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实言相谈
刘二妹的发小画家来了!这位画家可不简单,他名叫杜力,来自东方镇上人,是个地地道道的城镇户口,吃着国家分配的粮食呢!在那个时代,拥有城镇户口且能享受国家分配粮的人,那可是让人艳羡不已的,他们总是被视为高人一等的存在,备受尊敬和崇拜。这种身份地位的差异使得农村人和城镇人之间形成了一道无形的鸿沟,而杜力便是跨越这道鸿沟的幸运者之一。
还记得那是在三年级的时候,刘二妹原本漂亮的小脸蛋因为天花后遗症而变得有些小小麻点。那个时候,孩子们都还年幼无邪,心思单纯,没有什么城府和心机。大家一起玩过家家的游戏,感情也是说变就变,一会儿好得像亲兄妹,一会儿又吵得不可开交。就在有一天,当他们正在开心地玩着过家家时,一个调皮的男孩子突然冲着刘二妹喊道:“麻子脸!”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剑,深深地刺痛了刘二妹的心。她毕竟还是个孩子,有着强烈的自尊心,听到这样的嘲笑,怎能不难过呢?于是,她忍不住伤心地大哭起来。哭声回荡在空气中,让其他孩子们都愣住了。他们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伤害了刘二妹,纷纷围过来安慰她。然而,伤害已经造成,刘二妹的泪水依然还不停地伤心的哭淌着。就在这个时候,刘二妹的好朋友杜力站出来猛地推了那个男孩子一下。瞬间,两个小孩像是被点燃的爆竹一般,扭打在了一起。他们互不相让,拳打脚踢,场面一度十分混乱。就在这时,老师突然出现了。在学校里居然敢打架,简直是无法无天!老师怒不可遏,每一只手各揪住一个男同学的耳朵,像拎小鸡似的把他俩拎进了办公室,让这两个闹事的小家伙面壁思过了一个半小时。
后来,这两人竟成为了彼此最为亲密无间的挚友。杜力时常守护着刘二妹,犹如一位忠诚的卫士。倘若有人胆敢欺凌她,杜力必定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义无反顾地为她撑腰打气。
岁月如梭,光阴荏苒,转瞬间他们已长大成人。杜力凭借自身卓越的才华和不懈努力,成功地成为了一名颇具名气的画家。然而,刘二妹却因家境贫寒,家中不仅有一个姐姐,还有两个年幼的弟弟需要照顾,她不得不早早辍学,小学毕业后便开始参加劳动赚取微薄的工分以补贴家用。
虽然好几年未见没联系,杜力一直保存着一幅画,这幅画杜力曾在南京举办画展时展览过,那份独特的视角与美丽受过一名将军的青睐,他想花八千元买下来,但最终杜力不舍得卖掉,推说已有人付钱买走只是人不在,他代为保管。
今天杜力满心欢喜地来到湖珊村找老同学刘二妹,他要把这幅在展厅里卖过高价、但最终不舍得卖出的那幅画送给童年时的好朋友。刘二妹在办公室接待了老同学,杜力要送她一件礼物,不待刘二妹开口,杜力将画缓缓展开,她震惊了:画中的女孩正是儿时的刘二妹,脸上的麻印清晰可见,美丽的小辫子轻垂到胸前,那对亮莹的丹凤眼清纯明亮,素雅的碎花布裙装饰得青春靓丽,整幅画面透露出一种别样的端庄、美丽及大气度!
看到儿时美丽的自己及见到发小时的好朋友,刘二妹感动得热泪盈眶,她明白这幅画是杜力对她儿时那种纯正友情的最好诠释。是她俩童真时最清纯最深厚的友谊情愫,他们不仅是朋友,更像是那一对久违没有谋面的恋人
因为小时候就熟,两个人在办公室聊的非常投机,刘二妹问起小时候那次杜力打架的那位小同学范火根,记得他俩也是一个村上的发小。杜力告诉她、范火根高中毕业后考取了南京农业大学,他爸却时常外面吹牛皮说是南京大学,二字之差却是天壤地别自己毕业没寻到对口好工作,开了个什么厂不景气、现在基本上没有联系的了。
刘二妹问他的老婆孩子,杜力很是忧郁、抓着自己的头发痛苦地回忆,她与老婆是大学同学情深义重,只是老婆子宫肌瘤转化癌症而在六年前就去世了,有个女儿在苏苑中学读高中,马上就要考大学。刘二妹说:“对不起杜力,我不知道说到你痛苦的地方了!”杜力擦了擦眼泪抱歉说:“我失态了!”刘二妹也感同身受的,对杜力的情深义重也更添三分。
刘二妹与杜力说了她难忘的创业过程,说到现今这个支书、她实事求是告诉老朋友:“我担任这一任支书实际是很力不从心的,自己小学文化,带带头搞搞生产还行,再则前任支书王小康是个高中生、有水平,这几年来国家经济政策大力扶持小微企业,他在任上创立孵化了一家织布厂,现已发展成本地有名的名星工厂而转制为乡镇企业。”杜力非常理解老同学的实际情况,他想帮帮这个老同学走出困境期,让她这个支书也在本地的发展中有一个里程碑式的典范,凭他的人脉关系应该是完全有能力帮助她达到这一点的!
