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 章 错综复杂
王小康随着张全娥来到纺织厂厂部办公室，厂长助理黎美莹泡了两杯绿茶端过来。
王小康开门见山对张全娥说“张厂长，我来寻你主要是为村里有几家贫困户打工事，你看若有详细工种，没有技术含量的、如果有机会你照顾一下，这种小事我不与肖厂长商量了，他太忙，既使告诉了他，具体还是需要你去落实安排的。”张全娥答应说，“没问题。”这时、王小康公文包中的“大哥大”手提电话响了，原来是乡党委骆秘书，他通知王小康，下午要召开各村的妇女主任会议，抓紧落实计划生育中的具体问题。
新上任的妇女主任黄红芳第一次参加乡政府的会议，心中既好奇又有点忐忑不安，她一路骑着自行车来到乡政府大门口，传达室六十多岁的老吴头看到一个漂亮姑娘来到大门口，没有按大门电闸开关、眯细着老花眼镜详细问道“姑娘，哪里人？你来乡政府找谁？”黄红芳答“我是湖珊村的，我来乡政府二楼参加下午的妇女主任会议呀？”老吴头突然警惕性提高九分，“胡说，湖珊村妇女主任张全娥是个能干的妇女同志，又兼着纺纱厂的生产厂长谁不认识的？”黄红芳分辩道，“我刚昨天上任的呀。”“你等着”老吴头回进传达室，抓去内部电话打给骆秘书查询一番，才笑嘻嘻的开了电动大门，“原来你新上任呀，下次就认识了。”
妇女主任会议上，乡党委委员兼妇联主任赖梅珠做了《妇女工作报告》，主管妇联、文教的乡党委委员，组织部部长朱彩荣也勉励各村妇女主任在本职工作上要任劳任怨，为国家控制人口计划生育、争取共同致富作出贡献讲着讲着朱部长二次扫了会场诧异的问“湖珊村张主任呢？”只见乡妇联赖梅珠马上凑近朱彩荣耳朵轻轻说了几句，又用手指指了指黄红芳，于是朱彩荣微笑着盯着黄红芳细细瞧了几秒钟，黄红芳突然心跳加速、脸上发烫
龙其锋的身体已经恢复的非常非常棒了，这天他骑着自行车来到乡政府问罗书记讨工作来了，来到传达室老熟人老吴头赶紧摸出“飞马”牌香烟给了一根，并说“龙支书，稀客呀。”龙其锋说，“我身体恢复了，寻罗书记讨个工作做做，革命了一辈子、闲着也不习惯了。”老吴头说，“我看到罗书记刚刚进去，在二楼办公室，赶紧去，否则他事多肯定又要外出了”
罗书记在办公室听到龙其锋的来意，给龙其锋泡了一杯茶说“老支书，你几十年为湖珊村支书工作，对地区的稳定及为村民的服务付出是有目共睹的，我考虑你年龄及身体原因还是建议你以养老为主。”龙其锋拍拍胸脯说“罗书记，我革命了一辈子，突然闲下来真的不习惯，你有最繁重的工作派给我吧！”罗书记也有点让他这种老骥伏枥的精神所感染了，当即拨通王小康电话，“王支书，你村老支书身体已恢复，他想工作，你挑一个适合他的事做做，让这老同志继续为村民的服务作点贡献。”龙其锋再三感谢罗书记并发誓：“一定紧紧跟着党、听党话，为村民的服务贡献自己的余热。”
王小康通过通盘考虑，与郑必正村认真的研究了一下，决定给老支书挂个“村委顾问”头衔，具体事务管辖豆腐干厂、砖窑厂、澄湖养殖场的安全及卫生督管，龙其锋接到王小康的任命后，第二天就正式上岗了。他先去了豆腐干厂和砖窑厂，查看了生产现场的安全状况和卫生情况。
龙其锋上岗了，在豆腐干厂，他发现一些工人没有戴口罩和手套，立刻提醒他们要注意卫生，并要求工厂负责人加强管理。
在砖窑厂，他看到一些砖块码放不整齐，若塌下来存在安全隐患，便亲自示范如何正确摆放砖块，并告诫窑厂工人们要时刻保持警惕。经过龙其锋几天的努力，豆腐干厂和砖窑厂的安全和卫生状况有了明显改善。龙其锋也因此受到了二个厂的工人们的赞扬和尊重。他深感自己的工作很有意义，也更加坚定了为村民服务的信念。
经过一段时间紧张忙碌的流水线调试工作后，纺纱厂终于开始生产出成品了！这一成果让所有人都感到兴奋和欣慰。而其中最为高兴的当属龙其锋，因为他的儿子龙海生凭借着卓越的才能成功担任了纺纱厂的厂长职务。
自从得知这个消息以来，龙其锋每天都是笑容满面，心情格外舒畅。这天，他兴致勃勃地来到儿子的办公室，向龙海生提出了一个特殊的要求：将他的老相好郑必妹的女儿金小红安排进纺纱厂工作。
龙海生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位面容姣好、宛如桃花般娇艳欲滴的女子--金小红，心想这样出众的相貌确实不应被埋没在辛苦的流水线上。于是，经过一番思考，他决定暂时不让金小红去三班倒的纱绽上的岗位上班，而是先安排她在厂部负责一些接待和清洁工作，并给予她“办公室助理”的头衔。这样一来，既能满足父亲的要求，又可以给金小红一个相对轻松且能够展示自身魅力的机会。
