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头疼不已
“也有几分道理。”
赵老被他们的吵闹声搞得头疼不已。&34;你们还吵个不停？再闹下去连工资都没了。”
两人立刻吓得不敢出声。
直到赵老看见两人平静下来，他才转身来到冯梓诚身边。&34;孩子啊，辛苦你了。”
随后，在众人面前，赵老承诺冯梓诚和炼钢厂员工，类似的事情不会再发生，并对此作出公开保证。
话语刚落，雷鸣般的掌声响起。&34;说得好，领导决策英明。”
冯梓诚满意地点点头回应。&34;何雨柱这人真不是玩意，别人吃饭他还克扣分量，真是太不像话了。”
周围的群众纷纷指责何雨柱的行为。&34;他肯定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看谁不顺眼就把饭给他少打。”
“想去找他理论又不是对手，真是让人无奈。”
众人见有人开了个头，争先恐后地述说何雨柱的恶劣行径。&34;是啊，我以前甚至帮他牵线搭桥，结果女方看不上他，他就往我身上撒气。”
“哎，他太能胡来了。”
众人都一个接一个揭露何雨柱的丑恶事迹。&34;何雨柱，没想到你人品这么不堪，谁见到你都要骂两句。”
“我今日这么做就是帮大家教训你。”
冯梓诚如此说道。&34;你做得对，帮助了大家。”
赵老紧紧盯着眼前的情景，眼中带着严厉。&34;我还真不知道你还做了那么多事。
以后再有人跟我反映，我一定不会轻饶你。”
赵老怒气冲冲地警告道。
看着这对矛盾重重的两人，冯梓诚赶紧上前安抚赵老。&34;因为这两个畜生我们就不值得这么大动肝火吗？”
其实内心深处，冯梓诚对赵老心存感激，因为今天得到了不少公平的对待。
另一边，于海棠看完这场 ，也走到赵老近旁表示关心。
她的注意力更多放在冯梓诚身上，时而偷瞄几眼。
赵老很快就缓和了情绪，唯有何雨柱紧绷地看着冯梓诚，满脸愤怒，要是没有冯梓诚，他不至于遭受这番指责。
冯梓诚感觉到对方的目光，冷哼一声，而这时易忠海开始朝冯梓诚发飙。
如今赵老虽然很信任冯梓诚，但这句话的真实性让他不得不考虑。
偷窃粮食可非同小可，怎会随便乱讲？赵老面容严肃，耐心等待冯梓诚为自己辩解。
冯梓诚历经风雨，依然保持镇定。&34;我可以以自己的人格为保证，何雨柱的确盗走了轧钢厂的粮食，而且不止他一人涉案。”
随后，他的目光转向易中海。&34;栽赃陷害！”
面对冯梓诚的指控，易中海惊慌之余感到被侮辱。&34;冯梓诚，你现在胡言乱语。
我在轧钢厂做饭多年，怎么能不清楚偷窃粮食有多严重？我绝不会做这样的事。”
“是啊，冯梓诚，难道你要我们变得更惨吗？”
何雨柱焦虑起来。&34;别无故诽谤，你必须出示证据！我们的损失同样是来自这个院子里的，你一点情面都不留。”
易中海严厉地质问，连周围的邻居也纷纷点头附和，都觉得冯梓诚过火。
虽然大家对何雨柱有所厌恶，但仍有人提出异议：“尽管不喜欢何雨柱，但你的说法太极端了，不能随口乱讲。”
刘大海也加入到支持易中海的声音：“冯梓诚，你不应无凭无据地乱说！”
许大茂不再打算参与此事，他并不关心易中海、何雨柱和冯梓诚三人之间的纠葛。
但对于冯梓诚指责任何的场面，他颇感痛快。
然而于海棠却从背后担忧地看着，对于 粮食这样的事，她深知其严重性，急忙拉着冯梓诚的衣服轻声说：“你真的确定自己要这么说？”
冯梓诚一脸认真，让众人明白他并不是开玩笑：“我有十足的把握说你们盗粮，你拿证据出来给我看看。
为什么你能如此断言？”
如果冯梓诚是在瞎说，他宁愿玉石俱焚。&34;我若是谎言，就让我和你一起承担后果。”
他对何雨柱发誓，眼中充满决心。
何雨柱确信自己盗粮没错，但却自信冯梓诚并无确切证据，认为这是他对自己的报复。&34;你觉得我拿不出证据？”
他毫不避讳地质问，心中盘算揭发诬陷。
看着何雨柱洋洋得意的表情，冯梓诚嘴角上扬，他的心思别人无法理解。
他确实没说过假话，至于何雨柱盗粮的理由，则隐藏在另一个线索——那位视他为亲生奶奶的耳聋老太太。
老太爱极了肉食，时常向何雨柱索取，日积月累，何的惯犯行就愈发明显了。
于是，冯梓诚气愤反问：“何雨柱，如果你没偷粮食，那你的聋太奶奶每天吃啥？告诉我这怎么可能？”
他的指控犹如晴天霹雳，让何雨柱惊讶，他在猜测冯梓诚怎会知晓这个秘密。