杜力真心想帮忙这个没有文化的老同学村支书,他真心地对刘二妹说:“我这十天每天要来你村子周边画十幅画,画好后我就出差一阵子去找朋友洽谈,你归你自己工作,我若画得累了就来你办公室休息一下。”刘二妹非常感动,从心眼里敬重上了这个高材生好朋友!
每天杜力骑着自行车来村里周边画画,刘二妹也不懂随他随便画、中午刘二妹会回家做好饭菜再用饭盒盛着带到办公室、炒上杜力喜欢吃的番茄炒鸡蛋,青炒辣椒,杜力赶觉累了来休息时就把她带来的饭菜一道吃掉了。
一次中午,杜力来办公室小憩,两个人老朋友无话不谈、刘二妹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实在熬不住抱住了杜力,她伏在杜力肩头,嘤嘤低哭泣不成声、她告诉了她不幸的家庭、并坦白说出来了自己丈夫生理上的缺陷及一切情况,杜力非常的同情她、两个人聊的非常投缘、四目相对,真情流露,也只得到里间资料室去缠绵了一番,才相互的释放掉久积在各自身体中的荷尔蒙。
十天中,杜力画好了十幅画、结果好几个村干部一看惊呆了:“画的是什么地方?如此美丽迷人的风景?真一点没有湖珊村的原貌地形。”如此的美景让这些不懂艺术与杜力心思的人,真的一幅画也不会欣赏的,他她们只看到这些画全像是电影中古色古香的建筑,要么又是像非常现代化的建筑群,一点瞧不出湖珊村的基本面貌。杜力也没解释什么,见刘支书不在,也不等了、自顾儿骑了自行车回到镇上去了,到了黄昏,杜力才打电话告诉她,已经全部完稿、明天准备去北京寻找他的好朋友了,他这次感觉自己非常的有信心能帮助到这个昔日小学时代的好朋友。
砖窑厂上,前一阵子常向林吃到了苦头后也一心一意的在烧窑车间认真的工作操作着,回到家刘二妹也不与他谈这件犯错误的工作事情了,也照常的摘菜、喂鸡、炒菜烧火做饭给他吃。
这天三黑子在烧窑工作中又出了一个赚钱的主意。原来随着经济的发展,大家在工作之余可以搞外快的了,他们每个烧窑车间两个班,每次十二小时后就休息,三天翻班全是白天在家。三黑子神秘兮兮的对常向林说:“你让窑厂扣掉的工钱我们利用休息时间去弄它出来!”常向林问:“做什么事情?你小子是不是想钱想疯了?”三黑子说:“这次要完全合法赚钱。”常向林知道平时三黑子脑子活络,鬼点子比较多便催促道:“黑子,别磨磨唧唧的,有屁快放。”三黑子故作神秘说道:“这次我们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常向林听说后懵了:“难道你小子想做贼,偷红砖出去卖,这可是犯法事情?”三黑子说:“谁想去做贼骨头咯,我是说去贩卖砖块赚大钱,既合法又不用求教别人。”常向林一听觉得非常对,眼睛发光,“你这个臭小子就是脑瓜子灵,坏脑子一转就有主意了!”三黑子听后“哈哈哈”大笑,两个人一拍即合,反正三黑子家有一条五吨的农用水泥船,用来贩卖砖块刚刚合适,能装三千块红砖真正的又灵又好。三黑子说:“据我打听,在我们村南面不远的棚坡河边有个建材市场,一直有砂石船、砖块船停泊在这边待卖,附近的村民百姓哪一家造房子或者砌猪圈的,若要用到这些建筑材料,就可以当场交易,谈妥好价格质量要求后,大吨位的就会开挂浆机开到东家指定地方缷货,小吨位的船一般用木橹摇船到东家家里去上货的。
砖窑厂砖块现在公开卖八分钱一块红砖,人人可以去买,就是要提前去付钱开票排队,若是要五分一块的白市价,那要去村里支书、村长或砖窑厂领导的盖章才行。
说干就干、常向林拿出了三百元钱去窑厂付款开票了三千块红砖,小会计刘小美边点钱开票边打趣道:“向林,你家要盖大楼房了啊?”常向林回道:“快了、猴年马月。”“哈哈哈那谁家的砖块?”常向林懒懒的说:“亲戚家的”。
