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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县衙恶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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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试结束后的数日,阳光明媚,风和日丽。包勉终于如愿以偿地领到了那份象征着他仕途新起点的上任官凭。怀着满心欢喜与期待之情,他收拾好行囊,带着忠诚的书童包墨踏上了归乡之路——回到庐州老家。

    一路奔波劳顿,但一想到即将开始崭新的生活和工作,他们都充满了干劲。抵达庐州后,包勉并没有急于启程去定远县赴任,而是选择在家中稍作休整。这几天里,他陪伴在母亲身旁,尽孝道、叙家常,并向她请教为官之道以及如何更好地治理一方百姓。

    时光荏苒,转瞬间已到了出发之刻。临行前夕,包勉收到了来自东京开封府的家书与一副对联,此家书乃包拯亲自执笔,字里行间,包拯时刻嘱咐包勉,身为一方官员,务必勤政爱民,廉洁奉公,办案更要铁面无私。而那副对联则如此写道:“宽一分,则民多受一分赐。取一文,则官不值一文钱。”

    包勉将对联工整地收入书箱之内,他准备到任后将对联贴在县衙书房之中,他站在门前,凝视着对联上的字,仿佛能看到包拯严厉而关切的目光。

    他深知这副对联不仅是包拯对他的期望,也是包拯对包家子孙后代的殷殷期盼。

    第二天一早,包勉整理好衣冠,带着书童包墨,毅然踏上了前往定远县的路途。在未来的日子里,这副对联将成为他为人处世的准则,时刻提醒他要保持清正廉洁,为民造福。

    “少爷,别的知县大老爷上任,那可是锣鼓喧天、旌旗招展,仪仗队威风凛凛,好不气派!可到了咱们这儿,真是令人哭笑不得,除了两匹马和一些换洗衣衫、书籍、干粮,连一顶轿子也没有,就只剩咱们主仆二人了。要是让定远县的百姓看到,还不得说您这位知县大老爷上任太清苦、太寒酸了!”包勉一边擦着满头的大汗,一边喋喋不休地向包拯抱怨着。

    包勉听完包墨的话,怒目圆睁,声色俱厉地呵斥道:“知县乃是一方百姓的父母官,本应为民解忧,救民于疾苦,造福一方乡里才是为官正道,又何须招摇铺张啊?如若我这个知县也大张旗鼓地摆起仪仗,那岂不是扰得百姓不得安宁?”

    “少爷又要教训人了!”包墨被自家少爷狠狠地训斥了一顿后,心中有些委屈,但更多的还是恐惧和敬畏。他低着头,嘴里小声嘟囔着这句话,声音轻得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听见。显然,他已经被包勉吓得够呛,再也不敢有任何怨言或不满了。

    凝视着包勉那严肃而冷峻的神情,包墨心中暗自思忖:“少爷这脾气秉性,果真与三老爷如出一辙。想来少爷是将三老爷视为立身处世的楷模,眼中容不得丝毫瑕疵。”

    经过漫长而艰苦的旅程,主仆二人日夜兼程、风餐露宿,历经数日的辗转奔波后,终于抵达了他们此行的终点——定远县。

    定远县的城门越来越近,包勉的心情也越发激动。他想象着自己在这里大展拳脚,为百姓谋福祉。

    进入县城,包勉发现这里并不繁华,甚至有些冷清。他决定先找一家客栈安顿下来,再了解一下当地的情况。包勉和包墨来到一家名为“悦来”的客栈。门口店小二看到包勉主仆二人赶忙上去迎接:“二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店小二笑着问道。

    我二人来此经商,初至宝地,欲在贵店歇息数日。原本包墨想告知店小二,眼前之人乃新任定远县知县,然包勉使眼色制止,他便不敢声张。遂由包勉开口向店小二言道。

    店小二一听包勉主仆是生意人,脸上立刻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他热情地迎上前去,点头哈腰地说道:“哎呀,原来是两位做生意的贵客啊!一路奔波劳累,想必您们也饿了吧?要不先来点儿饭菜填饱肚子?咱们店里有各种美味佳肴,保证让您们大饱口福!等您们用完餐之后呢,小人再给您们安排一间舒适的房间,让您们好好休息一下。您看这样可好?”说着,店小二还不忘伸手抹了抹桌子,示意包勉主仆二人坐下。

    包勉和包墨相对而坐,他们仔细地研究了菜单之后,终于点好了自己喜欢的菜肴。随后,两人缓缓落座,眼神交汇间透露出对这顿美食的期待。

    店小二接过菜单,微笑着点点头,然后转身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柜台准备结账。在等待上菜的这段时间里,包勉并没有闲着。他轻轻端起茶杯,慢慢品味着茶香,同时倾听着周围食客们的交谈声。

    客栈里人声鼎沸,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独特的生活交响曲。包勉专注地聆听着,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他知道,在这样的地方最容易打听到当地的风土人情、奇闻异事以及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你听说了吗?东街的徐成在李员外家做工,然而李员外不但拒付工钱,还教唆地痞将徐成双腿打断。”

    “此事我也有所耳闻,徐成着实可怜,其父早逝,家中尚有一多病老母。母子二人全赖徐成替李员外做工维持生计。如今徐成双腿被地痞打断,这日后母子二人该如何生活?”

