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拔云见雾
纺织分厂三只车间120台机器纺织机暂停放假,何时上班听通知,开厂至今从未有过,上游自家的纺纱分厂的大仓库里、粗纱细纱绽用一句话堆积如山不为过。纺织分厂的白坯布二个仓库也是堆积如山、连对着大门的面子房子“青年之家”的大玻璃门内当作临时仓库,白坯布也是堆满塞满的。
吴县纺织染总厂的销售状况已经到了令人担忧的地步,相比前年,形势更加紧迫!面对如此严峻的局面,肖林根厂长心急如焚,他深知时间就是金钱,如果不及时采取措施,工厂将面临巨大的倒闭危机。
于是,肖林根厂长当机立断,连夜召集企业中层干部和全厂销售人员召开紧急会议。同时,他也不忘通知远在温州的投资入股人胡艳玲参加会议。然而,由于路途遥远,胡艳玲无法亲自赶来,但她表示会坚决服从肖厂长的一切会议主张。
在会议上,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和深入分析,最终做出了一项重要决策:暂停纺纱厂的营业,并让纺织厂继续放假。与此同时,正在调试设备的染布厂则要加快进度,继续完成安装工程。
紧接着,各销售人员纷纷行动起来,他们马不停蹄地连夜出发,奔赴沿海各地,包括福建、深圳以及温州、义乌等地,积极寻找新的销售渠道。这些销售人员肩负着拯救工厂的重任,他们不辞辛劳,希望能够在市场上打开突破口,为工厂找到一线生机。在这个关键时刻,每个人都全力以赴,
肖林根厂长亲自带领着陈泉源几个得力干将连夜开车到了温州,也顺便向投资大股东胡艳玲汇报会议情况及企业所面临的窘迫状况。大家一路辛苦,长途奔袭开车到了温州宾馆休息,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
第二天,浙江温州纺织界大佬胡艳玲来到了她豪华的办公室,打开电脑上了qq,看着老公熟悉灰色的头像,随便发了一个笑脸符号,过了五分钟左右、突然她老公在线上要求她视频连线,胡艳玲赶紧的点开连接,老公清晰的面容出现了,“喂、玲玲,你这一个月没出过货了,近期有十只集装箱的名额出口欧洲,你要不要接接单?”胡艳玲说,“不焦急,现在市场上生意好了,全是些骄兵傲将,让这些人吃吃苦头,倒闭几家再说,我们不急的,顶多赚少一些,赚过多干嘛?反正一日只吃三餐的。”老公提醒她,“你纺纱与染厂投了一千多万,刚回本几百万的。”胡艳玲说,“我知道了。”
二人正视频聊着儿子在新西兰的情况,办公室的门铃响了,胡艳玲忙对老公说,“生意上有事有人在按我办公室门铃了,空聊。”挂掉qq视频,马上去开门。进来的是苏州吴县纺织染总厂厂长肖林根、陈泉源一行。胡艳玲例行公事般一样客气的请入,正眼也没瞧过陈泉源,办公室秘书一一将泡好的茶水依次送给各人。
肖厂长很恭敬的拿出昨天的会议纪要打印报告,与胡艳玲汇报了会议情况及二个厂已停厂放假的严峻形势。胡艳玲听了后,脸上没有一点慌张之情,慢悠悠的呷了一口茶,把蓝色的“健”牌香烟放嘴里深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一串烟圈说,“你们在温州住上二天,我这二天出去公关一下,看看内销与出口上阿能打开一些销路。”并吩咐他们,到了温州就不要打电话,有事直接上这边找她,如果有情况,这二天她会通知的。
最近两天胡艳玲心情格外舒畅,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轻松惬意。她既不去 k 歌,也不打麻将、喝酒,甚至连办公室都懒得去了。不过,她的秘书倒是依旧每天准时在隔壁办公室打开电脑,像往常一样坚守着岗位值班。
而肖厂长和陈泉源呢,他们每天都会在上午准时来到胡艳玲的办公室门口,按响门铃、秘书开门,然后轻轻地推开门走进去。他们在沙发上坐下,秘书一一地给他们泡上一杯好茶,慢慢品味着茶香四溢的茶水。接着,他们会拿起桌上的报纸,仔细阅读上面的新闻和文章,有时候还会互相交流一下自己的看法。