三黑子家的五吨水泥船是用木橹摇船驱动的,在江南水乡上摇船也很别有一番情调。五吨的船能装大概三千块红砖,红砖每块加价二分钱就能赚到每人三十元钱一天。常向林与三小黑子把砖块放在木架子上用肩膀挑,一担两头共五十块砖大概在一百五十斤左右,两个人每人三十担,装好完毕一般东家会提供简单的酒肉饭,也实惠的。这轮烧窑翻班三天,二个人每人赚了九十元钱,似乎成为有钱人了,计划着下一轮翻班的到来。
白天休息翻班又是三天,常向林与三黑子又起劲的干上了,这次三黑子开的票,开了三千五百块红砖,船栏珊已碰着水,三黑子怕出意外,带好尼龙薄膜包在船栏栅上,看着也很安全。就这样两天中又顺利的赚了六十多元钱一个人。天哪、如此合理的外快以后要常赚,那是多么开心的事情!刘二妹在家也有点心疼丈夫,劝常向林说:“夜班辛苦,白天是让你们休息的,当心身体!”常向林说:“二角五分一瓶的花雕黄酒你只准我喝半瓶,没钱说话不硬气,连喝酒也是半瓶啊。”刘二妹仔细瞧瞧常向林桌子底下已经好几只黄酒瓶了,原来已升级为每天夜里一瓶黄酒了,刘二妹见这样子也是对他哭笑不得。
次日一早,三黑子与常向林又摇船装了七吊车,共计三千五百块红砖摇向不远的棚坡水面建材交易市场。买主是吴淞江对面杨家田村一家农户,准备扩建猪场用,关键要摇船过宽阔的吴淞江有点害怕不方便,三黑子有点胆小,主要是怕浪头,他家水泥船吨位小,重载船真不适宜过大江大河的。现在重载船沿已与水平面差一点点的这东家也着急等用着砖,愿意加价一分钱!天哪,这钱好赚的很,就是过大江河吴淞江有点危险!面对诱惑,二人决定凭摇船技术试试了,如果少五百块砖就灵了,但是没有但是,两个人心惊胆战的把船小心摇到吴淞江江心,远处一只摩托小快艇可能是水上渔政在巡逻偷鱼的,这时一阵风吹过,吴淞江江面一排排浪头向船沿袭来,“不好,江面太宽,过不了、快往回摇。”常向林眼皮直跳可出来容易回转难,回去由不得你了。一排浪头袭过来,船头安全盖马上“嗖”的一声掉入河中,紧接着河水倾向船头里,眼看船马上要翻掉,常向林喊着吓晕了的三黑子,“快跳水,船罩住要危险逃不出的!”三黑子如梦初醒,在二人刚跳水的一秒钟,船“轰”的一声翻入宽阔的吴淞江心,水花不带一个的沉入深深的吴淞江底二分钟,木橹自动浮出水面,三黑子抓住木橹“汪汪”嚎啕大哭、伤心欲绝!
二人奋力游向岸边,常向林肩扛着木橹急吼吼哭着跑到洪厂长办公室请求支援帮助,洪金发盯着他:“常向林,我不是说你、你能不能消停点好不好?好好烧你的窑,如此又深又阔的吴淞江别说你一只五吨小水泥船,就是五十吨船也定做要送掉了的。”常向梦止住哭声说:“不是有打捞队的吗?谢谢您帮忙打打电话联系一下渔政打捞队。”洪金发说:“我马上给你联系,要不要请、到时候你自己拿主意。”电话开了免提,声音很大,一通电话下来,对方一边说一边算帐:“吊五吨水泥船,船上有砖块共十吨,起码要开动用五十吨大船加吊车、还要十个人协助,要二千元吊费。”泥妈!三黑子家那艘破旧不堪的水泥船,虽然曾经也是他们家的重要财产之一,但如今即使将其变卖,最多也只能换来七八百元而已。要知道,在当地购买一艘全新的五吨水泥船,价格也不过区区二千五百元罢了。常向林听完电话后,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默默地蹲下身子,伤心欲绝地哭泣起来。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源源不断地从他眼中涌出。
三黑子的漂亮老婆金春妹脸上露出一丝讥讽和嘲笑,这让三黑子感到无话可说。然而,他的父母可不是那种容易妥协的人。他们怎么能轻易放弃家里这么大的损失呢?
