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不清不楚
老太太非但不表示感谢，反而还诱导她跟傻柱不清不楚，严重损及了娄晓娥的声誉。&34;赵老大&34;
眼看好不容易积累起来对赵老的好感荡然无存，傻柱连忙慌乱地开口想要辩解。
然而此时的赵老根本无意听取他的胡言乱语，挥了挥手示意身边的保卫人员过来。
保卫科的人迅速走过来，在赵老面前停下。&34;赵老大。&34;
他们回应赵老。&34;好了，那个叫何雨柱的人指控偷窃公共物资，你们带他去审讯一下。&34;
面对满口谎言的何雨柱，赵老已经觉得厌烦不堪，于是直接命令人将他带走调查，省去自己听废话的时间。&34;不！赵老大！赵老大！”
听见要被带走，傻柱慌了神，急忙向赵老求饶，甚至还冲过去抱住赵老的腿祈求放过自己。&34;放开我，滚开！&34;
赵老本没料到，此刻的何雨柱居然还是这样不分场合。
见到这举动，保卫科的成员赶忙上去拉扯傻柱，试图挣脱。
就在这时，冯梓诚迅速踢出一腿，干净利落，将傻柱踹倒在地。&34;何雨柱，你还恬不知耻！&34;
傻柱很快被他们带走，保卫科人员将其带回，众人带着他离开。
望着远去的身影，赵老大松了口气，傻柱刚才过于激动，甚至差点令他受伤。
多亏了冯梓诚及时出手相救，这才没惹出更大的麻烦。&34;谢谢你，小冯。&34;
赵老感激地道谢。
被保卫科人员押送出来的何雨柱步履沉重，低着头几乎贴住了胸口。
他已经明白自己成为了过街老鼠，所有人都对其指指点点。
尽管大家对他被带走调查欢欣鼓舞，见到其离开时无不兴高采烈，只有贾旭东心情复杂，他深知接下来可能轮到自己遭受同样命运。
何雨柱被带走后，全场的目光都落在一脸紧张的易中海身上。
易中海感受到了这些审视的眼神，不禁浑身僵硬。
赵老站在人群中，看着他问道：“易中海，如今何雨柱已走，难道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面对赵老，易中海心中有话却难以启齿，只能长久沉默。
终于，他的声音带着无奈，“没有其他可说的了。”
他知道逃脱责罚无望，只能静待赵老的处罚。
大家都神情紧张地看着易中海，充满好奇与期望等待赵老怎么处理。
赵老看着易中海，没过多言，因为深知他再多辩解也没意义。
深思后，赵老严肃地说出了对易中海的评判：
“易中海，你的过错连连。
今晨你诋毁冯梓诚同志的成绩，差点使他功亏一篑；你还偏袒自己的学徒，妄图凭借高级钳工和考核官的地位让他们作弊，真是恶劣至极。
午间你仍未吸取教训，还站出来说些混淆是非的事。
之前那两件事我已经警告你，但这事必须给予更严惩。
由于傻柱的事情尚未调查清楚，今天我不动你，但你必须被密切观察并记一次大过。
如若你还不自我反省，那就别怪我无情了——到时候我定不会姑息，必定送你去保卫科深究！”
说到这里，赵老脸色严峻，将何雨柱当天犯下的三次严重错误公之于众，每次提到都令他愤怒。
何雨海听得出神，不敢反驳一字一句，因为他深知此刻任何反抗只会加速自身被带走的命运。
此事之后，易中海的名声彻底败坏，那些曾因他的八级钳工地位而尊敬和羡慕他的人，现在的目光中只剩下轻蔑甚至嘲笑。
他们曾诚恳崇敬他，但得知其真实面目，那八级钳工不再是令人景仰的存在，反而是一个助纣为虐、颠倒是非之人。
于是，有人讽刺道：“嘿，易中海，你也有这样的一天吧？昔日风光满面，今日怎么变得低声下气？”
“不是你说过就连厂长也不在你眼里吗？怎么现在居然变成了这样懦弱。”
这是易中海同一个车间的人说的。
他们是跟易中海接触最多的人，虽然表面上受易中海的君子形象影响，但内心并没有被迷惑。
他们真正见识过易中海的真实面目，曾亲身经历过他的压迫。
很多时候，易中海不愿做的活就扔给他们做，自己则在一旁休息，丝毫不关心他人的感受。
他们内心渴望向易中海臣服，然而因易的好名声，始终无机可乘。
即使 揭露，也没人会相信他们。
但现在形势不同，墙倒众人推，他们终于找到绝佳的机会发泄心中郁积的情绪，矛头直指易中海。
一位同样同在一个车间的7级钳工想到自己今天的境遇——与易中海一样降职，不禁狂笑走向他：“哈，易中海，以后你也只有7级钳工的分了。
看你还趾高气昂指挥我们干活。”
