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赔偿
午餐等棒梗和小当一同回到家后，他们吃过饭，秦淮茹便叫住棒梗，拿起扫帚作势问道：&34;&34;棒梗，昨天那只老母鸡你放到哪去吃掉了？&34;&34;&34;&34;什么老母鸡，我不知道。
&34;&34;棒梗脖子挺得直直的，语气倔强。
贾老太忙纠正：&34;&34;哎呀，淮茹，别乱讲，没这事。
棒梗不可能拿了老母鸡的。
&34;&34;闻言，秦淮茹气得胸脯直颤对贾老太：&34;&34;你一直袒护他，事到如今还宠着，万一卫东真去报警，看你咋收拾！&34;&34;棒梗还年小，一听要去报案，脸色吓得惨白。
硬着头皮辩解：&34;&34;我真的没拿，没谁看到是我。
&34;&34;贾老太接着问：&34;&34;怎么回事，卫东真的要报官了？院内有矛盾就直接商量啊？&34;&34;&34;&34;还没到那步，卫东确实想报警，但是昨晚开会时被一大爷拦了下来。
&34;&34;秦淮茹厉声说：&34;&34;还不肯老实交代？从头到尾都说清楚!&34;&34;尽管知道没人看见，棒梗还是嘴硬，但面对母亲冷冽的表情，只好撒谎道：他在家里听傻柱炒葵花籽的动静，编了个理由。
棒梗宣布他第二天会给两位妹妹带些葵花籽来吃。
贾奶奶插口道：&34;&34;我亲爱的孙子还记得分给妹妹们，真是个好孩子啊。
&34;&34;秦淮茹的目光瞥向贾奶奶，而后者回瞪了她一眼。
棒梗详详细细述了放学后的经历：他看到傻柱家的门没锁，于是趁机溜进去，从橱柜抓了一把瓜子；瞧见有只母鸡便揣进口袋，带着两个妹妹迅速逃离了院子，并在隐蔽的地方做了顿叫花鸡享受起来。
秦淮茹怒不可遏，拽着棒梗的胳膊，甚至用扫帚打了几下他的屁股，责问道：&34;&34;我不是说过了吗？卫东搬进来后就不能再去傻柱那了，你怎么屡教不改？&34;&34;棒梗奋力挣脱秦淮茹的控制，飞奔出门，眼看她想继续追赶，贾奶奶喊停：&34;&34;淮茹，别追了，打几下就足够了。
&34;&34;于是秦淮茹停下挥动的扫帚，坐下来气得呼哧呼哧的喘息。
贾老太则发表评论道：&34;&34;我看啊，那个傻柱的表弟简直是灾星，自他一来，那边的蔬菜都不够吃，就连你借钱也没地方弄了。”
秦淮茹叹道：&34;&34;卫东不像小孩，他精得跟大人似的，上回我还得立下欠条借钱，实在令人气愤。
第贾老太放下手中的搓衣板，从床上下来，压低声音说道：&34;&34;淮茹，我也在考虑，那卫东的工作难道是他们花钱买来的吗？何不借此机会反馈一下？让他的工作失去或者白花的钱都收回来，搞不好他会因此受到牵连。
&34;&34;沉默片刻后，秦淮茹开口：“那样不太好，这么做会伤傻柱的心，反而会让情况更糟糕，毕竟那才是我们的亲表弟。”
贾老太轻轻颔首：“也许我是想得太片面了，容我再想想。”
秦淮茹端着茶，接着话题说：“昨晚三爷他们就说了今晚要讨论那只母鸡被偷的问题，这事眼下才是重中之重。”
贾老太挑了挑眉：“会出什么事吗？你去找易中海还有傻柱，既然棒梗把鸡偷去吃掉了，拿钱赔偿也是枉然，就让傻柱自行处理吧！&34;&34;&34;&34;也只有这样，今天槐花的药费还是傻柱出的呢。”
老太娘催促着说：&34;&34;赶紧去上班，告知他们这件事，并问傻柱该怎么应对这状况。
&34;&34;秦淮茹回应：&34;&34;我知道了，我马上去上班，你要留意槐花，有发烧的症状一定要让她吃药。
&34;&34;易卫东注意到这里的鱼量远多于亮马河，而且硕大的鱼也挺多，一直到了下午四五点钟，他们捞上的鱼量已经达到一千五百多斤。
易卫东刚刚站起身，踏上回归的道路，循着原路，重新抵达市区，下了二路公交车后，选择捷径，穿行于狭小的巷弄，两只鱼袋挂在他手中，最后回到了那四合院。
首先，他查看了倒座房屋内，发现湿度已经明显减退，但仍需要几天烘烤以彻底干燥。
关于墙体是否能向南面开窗户，他还留待几天后再询问专业人士。
鱼已经提进了正 的院子，他开门后迅速清洗并宰杀了两条鱼，还爆炒了一些原味瓜子，库存已经所剩不多，两天之内，他还得再去购置一批回来。
厨房里炖着美味的鱼，此时易中海与傻柱提着一笼老母鸡回来了，看见易中海竟然带回了这样一只活鸡，易卫东立即意识到，秦淮茹一定用过这段时间缓和情势，她的手腕足矣轻易解决这些琐碎问题。