在水乡农村,水网交错,交通便利。无论是种田劳作还是运送肥料,都离不开那三到五吨的水泥船。眼看着这份家财就要失去,在小农经济意识的驱使下,两人心急如焚地赶到村委会,寻找刘支书。他们希望能够找到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毕竟常向林也是沉船的直接责任人。此刻他们的心情十分急切,仿佛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刘支书身上。
刘二妹听闻常向林竟然又一次闯祸遭受意外,而且险些就葬身于波涛汹涌的吴淞江之中,不禁惊得浑身颤抖、头皮阵阵发麻!她虽心急如焚却又感到茫然无措,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经过一番激烈的思考后,她最终决定将自己身边仅存的两百元积蓄毫不犹豫地全部交给了常向林的父母--那是一对饱经沧桑的老两口,并再三叮嘱安慰他们说,一定要让这两个小子筹钱购买一艘船回来赔给他家。毕竟,村支书已经亲自开口了,老两口也深知这两个小子真的也是出于无奈与意外的,于是便默默接过这笔钱,带着沉重的心情先回家去了…
这天傍晚,夕阳西下,余晖映照出一片金黄,然而常向林却没有心思欣赏这美丽的景色。他哭丧着脸,仿佛整个世界都压在他身上一般沉重。桌子上摆放着一瓶黄酒,但他却丝毫没有动它的念头,只是呆呆地坐着。
这时,刘二妹走了进来。她注意到了常向林的异常,但当她看到常向林那怯怯的表情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同情和关切之情。然而,常向林还是一言不发,让人摸不着头脑。就在这时,常向林的老爸老妈也赶了过来。他们手里拿着一些皱巴巴的零散钞票和一些小零钱,这些都是他们几年来省吃俭用积攒下来的鸡蛋钱。老两口数说了几句关心的话语,然后默默地抹了抹眼泪,转身离去。
常向林望着父母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他知道自己让父母失望了,但又不知道该如何改变现状。他默默地把那一百二十五元钱和父母的爱收起来,暗自发誓一定要努力奋斗,让爸爸妈妈以后过上更好的生活。
刘二妹与往常一样、升火烧菜做饭炒了三碟小菜,然后拿起平时常向林的酒杯倒了一杯酒,自己抿了一小口说:“难怪你要喝酒,还真蛮香又提神的!”她把酒杯给了常向林,常向林呆呆的看着刘二妹,眼泪夺眶而出:“二妹,我与你去离婚吧,我是个败家子,在拖累你的一生了!”刘二妹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离婚”二字,百感交集,鼻子也酸酸的,眼里噙满泪水厉声喝骂:“常向林,我既然跟了你,不怕你什么、也不怕这次事故,又不是去赌钱败什么家子?只要人平安就行,我就怕你碰到困难破罐子破摔!喝酒、听到没有?”“行、我喝!”常向林一口把一杯黄酒呑下,顿觉豪气万千
转眼半年过去,华侨商人居学方老板投资建造三百五十台四只大车间在开始装布机调试了,到月底应该是能开始出成品的。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温州女富商姚雪琴竟然离婚后跟定居老板了,年龄相差了十几岁。
人啊,真是一种奇怪无比的生物!遥想当年,姚雪琴和居老板尚未结为夫妇的时候,那可真是如胶似漆、难舍难分啊!他们整天都巴不得黏在一起,尽情享受着彼此带来的快乐和愉悦。然而,如今他们已经成为合法夫妻,本应更加亲密无间才对,但事实却并非如此。两人各自忙碌,连见面都变得异常困难,更别提相互间打个电话关心一下对方了。这前后的巨大反差,实在是让人感慨万分啊!难道真的是应了那句话:“得到了就不再珍惜”吗?或许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最清楚着的。
事实上,姚雪琴内心深处所钟爱的那位郎君竟然是比她还要小两岁的陈泉源!相比之下,尽管居学方腰缠万贯、富甲一方,但其身体素质却与陈泉源完全不在同一个层次与级别上。姚雪琴凭借着自己敏锐的身体感知能力,深刻地体会到:即使居学方每次在行房时服用大量的性药以求威猛持久,但实际效果也不过尔尔;而陈泉源则宛如一头健壮的小牛犊一般,充满了蓬勃的朝气和力量,当她倚靠在他那坚实宽阔的胸膛之上时,也能感受到无与伦比的舒适和满足。
她已经很久没有和陈泉源联系过了,心中对他的思念愈发强烈。终于,在荷尔蒙的驱动下,她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冲动,决定给陈泉源打个电话,让他马上过来陪自己
当电话拨通的那一刻,她的心跳不禁加快了几分。待到对方接听后,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喂,是泉源吗?我有些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你现在方便吗?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能立刻赶到城北饭店。”