他们俩同住在一处，许对老太婆的日常伙食了如指掌。
他天天眼巴巴看着老太太大块朵颐，那份渴望馋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可却始终不解这些肉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出现的。
现在明白过来，立刻朝何雨柱质问起来：“你这人呐！我奇怪，怎么一个无经济来源的老太太天天能大鱼大肉，敢情是你偷来的口粮不成？”
“你就不是个人了吗？”
许大茂焦急得快要抓狂，想着自家还没资格天天享受这样的口福。&34;哎呀妈呀！”
他心中那份眼馋的滋味更加强烈，“我看你吃得爽啊，我看着都馋得要命，这天天肉肉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
何雨柱立刻反击，“那些肉是我用钱买的，哪里是偷，你说得也太污蔑了吧。”
“许大茂你少一口咬定是我偷窃！”
何雨柱急忙为自己辩解，“你说什么时候看见她每天都吃肉了？我都看在眼里，别人不清楚我还不清楚吗？二叔，你说，我说得可真？”
二爷连忙站出来，附和许大茂：“是啊，确实每天都有肉啊。”
这事儿他自己可是亲眼所见，不得不证实。&34;我可不敢造谣，老太太的粮食来源可不是随便乱说的，她吃的那些肉可不是偷来的。”
赵老头听完整体的证据，反问何雨柱：“雨柱你还有其他理由来狡赖？”
可何仍旧一口咬定是自己的正当消费。&34;我说了是我买的！”
何雨柱强调道，显然对这个指责毫无说服力。&34;可能吗？”
赵老头咆哮，“你的肉票哪来的？”
这一问，何雨柱急得满脸是汗。
他还以为自己可以随意去买肉，完全没想到时代所需的肉票这个问题。
一时半刻间，他的思绪全都被如何弄到肉票给占据了。
冯梓诚见状不放过一丝缝隙。&34;天天你倒掉的肉，难道全都不知道去哪儿了？”
他又追问了一句。&34;我没偷，浪费也是浪费。”
何雨柱正忙于想如何回应买肉票的问题，现在又被质疑起肉去了哪里，更是应接不暇。&34;想想你的肉去哪儿啦！”
赵老大声喝道，明显是已经不耐烦至极。
何雨柱吓得瑟瑟发抖。
这时，冯梓诚趁机对他发动凌厉进攻。&34;柱子你这小子，别说你不偷，就算不偷，就你那把勺子颠倒的样子，糟蹋那么多粮食，算不算偷窃公粮？”
“这事儿若查出是 粮食和浪费，可就没命了！”
冯梓诚刚才的发言无疑是在设圈套，打算引着何雨柱往里钻，从而坐实偷粮之事。
何傻柱显然无法用同样的智商抵挡住冯梓诚步步逼近的话术。
面对他的质疑，刚刚赵老头质问他时的惶恐还未褪去，听到这句话，心头更是乱成一团麻。&34;我不是这样，我都没干过那样的事，你怎么可以胡说我是浪费粮食了？我一口都没有。”
他慌乱地往后缩，频频摇头否认，汗珠如瀑布般挂满额头，即便混着血迹也不觉得痛。
他一心只想尽快澄清，他清楚，要是继续这般下去，他会控制不住说出实话。
但冯梓诚并不打算就此罢休。
他抓住时机，步步进逼。&34;何雨柱！”
冯梓诚厉声唤出他的名字，犹如雷鸣直震心房，吓得傻柱心跳骤停。
紧接着，傻柱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答了一声：“有！”
之后慌乱退开，但冯梓诚迅速跟上，攻势不减。&34;你给我站定！”
“既然是你未曾糟蹋公共粮食，那么那些被你揭发的菜肴去了哪里？莫非你将它们带回家了？”
冯梓诚再次提高嗓门质问。&34;我不知道！”
呆柱因为害怕而口吃了起来。&34;嘭！”
冯梓诚在呆柱面前大力地跺了一脚，声音惊天动地，接着他眼神犀利，直视着呆柱。&34;那些肉是真的不知所终吗？或者说你是因为心中有愧不敢说？”
冯梓诚这一次降低了声调，但语气强烈波动，即将瓦解呆柱的抗拒心理。&34;何雨柱，快说！那些公共粮食究竟怎么回事，别浪费我们大家的时间了。”
一旁的赵老目睹了全过程后开口，对于呆柱的磨叽他已失去了耐心。
他知道呆柱的行为意味着心中有所隐瞒。
看到赵老出面干预，许大茂接着道：“呆柱啊，你坦诚点，堂堂男子汉做事光明磊落，不要成为龟缩的乌龟，让我们院子蒙羞。”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