纺纱厂在上海第27棉纺厂聘请了三位退休老阿姨参与了流水线的管理及质量把控，经过一个月的粗纺细纱，成品非常非常的棒、除了满足自家纺织厂织布之用，还把消化不完的纺纱细绽每吨一万五千元的价格销往全国各个纺纱市场。
这天下午，阳光明媚、气候温暖如春，龙海生与合作客户在外面成功地完成了一项重要的商务谈判后，心情愉悦地返回纺纱厂办公室。进入房间后，由于饮酒后的微微醉意，龙海生感到有些疲惫不堪。他径直走到沙发前，扑通一声倒下，头靠在柔软的靠背上，很快就陷入了沉睡之中。
在半梦半醒之间，龙海生隐约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了办公室。他揉揉眼睛，定睛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妻子！也许是酒精作祟，龙海生心中涌起一股冲动，他猛地站起身来，快步走向妻子，然后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当他睁开双眼时，顿时被眼前的景象吓得目瞪口呆，怀中的女人并非自己的妻子，而是同事金小红在嘤嘤低哭！龙海生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
一瞬间，他仿佛被雷击中一般，整个人都僵住了，眼前发生的事情让他难以置信。他的脑海中一片茫然，像是被抽空了一样，丝毫没有头绪该怎样去面对如此窘迫的情形。他瞪大眼睛，直直地盯着金小红，分明里我老婆怎么变成了金小红？心里充斥着无数个疑问与不解：“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为何会这样？”
金小红低声啜泣着，声音带着无尽的委屈与哀怨：“我要报警，你强暴我，我一定要告诉我丈夫！”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剑，直插龙海生的心脏，令他惊恐万分，浑身颤抖不已。下一刻，龙海生毫不犹豫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脸色苍白如纸。此刻的龙海生已然完全陷入混乱之中，他丧失了所有的思考能力，眼中满含泪水，拼命向金小红求饶。而目睹这一切的金小红，同样泪流满面，不知所措。然而，经过一番内心挣扎后，她决定暂时放下怨恨，选择先行原谅眼前这个男人。随后，她走进卫生间，含着泪水拼命洗澡，似乎想洗涤掉一切丑恶感觉。
从此以后，龙海生在办公室看到金小红就一脸的媚态，这天他在苦思冥想的想给畅销着的纺纱绽成品起个商标名头，看到婷婷袅袅的金小红拿着文件进来，忙讨好地喊金小红“小红，我在想给我厂的纱纺绽弄个商标名，你文化高才思好，阿有构思提供一下。”金小红随手放下几份文件与报纸，对龙海生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脱口而出“威虎、威风的威老虎的虎”，龙海生听到怔了怔，马上拍案大喊“妙妙实在太妙了。就把商标定为威虎，我要奖励你二千现金！”金小红听了“哈哈”大笑，笑得头上美发乱颤了，真的忍俊不禁、一句玩笑话，眼前这男人真的滑稽搞笑可爱的而龙海生却趁机望着笑得花枝乱颤的金小红脸上亲了一口，金小红这次没生气，轻轻的推了他一把，“去，贼流氓！”
龙海生见金小红没有真的生气，胆子变得更大了些。他搂住金小红的腰，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谢谢你的好主意，如果没有你，我还真想不到这么好的商标名字。”金小红的脸瞬间红了起来，她用力挣脱了龙海生的拥抱，娇嗔地说道：“别这样，让别人看见不好。”龙海生笑了笑，说道：“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怕什么。再说了，你可是我的灵感女神，我可得好好感谢你。”说着，他再次靠近金小红，想要亲吻她。金小红心慌意乱地推开龙海生，拿起桌上的文件，说：“我还有工作要做，你也别忘了你的正事。”说完，她转身离开了办公室，留下龙海生一个人在那里回味着刚才的甜蜜。龙海生下定决心，一定要找个机会跟金小红表白，他似乎已经深深地爱上了她。
