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14章
《kswl|来看你盘第一真情侣山海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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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人没看过我们山海cp吗！！盘人开盘第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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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这又哪个和哪个，你盘一百多个小糊豆这两天疯狂霸屏谁能对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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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楼上，山海cp就是最开始出圈那对，祁连和江渔。一个名字正好是山的名字，一个名字里全是水，粉丝就管他们叫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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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现在cp消费降级这么厉害吗，一个节目动图截修就敢说自己是真情侣，你盘是男科医院吗[黄豆流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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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在过什么老黄历，你山海cp早不是一张动图走天下了。上次a班全员外出综艺录制的时候已经有准备入股的站姐跟着，结果在路上就看到了小情侣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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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这是什么啊！！
同行者□□，我却一眼看到你的异状，在工作人员反应之前为你递上一瓶水。那个眼神！那个动作！海那个表情！山上车时候那个侧身回头！
我真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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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但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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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跟山海丝说什么呢。她们一开始还以为正主完全不认识，全靠他们一张截图造谣，现在发现正主认识已经足够她们兴奋得满世界嚷嚷了，恨不得街上拉一个人就告诉人家我cp认识我cp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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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熟吗！不熟吗！这俩人在大巴车上可是坐在一起诶！根据瓜来说祁连和方听雨可是舍友诶，要不是不熟他为什么不和舍友坐一起反而和江渔坐一起，分明就是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成为好朋友了！
我一个爆哭！两个生活在镜头下的人，一切都被放大，只有与彼此的真挚情谊被他们保护在镜头外安全的角落。可爱意是藏不住的，那些在意、那些动情，被镜头飞掠的片段记录，让我们有幸一睹此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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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堂大笑了，连大巴车上的座位照片都看到了，怎么不敢睁眼看看影视基地站姐这几天的出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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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l别拆穿人家，山海姐自欺欺人有一套了。
你山要是真那么在乎你海，他还能不知道这两天轰轰烈烈那事？况且就是通过你山的名牌才发现你海比首a的a还靠前的，结果这两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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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搁这什么镜头外的情深，你山下班可还是和谢皇一起下的，怎么看也是他俩的关系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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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俩人也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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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l妹妹还是别看选秀了快去上学好了，烫知识，选秀节目不让带电子设备，是你担偷偷带电子设备上网看节目了吗你搁这造谣我们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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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真有人信练习生不藏手机啊，怪不得一个营销cp都能嗑得真情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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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祁连真有手机，夹缝嗑一口祁连x谢一声。