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雷与沙的初战

    “若在征服水域王国之前，沙之忍村的潜力或许仅是巨大，实力或许只略胜木叶一筹，但在物资经济方面，他们确是远远不及。然而，夺得水域王国后，沙之忍村的实力不单提升，战争潜力也将大幅度增强。更关键的是，他们从水域王国获得的战利品，足以支撑他们五年以上的全面战争所需，此刻的沙之忍村已无所畏惧，无论面对何方势力。”

    “你提到沙之忍村已掌控风之国大名，照计划而言，这意味他们已整合风之国的所有力量。除非是神祗或恶魔般的存在，否则世间无势力能击败这个汇聚了风水两国国力的沙之忍村。”

    “战争虽带来红利，你们不需要时间来吸收吗？”大蛇丸皱眉问道。

    赤沙无敌叹气，回答却偏离话题：“我不爱忍者这个职业，无论赋予其何种含义，其本质终究是杀戮为根本目的。无目标，无理由，只为杀戮而杀戮，如同行尸走肉般的工具，这就是忍者的起源，他们是死亡的使者。”

    “大蛇丸，你在木叶学到的，除了对忍村的忠诚，恐怕就是如何杀人了吧！”他反驳道。

    “你又何尝不是呢？村子从小教导我们，任务必须完成，村子必须守护。”大蛇丸淡然回应，“为此，我们必须学会杀人。我早已看透这些，不再像幼时那般执着，但说完全不受影响，也是不可能的。”

    赤沙无敌摇头道：“可惜你的智慧与才华，尽管你认清了自我，但忍者的规则始终束缚了你的视野。这个世界并非只有忍者和忍村的力量才是力量。”

    “不必提及我推行的兽傀儡技术、忍术流派革新，以及为沙之忍村巩固基础的各项举措，这些将在十几年后使沙之忍村真正具备挑战世界的力量。”

    “我公开的残缺武术秘技，可在三四月内将任何人培养成能与忍者抗衡的战士，沙之忍村就能在控制的广大土地上，培养出无数炮灰。结合拼命秘术与军阵，只要不能一次性消灭沙之忍村，即使全世界一同对抗，也会被拖垮。”

    “你们木叶全员加起来，忍者数量恐怕不过四万吧！土之隐村和雷之隐村可能更少，或许各自不到三万，加起来也没十万忍者吧！”

    “仅十万不足的忍者，九成是下忍和中忍，对沙之忍村来说，就算是一比十的战损比例，也能承受，但三大忍村呢？”

    “即使后期放宽门槛，降低忍者毕业标准以扩充兵力，但就算这样，又能补充多少新鲜血液？忍村内连三十万人口都未必有，而沙之忍村拥有的大陆人口将近三成，可供挑选兵源。”

    赤沙无敌嘲讽道：“这种基本面的差距，加上充足物资和无法实行斩首战术的战争，告诉我，如何取胜？”

    “那种残缺秘技难道没有限制和缺陷？”大蛇丸嘴角抽搐。

    “当然有！世上哪有免费的午餐，我说是残缺的，不就是明显的区分吗？”赤沙无敌理直气壮地回应。

    “有何缺陷？”

    “基础练得越深，死得越快。没有完整武术秘技，上忍层次活不过四十岁，算不算？没有完整秘技，几乎永远无法突破影级，算不算？”赤沙无敌继续打压。

    整个忍界的忍者平均年龄未达三十岁，整个忍界有多少影级强者。大蛇丸虽不清楚这些，但也大致估算，只好无言地转身离去。

    沙之忍村四十六年五月二十八日，水域王国，三代雷影亲自率领准备好的雷之隐忍大军，赶至雷之国与原水域国的边境，与驻守无人礁岛的金沙所率的沙之忍大军隔海对峙。

    到达边境后的雷影，研究所有情报后，立即下令部下一边积极筹备渡海船只，一边用大片破碎木片作为临时立足点，派遣忍者小队强行渡海突袭沙之忍。

    金沙刚接管水域国，对雷影的策略无计可施。沙之忍大多不擅长水遁，更何况以奴隶军团为主的金沙部。

    若像以前的雾隐村，拥有最擅长水中战斗的部队，雷影再急躁也不可能下达此命令，因为那无异于让忍者去送死。

    这也是雷影虽然一直觊觎水域国，但从未对雾隐轻举妄动的根本原因。在充足水源条件下，水遁威力大幅增强，消耗却减少，意味着海战中擅长水遁的忍者实力提升，对主要修炼水遁的雾隐是巨大优势。

