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案情告破
&34;真相已经大白!来人啊!速将此案一干人等带回府衙,不得有误!本州即刻升堂问案!&34; 范桐怒目圆睁地看着眼前的郑氏,声音震耳欲聋。他心中暗自思忖:好一个蛇蝎心肠的妇人,竟敢如此残忍地杀害他人!
众捕快闻令而动,迅速将涉案人员捆绑起来。他们深知范桐为官刚正不阿今日定能还死者一个公道。
随后包拯和包勉叔侄,范桐以及与案件相关的一众人员抵达了庐州府衙。众人稍作歇息后,范桐便传令升堂。
只见范桐转身走向公堂中央那张摆放着惊堂木的案桌后坐下,他身着官服,一脸严肃,不怒自威。随着他一声令下,两旁的衙役们手持水火棍齐声高喊:“威武——”声音震耳欲聋,整个大堂顿时变得庄严肃穆起来。身走进大堂,端坐于公堂上。他眼神犀利,犹如鹰隼一般扫视着下方众人。整个大堂气氛肃穆凝重,令人不寒而栗。
随着“啪”地一声惊堂木拍下,整个公堂上顿时变得鸦雀无声,众人皆屏气凝神,目光集中在大堂中央。
只见范桐端坐在高台上,神情严肃,不怒自威。他的眼神如鹰般锐利,紧紧盯着下方跪着的郑氏和那锦衣公子。
郑氏面容憔悴,眼中满是惊恐与无助;而那锦衣公子则一脸傲慢,似乎并不把眼前的局面放在眼里。
范桐厉声道:&34;郑氏你可知罪?&34; 郑氏低头不语,唯有锦衣公子一脸倔强地抬起头来,眼中满是怨恨与不甘。
“事到如今,你若还不肯从实招来,休怪本州大刑伺候”“啪”!范桐又一次拍响惊堂木怒喝道。随着一声清脆响亮的“啪”声响起,范桐再次狠狠地拍响了那块令人胆寒的惊堂木,并怒目圆睁、高声呵斥道。
那郑氏本就是个柔弱女子,未曾经历过公堂之事,如今被范桐的威严气势所震慑,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只能不住地哀求道:“范知州息怒,犯妇愿意招供。”
随后她用眼角余光轻轻地瞥了一眼那位锦衣公子,然后才慢慢地开口说道:“犯妇因为嫌弃自己的丈夫只是一个普通的屠夫,每天都只知道宰杀牲畜卖肉谋生,根本就不懂得什么风花雪月之类的事情。所以犯妇就耐不住寂寞,开始动起了别的心思。那一日,经由隔壁开茶铺的王媒婆牵线搭桥,我与李公子相识了。自此之后,你来我往,眉来眼去,没多久便勾搭在一起了。
“又是一个姓王的!”公堂外的包勉压低声音嘟囔着,满脸都是不满之色。他心里暗自嘀咕:这可真是无独有偶啊!还记得《水浒传》里面那个撮合潘金莲和西门庆通奸的不正是武大郎家隔壁的那个王干娘吗?一想到这儿,包勉就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咒骂起来。这个姓王的媒婆怎么尽不干坏事儿呢?难包勉越想越觉得气愤难平。
“哼,你这不知廉耻的妇人,我父亲对你倍加宠爱,你却与他人私通并谋害我父,简直是猪狗不如的禽兽。”听罢郑氏所言,杨逸云仍旧怒不可遏。
“啪!”范桐见杨逸云未询擅言,当庭诟骂,遂又重击惊堂木,沉声道:“休得咆哮公堂!”
““草民狂言造次,还请范知州息怒”,杨逸云心中一紧,他自然明白自己刚刚的言行有些失态,但事已至此,只能赶忙向眼前这位官威赫赫的范知州赔罪。
只见范知州面色阴沉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似乎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愤怒。杨逸云不禁感到一阵紧张,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他暗自懊恼,怎么会如此冲动,竟然在范知州面前这般无礼。
然而此刻后悔已晚,杨逸云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决定再次诚恳地道歉:“范知州,草民适才言语冒犯,实在怒气攻心!望大人念在草民初犯,宽恕则个……”说罢,他双膝跪地,低头叩拜,态度十分恭敬。
范桐看着眼前一脸诚恳之色的杨逸云,心中的怒气也消去了大半,但还是板着脸说道:“看在你态度还算端正的份上,此次我便不再追究了,但若还有下一次,休怪本州对你严惩不贷!好了,郑氏,你接着往下说吧。”
他的声音虽然严厉,但其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宽容与大度。而一旁的杨逸云则如蒙大赦般的松了口气,暗自庆幸自己刚刚没有继续顶撞这位范知州,同时也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以后切不可如此冲动行事。
“数次私通后,李公子便对犯妇说道若你我想做一对长久夫妻,不若想个法子将你丈夫除掉,而后诬告杨逸云对继母心存邪念,以此为借口报官。再由我去上下打点,让官府判那杨逸云流放之罪,如此一来,你我便可长相厮守了。”
范桐听闻此事后,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怒目而视,重重拍下惊堂木,咬牙切齿地说道:“好一对恶毒的男女!这妇人与那李公子简直就是心如蛇蝎!说吧,你究竟是怎样谋害杨屠夫的?”
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质问,仿佛要将对方撕碎一般。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因为他的怒气而变得凝重起来,让公堂上的人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那日午饭后,我瞅准杨逸云外出收取货款,丈夫小憩的绝佳时机,蹑手蹑脚地溜进厨房,找了一根铁钉。接着,我胆战心惊地在灶台里将铁钉烧得通红,仿佛它是我心中燃烧的怒火。最后,我用这根带着滚烫温度的铁钉,无情地钉入了丈夫的颅骨内。”郑氏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她的声音哽咽着,泣不成声。
郑氏交代杀人经过后,范桐见真相已然大白,遂拍响惊堂木,当堂宣判道:“郑氏与人通奸,谋害亲夫,依《宋刑统》,杀人重者,当处斩刑示众。李公子与人私通,教唆杀人,乃从犯,罪加一等,亦判斩首示众。王媒婆虽未亲手杀人,但为祸首,本州判王媒婆凌迟处死。”
至此,谋杀亲夫之案真相大白,犹如拨云见日,水落石出。包勉也因首次协助破案,如一颗新星在庐州冉冉升起,名扬四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