他们就这样静静地等待着胡艳玲的到来,不敢有丝毫的不耐烦或者催促。因为他们知道,胡艳玲是一个非常忙碌的人,她可能正在处理一些重要的事情,如果被打扰了,可能会影响到她的工作效率和心情。
所以、肖厂长和陈泉源都非常小心翼翼,不敢轻易拨打胡艳玲的电话,生怕惊扰到她。他们宁愿在这里安静地等待,也不想给她带来任何不必要的麻烦。这种耐心和细心,隔壁办公室的秘书随时将这边的情况在qq上汇报给胡总。
第二天下午,胡艳玲打电话给肖林根厂长,说事情有一点点眉目了,要他们赶快回厂去准备一下生产情况,让陈泉源留下来帮她办理一些业务上的事情。肖林根听说有眉目后,非常的兴奋,证明这两天没有白辛苦。他好心劝着陈泉源要听胡总的指挥,为总厂的业务发展建功立业,陈泉源点头应承着,听说胡艳玲让他留下也是喜出望外的,但也隐隐的一种说不明白的担忧,他怕胡艳玲一脚蹬了他,必竟人家是个想干啥就干啥的成功浙商富婆。
晚饭、胡艳玲与陈泉源在办公室对面的饭店每人吃了简单的“铁板公仔饭”后又回到办公室,刚开门、陈泉源主动又温馨的主动一把拥抱住了胡艳玲,胡艳玲没有拒绝拥抱、仍然挂着脸不声不响。胡艳玲淡淡的问他,“与我在一块感觉,比姚雪琴如何?”陈泉源听闻吓得一个激灵、荷尔蒙瞬间消失,她如何知道他与姚雪琴那次私会的?这几年,陈泉源从一个默默无闻的普通人,混到如今的三个厂的总厂销售主管,也久经沙场情场,见多识广的了,突然知道这一阶段为什么胡艳玲会疏远他的缘故,为什么二个厂的销售会停滞会停产放假了
赖账是不可能的,这会让胡艳玲更加看不起自己,此刻是最考验一个优秀男人临场发挥的时刻,为了那纺织染总厂二千个人的工作岗位及三个分厂的业务,委屈他一个人算什么的!他赶紧的抓住了胡艳玲一只雪白的脚,“卟嗵”一声跪在地板上,“胡总、我对不起您,但我真不是要背叛您,主要是喝了酒、糊涂晕头的缘故,以后我不敢了!”。
这个理由倒是十分的贴切与符合他陈泉源特点的,胡艳玲恨恨的一脚把他踢倒在地板,愤愤地骂道“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她气冲冲的上去加打了两个耳刮子,要他描述一下那天与姚雪琴做那糗事的细节情景,若有半点虚言就永远的不想见他了。陈泉源此时知道胡艳玲已全部掌握他与姚雪琴在招待所偷腥的全部情况,若不认真回话,他与企业全要推倒重洗牌的。于是他在事实的基础上添油加醋的迎合着胡艳玲的表情与心情,极尽描述着,不时的开脱着自己的细节,听得胡艳玲一楞一楞的慢慢又在信任着他,一边愤愤的骂着姚雪琴,“这只小骚孤,当初我若不帮她,现在还在义乌摊位上卖卖鞋带卖卖针线的,现在敢爬到老娘头上了!”时间已过十二点,胡艳玲也感觉疲倦了,这才放陈泉源过关。
清晨七时许,胡艳玲醒来,情绪已烟消云散,搂过陈泉源、娇声说道:“我已经考虑清楚了,你待会儿给肖总打个电话,通知他纺纱厂明天就可以开工生产纱绽了。”陈泉源闻言,不禁皱眉道:“那纺织厂怎么办呢?那里积压的布坯可比纱绽多多了。”胡艳玲当即白了他一眼,撇嘴道:“纺织厂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可没对它投资哦。”暂时谈僵了,陈泉源拨通了肖林根的电话,转达了胡艳玲的意思,肖林根接到消息后,立刻组织纺纱厂的工人恢复生产
如今,“威虎牌”纱绽的积压库存已经全部清空,一千多万的货款也悉数回笼,但那纺织厂却依旧因为积压的布坯找不到销路而处于停工休假状态。
这天林木匠打通王小康电话说“王支书啊,我老婆这几天纺织厂停产放假在家,我上次与您说过,让她休息了炒几个菜,我们老朋友今天有空喝酒聊聊。”听得纺织厂停工放假,王小康心头一紧,虽然说纺织厂已隶属于乡镇企业,已与湖珊村他王小康不搭界了,但毕竟是他们孵出来的一只金鸡,眼瞧着停工停产,肯定又是白坯布积压问题他得了解了解,所以马上答应了木匠去吃饭,他想通过张全娥了解一下纺织厂的生产状况。
