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代名词
何雨柱瞪了他一眼，口气不善：“这哪里是免费，我们都有按规定交付食物费的。
别瞎说！”
江国庆反驳：“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们的暗箱操作，以为别人都是瞎子！”
何雨柱没有正面争论，只笑笑回应：“我们后厨这点儿权柄，怎么能和你们采办员相比呢，整天逍遥游玩。”
江国庆笑道：“说得好逍遥，其实是攀山越岭、辛苦奔波。
对了，我欠你的三十块，可能要过段时间才能偿还，我刚拿到了张收音机票，打算早一点把它搞定，让我爽一爽。”
何雨柱一听这话来了兴致，好奇地询问：“收音机票，谁给的？”
这时，江国庆靠近他的耳畔低声说了句：“李副厂长！”
“这家伙，你的那些三转一响都让他给你准备好了不成！” 何雨柱一脸羡慕地说道。
铁厂食堂内，看着满脸艳羡的何雨柱，江国庆不由露出一丝笑意。
这个人虽然是主角，但实际上挺惹人生厌的。
不但说话尖酸刻薄，难以入耳，还有动手打架的习惯。
而且他还做不少不地道的事，因为从小就街头卖包子，与形形 的人打过交道，与街上的混混没多大差别，指望他品行高尚，简直是天方夜谭。
如今，秦淮汝的未婚夫贾东旭还未死，所以何雨柱那种唯命是从的特点尚未充分暴露，尽管他对秦淮汝心仪已深，但却不敢明目张胆。
他属于典型的有心无力，只能偷偷幻想那种人。
事实上，在原作中，他是秦淮汝终身汲取的人之一，验证了那句话——追求者到最后常常失去一切。
回到四合院的话题，其实这里住的人并非全都君子。
比如住在前院的江国庆，他也并非绝对恶劣，至少没有主动伤害人的恶意。
从个性上来说，他相当谨慎且爱窥探别人的家务事，像是觊觎邻家 ，就算是寡妇只要有几分姿色也不会放过。
前院还有阎埠贵一家人居住，他们是家主，阎埠贵本职是一名小学语文老师，又是社区公认的三老爷。
此人小器吝啬，酷爱字句推敲和细账计算，生活习惯节俭得可以。
没事就找点闲事儿，做些小巧的算计。
他总是把”不贪小财即贫乏”
挂在口头，这导致连他的妻子孩子也被传染了计较的习惯。
后院住的贾东旭一家，五口人中有八级钳工易中海，每月有99块的收入，是四合院收入最丰厚的，由于膝下无子无女，所以他热衷于寻思找人为老有所依，行事常显得道德 。
贾东旭则是易中海的学生，同时也是易中海的最佳养老对象。
再来说一下贾东旭的母亲，也就是秦淮汝的婆婆，她是个懒散的美食爱好者，由于姓张但冠上夫姓，众人称呼她贾张氏。
她脾气泼辣，毫无原则，而且嗅觉极其灵敏，哪怕相隔遥远都能感知家常便饭的好坏，这无疑让江国庆自愧弗如。
最后提到的是，秦淮汝的儿子，棒梗，年纪虽才六七岁已具备一项天赋神通—— 。
但
江国庆深信，在贾长氏的教导与秦淮汝的溺爱之下，棒梗终将成为 界的宗师。
这样一种环境，使得盗圣崭露头角只在朝夕之间。
而对于贾东旭来说，他是个十足的”妈宝男”
，任何事都唯贾张氏是从。
不论生死，这对棒梗的成长都无碍。
在贾家旁边何家的宅院里，何雨柱一家拥有四合院中最宽大的房屋。
这个典型的三层连排住宅，何雨柱就居住在正房内。
他的妹妹何雨水正在念高一，近几年江国庆的衣物几乎都是她照料的。
有趣的是，何雨水从不帮他洗衣服，反倒是让江国庆始终保持整洁。
最初的几年，何雨柱曾频繁向江国庆抱怨，时间久了也就习以为常。
另外一侧住着二爷刘海忠的一家，其中包括许大茂夫妻及一位聋太婆。
刘海忠是轧钢厂经验丰富的七级锻工，心怀着当官的幻想，总是在庭院中摆弄权威姿态。
此人颇为特别，主张棍棒之下出孝子，尽管对待老二老三严厉，但对大儿子却相当包容，事事迁就。
相邻放映员许大茂，本性小人，娶了位出生于资本家的家庭女子。
在他家中对面，居住着那位以装聋作哑闻名的老太太。
聋老太太虽是福利老人，但年迈让她享有院子里最高的尊重，经常自称是家族长辈。
她一般不太理会琐事，但对于何雨柱的事，她总是一味袒护，无论对错。
除了这些人，四合院内还有其他居民，无需细述。
“柱子，今天你又偷懒了吧？”
品尝了一片小白菜，江国庆对何雨柱询问道。
“这点小事就被你看穿了？”
何雨柱显得有点吃惊。