“今后，咱们算是平起平坐了，听说过钳工升级的事，从6级升7级、7级升8级的多的是，而你呢，却是我见过第一个被从8级降为7级的。
你和冯梓诚的故事，在厂里算是一段佳话。
冯梓诚同志聪明无比，仅一天就跃升两个级别，而你易中海，作伪的8级钳工，让你徒儿晋升不成，最后你反而沦为了7级。”
这个人平日痛恨易中海，此刻看到他倒下，立刻大声说出这番话，引得在场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大部分围观者与易海、他所在车间的人员不同，在午餐时间刚到，关于易海的事情还没有传播到整个工厂。
但听见这位7级钳工的话，众人也对车间评审的情况有了大致了解。
听到那些不正当的行为，众人对易中海越发轻视。
从未想过，这么一幅君子外表之下，隐藏着一颗自私贪婪的心，并做出这种令人不齿的事。&34;我一直以为易中海挺不错。”
旁人评论，“我也这样想，不久前我还听到冯梓诚要拜易海为师，但易海竟然说冯梓诚天分不够，没答应收徒弟。
结果呢，反而是冯梓诚毫不留情地打脸。”
“他罪有应得，一开始心安理得收了冯梓诚很多礼物，转头第二天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不仅拒绝收徒弟，连基本礼貌都没有给。”
食堂里的人都震惊于这段插曲，想不到冯梓诚与易中海之间还有这样的内情。
纷纷为冯梓诚气愤不平。&34;也不知他脑壳怎么发热，居然会放棄像冯梓诚这样的优秀徒弟。”
所有人都觉得易中海脑子秀逗了，竟然做出如此蠢事。
但不久之后，知情者出来揭示了易中海和利益之间的纠葛，其实主要是冯梓诚与贾旭东的恩怨。&34;你们不知道，当年冯梓诚的父亲在世时，李家跟贾家就不和睦。
所以，易中海收了贾家贾旭东做徒弟，并非出自纯粹的师生情谊。”
这番话一传出，大家立刻理解了背后的缘由，笑声与挖苦声不断针对易中海。&34;果然，易中海既蠢又坏。”
“还好，冯梓诚没有拜入他门下真是万幸。”
有人道，“万一拜在他的门下，只怕是要遭受他的毒害。”
大家都附和：“那些伪君子，收个徒弟都是自找罪受，看他那位得意门生贾旭东就是前车之鉴，上梁不正则下梁歪，易中海他们狼狈为奸。”
食堂内的众人似乎忘记易中海就坐在旁边，尽情地评头论足，毫不顾忌他的感受。
易中海呆滞环顾四周，看着那些曾对自己敬畏如神的脸此刻露出了讥诮的表情，心中满是无奈，皆因这一切都是冯梓诚。
他恶狠狠瞪视冯梓诚，全怪你个小畜生，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有今天这般凄惨境地，遭受世人嘲笑。
冯梓诚察觉到易中海的目光，笑眯眯以充满戏谑的目光回应，这让易中海对他的敌意更加强烈，恨不得将冯梓诚撕裂。
突然，他感觉到一丝异常，却又说不出问题在哪里。
易中海感觉到腹内如巨浪翻涌，紧接着响起阵阵肠鸣声。
这刺耳声响引起全场注意，连远处的冯梓诚嘴角微微勾起，看似在无声计数。
在易中海被牵扯进来的瞬间，下意识地随着冯梓诚报数。&34;三、二、一……”
数字到一的时候，肠鸣声消失，紧接着只听&34;噗嗤&34;一声。
声音大得让所有人都听见。
随之而来的是强烈且让人皱眉的气味，瞬间有人惊呼：“谁拉裤子里了？！”
众人循声望去，指指点点：“是……是易中海！”
易中海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辱，满脸涨红，身体的变化也使他意识到自己的尴尬境地。
冯梓诚看着狼狈的易中海，心中畅快不已。
之前贴在易海身体上的腹泻符刚巧生效，他刚才的举动让他显得十分搞笑。
而现在，看到易海无比困窘的神色，他感到加倍的满足。&34;哎，作恶之人果然没好下场，这么快就报应上门了。”
人群中感叹。
接着有人对着易中海喊道：“快过来看看啊，这就是不干好事的后果！”
今天的易中海可以说是颜面尽失，陷入绝境。
&34;千万可别跟他学，不然会像他一样变成腹泻高手，在裤子里‘艺术’展示。”
众人哄笑声不断。
一位女性的声音响起，带着嫌弃和不满：“哎呀，易中海，太恶心了，这点事都解决不好，不能进洗手间处理吗？我都懒得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