陈泉源听到她的声音,感到既惊讶又高兴。他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好的,我马上就过去。”说完,他迅速放下手中的事情,驾车朝着城北饭店疾驰而去。
一路上,陈泉源的心情格外激动。他不知道她找他究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但从她的语气中能够感受到一丝急切和期盼,他暗自猜测着各种可能性,同时也期待着与她见面的那一刻。
陈泉源将车子停好后,警惕地环顾四周,确认没有异常情况后,他才松了一口气。接着,他拿出姚雪琴给他的房间号码牌,仔细寻找对应的房间。此时此刻,姚雪琴内心充满期待和兴奋,她迫不及待地打开房门,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激情时刻。
当门被推开的瞬间,姚雪琴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与渴望,她毫不犹豫地扑向陈泉源,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身体,并迅速跳起,双腿如同藤蔓般缠绕在他身上。陈泉源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很快就反应过来。然而,面对姚雪琴如此热烈的行为,他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姚雪琴似乎并没有察觉到陈泉源的尴尬,她的手如同疾风骤雨般,急切地撕扯着陈泉源上身的衣物。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法抑制的欲望,仿佛要将眼前这个男人彻底吞噬。整个场面变得十分混乱,而陈泉源则陷入了被动之中
待等一阵暴风骤雨过后,姚雪琴十分舒服地双手轻轻圈着陈泉源的颈脖说:“泉源,我老公投资的三百五十台的织布厂马上开业,我决定聘请你当厂长总管一切,年薪二十万,包括我也要你管!”说毕轻轻的吻了一下他的额头,陈泉源一下吓了一跳心想“妈呀,温州胡艳玲若知道我受聘于姚雪琴的织布厂,一定会寻我拼命的!”于是忙说:“雪琴,这个想法你不可以的,我们乡政府也不可能放我走的!”姚雪琴说:“乡政府放不放你,我来去搞定,关键你阿愿意来?若工资嫌小我给你加到三十万年薪,亏盈与你无关。”陈泉源挠挠头,无奈地叹口气道:“哎!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实话实说了。你应该也清楚,我能有今天都是靠胡艳玲一手提携上来的,可以说没有她就没有现在的我。而且,我也是她安排在这里的人,如果我现在背叛她转投你们,那她肯定不会放过我的,说不定还会找我拼命呢!”
听到这话,姚雪琴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她皱起眉头,一脸不悦地嘟囔着:“你这人真是无趣极了,一点骨气都没有!”说完,她转身便气呼呼地上卫生间去了。看着她姚雪琴进卫生间的背影,陈泉源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但又无可奈何。他深知自己现在的处境非常尴尬,如果选择站在姚雪琴这边,就意味着要与胡艳玲彻底决裂;可如果继续听从胡艳玲的指示,又可能会引起其他人的不满和反感。究竟该如何抉择,他陷入了深深的苦恼之中…!”
自从上次王小康与胡艳玲等数人一同吃饭时,胡艳玲提及有关加盟的事宜后,王小康便向罗书记做了汇报。罗书记也认为胡艳玲和居学方在商业领域乃是强劲的竞争对手、积怨已久的宿敌。这两位成功的商人均各有所长,可以说是势均力敌。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正是这个道理所在。倘若他们共同经营,每个人对于管理和运营都有着不同的理念和想法,那么日后一旦产生重大分歧,最终分道扬镳也是必然之事。
于是乎,王小康明白了罗书记的意图,麻溜儿地开车直奔温州找胡艳玲。
到了温州,他没敢惊动胡艳玲,而是蹑手蹑脚地奔向奚美娟的办公室。一开门,奚美娟迎他入门,给他泡了一杯茶,就迫不及待地开始诉说思念之情,待两个人心满意足地从里间出来,王小康的电话响了,“王主任吗?听说你到了温州,在哪里呀?”王小康顺手抓了抓桌子上奚美娟吃中药的袋子说:“胡总。我此番来温州就是来找你的,我先来到奚总这边给她送一点中药,晚上我请客,一起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