过了两天，纺纱厂的屋顶上面，几个烫金的大铁字招牌远远几公里就能见到，“威虎纺纱厂”，从此这商标在这小地方也远近闻名了，纺纱厂的各种粗纱细纱绽产品就寇以“威虎”牌商标名头正式亮相在中国南方的纺织品市场上。
最近一段时间，碾米厂老板黄伟忠的生意和口碑都非常好。然而，就在这繁忙的生意间隙，他搞起了丝网捕捉鱼类，不曾想到，这次尝试竟然大有收获，他成功捉到两条重达十几斤的野生大黑鱼！
这天上午，黄伟忠兴奋地两次拨通了王小康的电话，邀请这位村里的老朋友王支书前往碾米厂品尝美味的酸菜黑鱼汤。接到邀请后，王小康兴高采烈地骑上自行车赶往碾米厂。途中，他顺道在附近的超市购买了一箱饼干，心想：身为朋友，如果空手去人家家里白吃蹭饭，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抵达碾米厂时，黄伟忠和他的妻子早已准备好了一桌丰盛的菜肴。摆在正中央的那一大盆黑鱼片烧得色香味俱佳，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香气。“哎哟，咱们都是老交情啦！王支书您大驾光临，吃顿便饭还要带礼物啊！”刚刚坐稳，黄伟忠的女儿、新任村妇女主任黄红芳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饭桌前。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优雅大方，仿佛从画中走出来一般。只见她轻轻地搬来一把椅子，然后稳稳地坐下，正好坐在了王小康身旁。王小康这个人向来烟酒不沾，但黄红芳却非常细心体贴地为这位敬仰的支书斟满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和一杯清爽可口的饮料。
黄伟忠喜欢喝白酒，两杯酒下肚后，他满脸通红，带着十分真挚的表情举起酒杯，对着自己的女儿说道：“红芳啊，快敬支书一杯！要不是有支书的帮助，咱们哪会有今天这样的日子啊！”听到父亲的话，黄红芳乖巧懂事地站起身来，眼中闪烁着感激之情，诚恳地对王小康说：“王支书，这些我心里都很清楚。要是没有您的关照和提携，我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到村站上班，更别提咱家的碾米厂了。所以，这杯茶水我一定要敬您！”说完，她便举起手中的饮料杯，与王小康碰了一下杯。
王小康见到这种情形，急忙跟着站起来，端起手中的饮料杯子说道：“你这样讲可就不对啦，早些年的时候，你们家可是帮咱们村子解决了好多财务方面的难题啊，那可是大功一件呢！而且，你女儿红芳自身本来就非常优秀，有足够的本事担当得起这个妇女主任的职位！来吧，让我们一起举起酒杯，为了湖珊村光明灿烂的明天而干杯！”
从那之后，每当黄伟忠捉到一条大鱼如黑鱼大鲤鱼时，他都会立刻拨通那位村支书朋友的电话，请对方前来一同享用美味佳肴。久而久之，两人之间的关系愈发亲密无间，最终成为了彼此最要好的知心好友！
不得不承认，黄伟忠确实很有能耐。他不惜花费四万多块钱，成为了村里头一个给自家闺女购买上海大众斯柯达牌小汽车的人。自那时起，无论是他女儿去上班还是前往镇上参加会议，始终都是开着这辆轿车出出进进的，不仅如此，每次去碾米厂品尝黑鱼片时，黄红芳也会顺便捎带上王支书一同前往。
湖珊村的村办企业并非个个都能一帆风顺、盈利颇丰。就在这天，来自浙江的富商包惠明特意前来寻找王小康，并向他诉说自己打算撤资豆腐干厂一事。
王小康听到这个消息后惊愕不已，立刻着手了解情况。原来，过去一年里，豆腐干厂的业务实际上一直处于异常激烈的竞争之中。由于近两年改革开放政策的实施，市场逐渐放开，再加上生产豆腐干毕竟不属于高科技项目，而是一项已经成熟的传统技术。只要拥有真空包装流水线设备，生产出类似的产品就变得相对容易许多。
包惠明的销售思路一直要以超市真空包装小吃豆腐干为辅，生产每天新鲜的豆腐制品：豆腐干、素鸡、臭豆腐、老中嫩三种新鲜豆腐，组成售销队伍，每天在附近的苏州昆山、无锡三个城市的菜市场送货为主，可他的思路与顾爱民的思路格格不入，近二个月的豆腐干真空包装销售确实情况确实一天不如一天，所以他感觉经营理念不同有撤资撤退的想法与必要。
