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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不管不管,就是你们仗势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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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宜然本就因白日御剑输给了药修而郁闷,见李易安带着众人跑到他这里嚷嚷,更是无奈。

    “……我卓某,不曾行这偷窃之事。”

    “你放屁,人道宗的都说了,我大师兄的长弓就在此处。”

    此时,那名符修看着罗盘,有些诧异:“怎么变了?”

    只见他手中罗盘疯转,迟迟不肯停下来。

    “怎么回事?”

    那名符修催动法术,也无法控住罗盘方向,直到过了片刻,指针转动了方向。

    “怎么样?”卓宜然抱拳,没做过的事,没做就是没做。

    几人循着罗盘,竟找到了那名一直跟在卓宜然身后的跟班王司徒的屋内。

    “……”李易安瞪着他,不言而喻。

    卓宜然疯狂辩解:“我真不知道。”

    最后,趁着王司徒不在,众人还是还是从他的后院搜到了念辞心心念念的夔骨弓。

    “呸,小人!”

    “我!我真没有!”

    牧思源是符修,朝着卓宜然就是一张吐真符。

    “怀疑我?我都说了,我不知道这件事!”卓宜然已经有些恼了。

    吐真符发出微光,牧思源轻咳一声:

    “他说的是事实。”

    卓宜然此时气得道心都要乱了,有些无奈。

    张怀仁作为剑修的师兄,还是公事公办:“偷窃,嗯,要交给执法堂的人去办。”

    等到王司徒乐呵呵地回到住所,很快便笑不出来了。

    “这位道友,请跟我们走一趟。”

    此事到此,才告一段落。

    第三日,是各门弟子前去求真旁的学堂接受长者的授课。

    只不过,一大早上,就碰到了那令人恼的剑修弟子。

    “昨日之事,还没完了。”卓宜然还为着昨日之事而生气,此时见了几人,原本抬着的嘴角立马放了下来。

    “是是是,昨日错怪你了。”

    崔霜晓和施锦荷压根儿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他们剑修,那个姓王的,偷了师父送给大师兄的弓,已经被抓起来了。”

    崔霜晓最是没想到,本该以公正为门面的剑修,竟能做出这种事。

    “你说我们种菜的,怎么你们正直的剑修就偏偏爱行那盗窃之事呢?”

    卓宜然愤愤道:“又不是我!臭种地的!”

    士可杀,不可辱。

    卓宜然气得有些恼,再在这待上几天,恐怕他这几年的道心都得散了。

    此时他抽出长剑,准备好好给点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一点颜色看看。

    “比试又比不过,光仗着人多,别废话了,要打就来堂堂正正的打一架。”

    旁的弟子纷纷让开场子,两人剑拔弩张。

    “砰!”

    一声巨响从众人身后传来。

    念辞双肩挑着四个水桶站在门口,眼神透露出些许诧异,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与他们三人不同,念辞自从半月的共学以来,便在山脚下找来一旁空地,学着温慈宁的样子,有模有样地浇水施肥。虽不知他究竟种了什么,但如今刚刚发芽,长势一片大好。

    “呦,又来一个,嗬,这不是那个只知道种地的傻子吗?”卓宜然身旁杨深的咧着嘴讥讽道。

    他本就因为王兄之事而恼,他一直都与王司徒交好,更是不相信王兄行那偷窃之事,只觉得是那些药修暗箱操作。

    说完还不忘挑衅:“还以为谁来了呢?又是一个种地的。”

    念辞快速靠近,在众人都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移到剑修弟子跟前。

    “我种地怎么了?”语气沉稳,不带有一丝一毫的不满情绪,似乎只是简单地询问,但周围的气压似乎变的有些不一样。

    卓宜然被逼问的有些支支吾吾。

    “我种地怎么了?”念辞再次问道。

    “没,没什么。”

    当然,即使卓宜然和剑修弟子们怎样出言羞辱,念辞也不会说什么做什么,因为对那些阴阳怪气的话,他压根理解不了。

    “哦。”

    念辞扛着水桶,一脸淡漠快速离开,没有什么事情能比他给菜园子浇水更重要了仿佛他现在不去浇水,他的苗苗们便要死掉了一样。

    “种地怎~么~了~”李易安学着念辞的语调,做着鬼脸调侃。

    “你!臭种地的,我要撕烂你的脸!”

