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莫德蕾德的……家人
在繁华的都市中,格尼薇儿虽有脾气,但她对兰斯洛特的情感却毋庸置疑……
好吧,至少公开场合下,王后对这位骑士的关怀备至。不论是在私密的卧室,还是在公众的眼前。
“不必担心,他从未珍视过我,我也无需挂念他——你还不清楚吗?他是个心理扭曲的狂徒,绝非外界所传的那样。上次是他的亲姐姐,这次又是男孩。”
“……”兰斯洛特依然无言以对。
“你是最出色的,没错吧,兰斯洛特,你是最好的。”格尼薇儿沉醉地捧起他的脸,如此说道。
“……是的,我是最出色的。”
“你是最杰出的骑士。”
“是的,我是最杰出的骑士。”
“那你还有什么可畏惧的呢?整个圆桌骑士团,甚至是整个不列颠,全世界,无人能敌,我的骑士,你还怕什么呢?”
格尼薇儿的话语激起了兰斯洛特内心的热情。
“没错,我没有什么可惧怕的!”他回应着,随后再度将美丽的王后拥入怀中,享受着本应属于国王的特权。
……
同一时间,战场原真诚的公寓内,他面色不悦地沉默不语,直勾勾地盯着再次闯入的摩根,亚瑟王的姐姐。
“你在害怕什么呢,年轻的骑士。”一如初见,巫女摩根身着黑色丝袜的丰腴双腿轻轻摩擦着战场原真诚的身体,挑逗着骑士的欲望:“莫德雷德已经入睡,不会有人打扰我们。”
“你的目的是什么?”真诚无视她的诱惑,冷静地提问。
“你的目的,你还不清楚吗?”她继续用含情脉脉的眼神注视真诚,试图转移话题。
但这无济于事。
“你调制了奇异的药剂,对我施加影响,导致了我对莫德雷德的敌对。你把我当作你的棋子。”真诚继续平静地陈述:
“我和莫德雷德,也许还有其他人,都只是你的工具。你就这么渴望掌控这个国家?你有力量驾驭局面?压制诸侯,赢得骑士们的忠诚?你凭什么?凭你的身体?你跟那些骑士缠绵,让他们唯你马首是瞻?对外敌入侵,你也与他们轮流亲热,换取他们的保护?若是如此,你和街头巷尾的廉价情人有何分别,夫人?”
战场原真诚毫不留情的话语让摩根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她毫不犹豫地抬手,但耳光还没落下,就被真诚反手抓住手腕按在床上:
“告诉我,你这个蠢货到底在想什么?既然你喜欢背叛,找个地方尽情享受就好,为何非要夺取不列颠王位之后再说?”
“你这个混蛋,你竟敢侮辱我?!”摩根气得大吼,同时飞快地念起咒语——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
“怎——”
真诚从背后压制住她,伸手扼住了她的喉咙:
“没错,我就是在侮辱你。
你觉得意外吗?惊讶吗?我是否告诉过你,我略微懂得一些符文魔法?”
“不可能!你只是个三流的魔法师,魔力连最简单的咒术都无法发动,你——”
“傻瓜。”战场原真诚轻蔑地哼了一声。
的确,他的魔力微弱,魔导回路几乎为零。毕竟战场原家族与所谓的里世界并无关联。
但符文魔法的奇妙之处就在于,即使魔力不足,只要能够运用“符文”,仍可施展魔法。
自从摩根毫无预警地出现在他房间之后,真诚就开始留意这一点。
他花了不少时间和精力,在房间内刻满了微不可见的符文。
符文总数两千,种类单一,就是禁魔。
即便是最基础的符文魔法,数量的积累也带来了质变。失去魔法的摩根,如同失了爪的猛虎,毫无威胁。
于是,战场原真诚得以任意行事。
她本能地后退,却未察觉自己正站在真诚的床边。
就这样跌落在床上,手腕被真诚牢牢抓住,压制住。
“你,你要做什么?!”她惊恐地问。
“都是因为你,莫德雷德与她‘父亲’几乎决裂了!莫德雷德哭了,混蛋!所以我非常愤怒,你说,一个愤怒的男人和一个毫无自卫能力的女人独处一室,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
感受到真诚身体的热度,体验到他的气息与肌肤的触碰,摩根像普通女人一样有了反应。
她慌乱起来。
与以往挑逗真诚的态度截然不同。