现在，傻柱已囊中羞涩，那只老母鸡多数应该出自易中海之手吧！于是，易卫东站起来迎上前去。
满脸笑意的易中海说道：“卫东，这只老母鸡算赔你的，留着炖汤补身子去。”
易卫东接过话柄，让易中海进屋坐好，并说道：“还得劳烦大伯亲自处理，这么快就把鸡的事搞定，棒梗家赔偿这事办得如此麻溜。”
傻柱为易中海端来热水，解释道：“卫东，这也是秦姐的心意，算是她给你赔的鸡，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以后别提棒梗偷鸡的事。”
“怎么能说是‘算是’？不是秦姐出的钱吗？”
易卫东提出疑问。
秦淮茹自掏腰包？怎么可能！连槐花看病也需先求助傻柱，傻柱没自行车，还不是得先问这位‘移动的银行’借钱，久而久之，就成了习惯了。
只要有事要花钱，第一个找的自然是易拿、易使的傻柱，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傻柱已身无分文，无奈之下，只得求助善良的易中海帮忙。
易中海接着说道：“秦淮茹中午找了我，说才知道那老母鸡被棒梗私自取走去吃了。”
傻柱随后补充：“说起来你秦姐也挺不易，要一人养五口之家，现在手头紧张，这只鸡其实还是大爷垫的份。”
看来，这鸡是易中海花钱买的，而秦淮茹也在四处想办法弥补这笔开销。
易卫东诧异地问道：“大伯啊，您为何得承担这部分钱呢？”
第那位老大爷笑道：“秦淮茹也不容易，你也挺不容易的，看你这么瘦，身板儿都不足二两重，把这只老母鸡炖来补一补还是有必要的。”
易卫东仅是客套一番，既然能让许大茂特意送去一只老母鸡，他也就不希望这道菜肴成为别人嘴中的街坊野鸡。
“那我真得多谢大大叔这份好意了，这次的事儿就这样过去吧，还以为是别人误拿的，早知道是棒梗，我也绝不会轻易去举报的。”
易中海露出满意的笑容，又一次妥善解决了邻里之间的纷争。
见事情已告一段落，他说：“事情就这么算了吧，我也该回去休息了。”
“别走呀，大叔，卫东还在煮鱼，咱们再陪陪你，喝上两杯。”
呆柱拉住易中海说道。
对于易中海，易卫东并没有太强烈的不满情绪，在中国传统的观念里，子女应该赡养老人，由于老两口未曾有过孩子，找个人养老本就是很常见的做法。
普通人嘛，偶尔有私心也情有可原。
紧接着，易卫东附和道：“说得对，大叔，试试我的厨艺如何。”
呆柱打开了饭盒接着说：“因为厂里要做检查，我还有点儿剩饭菜，正适合配点小酒。”
“嗯，也好，今晚我陪老柱子喝几杯，家里还藏了一瓶老景芝烧酒，我去拿过来。”
于是易中海离席取酒。
易卫东趁机提问：“哥，没看见秦淮茹来，她在忙什么呢？”
呆柱纠正他的措辞：“别嬉皮笑脸的，得叫声秦姐才对。
她带着槐花去看病了。”
他盛了条鱼，又炒了些炒豆仁，而易卫东则不闲着，切了半个白菜根儿，炒了盘酸辣小白菜，最后还做了清菜汤以备下饭。
待菜都准备好后，易卫东注意到差不多时间，易中海端着酒进来了。
易卫东将菜摆放整齐后，他们兄弟俩开始享用起了这顿饭。
今天只有三人共酌，在闲聊间，易卫东开口说道：“大叔，我的小屋冬冷夏热，南墙上可否加一个窗洞？”
易中海放下手中的小酒杯，回应道：“应该能行，其他许多老式的四合院侧房也都有窗，不会有问题。”
呆柱接过话：“需要买根水泥棒，再来半袋灰泥，再配上个二手窗户即可。”
“有窗就好，过些日子我再去买材料吧。”
易卫东手头阔绰，短时间内也不能太过招摇。
雇佣个临时工已然足够瞩目，还是得先置办床铺和旧物件要紧。
日后再按部就班增添所需的。
不再多言，易卫东聆听老大爷讲古，也十分投入。
众人皆食欲大增，一桌四菜一汤吃得精光，一箱酒也被他们畅饮至半瓶剩量不多。
喝得满身酒气回味满腹的易中海，傻柱扶着他送回前面的大院子，而后自顾摇晃回到住处。
也不冲洗，只脱下鞋子，直接钻进床褥里。
待到易卫东收拾完毕后，才沐浴打整去安歇。
一夜安眠未起夜后，天色微亮，易卫东提前起床。
将空间中的钱币拿出清理后，还余下一千多元。
大致够购置一辆二手三轮车了。
洗漱完毕，发现还有剩余的稀粥，随便填饱了肚子，随即出门，目标直指位于雍和宫附近的鸟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