    相比之下，其他忍术中风遁稍好，火遁受制，雷遁易伤人伤己，土遁几乎废半。

    实际上，先前四大忍村因海岸线与雾隐接壤，但一直是雾隐处于进攻地位，其他四大忍村防守反击。从未有势力敢渡海强攻雾隐，不就是因为广阔海域的水源吗？

    就连当初的沙之忍村为建立人工通道，也耗费巨力，并派遣最擅长体术攻击、克制水遁的叶仓日夜驻守，才抵挡住雾隐的连续突袭，突破天险，攻打至水域国境内，才有如今金沙占据整个水域国的局面。

    因此，三代雷影看准沙之忍没有擅长水下作战的忍者部队，毫不犹豫地下令渡海突袭。金沙手无良策，只能见招拆招。

    在神秘的海域中，一支由金砂统帅的奴隶军团正热切期待着一场激烈的冲突。“奴隶军团就是我手中的利剑，雷隐的突袭，正中我意。”金砂低语，手中的魔导卷轴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收到情报后，金砂即刻令麾下的亲卫队，那些修炼了高级秘法“脉络重构术”的奴隶忍者，跃入海浪，迎战雷隐忍者的冲击。他还下令，务必封锁海洋，防止雷隐部队突破，以免破坏正在建设的珊瑚岛屿防御工程。

    这“脉络重构术”，比残缺的武道秘术更为深奥，它依赖于高超的武道修为，以对重塑肉身的精细控制，来改造经脉。改造完成后，他们不仅拥有原始力量，还能通过改造的经脉发动类似忍术的五行术攻击，与雷忍的雷遁术有异曲同工之妙。

    上次围攻雷隐先遣队时，金砂亲身领略了雷遁术对奴隶军团的压制，于是解除了对该秘法的禁锢，紧急征召已修习脉络重构术的战士，组建了专门的战斗队伍。这样的秘法，没有足够的功勋，即使是残缺的，也无法轻易获得。

    有了这支改造过的战士军团，沙忍村的亲卫队在对抗雷遁术时不再处于下风，对方也无法轻易承受类似忍术的攻击。更何况战场在对方并不熟悉的海域，大规模的雷遁术难以施展。

    战斗惨烈，太过惨烈。撇开少数风格迥异的忍者，无论是沙忍的奴隶军团还是雷隐的突击队，主力皆以体术为主。两支体术忍者部队的生死搏杀，残酷程度远超常规战斗。这不仅是力量与速度的对决，更是武技与意志的较量。双方势均力敌之时，即使武技高超，若不能一击致命，也会在临死之际遭到重创。

    因此，战场上，许多人在双方实力相仿的情况下，若无法迅速围杀，便会抓住机会，以轻伤或重伤的代价换取对方的命。这样做既能掌控局势，保全自己，也能为撤退疗伤或协助同伴逆转战局创造条件。否则在这生死攸关的战场，犹豫和怯懦不仅会导致自身灭亡，更会动摇整个战局。

    突袭战中，除了擅长远程忍术的忍者有更多的生存空间，无论是雷忍还是沙忍，以体术为主力的忍者伤亡都极为惨重。登上战场者，几乎无人生还。毕竟，这不是单挑，倒下一名敌人，或许会有更多接踵而至。特别是沙忍的基地更靠近海岸线，金砂能更快调动奴隶军团补充。

    十日后，雷影的大帐内，三代雷影的怒吼响彻云霄。“这就是你们的答案吗？身体异常变化，经脉异常改造，这还需要你告诉我？”

    “我要的是秘法痕迹，还原变异的方法，而不是这种一眼就能看穿的描述。”他咆哮道。

    “是的，我们知道，但这是一种全新的体系，完全不同于我们所知的查克拉运用！它超越了传统的查克拉增强和适应，是一种我们尚未理解的查克拉运用新法则。”研究员满头大汗地汇报，“我们推测是通过消耗查克拉使细胞完全融合，强化变异的肉体。虽然尚不清楚其他秘密，但这种新颖的使用方式让我们无从下手。所以我们需要俘虏的情报。”

    “俘虏？”三代雷影沉声道。

    “是的，万事开头难。只要掌握了门道，即使无法完全复原这秘术，凭我们雷隐村的力量也能开发出相似的秘法。”研究员坚定保证，“而这需要已修炼过的沙忍提供信息。”

    “你要明白，现在的突袭不再是试探，沙忍培养的战士拥有类似忍体术的能力，实战能力不亚于我们的忍体术忍者。”三代雷影严肃地说，“就算有差距，他们以数量弥补质量。短短十天，我们损失惨重！尽管沙忍损失更大，但可以预见，继续下去，我们谁都耗不过沙忍。”

    “所以我们必须获取这种能够培育战士的秘法，不只是为了这场战争，一旦这种强化肉身的武道秘术与我们的雷遁忍体术结合，雷隐村的实力将达到新的巅峰，那时我们将成为忍界的主宰。”三代雷影坚定地说。

    “是的，属下定会完成任务。”研究员硬着头皮应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