    包勉不经意间瞥见距离自己不远之处,有两名身材魁梧的壮汉正坐在那里饮酒闲聊。他原本并未在意,但当听到其中一人提及李员外克扣工钱,并指使他人打断徐成双腿之事后,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愤怒之情。

    包勉霍然站起身子,径直走向那两名壮汉所在的桌子旁,双手抱拳道:“二位大哥,方才小弟偶然听闻你们所言之事,心中颇感疑惑,能否请二位大哥与小弟解惑,将此事详细告知于我呢?”他的语气诚恳而坚定,目光中透露出对正义的追求和对不平事的愤慨。

    其中一名壮汉见状,略微迟疑了一下,随后挠挠头道:“兄台若想听,俺便告诉你。”

    另一人赶紧拉了他一把,似乎想阻止他。但包勉连忙摆手,恳切地说道:“但说无妨,若是涉及机密,小弟自然不会外传。”

    那壮汉这才放下心来,一五一十地将事情原委告诉了包勉。原来,徐成在李员外家辛苦干了一年,但李员外却以各种理由拖欠工钱。

    徐成多次讨要无果,最终惹怒了李员外,他找来一群地痞,将徐成暴打一顿,导致其双腿骨折。

    包勉听得义愤填膺:“岂有此理!朗朗乾坤,竟有如此恶霸!”他当即决定要为徐成讨回公道。

    “这位仁兄,切莫冲动啊!那李员外可是个狠角色,凶神恶煞一般,令人闻风丧胆呐!传闻他府里豢养着一群凶悍无比的打手,这些人平日里就专干些拍马屁、阿谀奉承之事,但若有人胆敢与李员外作对,他们便会毫不留情地出手教训,手段极其残忍毒辣!以你这般文质彬彬、手无缚鸡之力的一介书生,又怎能斗得过如此凶狠之人呢?”

    “的确如此!回想上个月发生之事,实在令人痛心疾首。城东那位德高望重的刘夫子之女竟然遭到李员外那恶徒的强暴蹂躏。刘夫子悲愤交加前往县衙击鼓鸣冤,但谁能料到这县衙竟黑白颠倒、是非不分,不仅不惩治恶人李员外,反而诬陷刘夫子诬告,并当着众人之面将其毒打致死于公堂之上。可怜刘夫子一生正直无私、教书育人,却落得如此下场。而他那受尽凌辱的女儿更是无颜面对世人,最终含恨投井自尽。此等冤案真是天理难容啊!”

    包勉拍案而起,“简直无法无天!此等恶霸,不除不足以平民愤!”转头看向那两名壮汉,“敢问大哥,可知那徐成家在何处?我欲登门拜访。”

    其中一名壮汉犹豫片刻,指了个方向,“出了客栈往东走两条街,右拐便是。”

    包勉拱手道谢,匆匆回桌结了账,带着包墨朝徐成家走去。路上,包墨仍忧心忡忡,“少爷,我们真要管这闲事吗?那李员外可不好惹啊……”包勉脚步不停,一脸正气,“我既然是定远县知县,岂能对此等恶事视而不见?”

    不多时,二人来到一座破旧的小院前,包勉上前叩门。开门的是一位老妇人,面容憔悴。说明来意后,老妇人将他们请进屋内。徐成躺在榻上,脸色苍白,看见包勉,挣扎着想起身,包勉连忙上前扶住他。寒暄几句后,包勉表明定会为他讨回公道,让李员外受到应有的惩罚。徐成母子感动不已,连连道谢。

    离开徐家,包勉打听到定远县衙所在之后带着包墨径直往县衙走去,一路上包勉打定主意如若不将李员外这等恶霸除去,那么定远县的百姓们将永无宁日,既然官家派自己当这定远县知县,那么自己就该为百姓伸张正义。

    离开徐家后,包勉四处打听,终于找到定远县衙所在,遂携包墨直奔县衙而去。一路上,他暗下决心,若不铲除李员外这等恶霸,定远县百姓将永无宁日。既然官家委以重任,让自己担任定远县知县,就应当为百姓伸张正义。

    包勉心急如焚地赶到县衙门前,正准备抬手去敲击那面代表着公平和正义的鸣冤鼓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不禁愣住了——只见县衙门口已经被密密麻麻的百姓们围得严严实实、水泄不通!这些人或交头接耳,或高声呼喊,现场一片嘈杂混乱;更有甚者情绪激动,互相之间推搡起来,场面一度十分危险!

