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龙被电击了
然而，第二天早上幻觉症状仍在持续。
打开卧室的门，昨晚穿着巫女装束的少女依旧在那里。可爱的脸颊鼓起，看起来似乎很生气。
一看到她的脸，他就叹了口气，那鼓起的脸颊更加鼓胀。
“什么啊，你的反应真过分。”
“睡了一夜……幻觉症状还在持续。这可真不妙啊。”
“所——以——说——，我不是幻觉啦。主人，你听我说嘛。”
“唉，这种情况下该怎么办才好呢。要不要请假呢？”
如果跟经理说因为幻觉症状要请假，他会有什么反应呢？他稍微想象了一下，不禁笑了起来。
“啊，不好。时间已经这么晚了，得赶紧准备才行。”
他发现自己已经比平时晚了。
吃了面包，喝了牛奶。无视那幻觉般少女渴望的目光，结束早餐后，把盘子和杯子随便放进洗碗池里。
在洗手台刷牙，用剃须刀迅速刮胡子。洗了脸后，用湿手简单地整理了一下乱发，完成了准备。镜中的幻觉好奇地看着他，当然，他还是无视了她。
脱下睡衣，换上衬衫。虽然在幻觉般的少女面前脱衣服让他有些犹豫，但还是决定无视她。
“这不是西装，而是为了压抑人性而穿的束缚衣……好，出发准备完成。”
他披上外套。
拿起包，环顾房间，确认没有异常——除了幻觉之外——然后离开公寓并锁好门。
他比平时走得更快，向职场赶去。
◆◆◆
“我年轻时啊，部下们都会比上司早到公司。时代真是变了啊。”
经理座位上传来的嘲讽声让人无法忽视，但他尽量不去在意，径直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值得一提的是，经理每天都会在上班时间的两小时前到达公司。
他缩着肩膀启动电脑。查看邮件时，他叹了口气。
那是一封从本部发来的邮件。
由于总部是个不夜城，无论是深夜还是清晨，邮件都会被发送过来。而半夜发来的邮件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事。果然。。。
这一切与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
但是在晚上九点，他决定大胆地提前结束工作。
为了给自己看到幻觉的大脑一些休息，他决定稍微早一点回家。不清楚这样做效果如何，但总比不做强。
“我先走了。”
他对还在工作的同事们打了个招呼，然后回家。
在同事们还在工作的时候离开，让他有些罪恶感。但改善幻觉症状显然更重要。
“我回来了。”
回到公寓。
房间里还是早上离开时的样子。脱掉的衣服和放在洗碗池里的脏碗依旧没有动。
幻觉的少女也还在。她在被炉上打瞌睡，看到他回来后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露出灿烂的微笑。
“欢迎回来！”
“……呃。”
他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
即使是幻觉中的声音，那句“欢迎回来”也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在那些每天都习惯了没人回应的日子里，听到这句迎接的话让他感到无比温暖。
龙放下包，挂好西装外套，然后坐在地上。
他决定正视这位幻觉中的少女。一直以来他都选择忽视她，但现在他决定面对她。那句“欢迎回来”让他有了这种心情。
“嗯……不过这幻觉也太真实了。”
“所以说，我不是幻觉！”
“哦，连触觉都有。”
“住手，放开我！”
他伸出手抓住她的腰，她挣扎着，居然还有触觉。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幻触吧。
他继续观察她，发现她生气的表情也很可爱。从敞开的衣领中露出的肌肤，还有裙子卷起后露出的腿，都显得异常美丽。她的发质也很柔软，简直就像真的一样。尽管他从未触碰过真正的女孩子的头发。
对，女孩子。她是个女孩子。
龙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恶作剧的冲动。
谁都曾在幻想中做过一些下流的事情。而幻觉本身就是一种幻想。所以，对幻觉随心所欲地做些什么也并不奇怪……应该是这样。
他首先把手放在她的胸前，这也许是因为他已经三十岁了吧。
“反对暴力！”
“嗯，幻觉居然如此真实……”
“快住手！”
他用指尖揉捏着那不算小的胸部。质感真实，柔软且有弹性。
接着他又开始摸她的臀部，那也是另一种柔软的感觉，让他感到十分震撼。
“自己的想象力能达到这种程度，真是令人惊叹啊。”
就这样对幻觉进行性骚扰，幻觉中的少女挣扎着试图逃离他的魔掌。那场景也让人觉得兴奋。龙的脸上已经露出了变态大叔的表情，目光下垂，气喘吁吁。
“不行，真的不行。”
“幻觉竟然如此真实。或许还能把衣服脱下来……”
“诶？！”
尽管他认为这是幻觉，但还是开始解她的巫女装。这真是业障深重。
他轻易解开了她腰前的蝴蝶结。接着试图拉下她的灯笼裤，但被脸色通红的幻觉少女抵抗住了。
“不行！”
自己的幻觉竟然会反抗，这种感觉真是奇妙。他有点担心自己是不是有强迫倾向的隐性癖好。
“我不是幻觉，听我说啊！主人！”
“好好好，幻觉大概就是这么说的吧。那么，年龄在十几岁，尺寸……”
“住手！”
“对人偶没有偏爱癖好。巫女装束倒是我的喜好。”
“好痛啊！”
“被叫做主人，是否有支配对方的扭曲愿望呢？”
“别这样！”
他一边尝试脱她的小袖，一边与她进行轻微的力量比拼。虽然是在进行性骚扰，但他还在进行自我分析。
就在他觉得是不是有点过分，停下手时，幻觉少女咬住了他的手指。
“痛啊 ！”
“我生气了！”
龙惊讶地收回手，幻觉少女便跳到他够不到的高度。她正要看她时，一条脱下来的灯笼裤掉到了他的脸上。
“哦，绝景啊。”
她穿着小袖，露出襦袢的上身，光着脚，非常诱人。
龙以猥琐的表情看着她，而幻觉少女则举起双手，双手之上聚集了光芒，形成了一个闪电球。
他首先联想到的是动画片中常见的魔法攻击场景。
“即便是幻觉，这感觉也不妙……”
“吃我一招‘雷魔法’！”
当光球长到拳头大小时，幻觉少女的声音响起。光球无声地滑向站起的龙，并在他的胸口爆裂开来。
“啊啊啊啊！”
电击般的剧痛和麻痹感让龙一屁股坐倒在地。
幻觉的少女轻盈地飞到了仰望的龙前，指着他，另一只手歪着腰，仿佛在训斥。 “怎么样，疼吧。现在你明白我不是幻觉了吧？要不要再来一次？”
“啊，不，不用了。我知道了，你不是幻觉。很疼。你是真实存在的。”
“很好。” 少女终于被承认不是幻觉，她满意地双手叉腰点头。
但随即她注意到自己凌乱的装束，脸红了起来，急忙飞去拾起灯笼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