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我又没那玩意
柳念不打算隐瞒，能将群芳阁经营的这么好凤妈妈肯定不是一个简单人：“我是永信商行的小二，特地前来提醒凤妈妈还款的。”
“哦？是周扒皮让你来的呀。”凤妈妈饶有趣味的搅动着手指，眼睛却还是盯着柳念。
“是，周管事让我来的。这也是我的任务，劳烦凤妈妈”柳念十分谦卑有礼。
凤妈妈扑哧笑出了声：“哟，还是任务呢。周扒皮派到我这儿的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可没有一个能完成任务的。裴公子，你想完成任务嘛？”
看着凤妈妈直勾勾的眼神，柳念的心里直打怵，脸上却还是带着明媚的笑：“凤妈妈若是配合，在下当然想完成任务。”
柳念明媚的笑容配合她英俊的脸，再加上刚好几束阳光打在身上，凤妈妈再次看的失神，凤妈妈想不到自己一个千年的狐狸还能被一个小狐狸崽子迷住，片刻后用带着几分诱惑的生意说：“配合当然可以，若裴公子愿意留在群芳阁陪我十天，欠款我一定双手奉上。”
“在下陪完凤妈妈以后，凤妈妈会与我成亲吗？我还未经人事，凤妈妈会抛弃我吗？”柳念深知自己不可能满足这个要求，她又没那玩意儿，于是便顺着凤妈妈的话往下说。
“不过是春宵一度，你还想与我成亲？”凤妈妈被柳念的话雷到了，她一个青楼妈妈居然会有人想要跟她成亲，难以置信。
“在下是一个传统的人，做了那样的事情，自然要负责。凤妈妈你可要为我负责呀。失了清白，以后还有那个女子愿意嫁给我”柳念说着便皱起了眉头，一副担心的样子，演的很真不像装的。
“清白贞洁之事自古都是用来束缚女子的，男子从来都是三妻四妾。我一个女子都不怕，你一个男子怕什么？”凤妈妈听了柳念的话都有些无语了，可是看见眼前的人皱眉都那么帅气，不忍心把话说的太重，若是换了旁人，定要骂的他狗血淋头。
“可是您不是一般的女子，是这群芳阁的妈妈，固县城内最有风情权势的女人，你要是抛弃了我。全城的人都会对我指指点点，都会说我是凤妈妈不要的男人，您的光芒太盛，我只是您光辉下一介卑微小人，如何能抵挡满城的风言风语。”柳念字字泣血，情绪悲伤饱满，让人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凤妈妈都有些被恳切的言辞打动了，心里想的都是跟他在一起以后又不能有结果，对裴川来说太不公平了。可是自己又不可能成亲，自从踏入这一行，她就明白这世间的男子都是薄情寡义之辈，也从未将期望放在男人身上。对于男人她都是玩玩满足需求罢了，之前的那些男人玩过以后给些银钱自己就走了，这裴川还是第一个要名分的。
凤妈妈想了一会开口道：“裴公子，我肯定不能跟你成亲。但是我可以带你去城郊隐秘的别院，那十日发生的事情外界没有人会知道。”
我靠，柳念没想到凤妈妈可以做到这个地步，于是叹了一口气说道：“在下还是委屈，不如凤妈妈先把欠款还给我，我先交了任务，这样我们就能不被这些利益任务牵绊，单纯的共度良辰。不然我总觉得，我是为了任务才委身于你，其实我是被风姿绰约，仪态万千的凤妈妈吸引。”
陪个狗屁，等拿到钱交了任务她就开溜，保证你们连裴川的一根毛都找不到。
凤妈妈居然有些被说动了，但是又觉得什么地方不妥，一直没回话，陷入了思考中，片刻后开口：“待我思考一番。”
拉扯了大半天，看凤妈妈的样子一时半会也不会有结果，柳念的肚子也饿了，于是便轻声提醒：“凤妈妈，您先想，我明日再来找你。我先退下了。”
此时的凤妈妈还在思考，都没听清说了什么，摆了摆手。柳念退出房间，回商行吃饭去。
柳念回到商行食堂时，王虎和李江已经在那儿等饭，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
“王虎兄弟，李江兄弟，你们这是任务不顺利？”柳念问道。
“别提了，那郭员外真不是个东西，都没等俺把话说完，就直接把门关了，差点碰到鼻子”王虎一脸怨气。
“我还以为读书人好说话呢，那李秀才上来就之乎者也，净说些我听不懂的，说完就看似客气的把我赶出来了”李江已经没了早上出发时的得意，无精打采。
“裴川兄弟你呢？群芳阁那边怎么样”李江说起群芳阁，脸上都有了神采。
“群芳阁的凤妈妈也不是善茬，上来就我陪她十天，才愿意归还欠款。真是愁人”柳念皱起眉头，有些纳闷。
听到这话的李江坐不住了，直接从凳子上跳了起来：“什么？还有这等好事，我有幸见过一次凤妈妈，虽然年纪大了那么一点，但是绝对的风韵犹存，就像酒时间越久越有味道。居然只需要你陪十天就能把欠款还了，你这那是去催债？你这是走桃花运啊。”说着已经急得搓起手来回踱步：“这等好事怎么轮不到我，不仅能完成任务还能共度春宵。”
柳念在两人不察的情况下翻了一个白眼，对你们是桃花运，对她来说是厄运，自己一个女子怎么去陪。
柳念还来不及反驳，看不下去的王虎就已经开口了：“李江兄弟，凤妈妈那样的美人还是挑食的吧。没有裴川兄弟的样貌，凤妈妈能看的上吗？让你去，怕不是见不到人就被赶出群芳阁了。”
“王虎，你说什么？我比他裴川差在哪儿了，不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身高也差不多。要是我去，凤妈妈一定也能看上我”李江根本听不进去王虎的话。
“是没差别，也就猪食和御膳的区别，都是吃的。”王虎嘴上也没放过李江，觉得李江有些太异想天开了。
柳念此刻心中已经笑的发癫了，看着憨厚的王虎没想到还能说出这么犀利的话，真是人不可貌相。
“你们仨别聊了，开饭了。自己来盛”食堂仅有厨师，一脸不耐烦的对三人说。
三人噤声，都去盛饭。可是看见饭的那一刹那，三个人的脸同时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