“今日本应杨师傅掌勺，他炖的家常菜比你好吃得多了，你别美了。”
江国庆笑着说，并略带指责，”少找借口。”
何雨柱一脸尴尬道：“嘿，我可真是懒，不过是肚子不舒服去了好几次茅房。”
江国庆认为，不论是何种技艺，天分不可或缺。
像杨师傅在轧钢厂资历颇深，可是比起烹饪手艺，还是不如何雨柱拿手。
不论家常菜或精致小炒，何雨的每一道菜都是品味的代名词。
在当今，有口饭吃就很不错了，江国庆并不挑剔食物，既然别人能咽下的，他也能吃下去。
于是，不再调侃，江国庆迅速吃完饭，将饭盒搁置到橱架。
“阿岚，别忘记帮我洗饭盒。”
江国庆大声提醒。
刘岚转过身，连忙说道：“哎，你别走，我有私事要与你商量。”
接着，转向何雨柱：“柱子，帮我忙一下，我要跟国庆聊几句。”
“什么事儿？神神秘秘的。”
何雨柱嘀咕一声，但仍是站了起来，代替刘岚的位置。
江国庆和刘岚走进食堂的小仓库。
门一锁好，刘岚就冲上前扑进了江国庆的怀抱，后者吓得急忙按住，小声厉声警告：“你要干嘛？这里是哪？”
刘岚带着抱怨回应：“你当初就是在那儿办的我，当时也没啥差别！”
“胡说八道！说吧有什么事，说完就走！”
江国庆板起面孔说道。
四十二
刘岚委屈地抽了下鼻子，轻声道：“副厂长老李盯上我了，这可怎么办？”
年轻的她虽相貌普通，但肌肤白皙细嫩，身材丰满圆润，十分吸引人。
江国庆向来更偏好丰满有韵味的女人，如秦淮汝和梁拉蒂等，还有厂里后勤的娄晓娥，也是风情万种。
唐代的审美讲究丰腴，而不是单纯肥胖，而刘岚的这种丰满恰好符合那时的标准。
江国庆自以为审美观与唐朝人类似。
如今的刘岚已婚两年，并育有一子，入职轧钢厂也有大半年。
被副厂长老李看上，他并不意外，因为尽管不惊艳，她的身材却颇具吸引力，甚至工作服都无法掩盖住。
而在厂里，让江国庆动心的女子屈指可数，刘岚能够在这么多男人的目光中脱颖而出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江国庆虽然时常与刘岚私底下幽会，但这更多像是偶尔的 雪月，而非建立稳固关系。
他并无强求或束缚她的念头。
于是，面对她的困扰，他微微蹙眉问：“那你有什么打算吗？”
“我能有什么想法？我的男人不务正业，对我及家庭不管不顾，整个家庭都依赖我，我已经疲惫不堪。”
刘岚红着眼睛，满怀苦涩地说。
听了这些，江国庆叹口气道：“你那个男人，实在无能，如果不想办法，那就离婚好了。”
“你们结婚才两三年，孩子尚小，他就这样抛弃家庭，跟着他有何意义？”
他继续道。
刘岚闻言叹息：“你倒是轻松，可是事情哪儿有这么容易？”
江国庆见她说不上离婚，也就不再勉强，沉吟片刻说：“是要我去经济资助吗？”
“当然了，你对我来说也算是半个男人，除了你还有谁肯援助我？难道你要我委身于副厂长老李？”
刘岚点了点头回应。
江国庆想了想回答：“我目前顶多每月能给你送十斤棒子面，再多我就照顾不到自己了。”
听到这里，刘岚恳求着：“再加点行吗？十斤太少了。”
江国庆果断道：“就是十斤，不能再多，我不想让你挨饿。
若你还觉不够，去找李副厂长，他肯定能给予更多！”
刘岚嗔怪地笑了，没有再纠缠这个问题，而是温柔地说：“没办法了，我才来找你帮忙。”
“你不必担忧，我拿到粮食后，只答应你会让你接触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江国庆并不相信但也不想再争执，点头笑道。
“那么，明天上午你照旧去那个地点，我会把东西给你。”
达成一致后，两人便离开了仓库。
江国庆每次回到乡间，会有休整一天的计划，所以今天下午他并没有留厂的计划，而是选择了前往第三个车间——三车间。
在三车间，他远远望见了易中海耐心教导贾东旭做零件的画面。
贾东旭头脑简单，在厂子里待了好几年依旧是初级钳工，就算易中海身为八级钳工竭尽所能指导他，效果依然寥寥无几。
不久的钳工考核即将到来，易中海为了帮贾东旭达到二级钳工的要求，急得满头白发都掉了不少。
其实钳工等级升级并不是什么难题，有些女性工人生意场不过数载就能晋级。&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