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这第章第章第章第章第章算成功了吗
“老朽早就说了，你不过是在浪费时间而已。”赤松子慢步向我走来。
也许是知道了我已经精疲力竭，此时的他看上去也从容了很多。
“不过你年纪轻轻，又尚是凡夫之体，居然懂得这么奇怪的术法，也着实令老朽有些好奇。还有你的那些灵药，是从哪里弄来的？”
“哼，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但说无妨，不然你以后也没机会再说了。”
这个老混球，话里话外都一直是想让我死在这儿啊，我在心中暗骂。
“都是我从物品栏里掏出来的，你懂吗？”
“嗯？”
知道解释不清，我干脆直接伸手抓出了一粒还灵丹演示给它看。
“奇也怪哉，又不像是结界，老朽真是越来越想好好地研究一下你了。”
“那我可以不死吗？留着给您慢慢研究。”
“当然不行。”
这时，我脑袋一转，想起了他提到过寿元的事情。
“你刚刚说你寿元将至，那如果我有办法延长你的寿元呢？”
“哦？你能有什么办法？”
“我有可以增加寿元的灵药。”
说完，我赶紧拿出了一粒聚命丹，递到了他的面前。
“哈哈哈哈哈。”
赤松子此时的笑，与其说是轻蔑，更像是被一个幼稚的孩子给逗乐了。
“怎么？药可是真的，你不相信？”
“你这聚命丹炼得倒也不错，一看就知道是好货色。不过这种东西对凡人和小妖倒还算得上珍品，但对于已得了仙体的修行者来说，不过是养生的佐料罢了。”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对于寿元的概念，我一直很好奇，于是借机问道。
“难道你的师父没有教给过你吗？”
“我没有师父。”
赤松子沉默了一下，但见我真诚的样子倒也没有再质疑什么。
“好吧，就当是临死前回答你的最后一个问题好了。所谓的寿元，便是天地万物应得之寿数，神、仙、人、鬼、兽、妖、魔、怪等等各有不同，但无论如何修行与养生，也终有一个大限。譬如人之寿命最长也不过百余岁，再想延长便要羽化登仙，脱却肉体凡胎，其余各类亦是如此。像聚命丹这种长生药，虽能提升凡人的寿元，但突破不了大限，而对于仙人的助益则更为有限了。”赤松子慢慢地向我解释道。
原来如此，我说我的寿元值为何到了10之后就不再变动了，恐怕那已经是作为凡人的极限了。跟赤松子打了这一场，好歹也算是解决了我心中的一个疑惑。
“那要如何才能成仙呢？”
“修炼特定的功法，渡劫或者受到天庭的敕封。当然，服用某些灵药也是可以的，但绝不是像你手里的这种。”
“你这么厉害，怎么还突破不了自己的寿元？”
“害，困住老朽的不只是寿元，还有轮回此地的宿命。”
赤松子的语气有些惆怅起来。
“轮回此地的宿命？”我不解地重复道。
“好了，老朽回答你的问题已经够多了，现在，准备好上路吧。”
赤松子脸色一沉，又变回了杀气腾腾的样子。
“等等，如果我有办法帮你摆脱轮回呢？”
“绝不可能！你休想要耍花招欺骗老朽。”
“我有一个法宝，没准真的可以做到，你看一眼，如果不行再杀我也不迟嘛。”
赤松子沉默半晌，似乎有些犹疑，但最终还是慢慢向我靠了过来。
毕竟在他看来，现在的我已经是瓮中之鳖。就算再怎样，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老小子，我等的就是这一刻。
我当然没有什么法宝能帮他，这样说只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罢了。
被我从物品栏中真正拿出来的，是我唯一的底牌——炁源指骨。
“噬元！！！”我铆足劲大喊了一声，仿佛音量能提升成功的概率似的。
这固然是我的最后一搏，但也并非莽夫般的胡乱尝试的。
我刚说我渐渐想到了办法，绝对不是吹牛。
形象点来说，虽然噬元成功的概率跟目标的残余血量有直接关系，但是据我猜测应该还有一件事能够影响成功率，那就是目标被附加的异常状态。
没错，这也是我根据过往玩宝可梦游戏的经验自己推理出来的。
“n-状态系数＜0时即收服成功。”
少年时酷爱宝可梦游戏的我，对这个公式可谓是印象深刻。
从我认识到自己基本上并无胜算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开始布下这个圈套。
我深知自己的机会只有一次，发动噬元后如果失败，那就真的是彻底玩完了。
我要撑得久一点，越久越好，最好还能够让他放下些警惕。
所以，我才会疯狂地向赤松子丢那些伤害不大的毒液，为的其实是疯狂叠加他的异常状态。它们虽然对血量的影响微乎其微，但累积的debuff却是实实在在的。
生死关头，将命运押在这样不靠谱的推测，未免有些草率。
但此刻已命悬一线的我，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其他的好办法了。
反正左右都是死，也没有什么更坏的结果了。
随着噬元技能发动时的光芒涌现出来，我在内心深处开始止不住地祈祷。
虽然在这个世界，我也不知该向什么神祈祷
刹那间，白色的光芒，赤松子惊讶的表情和紧张的我仿佛定格在了一处。
下一秒，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巨大的爆炸直接将我弹飞。
我倒在地上昏了过去，没有看到任何的系统提示。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从昏迷中醒来，但仍有些头晕目眩。
我看了看自己，已经变回了本来的样子。
又起身举目四处张望了一下，却不见赤松子的踪影。
刚刚战斗后的痕迹还残留在周围，它们都在提醒我刚刚发生的一切绝非梦境。
难道噬元最终还是成功了吗？
我打开状态栏，发现既没有新增技能，也没有新增的元灵石。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完全想不明白。
不对，就在我迷茫之际，发现物品栏中多出了一个怪东西。
“青铜壶”，在这名字后面，还跟着两个熟悉的标签，上古神器·未激活。
我将青铜壶取了出来上下端详，发现它也就只有香炉大小，上面雕刻着鸟和龙的纹饰。壶的盖子是两坡式的屋顶造型，而壶的把手，则是做成了长鼻大耳的象头。
总而言之，与其说是壶，倒更像是一个微缩的大殿模型。
我将青铜壶放回物品栏收好，能够获得一件上古神器固然开心，但手把住的经验告诉我，在没有激活之前，它也就只是一个摆设而已。
更何况，经过一场恶战而遍体鳞伤的我，现在只想要休息。
服过药品治疗之后，我又重新检查了一下附近的环境，确实没有什么异常。
于是，我幻形成八脚螅主，在第六层就地结网筑巢，呼呼大睡了起来。
毕竟，灵药能够治愈我的伤口，却抹不去浓浓的疲惫和困倦。
待到一觉醒来时，令人惊讶的事情再次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