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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白光护身,天降异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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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出生的那一天,大雨滂沱,冲毁了山上好几座房子,雷声震天的一道接一道劈向地下的农家小院。就在此时,24道白光围着小院升起直冲云霄,这才阻隔下天雷。伴随着第九道天雷的落下,才响起了婴儿的啼哭声。

    第二天明,人们才发现村子里大多庄稼都被毁了,老人们说这是龙王爷爷降下的天罚,连着三天都在村边的那条河祭了龙王。

    一连十天我们家院子都大门紧闭。直到十一天傍晚,家中男人才出去租了辆中巴货车,好像从院子里拉走了什么。至此之后,村里再没人看见过那家夫妇,只留下那家男人他爹和一个婴儿。

    我从小就和外公相依为命,从未见过我爸妈,甚至家中连张照片都不曾有过。每当我问起我的父母,外公总会没好气道“是你爸害死了我女儿。”后来随年龄的增长,我也很少再问。当然,我对我爸的印象也不会好。

    从我记事起外公就给我定了三条规矩:第一条不准进后院那间锁起来的木头房子;第二条每天傍晚六点之前必须回家;第三条是让我最疑惑的,家周围总会来一些奇怪的人:他们从不进门,外公嘱咐我不许与他们接触。

    不过他们见到外公却很尊敬,外公也会礼貌打招呼。遇上外公心情好,就会驻足与他们攀谈两句,谈完之后那些人无不显得十分兴奋的离开。

    外公在我眼里是个很古板严肃的人。即使我在外人面前总是叛逆古怪,但我从小就没敢当面忤逆外公过。他的三条规矩我从没敢犯过,现在想来就是这样的惧怕,才换来了我这些年来的平安。

    我十二岁那年,外公外出了几天,回来就不让我念初中了。邻居们都觉得他疯了,只因我的成绩常年稳居第一,照这个趋势肯定能上镇里的重点中学。

    为此我们村小学的校长还来家访劝了好几次,每次都被外公骂的狗血淋头,无功而返。

    起初外公每天早出晚归,让我背他布置下来的书。说来也奇怪,我很少读古文,我对那些生涩的文字却并不陌生,总有一种熟悉之感,自然不需要怎么努力就能轻松背下。

    直到把外公给我的书都背完后,外公才开始教我些东西,我才知道那些围着我家院子的哪里是人,是一群孤魂野鬼!

    自那日过后,外公很少再出门,他也不让我再与村中小伙伴一同玩耍。

    外公这些年间,教了我奇门风水,山数诡医,缩地成寸。甚至还包括武道兵器和兵法诡道。特别的是,外公着重训练我的兵法和缩地成寸之类脱逃之法。特别是我缩地成寸的本事,能在十数米间穿梭,在同龄高手中绝对算得上佼佼者了。

    兵法算是我最感兴趣的一门了,但是外公只允许我学习《六韬》之法,我也无奈只能反复学习理解。

    《六韬》又叫《太公兵法》。相传是由太公姜子牙所著,其中又分《文韬》、《武韬》、《龙韬》、《虎韬》、《豹韬》、《犬韬》是兵法中的集大成者,其蕴藏的哲理极为丰富。

    我的天赋之高,让外公都不禁咋舌。仅四年时间我就把外公教的能够运用自如,虽手法略显生疏,但这样的速度也能让我自己都明显的能感觉到我的成长之快。

    还记得那天外公吩咐我看好家门,就出门而去。几年里外公几乎不出村子,我虽然疑惑,但四年的修行磨炼下来我已能沉住心,我仍按照每天作息,照常修行。

    一连三天,我都未曾出门,饿了就自己做些吃食。

    那天下午外公回来了,满身是血的倒在了村口。村长叫我我才赶到了村口,此时我看到了我此生难忘的一幕,外出的外公被人剜掉了双眼,十只手指也不知去向,脚筋手筋尽数被断。鲜血和泥土混杂拖了一地,可以看出外公是一路忍着伤痛爬回来的。

    我哪还能忍住,眼泪不受控制的夺眶涌出。我上前去抱起外公,呈跪姿把外公的头放在腿上。

    此刻那个高大的老人哪还有往日的英姿。往日花白的头发尽是鲜红的土,哪还能看出原有的颜色。我的眼泪一颗颗掉在了外公的脸上,此时嘴唇发白的外公才有了反应。

    “老刘你们走吧,我有事要交代一下祁儿。”村长欲言又止却也无奈摇头往村子里走去,村民见此也不再凑热闹,纷纷退走。此时我双拳紧握,指甲扣紧肉里出血也浑然不知,单手捶地。

    “外公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我几乎是用尽毕生之力吼出的这句话,随后无声的抽泣。

    外公此时却笑了,我从未从他脸上看出这样释然的笑。他用那极度虚弱的声音问道:“祁儿离24岁还有多久?”我意外外公问出这样的问题,但多年的朝夕相处让我不敢不答。

    我强忍泪水,哽咽道“孙儿今年16岁,还有8年”。“八年,八年,八年好啊,八年好啊……”。我虽带疑惑却焦急的说“孙儿带外公回家躺着,孙儿给外公报仇。”外公却像没听到我的话一样交代起了后事。

    “我死之后你不必回家,去找老刘借来锄稿,院子大门口向西走三十步,往下挖三尺就有棺材和你的去向。你24岁会……你24岁会……”说着外公喷出一大口鲜血,我焦急道“外公别说了,我回去给你疗伤,咱们现在就走,现在就走!”

    外公却好像释然的笑了像是对天,又像是对着远方说道“好你个狗东西,一句话都不准我说……”那时的我还不知这话的含义,直到八年后我二十四岁时,才真正切身体会到这话的可怕。

    外公走了,如此突然。我独自一人抱着满身是血的外公,放在了门前的柳树下。借来铁锹沿着墙根往下挖。

    果然挖到了东西。就在棺材的上面埋着一个小木匣,我打开就看到里面钱。皱皱巴巴略泛黄的钱有竟有五千之多,在这些钱的下面压着一张信纸。

    信中写到“我走后,把我装棺材里顺门把棺材推进院子。关门把院子烧了,跪在柳树下看着院子烧完,然后去找这个人。”。信纸的背后写着一串地址和一个人名,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这个名字——严挐清。

    想必这人必定与外公的死有关,我暗自下定决心,一定会找到他,找到外公的真正死因,给他报仇雪恨。

    我跪在柳树下看着烧起的院子,这个我生活了十六年的地方,想着这些年跟外公的点点滴滴。不知是太伤心还是太累太困了,我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醒后却怎么也想不起梦的内容。

    无人察觉的是,从院子里那个常年上锁的木屋里冲出一道白光,进入我眉心。

    随着我的悠悠转醒,才察觉小院竟烧了一天一夜。此时的我居然并不感劳累,好似我的身体在不知不觉中改变着。

    随后我去村长家里洗澡换衣,拿起那一大叠纸钞走出村外。低头看向了信纸上的地址——听雨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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