这边老支书龙其锋也准备去老相好郑必妹家去串门,砖窑要发展收一百多个工人,他替郑必妹老公金水刚报上名了,此刻天上已下着中雨、他穿着中统雨鞋深一脚浅一脚的,撑着雨伞一路叹息,他在任上时村里太穷了,否则的话给村民们修一条小水泥路多好啊,下次他一定给王小康提提建议,帮助村民实现这个目标。本来晴天半小时的路程他怕滑泞跌倒,硬是走了一个多小时。
来到郑必妹家里,郑必妹刚开始想做饭,她那个老实巴交的老公金水刚在剥自家地里种的花生米出来,大概想炒着喝酒下菜用。郑必妹看到龙其锋来到,有些儿小惊喜加羞涩,忙说“老支书,你忙人哇怎么有空?今天下雨天与我家水刚一起喝一盅。”
郑必正说,“砖窑厂扩大生产规模,我替水刚报名了,后天报到,所以来告诉一声。”金水刚兴奋极了,“多谢老支书哇,我本来在家发愁没地方去寻寻副业做做哩。”说毕他摇摇瓶子对老婆说,“就剩下毛三两酒不够哇,”郑必妹说,“那我屋里去拿钱你快去快回,去小卖部买一瓶”,那时农村的收入就是卖卖一些有限的鸡蛋钱攒起来,以日常开销之用的。若是平时金水刚要去买酒,郑必妹要唠叨半天的骂他少喝点,今天贵客到,自然肯去拿鸡蛋钱了。
龙其锋见着,赶紧的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五元钱给了金水刚,“水刚,你去村里面小卖部买一瓶二锅头烧酒、再买一包南京牌香烟,剩下的钱称一斤熟猪头肉,再买一条咸带鱼让店家斩成块。”金水刚笑咪咪的接过钱,“老支书,请您吃饭、花你钱不好意思哇!”郑必妹客气的真心推让,拿出三元钱要给金水刚,龙其锋大度地摆摆手,“好朋友烟酒不分家,快去快回。”金水刚只要听到有酒喝、便全身骨头会舒服起来,赶紧的赤了脚,挽起裤脚管,撑起雨伞深一脚浅一脚的去村里小卖部买酒买肉去了。
龙其锋稍稍等待了两分钟之后,便走出屋子,站在雨天之中,远远地望着金水刚赤着脚在雨天那湿滑泥泞的道路上快步如飞的背影,心中瞬间明白了些什么!于是乎,他不敢有丝毫耽搁,赶忙转身回到屋内
果然,金水刚的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难道真有什么坏事要发生?想到这里,他的步伐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一些。匆匆忙忙地买好两瓶二锅头、咸带鱼还有猪头肉之后,他又从裤兜里掏出两角四分钱补上了差价。
仅仅用了半个小时不到,金水刚便回到了家。还好家里的大门并没有关上,但不知为何,他心里还是有些隐隐不安,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于是一边在嘴里念叨着:“这不是没有什么事情嘛!”一边在心里祈祷着千万不要出事才好。然而事实上,似乎确实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金水刚回到屋里头、强装欢颜似的四眼打量看看一切正常,老支书坐在桌子边喝着茶似乎等他回来,老婆郑必妹在厨房间“嘭嘭嘭”的刀切着什么,可能在切黄瓜片要炒洋葱用。他感觉自己也太大惊小怪的了,今天人家老支书好心上门给他弄赚钱的工作做做,而自己竟然用这龌龊心态去想着防着人家,他自我检讨着自己的那种促狭心态,竟悄悄地自我惩罚的抽自己二个耳刮子。
这边,陈泉源坐在自己宽敝的办公桌座位上冥思苦想,难道市场里边真的纱绽开始转机,而纺织出来的布坯开始市场饱和了吗?或许纺织厂没有胡艳玲的股份,她不屑于帮忙去寻销路,他再细细回想温州与胡艳玲会面的前前后后:她为什么知道的如此精准、难道?细想令人恐惧,难道有人在注意着他?他吓了一跳,如果这边有胡艳玲的眼线,谁适合?