虽然平日里举止轻佻,但摩根其实很珍视自己的贞洁。一想到接下来自己会像普通女子一样被真诚压制,忍受那无法言说的折磨,她痛苦不已。
“你,别这样!”她竭力挣扎,却无法挣脱……
&34;有什么不可以呢?&34;程诚说着,伸手轻轻抚过摩根丰满圆润的臀部,话语中透露出都市男子的成熟诱惑。&34;萝莉的确可爱,不过魅力四射的成熟女性同样迷人,这样的触感,让人欲罢不能。夫人,你现在无法抵抗了,恰好,我对你的身体也有着浓厚的兴趣。&34;
&34;我要告诉莫德蕾德今天发生的一切!&34;
&34;呵呵呵!&34;
程诚对摩根的威胁一笑置之:&34;去吧,告诉她也无妨,你觉得她会相信母亲的话,还是朋友的说法呢?&34;
&34;你不能这样做!&34;
听到程诚的话,摩根感到绝望加深。她暗自懊悔,如果平日里更重视形象,或许就不会陷入这样的境地。
&34;……看来真的很像呢。&34;程诚将摩根翻过身,轻松扯破了她的衣物。这位保养得宜的女士竭力挣扎,但无济于事,平时缺乏锻炼的身体远不及程诚这样的专业都市精英。
&34;莫德蕾德就在隔壁,如果被她听见——&34;
与平时的妖艳形象截然不同,她捂住胸口,防止走光,眼眶含泪,无助地望向程诚,仿佛一个脆弱的受害者。
&34;你刚才不是用什么办法让她沉睡了吗?&34;程诚微笑。摩根瞪大眼睛,虽未言语,但表情已泄露了惊异:&34;你竟然知道?!&34;
&34;没错,乖一点,对我们都好。别指望莫德蕾德了,夫人,她不会来救你的。&34;
&34;——&34;
&34;——&34;
千钧一发之际,程诚正要得手,房门猛然被踹开,&34;——莫德蕾德?!&34;
&34;——莫德蕾德!&34;
程诚和摩根同时转头,只见&34;莫德蕾德&34;醉态可掬,穿着家居服,凌乱地看着他们俩。
&34;……莫德蕾德?&34;
最后一个&34;莫德蕾德&34;是&34;莫德蕾德&34;自己发出的。
好吧。
真正的莫德蕾德正在隔壁房间安睡,因为摩根的魔法,她还沉浸在梦乡。
而这个&34;莫德蕾德&34;并非真正的莫德蕾德,而是莫德蕾德的父亲。
只是因为程诚无法想象威严的王会醉得像个酒鬼,才错认成莫德蕾德。
短暂的震惊后,少女亚瑟的表情变得阴沉。她怒视着程诚和摩根,仿佛怒火在燃烧。
此刻的她,与程诚所认识的少女判若两人,淡金色的眼睛闪烁着危险的光芒,犹如冷酷的爬行动物,或者巨龙。
少女指着他们俩大声喊道:&34;莱特,莫德蕾德!你们做了什么好事!&34;
&34;……莫德蕾德?&34;
&34;莫德蕾德……&34;
看来,&34;莫德蕾德&34;是醉得太厉害,连相似的莫德蕾德母亲也认错了。
&34;嗯……嗯。&34;
隔壁房间,熟睡的莫德蕾德动了动可爱的鼻子,似乎有些不安地翻身,然后继续酣睡。
真是遗憾,隔壁发生的趣事她一无所知。
显然,少女亚瑟的状态不对。这不仅是她醉酒的样子,更是她气质上的变化,仿佛陷入了黑暗。这让程诚感到惧怕。
与平时公正无私的王者形象大相径庭,现在的她面色苍白,金发变淡,眼神冷酷,就像不在乎杀戮的暴君。
程诚毫不怀疑,如果她愿意,会毫不犹豫地拔剑,杀死自己和莫德蕾德……她母亲。
当然,看着少女邪魅的笑容,慢慢向他走去,程诚觉得她或许还有别的……嗯,恶意。
当然,程诚也松了口气。
朋友正要侵犯莫德蕾德的母亲,却误认闯入的莫德蕾德父亲为莫德蕾德;而莫德蕾德的父亲看到朋友的举动,也把莫德蕾德的母亲错认为了莫德蕾德。
啊啊啊,还好还好。相比侵犯莫德蕾德的母亲,程诚与莫德蕾德的感情足以让他们彼此钟情,就算有肌肤之亲也不会显得突兀。
不得不承认,这个误会救了他一命。
不过,放松之前还需谨慎。
虽然莫德蕾德的父亲认错了人,但事情的本质并未改变……
在繁华的都市夜晚,醉得不省人事的莫德雷德父亲突然闯入了年轻精英骑士真诚的公寓,意图明显得无需多言。如果在平时,真诚或许还会犹豫是否要抵抗,可现在,莫德雷德的母亲也在场,这场景实在让人尴尬至极。
“那个,尊称?!”真诚迅速抓起被子遮住身体,紧张地看着眼前的少女,“你到底在干嘛?”
