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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放松点,会很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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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笙抱着帝君往床边去,怀里的人老实缩着动也没动,他眼底尽是温柔,笑着压在绸归身上,“帝君,您在顶我?”

    “我才没有!”绸归羞愤欲死,脸红得跟熟透的柿子一般,白笙低头就吻,他毕竟没经过这些事,整个身子都在战栗。

    “帝君别怕……”白笙小心翼翼地在他耳边吐气,“我不会弄疼您的。”

    被亲过的地方很是滚烫无比,绸归极力想要维护自己的尊严,奈何无尽快感像洪水一样快要将他淹没,他一个没留神就发出一声低吟。

    “帝君……”白笙停在他锁骨处轻轻吮吸,绸归的身子常年被北荒的灵气滋养,细腻白皙柔软香甜,此时更是如出水芙蓉含苞待放。

    他喜欢帝君的声音,喜欢帝君的味道,喜欢帝君一切的一切。

    “白笙,我好难受……”绸归只觉得小腹有团火在燃烧,他把身子弓向白笙,抱他更紧。

    “帝君哪里难受?”

    “哪里都难受。”绸归漂亮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脖颈处尽是红印,嘴唇都被白笙亲肿了。

    白笙看着双目失焦的帝君有好几次都想把他翻过身,但他知道现在还不行,他还没有做好十足的准备,等他下次去人界的时候……

    帝君怕疼,他希望这种事帝君是幸福的,是欢乐的。

    绸归拉住他的手腕示意他不要再继续下去了,他忽然起了恶趣味,“帝君,您不要了吗?”

    虽然迷失在浩涵的汪洋中,可绸归还是能分辨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这种事情本就是两情相愿,再怎么难受他也不要白笙用嘴……

    “帝君……”白笙亲昵地唤他,反手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绸归手心都是汗,黏腻又充满暧昧,“放松点,会很舒服的,我帮您。”

    “不……嗯啊……”他脚趾蜷缩,呜呜咽咽地发出细碎声音,“白笙……”

    翌日清晨绸归在白笙怀里醒来,他睡眼惺忪的打了个哈欠,头顶上方传来白笙慵懒的声音,“帝君要不要再睡会儿?”

    绸归脑子一热,猛地想到昨夜放荡的自己脸瞬间燃了起来。

    “不用。”

    绸归又窝了一会儿才慢腾腾起来,除了身上有点不舒服其他的都还好,他四处张望寻找自己的衣裳,余光看到床边散落的白笙的外衣。

    他又扭头看白笙,发现这人居然连亵裤都没脱!

    白笙随后翻身下床,伸手过来想抱绸归,“帝君,我先带您去沐浴吧。”

    绸归一巴掌把他拍开,质问道:“你怎么没脱完?”

    “帝君想看吗?”

    “不想,”绸归别过头去,总觉得这人变坏了,他自顾自往后池去,确实应该去沐个浴。

    绸归墨发披散双肩,沿了光滑的池壁靠着,他脑子里一直回荡着昨夜的画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白笙不发一语在一旁等着他,干净的衣裳已经挂在了绸归够得着的地方,趁着他发神,绸归一把将他拽下水,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抵到了墙上。

    帝君伏到他脖颈处轻轻咬了一口,声音中带着不满,“白笙,你憋着好受吗?”

    他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来?

    “帝君……”白笙薄唇轻抿,还想说什么却发出一声低吟,他大惊失色,立刻捉住绸归不安分的手。

    绸归反手捏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挑起他的下颌,“你都能做的,我为什么不能?”

    白笙被震惊到了,他摇摇头,用近乎哀求的语气道:“帝君,您不能做这些,属下皮糙肉厚能折腾,您不能。”

    “白笙!”

    “帝君,属下求您了,您不要做这样的事。”

    绸归身子一侧就离白笙远了一些,“罢了,你不要就不要吧。”

    ——

    “掌柜,住店。”

    “好的客官,两间房一共二两银子。”

    “可我只剩下一两银子,池泱,看来我们得住一起了。”

    流池泱满脸震惊地望着从疏,他眼睛里赤裸裸地表达:你可是用一锭金子买几盒胭脂的大少,你现在居然连二两银子都拿不出来?

    而且这破客栈也太贵了吧,两间房二两银子!

    “那二位还是挤一挤吧。”小二的露出些许鄙夷,穿得人模狗样的,原来也是打肿脸充胖子的穷鬼。

    “带我们上去吧。”流池泱直接无视掉那目光,从疏这样他也没办法,谁让他身无分文。

    “池泱,你要不要沐浴,我叫人打水来。”

    “算了吧,你没看到刚刚那店小二的嘴脸?”

    “那我把他们打一顿然后把这地方烧了?”

    “别。”流池泱急忙阻止,虽然知道上次那火是从疏放的,可现在他再次提出来还是会觉得胆战心惊。

    从疏撇撇嘴,显而易见地有点不开心,“我又不是什么好妖,我只知道我爱的人必须开心就够了。”

    他和神上不一样,星澜眼中的黎民苍生世间万物永远都排在第一,神上心怀天下悲悯世人,他说过,既为战神,那便是为天下万物而战。

    以前的从疏耳濡目染,也曾经是这种念头。

    可到头来呢,苍生总是忘恩负义的。

    从疏也不知道自己最近为什么总是会突然想起星澜,绸归说他的记忆缺失是因为悲痛过度,那他什么时候能想起来?

    “我下去打水来洗漱,池泱等我。”

    流池泱坐在桌子边看着从疏离开,须臾,屋内烛火摇摆不定,多出来一道别的气息。

    他立刻警惕,身后出现厉风时身子果断前倾躲开,对方没料到他会躲,愣了一刻钟又冲上前,好快的速度!

    流池泱根本看不清那人的身影,颈上一麻顿时失了知觉。

    在倒下去的前一刻那人接住了他,如同开始般无影无踪的离开。

    流池泱脑子昏沉,等他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屋子里,外面天光显现,天早就亮了。

    他记得昨天晚上有人把他打晕了,那人趁着从疏离开的片刻就来虏他,想来是怕被从疏发现,从疏在他身上留了妖力,用不了多久应该就能找到他。

    “你在想他?”房间里倏地响起一个男声,不远处坐着的人身形修长,戴着斗笠遮住了脸,听声音流池泱确定他不认识。

    “为什么不回答?”对方语气里尽是戏谑,似乎只是在挑逗一只小兽。

    “你别妄想了,他找不到你的,我已经切断了他留在你身上所有可以提供方位东西的联系,自然也包括妖力。”

    流池泱倒也不怕他,从疏找不到他又如何?他又不是废物,自然不会任人宰割,“如此大费周章的带我过来怕不只是单纯找我闲聊的吧。”

    “想必从疏已经告诉过你了,你是长拾河孕育出来的水灵。”

    “是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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