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眼不见为净
这段日子开销过大,加上购置收音机,他自乡村返返后已有五百多元消费。
“还是乡间清净,花不出钱才是好事。”
他感叹道。
整个四合院洋溢着生机。
孩童放学,工人们归巢,一片喧哗热闹景象尤在中庭展现。
贾张氏正和何雨柱争吵不休,这声音吸引了江国庆回到家中,片刻即明白了情况。
何雨柱再次向秦淮汝搭讪,被恰好撞见的贾张氏发现。
贾张氏对秦淮汝格外紧逼,如今不仅针对何雨柱本人,甚至挥爪撕抓他的颈肩处,使其留下斑驳伤痕。
贾张氏愤怒地质责何雨柱,不顾男女有别的差别,在秦淮汝眼前出言不逊。
被这样训斥的何雨柱无言以对,怒火难抑。
旁观人群聚集,就连几位老大爷也在旁边看戏。
然而,无人挺身,昨天易中海的事情犹在眼前作戒。
受不住谩骂,何雨柱欲离开,贾张氏却拦下他又再次咆哮。
忽然,怒红双目的他大声吼道:“老太太,你究竟何时才罢休?!”
贾东旭立即站出,挑衅地扬起脸庞,牙齿露在外面质问道:“柱子,今天错的是你,妈教训两句你怎么就不肯认错呢?”
面对何雨柱的惧怕,贾东旭毫不畏惧,立刻激发了自己的愤怒。
他抓住对方头发,强行将何雨柱推倒在地,挥拳痛殴起来。
“你想作死啊!”
“ ,短命的,快把东旭放开!放开……”
贾张氏惊恐失措,哭喊着要去援助,不料只轻轻被推了下,竟也倒退几步,摔倒一旁。
“老贾,快过来呀,傻柱欺人太甚,快拉走他!快!”她求助着,对何雨柱的疯狂举动毫无办法。
然而,此刻的江国庆无视贾张氏的嘶吼,满腔愤怒全都转向贾东旭,力度越来越大。
“停下啊,雨柱,住手!求求你了……”贾东旭绝望求饶。
对于何雨柱而言,简直是毫不费力碾压的局面。
贾东旭毫无抵抗之力,只有挨揍的份,之前那副傲慢模样早已消失殆尽。
院落内外皆围满了围观者,却鲜有人敢干预。
众所周知,贾张氏性格泼辣至极,谁要是多管闲事,也可能被卷入是非。
被打成猪肝般的贾东阳目睹惨状,心中不安,不禁大声呼救:“秦淮汝,你在哪儿?你老公正在被人殴打,你不过来帮忙吗?”
事实上,秦淮汝已被贾张氏驱逐进屋,禁止外出。
听到喊声后才慌乱中抱着小儿女奔了出来。
在庭院内,她看见满地打滚哭喊的贾张氏,还有那满脸血迹狼狈不堪的贾东旭,心中顿时无比惶恐。
她紧张起来,急忙走过去,眼眶含泪,带着哭腔恳求何雨柱:
“傻柱,你要消消气,别打了……”
但她的话音未落,一旁的贾张氏已是嗓子沙哑,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住口!你这个不知妇道的婆娘,如果不是你,东旭哪来的这伤势?”
秦淮汝被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委屈地叫唤:“妈……”
“我不是你妈,怎么现在才出现?” 张口反击。
她揣测道:“就是为了看东旭挨揍?你的心可真狠啊!”
听到这里,秦淮汝默默无言,只能抱着小当抽泣,这可怜的模样让人痛惜。
何雨柱本已愤怒至极鞭打贾东旭,但在秦淮汝好言相劝下停了手。
院子安静下来,只剩贾东旭的 、贾张氏的责骂和秦淮汝断断续续的哭声飘荡其中……
忽然,严苛的声音在院子里炸响:“全体人员听令,召开全员大会!”
——于大院之中,夜幕中灯光熠熠,举行这场会议,召集了二三十户人家各自推选的代表出席。
置有一个四方餐桌,上仅摆放了少量花生。
三大爷神情肃穆,以易中海居首,刘海中有左侧阎埠贵做陪,三人的身边都有一只粗茶缸。
唯有他们三人能拥有这样的桌椅配饰,这是权位尊崇的象征。
其他家庭成员围绕着桌子散立,座位紧俏;许大茂搬了条长凳来,江国庆迅速坐下,还顺势拉了拉娄晓娥的手,带她一并入座。
但椅子不够宽敞,三个人挤一格,许大茂有些愠怒。
眼看大伙都入座,许大茂欲发作,江国庆却递来了烟:“别闹了,你再搬个过来。”
许大茂脸上怒意稍减,接过香烟。
江国庆嘲讽他:“就是笨,不会多准备几把吗?”