王小康觉得非常有必要跟吴二花以及顾爱民夫妇好好谈一谈，将浙商包惠民的想法和顾虑全部摆在明面上讲清楚。如果真的无法达成一致意见，那么好聚好散也未尝不可。
当天晚上，在村部办公楼的会议室里举行了一场关于豆腐干厂未来发展方向的重要会议。在会议上，年轻气盛的顾爱民坚持自己的观点，认为应该专注于超市销售真空包装的豆腐干。然而，来自浙江的商人包惠民则主张全面出击，以菜市场中的各种新鲜豆腐和蔬菜作为主打产品。
双方展开了激烈的辩论和较量，各执一词，互不相让。经过长时间的讨论和争执，最终，郑村长、村顾问龙其锋以及王小康村支书综合考虑了会议的整体情况后做出决定：由于双方的经营理念存在较大差异，他们同意了包先生提出的撤资请求。
结算清理虽然十分繁琐，但条理却异常清晰，这一切都要从包惠民的那次投资算起…王小康的心情有些郁闷，毫无疑问，豆腐干厂的经营理念和发展他思路始终无法突破小微企业的魔咒。造成这种局面的根本原因就在于理念的问题，如果不能解决这个难题，那么这个项目就永远不可能做大做强。他一边苦苦思索着，一边忍不住叹息连连。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漫步来到了砖窑厂附近。
砖窑厂刘二妹与洪金发厂长工作协调得比较融洽，通过上次制砖组事件后，洪金发已经对刘二妹高看一眼了，现在看看这麻脸刘黑妹越瞧越顺眼了的。
常向林是刘二妹的跟屁虫，刘二妹调到哪他就跟调到哪里，尽管他是个不值得一提的人物，但他对刘二妹那份爱护与无条件愚忠的呵护，就像一条忠实的狗一样，只要吃食时不去触碰狗食盆的东西，一切似乎全是好说的很。
在一个风高月黑的夜晚里，刘二妹似乎要外出了，这个是常向林凭自己的嗅觉感知到的，她因为知道刘二妹近期对他横挑鼻子竖挑眼的，看看她火辣迷人的身材就感觉到是阴阳不协、内分泌失调的症状。他自叹悲鸣身体异样不能给刘二妹欢愉与幸福，没办法只能含着眼泪给她创造一下机会，否则如此下去，刘二妹在家的脾气会更大！
这天窑上收工吃晚饭时，常向林对刘二妹说，“二妹啊，我今天晚上要回村里去看看爸爸妈妈，近二日老爸的脚扭伤了，我要去看看，可能回来晚一点的，你先睡觉不要等我”，刘二妹平常地说，“我知道了，你去吧。”常向林前脚刚走，刘二妹就速速的来到窑厂办公室，拨打着郑必正的手提电话机，“喂、是二妹，你有事吗？”刘二妹急速地说，“今晚我们老地方见。”
她俩的这几个老地方常向林实际真全知道得一清二楚的，他速速的来到家里，把买了的几包挂面、虾皮给了爸妈，又陪老二口聊了一会，看看手腕上手表时针七点左右，他起身告辞爸妈走了。今晚上他穿了一身单薄的黑衣黑裤，随着黑夜的来到，似乎像一个黑色的幽灵一般融入茫茫夜黑之中。
常向林悄悄地来来到村东树林里，这边以前有墓地，一般人晚上真的不大敢来，实际上也是一个幽会的绝佳地方，因为没有人敢来打扰，他弓着背悄悄地围上树林转了一圈，没有动静，那肯定在村西那个废弃的烂尾楼工程的窝棚里了，他“嗖”的一声踡曲着腰，用一块黑布头蒙着头，露出一对炯亮的眼睛，在黑布头遮住本来面目的安慰下似乎多了点胆色与豪气。来到这边烂尾楼窝，里里外外的转了几遍还是没有，他感觉诧异了，难道没有约会？是不是自己太小鸡肠肚的在冤枉自己老婆刘黑妹了，常向林自责的揪着自己的短发，恶狠狠的拚命撕拨不对，可能换幽会地点了，如此的大好机会她俩不可能不见面的，看刘二妹近日对他狂燥的神态他第六感觉今晚一定有戏，是不是换在村南面小庙后面那个看瓜棚子里面了。
常向林的第六感觉真的一点不错，郑必正晚饭出来逛哒后就等黑夜来到，他磨磨蹭蹭的在村东转了转，碰到几个村民熟人打了一声招呼，人家也认为村长转悠是件很正常的事情，是关心村民心系安危的正常出行。时针指向八点半、郑必正来到小庙边，警惕慢慢的向四周察看情况，一点动静也没有，必竟黑夜了，白天村民们劳作辛苦，大多早就睡觉了，这个时候也是电视连续剧各家各户播放上场时分，谁会注意到这黑咕隆咚的小庙的。他见四周没有人连忙的潜入那个很完好的看瓜棚子里，刘二妹还没有来到，他只得一个人闷闷的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