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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陆拾遗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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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小佳伏身叩头,他明白王爷是恐吓他的,肯定舍不得他呜呜呜。

    拓跋燕迟膝行抱住师父的腿,

    “王爷,别罚路小佳了,罚我罚我。”

    月下洒下清冷的光辉,映照出一张不成样子的脸庞。那张脸上满是血迹,狰狞可怖,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惨烈的战斗。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个人竟然还流露出一种楚楚可怜的神情,昂首凝视着师父,眼中充满了哀求与渴望。

    让季怀真一个寒颤,心里恶寒。

    抖了抖身子道

    “本王的奴才,本王罚不得?”

    “不是,不是,我想替他,求求师父,翻倍也行。”

    拓跋燕迟说完,抬手便给了自己狠狠地一巴掌!清脆的声响回荡在空气之中,仿佛连时间都为之凝结。他的脸颊瞬间泛起一片红晕,原本伤痕累累的面容更显憔悴与痛苦。

    然而,这一巴掌并非出于冲动或失控,而是他有意而为之。他故意呼喊出那声“师父”,明知其中蕴含的规矩和约束,但心中的执念却让他无法抗拒。

    此刻,面对眼前的局面,他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惩罚自己,以表达内心深处对规矩的尊重。

    那一巴掌落下时,他清晰地感受到疼痛在脸颊上蔓延开来,火辣辣的感觉如火焰般燃烧。但他并未退缩,反而咬紧牙关,忍受着这份痛楚。

    因为他明白,只有通过自我惩罚,才能稍稍减轻内心的愧疚与不安。

    脸上的伤痕本已触目惊心,如今又增添了新的印记。每一道伤痕都是他过往经历的见证,记录着他所承受的苦难与折磨。

    然而,他并不在乎这些外表的伤痛,他更关心的是内心的坚守与信念。

    在这个瞬间,拓跋燕迟展现出一种坚韧与决绝。他宁愿承受身体的苦痛,也要坚守住那份对师父、对规矩的敬重。

    他深知,无论何时何地,规矩都是不可逾越的底线,一旦违背,必将付出沉重的代价。

    不过…他不能在连累路小佳了,他也知师父不可能真的将路小佳打死,痛就让他自己痛吧。

    “你替?”

    季怀真手肘撑在扶手上,来回瞧着跪在地上的两人,

    “本王打算罚路小佳两百鞭,他身强力壮,两百鞭能让他半死,躺在床上几日动不得,那燕大人呢?翻倍可是四百鞭,燕大人这模样--”

    “怕是皇上就会降罪本王打杀朝廷官员了。”

    这数目…听的拓跋燕迟胆战心惊,四百鞭,这也太可怕了,真挨下去,他可能就没命了。

    “王爷,我愿意领四百鞭,我…分几次挨完,必不会少一鞭,求王爷准许。”

    他期艾的说道,这是他该受的,既然来到王府,他也没打算能舒服的住着,身上带伤总是难免,谁让他之前如此混账呢。

    季怀真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主意,于是勾起唇角对拓跋燕迟说道

    “既然燕大人愿意,那就如你所愿好了,明日自己去刑堂,至于分几次,就交给燕大人自己定夺了。”

    季怀真起身,弯腰拍了拍拓跋燕迟的脸庞,凑到其耳边含笑道

    “希望燕大人不要后悔。”

    说完不等人回应,已先行离开。

    “谢王爷。”

    路小佳与拓跋燕迟异口同声。

    ……

    季怀真出来后,并未回到卧房,而是…

    刑堂内,由于季怀真的驾到,已经休息的人不得不起身,负责的人垂手站立,一副等待吩咐的模样。

    季怀真双手背后,极其随意,望着琳琅满目的刑具,挑着眉头对低头的人说道

    “明日,燕大人来领罚,你让他褪|库。”

    那人不明所以,

    “好像没有这条…”

    季怀真打断,

    “本王的王府本王做主,你只需要听吩咐做事。”

    “若是燕大人不愿意,属下该…”

    “这就不是你该操心的了。”

    季怀真冷淡的说完,便挥挥衣袖离开。

    皇宫里。。。。

    “师父。”

    陆拾遗已经被罚站了一个多时辰了,整个人都酸得不行,还要站着批奏折,实在是累的不行。

    “未时了,该用晚膳了,我能吃点东西吗?”

    他真的累得要不行了,肚子咕咕叫,谁家皇帝饿着肚子罚站批奏折的。

    瀛禾放下手里的书卷,缓缓开口

    “各地频发涝灾,皇帝觉得这是天灾还是人祸?”

    “各种河沿岸,每发大雨就会引起水灾,这自然是天灾了。”

    皇帝下意识的回答,瀛禾不置好坏,只说道

    “既是天灾,皇帝便缩减餐食自惩以平天怒吧。”

    陆拾遗清楚案上的人有刻意为难自己的意思,却不敢吱声,只能乖乖站在原地苦苦地批奏折。

    “皇上,晚膳到了,可要传膳否?”

    太监弓着身子低头走进来,询问道。

    一听见晚膳,陆拾遗的肚子都叫的更凶了,偷摸摸地看了瀛禾好几眼,可惜不管他怎么暗示,那人也没有一点反应。

    “呃…朕还不饿,不必传膳了。”

    陆拾遗咬咬牙,艰难地说道

    “等一下。”

    他一狠心,为表诚意咬牙硬撑道

    “吩咐下去,以后都不必备晚膳了,何时凉河沿岸水灾得治,朕再用膳。”

    太监应了一声,便传唤下去,一想到自己以后都没有晚饭吃了,陆拾遗就沮丧至极,看着面前自己亲自请回来的“活爹”,陆拾遗哭的心都有了。

    “凉河水灾多年不治,每至八月就会淹没附近的良田,皇帝就没有什么想法吗?”

    瀛禾一边看着卷轴一边随口问道。

    陆拾遗梦回当年被太傅支配的恐惧,仔细思考了许久说道

    “朕先前已命人加高围堤,只是似乎并没有太多作用。”

    书都念到狗肚子里了。

    瀛禾叹了口气,压抑住想揍人的冲动,不再说话。

    陆拾遗虽然在治国理政方面有些一般,可情商还不算拉胯,明显感觉到人有话要说,于是说道

    “还请摄政王直言,朕既许您谏权,私下里时只管当我还是您徒弟便是了。”

    “呵,瀛某可不敢自居皇帝的师父,陛下以后还是莫要这么称呼臣了。”

    瀛禾的语气淡淡的,实则全是冷漠,勉强维系着群臣之礼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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