许大茂心头火起,又见三爷们已开始发言,不便继续争吵,便狠狠瞪了江国庆一眼,转身去拿凳子。
娄晓娥掩嘴轻笑,穿着淡红毛衣的脸庞,脸颊微红,体态散发着清新香味。
江国庆对她的微笑温存,悄悄从口袋掏出一把炒瓜子,塞进她的衣襟,并压低声音:
“淡淡的炒瓜子,滋味挺足,动手一颗颗剥着吃,别出声。”
“你还总是知道疼人。” 娄晓娥喜形于色,拿起瓜子慢慢剥,将一部分放在掌心,打算待会留给她喜欢的人分享。
二人互动恰到好处。
接下来,刘海中走上前来主持大会,先清咳几声,整理好仪态,开口道:
“今天的全体会议,只为探讨今晚发生在贾家与何雨柱间的暴力事件。”
接着严肃强调:
“这事儿影响恶劣,严重损害咱们这个小院儿一直以来的良好风气……”
随后,轮到易中海这个老资格发话。
他坐在正位上,眼神冷漠,环视众人宣布:
“我们这座院子,在南锣鼓巷以进步的大家族闻名已久,很少发生打架 的事。
但现在,张氏,东旭和何雨柱三人的冲突,实在令人遗憾……”
然而,他们无视邻居和睦,不守规矩,甚至忘记我们四合院的集体荣光。
“只为了一点小摩擦,就动起手脚!”
“这次事件触目惊心,情状极其严重,性质恶劣无比,破坏力极大!”
“对四合院所有人的切身利益造成了严重影响,必须要引起高度重视和警觉!”
“贾张氏!贾东旭!柱子!都站出来,接受群众的诚挚批评和改正计划!”
众人注视的目光下,贾张氏、贾东旭、柱子三人缓慢走向前方。
易中海望了何雨柱一眼,开口道:“柱子,你先从头说起,这件事情的具体经过是怎样的。”
何雨柱迈步上前,
把手塞进口袋,仰视着众人道:
“好,那我说吧。
大家听了后,帮我评一评理。”
“今天下班后,我回院子里看到秦姐在水槽那里清洗尿布,于是询问了一声。”
“未曾料到贾老太太竟不讲道理,她没问清就破口大骂我,还越说越激动,动手抓伤我。”
何雨柱抬高头部展示,说道:
“大家都看看,我的脸、我的脖子,被抓得有多凄惨!”
“过程中我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最后实在气愤难平,决定回去休息。”
“我想,眼不见为净,我躲着他行不行呢?”
“谁知贾老太太咄咄逼人,不放过我不让我离开!”
“更意想不到的是,贾东旭也扑过来要打我,我一时情绪激动反击他几下。”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挨打受罚我也认了,但我自认为没有做错什么!”
听了何雨柱的话语,易中海点头之后,转向贾张氏问道:
“贾张氏,刚才柱子说的,是不是与事实有所出入?”
贾张氏敲着自己的膝盖,厉声道:“岂止是出入!他若有一点点脸皮,会去秦淮汝那儿胡搅蛮缠吗?”
“我对此事并非只警告过一两次,整个院子的人都了解,可他根本不予理会,还是照常我行我素,总跑到秦淮汝那里。”
“既然柱子厚颜 ,被骂了不听,我又怎么会不下手抓挠他?挠死那个 之徒!”
“我秦淮汝可是出了名的老实人,名声多好。
我不想因柱子丢脸,而损了我们贾家名誉。”
“如果他还屡教不改,下一次我仍然要这样做,这事说到哪儿都能让人理亏在他们那边!”
贾张氏的话还未说完,阎埠贵便插话进来:
“贾张氏,既打了也骂了,你现在还不肯放手,为何不让何雨柱进屋去休息?”
贾张氏撇嘴回应:“我怎么可能让他回去?既然敢上门来搅我们贾家,就得让他有所警戒!”
“况且他居然厚颜 地去找秦淮汝,我稍微说几句就过分了吗?”
“阎埠贵,这话对你来说还算合适,暂且你没娶儿媳妇呢,换作是你,管得比我还要严。”
阎埠贵闻言点头:“说得也有道理。”
单身的柱子常去秦淮汝那儿,确实行为欠妥,柱子不服气道:“我不过是经过顺便打招呼,哪有凑过去的意思?”
“就算问问也没罪啊,怎么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
贾张氏气势汹汹地驳斥道。
看着他们争执不止,刘海中断言:“算了,直截了当地说,事情就是这样的!”
“贾东旭,你解释一下,当时你怎么在现场不管阻拦,反而冲出去揍柱子呢?”
此刻的贾东旭满身尘土,面部还有着瘀血,显得极其可怜无助,委屈地说:
“我没冲上去打他,我只是说了句妈妈骂了他几句,他竟然直接把我按在地上痛揍。”
刘海洋向何雨柱确认:“柱子,真的是这样吗?”
何雨柱坚定地回答:“不是的,是他自己要上来打我的时候,我才反击了。”
贾张氏歇斯底里叫嚣:“不对!是我们东旭说的是实话!”
“他并没动手打人,是他先动手的,傻柱!”
刘海洋再次转头告知何雨柱。
何雨柱斜了眼,毫不留情道:“老太太毕竟是贾东旭的娘,自然站在儿子那一边。”
刘海洋点头赞同:“这倒是事实。”&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