陈泉源打定主意,在没有摸清情况之前,他以后与任何人接触一定得小心翼翼,反正小心肯定不会有错。实际胡艳玲这富婆也好哄的很,她的神态情绪不用见面马上能感悟得到,前段与她不愉快的时间里,他打电话不是忙音不接,便是开言冷嗖嗖问道“有事情吗?”,一副马上就挂的样子,与这种女人打交道时间长了基本上能感觉得出的。
陈泉源每天试探性拨打着她的大哥大电话,“喂、胡总,下午好!”“泉源啊、下午好。”“今天纺纱厂的管子全部用上了环保型的纸浆管了,”如此一通废话基本上能判断出胡艳玲的一番情绪状态了。现在纺织厂的销路受阻,放假时间历史上最长,奔驰在全国各地的销售人员全是饭桶一群,福建的售销也只是装掉二卡车二十吨布匹,还有十吨的布匹款子还在拉扯中追讨,听说福建商人狡猾的很多,全是坑蒙拐骗的勾当,感觉地区性的整体素质是不会有差的,他感觉有必要为纱织厂的前途去打探一番,于是他打电电话肖林根,“喂、肖总您好!”“陈厂长好?”“我想开车去温州几天,给纺织厂的积压去动动脑筋。”“泉源啊、说实话我一直也有此意,也只有您有能力地拓展销路了,您去吧,辛苦了、您为几个厂的奉献与贡献是有目共睹的!”
陈泉源马上开车要去温州了,总厂厂长肖总特地赶过来,手里拿着一瓶红酒,“弟兄、开车不喝酒,你到宾馆再打开品尝,一路顺风,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我还是这句话:你为各厂的销路与辛苦付出有目共睹的,我记着的”说完紧紧地与陈泉源握手!陈泉源有一种壮士出征的感觉,他决心此番一定要让胡艳玲解决纺织厂布坯积压的问题,她有自己的人脉和商业圈子与出口渠道的,只是她目前肯定不想帮忙。
临出发前陈泉源打了一个电话,“胡总,您好!”“泉源你好。”“纺纱厂有点小事情,要我到义乌小商品市场去定制一批异型规格的绽子栓,我想顺便到你处玩上两天。”“好啊,那过来吧”
陈泉源开车来到胡艳玲位于温州鹿城区地段的一套商品房屋内,这是胡艳玲比较私秘的一处房产。二人吃罢晚餐相携着来到房间内。在这里、胡艳玲才缷下了一副强女人的架势,一副小乌依人般的温情,陈泉源要细心,要诱导窥探她心底下的真相。陈泉源郁忧地告诉胡艳玲,以后自己可能要调动工作,乡党委罗书记对于纺织厂的积压有看法了。若自己工作调动离开纺织业,他来温州的概率肯定不会高。胡艳玲猛地一下抓住陈泉源,将其拽了起来坐着说道:“你干脆直接辞职来到我这里吧,我会将温州所有的产业都交由你管理。”陈泉源感动的握着住胡艳玲的手,并用手轻轻地拍拍她的手背说道:“如果我到你这里来上班,那我爸妈以及家中那一大家子人该怎么办呢?而且要是被我老婆知道了,她不得去寻短见啊!”胡艳玲无奈地叹息道:“哎,你让我如何是好啊?”