然而,让真诚意外的是,摩根夫人似乎比他还紧张:“这误会太大了,阿尔托莉雅,听我解释!”
“阿尔托莉雅?!”
正当真诚疑惑为何称呼为阿尔托莉雅,而不是亚瑟时,他已经被人按倒在了床上,而那人正是阿尔托莉雅。
“阿尔托莉雅!”
一旁的摩根夫人更加焦急,试图拉开少女,但真诚发誓,她的举动并非出于对他本人的担忧。
尽管失去了魔力的摩根夫人显得无害,但她的力气显然无法与少女抗衡,轻易就被推开。她怒视着眼前误以为是她女儿的女子,虽然没有开口,但真诚仿佛能听见她内心的声音:
“闭嘴!孽障,还不如没生你这个废物!”
摩根夫人就这样被阿尔托莉雅一推,撞到墙上晕了过去。若非醉得太深,阿尔托莉雅此时应当识破这并非莫德雷德。然而此刻,她的思绪混乱,与十四岁少女无异。
“这样就没意思了啊。”她喃喃自语,仿佛在质疑这场误会。
接着,阿尔托莉雅转过身,拉回试图逃跑的真诚,再次将他压在身下。
“阿尔托莉雅——不对,尊称,你疯了吗?!”真诚竭力反抗,然而亚瑟王的力量远超他,无论怎样都无法挣脱。
“呵呵呵呵……”她发出充满敌意的笑声,苍白的瞳孔中闪烁着恶意,“你说,我要对你做什么呢?”
说着,她抓住真诚的下巴,眼中流露出痴迷。紧接着,又变得愤怒而残忍:“我是国王!不列颠的王!世界上最伟大的骑士!莱特,你为何舍我而选别人?!”
“……”真诚无言以对,任何回答似乎都是错误的。
“不过,无所谓!”她咆哮着,“我要的东西……”她一边说着,一边冰冷的手指滑过真诚坚实的肌肉,带给他一种矛盾的愉悦与恐惧。
“我要的东西,谁也不能阻挡!”她大喊,不顾真诚的尖叫,毅然褪去了自己的裤子。
“不要啊,尊称!”真诚发出无助的悲鸣,但这并未让失控的阿尔托莉雅停下,反而令她更为狂热!
此刻,一股强烈的情感占据着她,她不再是独自一人,她化身为古往今来的王者!
真诚的手死死地嵌入床板,身体紧绷,双脚几乎痉挛……但他无力抵挡亚瑟王的霸道,眼泪从眼角滑落,深夜,一朵雏菊在痛苦中绽放……
国王如失控的野兽,在真诚的身躯上疯狂宣泄。而此时,隔壁的莫德雷德朦胧中醒来,然后……
清醒过来的莫德雷德低垂着头,紧握剑柄。那一刹那,她几乎冲动地想要冲进去,但随后——
她该怎么做呢?
莫德雷德痛苦地捂住喉咙,虚弱地跪坐在门前,将头埋在双膝之间。
门外,是那样的声音,虽然只隔了一道门,却如同两个世界般遥远……莫德雷德无声地流泪。
房间内,黑化的阿尔托莉雅的喘息声越来越强烈,直至最后如同耗尽生命力,突然停止……
随后,疲惫不堪的她轻轻分开与真诚的接触,倒在了他的胸口,沉沉睡去。
“……”战场原真诚一动不动,宛如失去生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