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与魔鬼的会面8

    “嗯，”比姆点点头，仍然没有透露出他不知道最新的是什么。

    “不管怎样，我已经和几个人打过交道了，因为我不得不这样做，但是那个混蛋不断发送更多。现在我的眼球已经列出了一份清单，一份他想让我花钱买的狗屎清单，没有给我带来好处。除掉低级怪物，过冬找柴火，处理老人的抱怨，一堆狗屎……”

    “哥布林？” 比姆低声说道。

    “没错，哥布林，”格里夫斯说道。“什么，你不害怕吧？这种事情，村里的一群男人就能轻松搞定，就这块钱而已。我付钱给他们，没有什么好处。几乎一银子的风险，我也不会看到任何战利品，完全是浪费钱。

    “那么你到底有什么建议？你想让我帮你完成这个清单吗？” 梁问道。“那上面到底有多少钱？”

    “够了，够了。我一直没统计清楚，那王八蛋贵族折磨我这么多，我就直接把信扔了，可妈的，够不够？够你忙个够了。” “几周。如果你解决了这个问题，那么他给我的微薄补偿应该可以满足你的这些小要求——但前提是你把这一切都完成了，”格里夫斯告诉他。

    “所以送柴火，照顾低阶怪物……嗯。这样的话我应该能应付得了。不过作为回报，你欠我的这笔债就一笔勾销了。”给我五银子解我的麻烦？” 梁问道。

    “我就是这么说的，不是吗？” 格里夫斯烦躁地回答道。“现在，你愿意放开我的手，这样我们就可以结束这件事了吗？

    比姆的视线从自己的手和被他卷入其中的手指间扫过，又回到了格里夫斯的脸上。他叹了口气。他现在真的很累了。他只想同意商人的建议，然后直接回家。但他知道这还为时过早。“我不相信你，”比姆尖锐地说。“我不能保证我一放你走，你就不会立即放狗来咬我。”

    “切，”格里夫斯嘟哝道。“你不信任我？” 他点点头重复了一遍。“很好。很好。但你有一种掌控一切的错觉——你认为你在这里负责？你认为我对一点点疼痛很陌生？”

    格里夫斯突然拉住他的手，用力比之前大得多，认真地试图逃跑。“等等，但如果你这样做，你就会打破你的——”比姆开始惊慌地喊道。但那只手已经自由了。

    “看？” 格里夫斯握着他的手，露出优越的笑容说道。“那该死的疼——但即使是像我这样的商人也能承受一点痛苦，嗯？这就是你所说的有根据的赌注，孩子。我知道你不会弄断我的手指。后果是你无法应对的……不仅如此，你也不喜欢伤害人，是吗？”

    比姆惊慌地咬着嘴唇，快速地扫视着格里夫斯和他的三个保镖。犹大向前迈了一步，脸上挂着得意的微笑，用指挥棒敲击着自己的手。

    “所以你看，”格里夫斯继续说道，“这场讨论持续这么久的唯一原因是因为我想要它，你看，嗯？我随时都可以放狗咬你。”

    “那你为什么不呢？” 比姆绷紧双腿，小心翼翼地问道，一旦有任何突然的危险迹象，就准备跳起来。根据他主人多米纳斯的命令，他不被允许参加正式的战斗。这意味着，如果事情出了差错，他唯一的选择就是逃跑。

    格里夫斯耸耸肩。“因为我对此感兴趣，孩子。谁敢反对我？在这个村庄里，我是全能的上帝。一切重要的事情都经过我——甚至高贵的费迪南德也请求我的帮助。”

    “然后呢？我们讨论的事情你是认真的吗？” 比姆检查了一下，发现犹大和他的亲信已经停在了他们主人的身边，距离比姆站的地方只有几步之遥。

    “是的。”格里夫斯点点头，从内兜里掏出一块手帕，擦掉额头上的汗水。“你有一些我喜欢的特质。一点点主动性。一点点运动能力。嗯……你也可以读书。是的……除了费迪南德问题之外，我会用你的，我会的。但你不会不会吧，嗯？不知何故，在我们生活的这个黑暗世界里，你仍然坚守着荣誉？好吧，我也不介意……”

    比姆皱起了眉头。他不知道具体原因，但格里夫斯说得好像他仍然对这笔交易感兴趣。“我不知道你的意思，但如果你证明自己在费迪南德的生意上值得信赖，那么我至少会考虑未来的任何提议。

    格里夫斯的笑容更灿烂了，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嗯，考虑到我在你的房子上搞的那个小把戏，你的警惕是正确的。但如果我的诺言不金的话，我就不会成为一名商人，不是吗？此外，这是商业的本质。”弱者被强者吞噬。通过挫败我的小阴谋，你已经证明了自己至少比我想象的要强大，所以现在，在你搞砸之前，你至少还有一点尊重。

    比姆点点头。商人说得太多了，不符合他的喜好。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在那个广场上变得越来越不舒服。他想取得一些进展，然后尽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