明知道和你同行会为我带来舆论上的不利，可我还是要借我自己的身份和立场来尽可能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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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立场笑死，这也能嗑？怎么，一个山海cp就还真以为祁连和江渔有点啥了？祁连什么立场还保护谢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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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不是吧这不是你们山海cp的cp贴吗，这也要扯谢一声。谢一声是什么盘人流量密码热度工具人吗。谢一声爱和谁一起下班和谁一起下班，住太平洋吗管那么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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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看看是谁在眼酸我们山海cp，你盘第一出圈挡了谁的路啊这么热热闹闹。
……
“祁连，祁连。”跟拍导演呼唤正在练舞的祁连。
祁连擦擦汗，三两步跑过去，“怎么了李哥？”
“别练了，收拾一下冲个澡换衣服上妆，有个临时外务。”跟拍导演一边说一边又跟周围工作人员交代，让他们告诉本组练习生先不要等祁连了，然后道，“衣服什么的都准备好了，你快去吧。”
临时外务来得十分仓促，祁连小跑回宿舍楼梳洗打扮，然后被造型师来回摆弄，塞进一辆车里。
……然后和江渔面面相觑。
不是，等等，不是说外务吗，怎么只有两个人。
“就是，呃，请问一下，”祁连道，“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随行的导演看了一眼一脸茫然的两个人，忍不住开玩笑道，“哟，看来你们两个人确实没有私藏手机啊，连这都不知道。”
藏不藏手机先放在一边，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
祁连一瞬间转了几个念头，心道这个录外务和藏没藏手机有什么关系，难道是网上舆论有什么变化？
舆论，两个人……等等，不会是他想象的那样吧。
但是他们俩也不熟，不可能是那种情况的。
“是这样的，”导演随口道，“你们俩的cp在网上火了，咱们现在趁热打铁录个双人广告。我解释清楚了吧。”
“不是什么……”祁连猛然被戳穿了刚被自己否定的心思，一时间觉得这几个字分开他都认识，连起来就不知道说的是什么了。
cp他当然知道，都是参见两届综艺的人了，当然知道cp是主要吸粉途径之一，他们那一届也不乏cp起家的，他自己在当年也有几对cp，cp也的确会去拍摄一些双人商务作为物料——
但那都是“顺理成章”的啊！
炒作是肯定炒作的，但那也确实是和他关系不错的练习生，不然也不能同意俩人一起炒作。
可……江渔，祁连心里一团乱麻，他俩有什么交集吗？
江渔也同样一脸茫然，更不知道在粉丝眼里他们俩已经成了什么镜头外的知交。
“我俩的cp是怎么火的？”江渔问。
“哦，这还跟你有点关系，”导演道，“你初舞台结束后是不是往台下看了个人？”
其实这时候距离初舞台录制已经过去了挺长时间，更何况这对于江渔本来也就是随便的一眼，他愣了良久才道，“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我一个之前认识的人说他也要来参加节目，我就想看一眼他在哪。”
“那就对了，”导演神情复杂，“他们觉得你在看祁连？”
“什么？”
“嗯？”
“节目播出的角度看起来确实很像，”导演道，“然后上次你们出外务时候站姐拍的图也在网上流传，就是那个你给祁连递水……”
江渔：……
他颇为尴尬的转过身来，“抱歉祁连，我没想太多。”
“没什么没什么，”祁连忙摆手，“这个谁也想不到，只能说都说巧合。”
谁能想到这节目第一次出圈竟然是一个不知道怎么拉起来的cp呢。
“放宽心，又不是什么坏事，”导演道，“你们这次去录的广告是咱们冠名商的一款护肤产品的推广广告，本来打算放在第一次公演后考量第一次公演的人气和其他情况再进行录制。半路出来这么个事后，也是冠名商那边提出来由你们两人拍摄这支广告尽快投放。”
“服装那边也已经准备了，如果进度快的话应该今天一下午就能搞定。”导演道。
祁连即使已经参与过两届选秀，也没经历过这个。
江渔应该属于赛前人气就比较高的，他呢，虽然粉丝没什么，但大家在提及《梦想飞盘》有什么熟面孔的时候经常提到他，也算在观众里有个印象。
这么两个人的cp爆火，估计也把节目宣发打了个措手不及。
因为是双人广告，在拍摄过程中也会引入一些似有似无的触碰动作，祁连闷着头尽力让自己面部表情不要失控，江渔也微微侧过身。
幸好广告本身也只是一个产品推广，对质量要求也不高，冠名商的目的也不过是赶着热度把广告放出去，急匆匆拍完就收工了。
回去的路上江渔公司还给他带了个话，大概意思就是这事对他也有好处，让他跟祁连沟通一下，可以短时间内互相提及炒一下cp。
祁连这边就简单多了，他本身就没有经纪公司，相对而言自由不少，走什么线路也都是自己给自己设计的，江渔略带犹豫的一提，他也没什么意见。
聊聊天一起上下班，又不会少一块肉。
江渔顿了顿，一会才轻轻道，“谢谢。”
“嗯？”
“你可能会受不少骂。”江渔道。
“这种东西就是双刃剑，你不也是吗？”祁连道。
“但不一样，”江渔道，“我可以不在乎。虽然不太道德，其实我听到这个消息甚至有一点窃喜，哪怕是短时间内潮水般的关注度，我都想拥有，被骂也无所谓。只要能被讨论，我就可以——”
他的话没说完，但祁连明白了。
江渔因为拍摄留下的一层薄汗还没有落，他紧紧盯着窗外，手指局促地相互摩挲，倒没有初舞台时游刃有余的样子了。
“知道”江渔这个人这么久，这是第一次，祁连把面前这个江渔和他印象中的那个江渔、听到的无数故事中的江渔重合起来。
那不只是故事，也是他经历的一切。
在本以为正是事业上升的年纪，因为队友的行为被连累打到谷底，怀抱满腔热情，尘封在土里。
他的基本功一直没有退步。
也就是说，这几年来，他一直在练习。
他是怀抱着怎样的心情坚持下去的？他拥有比很多小有人气的唱跳歌手更强的实力，但公司把他藏起来，行业把他藏起来，谁还记得他，谁还在讨论他。他在空无一人的练习室独自训练了多久，才等到这个机会？
他是从没光的地方爬出来的人，所以他需要讨论，越多人越好，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真切感受到自己还在这里。
他野心勃勃，他坚守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