    ……

    “上课了!”

    学堂那边不知是谁高喊了一声。

    卓宜然狠狠瞪了他一眼,留下了一句:“你等着,改天再来收拾你。”

    说完便扭头走进教室,在讲堂上,他可要做个一等一的好学生。

    只不过今日,他算是碰到了硬茬。

    “上善若水。意思是上好的行为典范就像水一样。”

    紧接着,台上的夫子念道:“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

    “谁能举一个如水一般的人物出来?”

    卓宜然举手示意,随后回答道:“水,善于利导万物而不与之争,处守于众人所不愿处的低下处,所以,接近于道。唯能做到如此的,唯有凌元仙尊一人。”

    李易安朝着林锦荷的方向小声道:“这不我们祖师爷吗?”

    林锦荷瞪了他一眼:“就你知道!”

    随后李易安又不忘朝着卓宜然小声说道:“谢谢肯定啊,这我祖师爷!嫡传!亲的!”

    卓宜然:……

    他再也不要和那群药修有任何交集了。

    再也不要!

    放学后,本该是各宗门听完大长老的结束词后,各回各家时候。

    几人刚将随身的包袱收拾妥当,却被那杨深叫住:“站住。”

    再不教训一下这几个药修弟子,下次再遇见可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这可是我们的场子,没点人脉,我都不敢这样搞你。”

    剑修本就心高气傲,这几日吃了瘪不说,在杨深的教唆之下,此时更是义愤填膺。

    “啊?”

    施锦荷有些不知所措,她不记得自己得罪过那群剑修什么。

    李易安见状说道:“你到还恼上了?打一个不亏,打两个我还赚了!”

    争执之中,不知是哪位弟子先出手,一柄长剑没控制住,擦过站在一旁一句话未说过的大师兄念辞。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打伤我大师兄?”

    一声怒喝响彻全场,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一句简短而挑衅的话语:“来啊,别说是我师兄,你们就连我都打不过。”

    此话一出,瞬间便吸引了众人的火力。

    场面瞬间变得混乱不堪,激战中的双方互不相让。

    崔霜晓和施锦荷也绝非等闲之辈背靠背,配合得天衣无缝。

    “小爷我忍你们这帮家伙已经很久了!”他怒发冲冠,说完便如饿虎扑食般又挥出一拳。

    “就你小子,我今日才见,什么叫做初生牛犊不怕虎!”

    “去你的牛犊,小爷我生来就是虎。”

    李易安身形一闪,避开攻击,同时手中长剑一挥,一道凌厉的剑气呼啸而出,直逼对手要害。

    “你要庆幸,此次集训只有木剑,不然,你就已经是尸体一个了。”

    一时间,场上剑光闪烁,掌风呼啸,双方打得难解难分。围观的各宗弟子大气都不敢出,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毕竟,这也是他们头一次见竟然有弟子敢直面刚那平日里最是嚣张跋扈的剑修。

    两个词:解气、热闹。

    尽管只有四人,但在团团围住的剑修弟子之中竟没有处于下风。

    他们的招式越发精妙,配合也更加默契。

    混乱之中,长剑愈发显得累赘,拳法倒是更为实用。李易安丢下木剑,捏紧拳头,随后又灵身一躲。

    不知过了多久,双方都略显疲惫之态。

    施锦荷对着身后的崔霜晓小声地说道:“不行啊师姐,他们人实在太多了。”

    “嗯,尽量先稳住这群人再说。”

    最后,局势完全失控,李易安刚刚用左脚踹倒一个对手,另一名弟子便挥舞着利剑猛扑过来,全然没有了平日里剑修的儒雅风度。

    “种地的就该本本分分地去种地,像这种御剑之术,你们又能懂得多少?”