    包勉心中暗自叫苦不迭:怎么会这样?看这情形,想要顺利击鼓告状恐怕比登天还难啊……

    众人情绪激昂地喊道:“叫知县出来为我们主持公道!”他们的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冲破这座县城的屋顶。

    有人附和道:“对对对,这缩头乌龟似的知县已经一个月没有升堂断案了!”言语之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另一个人则则是推搡着衙役,满脸悲愤地喊道:“还我父亲的公道,叫知县出来给百姓一个交代!”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绝望和无助,似乎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这位知县身上。

    人群中的呼声越来越高,大家纷纷要求知县出面解决问题。他们认为知县作为一方父母官,应该为老百姓排忧解难,维护社会的公平正义。然而,面对民众的诉求,知县却始终躲在县衙里不露面,让人们感到十分失望和愤怒。

    “尔等大胆刁民,竟敢在衙门口如此放肆!老子劝尔等速速离去,否则老子定将汝等一个个打入大牢,让尔等尝尝牢饭的滋味!哼,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刁民!”只见那身着捕快服饰的彪形大汉,犹如夜叉在世,怒目圆睁,手指着百姓破口大骂,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仿佛要将百姓生吞活剥一般。

    就在那捕快拔刀准备动手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怒喝:&34;住手!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这样对待老百姓,难道你眼中就没有王法了吗&34;

    这声怒吼犹如惊雷一般,震得在场众人都不禁心头一震。原本紧张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人们纷纷将目光投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一名身材中等、面容刚毅的男子正快步走来。他身穿一袭青色长衫,步伐稳健有力,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威严之气,身后还跟着一个书童。

    “哟呵?”那名捕快满脸不屑地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文弱书生,嘲讽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穷酸秀才,居然也敢出来打抱不平?真是不自量力!”说罢,他大手一挥,对着身后的手下喊道:“来人啊!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拿下!”

    话音刚落,几名如狼似虎的衙役便应声而上,气势汹汹地朝着那名书生扑去,这位文质彬彬、气质儒雅的书生不是别人,正是包拯的侄子包勉以及书童包墨二人。

    “我看你们谁敢动!”包墨怒目圆睁,声色俱厉地吼道。他生怕这群粗鲁无礼之徒会伤害到自家少爷,于是毫不犹豫地一个箭步冲上前去,迅速将包勉紧紧地护在自己身后。同时,他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那群气势汹汹的衙役,眼中闪烁着坚定和果敢的光芒。

    只见那捕快一脸冷漠,鼻子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哼声,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说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区区一个小小的随从竟然也有胆量在此处妄言?”他的目光如刀般锐利,紧紧地盯着包墨,眼中满是鄙夷和不屑之意,仿佛在看着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赶紧闭上你那张臭嘴!还有那双瞎了的狗眼给我睁开来好好看看!没搞清楚状况就敢随便抓人?知不知道他是谁啊?活得不耐烦了吧你们这群饭桶!”

    &34;他他到底是什么人&34; 那捕快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疑惑。只见包勉身姿挺拔、气宇轩昂地站在那里,脸上透露出一股浩然正气,让人不禁为之敬畏。

    “他就是你们定远县新上任的包知县!”包墨伸直了手指,郑重其事地指向包勉,声音如洪钟一般响亮,响彻整个定远县,仿佛要让每一个人都能清楚地听到这一消息。

    包勉整肃衣冠,奋力拨开人群,来到那捕快面前,凝视着他。捕快在包勉浩然正气的威压下,身体不禁颤抖。他竭力想控制住自己,却徒劳无功。

    “我看你这无法无天的恶吏,身为定远县捕快,不想着为百姓排忧解难,反倒欺压本县良民,谁给你的胆子?谁教你这么做的?就你也配穿着这身官服,在我大宋县衙门口面对我大宋百姓张牙舞爪?今日从实招来便罢,否则休怪本县依法严惩不贷!”

    那捕快站在原地,双腿微微颤抖着,面色苍白如纸。他瞪大眼睛看着面前一脸正气、义正言辞的包勉,嘴巴微张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与之前盛气凌人、不可一世的模样相比,此时的他简直判若两人。仿佛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气势和威风,变得唯唯诺诺、胆小如鼠。

    而周围原本围观的百姓们见到这一幕,心中也是无比畅快。他们对这个平日里仗势欺人、欺压良善的县衙恶吏早已深恶痛绝,但又敢怒不敢言。如今看到包勉挺身而出,毫不畏惧地斥责对方,让这些恶吏哑口无言,大家都不禁为之叫好。人群中不时传来阵阵掌声和欢呼声,有些人甚至激动得热泪盈眶。

    众人纷纷交头接耳,称赞包勉的勇敢和正义。他们觉得这位年轻的官员敢于直面权势,为老百姓伸张正义,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好官。同时也希望今后能有更多像包勉这样为民做主的官员出现,让大宋变得更加公平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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