陈源泉回应道:“我想要建立一番功业,如果你能够为纺织厂滞销的布匹找到销售渠道,那么我将会成为大功臣,这样一来纺织厂就不会倒闭,而我也就不用被调离了。”
胡艳玲听到要她帮忙销售积压库存布匹的时候,心里冷笑一声,语气淡淡的回道:“这个忙我不可能帮的!”说完之后,她心里暗暗嘀咕着,帮你忙?那不是等于害我自己吗!但当她意识到自己似乎说了不该说的话时,连忙又补充道:“纺织厂积压亏损一点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嘛,办企业哪能没有风险呢?不可能每年都一帆风顺的啊…”
她一边说着这些话,一边在心里想着:你们这些人啊,就知道把麻烦推给别人,我这次若帮忙卖出积压的布匹,等于在给自己以后赚钱的路子上断送自己的赚钱机会,我可不会自己去做傻事了!想到这里、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笑容。她索性告诉陈泉源,织布厂可以开工了,以后的布匹她全包销,反正染厂马上要开工了的。
原来如此啊!陈泉源此时此刻终于恍然大悟,他心中暗自思忖着:“这个女人可真是不简单呐!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她整日里过着纸醉金迷、花天酒地的生活,但实际上她却是一个心思缜密、心机深沉到超乎常人想象的厉害角色。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能在商界之中脱颖而出,成为名副其实的一方巨商吧!”想到这里,陈泉源不禁对这位女商人产生了深深的敬佩之情。同时,他也意识到自己需要更加谨慎小心地与对方打交道才行。毕竟像她这样聪明绝顶又极具城府之人实在太过危险,如果稍有不慎便可能会落入对方精心布置好的生意陷阱当中,如果这样,对于他本人及企业一定带来覆顶之灾!
陈泉源虽然已经洞察到了胡艳玲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但在肖总这样重要人物的面前,他绝对不能轻易地将这个真相透露出来。毕竟,如果他现在就把事情的原委告诉肖总,那么不仅会让自己陷入一种尴尬的境地,同时也会对不起一直信任着他的胡艳玲…所以,目前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保持冷静,默默观察局势的发展变化,等待合适的时机再做打算。
他当着胡艳玲的面用手提大哥打电话对肖总说,“肖总啊,这边胡总说过,纺织厂的积压与销路胡总会想办法的,就是明天让纺织厂全部开工生产,原料纱绽反正纱厂多的是,也不要考虑进原料的,纺织厂的棉花原料与晴伦棉原料进货不缺资金的”
肖总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脸上立刻露出了欣喜若狂的表情,他激动地对陈泉源说道:“陈厂长啊,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了!你为我们纺织厂立下了汗马功劳,你所做出的贡献简直就是功不可没!”
此时此刻,肖总心中充满了信心和希望。他深知,只要有胡艳玲愿意承担责任,那么一切问题都将迎刃而解。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拿起手机,拨通了纺织厂相关管理人员的电话。
在电话里,肖总向他们传达了一个重要的指令:“明天起,纺织厂要全面恢复生产,所有生产线都要上马开始织布!”
要知道,织布工厂已经停工放假将近二十天了。这期间,工人们心中一直忐忑不安,各种流言蜚语四处传播,大家都担心纺织厂会面临倒闭的危机。然而,肖总的这通电话通知就像一阵及时雨,让原本惶惶不安的工人们顿时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陈泉源在温州更加认真地与胡艳玲合作着,他深深地感到,只要胡艳玲存有这份私心,那么纺织厂绝对不会倒闭。毕竟,商人都是追逐利润的,这是他们的天性。而染厂的主要原料,自然就是大量收购进来的布匹。这些布匹将在染厂里经历一场华丽的蜕变,染上各种鲜艳的色彩,然后以崭新的面貌走向市场的。陈泉源相信,胡艳玲投资的染厂将会成为她事业的新起点,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源源不断的订单和丰厚的利润在向他招手。当然,这一切都离不开他和胡艳玲的默契配合以及对商机的敏锐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