    杨深趁势挥拳,狠狠地砸向已经略显疲态的李易安。

    “我天,你干嘛老是盯着我一个人打啊!”李易安愤怒地吼道。面对对方的围攻,他们四人渐渐力不从心,难以抵挡住敌人如潮水般的攻势。

    “你%¥¥&”对面不知是哪个剑修说起来浑话。

    李易安本看着师姐师妹都在场,一直都压着火气此时,怒火冲出胸膛。正要开骂,一旁的小师妹瞬间战力惊人:“我看你,像被,就是纯,东西,老娘今天让你开开眼。”

    那剑修开没开眼,他不知道,但他倒是真开眼了。

    看着没什么战力的小师妹,语出惊人。

    “我就说你们药宗没什么好东西。”

    施锦荷连着一套给人骂成了哑巴:“我,就算不是什么好东西,也比你个,强上一百倍!”

    说完还狠狠啐上一口:“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过的。”

    你!那剑修恼羞成怒,转身去石头砸。

    “玩意儿!你再扔一个试试来!”施锦荷一边挡着来势汹汹的剑修弟子,一边还不忘接着对骂道。

    随着时间推移,那剑修弟子却是愈发多了起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在众人头顶上方响起:“谁说我们种菜的就不懂这些?”

    温慈宁凌空于上,俯视着脚下的一众弟子。

    谁知下山一趟,想着去山下芙蕖塘打理打理她那散养的黄金莲,回来竟碰上了这么一回事?

    世人皆知她医术精湛,却鲜有人知晓她的剑术竟也如此高超。

    只见她轻抬玉手,运气凝剑,一柄柄寒光四射的虚拟长剑应声而出,稳稳地卡住了每位弟子的要害部位。

    一时间,场上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惊艳的一幕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师父!”崔霜晓抬头望去,惊奇地喊道。

    李易安也窜出来夸赞道:“师父竟也会使得御剑之术!”

    “神了,师父,这世间还有什么是您不会的吗?”

    温慈宁稳稳落在地面,因被自己的徒弟夸得有些飘飘然,脸上出现不自觉的淡淡红晕,轻咳一声道:“这在当时是必修课。”

    “想学?回去练去。”

    温慈宁也不知道这几个孩子一天到晚躲在那屋里闷声闷气地捣鼓着什么。

    有了师父撑腰,李易安愈发地嚣张起来:“怎么样?我师父不比你那什么什么剑法厉害得多的多?”

    “……”

    崔霜晓扶额,她真是头一次将狐假虎威这个词展现的淋漓尽致。

    “好了,自家的事回去再说。”

    温慈宁倒要看看,她在此处坐镇,究竟还有何人胆敢欺凌她的徒弟!

    只见她柳眉倒竖,美目圆睁,语气威严中透露着些许不悦: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他们打人!”剑修弟子不服气地哼哼着。

    “才不是,明明是他们先打了大师兄!”李易安在温慈宁身后嚷嚷着。

    “哦?是吗?”

    温慈宁看着瘫倒一地的剑修弟子,和她那委屈巴巴的徒弟四人。

    她不禁觉得好笑,四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药修都打不过,还在这叫唤。

    那本来就是他们剑修没本事。

    念辞眼见自己的师父到来,心中顿时有了依靠。

    但心中只觉得有些委屈,忙跑到温慈宁身后,拽着她的衣角,闷声开口:

    “不是我先动的手。”

    “嗯。”温慈宁轻声应道,自己并无怪罪之意。

    瞥了一眼躲在身后委屈至极的念辞,那张光洁如瓷的脸上竟然有着一道狭长且仍在渗血的伤口。啧啧,看把她徒弟都伤到了。

    她伸手擦去,念辞微微一躲。

    “嘶……师父,疼。”

    言语之间满是痛楚与可怜。

    温慈宁挑眉,疼?有点过了吧,徒弟。

    再过一会儿,伤口都该愈合了。

    尽管如此,温慈宁自己的徒弟什么品行,她自然最清楚不过。除了平日喜欢小打小闹,过于顽皮外,根本不可能做些什么出格的事。

    但,看着几乎倒了过半痛哭哀嚎的剑修弟子,和她那委屈巴巴却基本上没受什么伤的四个徒弟。

    温慈宁:……无论如何,她的徒弟定是不会无缘无故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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