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临东堡
平原城城主府刘备亲自召见了老熟人董袭,将前因后果询问仔细。又派人把太史慈请来和董袭见面。一听到孔家父女有危险,太史慈纳头便拜,请求刘备发兵救援。搀扶起太史慈,刘备下令请众将前来商议…
北海到平原的路中途有座中外闻名的泰山。山里有一座大型土匪山寨,名称临东堡。据说是因为站在山顶,天气好的时候可以看到远处东海上漂浮的琼楼仙境美景,使人仿佛身临东海仙境,故此取名’临东堡’。
临东堡的存在近百年,影响了周边数郡几十县。起先多是失地农民,聚居于此地,年景好自耕求活。年景不好时,也会打家劫舍。经过百年的发展,特别是近几十年,朝政混乱,黄巾之乱,诸侯之间纷争不断。失地农民、破产商人、溃逃士兵,活不下去的人越来越多,不断有人前来投奔。就形成现有规模:十几位头领,喽啰八千多,实力不低于一方诸侯。这规模如果说背后没有靠山,我是不相信的。
临东堡早已沦为以打家劫舍为生,凭险而居,垒石成山寨。这里地处山野腹地,十分隐蔽且险要,是真正意义上的易守难攻,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断崖之上,峡谷中乱石横陈,峡谷两侧山势峥嵘崔嵬,山体形状诡异。一条山间小道和外界沟通,且布满荆棘和杂草,只容一人通过,脚下便是万丈深渊,一旦失足,后果难料。周围苍松劲柏挺拔,悬崖沟壑环身,这里既是一个静谧幽深之地又是一处易守难攻的要塞 ,寨墙皆以石头搭建,缝隙则用黄土填实,颇为壮观。站在寨墙边,俯瞰下方一览无遗, 历年连官兵都拿他们没办法。
想象中土匪躲在深山之中,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生活富足,快似神仙。但是现实中的土匪,可能并没有那么好,处在深山,仅仅是日常饮用水都成问题。为数不多的房屋只有寨主、头领享用,普通山贼大多都住在山洞中,夏天的酷暑炎热,蚊虫滋扰叮咬,冬天的严寒想必都十分折磨人,土匪也不容易啊!
现在是冬季,大雪漫天飞舞,天气极度严寒,道路极难通行,极其不利于大军围剿临东堡土匪、有弊就有利,可是无意间也解了缺水之弊。如果现在进攻就是以己之短攻敌之长,损失必定难以估计,属于傻帽行为。
北海城中有临东堡的细作。北海城陷落的消息早已传到山寨,孔融的踪迹始终在土匪严密的监视下。孔融回曲阜途径泰山更是让临东堡土匪喜出望外,顺便半途裹挟上山。可能就是因为孔融名声,因为土匪也要名声、也可能是背后之人的命令。
孔圣人后人在古代封建王朝的地位是无与伦比的;’衍圣公’的封号就是孔圣人后人专属;孔融虽被裹挟上山,却绝不会有性命之忧;这就注定孔融因为家世决不可能投靠土匪;但是如果他投靠了某一诸候,这诸候无疑会得到莫大的好处;再或者再次被朝廷征召。 众将都将自己的所知所想娓娓道出……
直到天色完全黑透,士兵点亮灯火,大家还在分析商议。我心中已有判断,留下关羽、张飞、赵云、荀彧、程昱、太史慈、董袭七人说出心中决断:孔融绝无性命之忧;冬季严寒,非生死攸关绝不动兵;先派使者到临东堡赎人,试着看金钱能不能解决问题,赎买全部人员;同时做好随时出兵准备工作
太史慈知我说的是实情,因为自己也是领兵之人,深知其中困难。无奈只得和董袭回住处等待使者消息。董袭不忍就此离去在此陪伴太史慈,一起习武,一起喝酒…
188年一月五日大比如约而至关羽、张飞、赵云、徐荣、纪灵五员我手下武力值最高的将领参加,一路过关斩将带回了神兵利器‘鹊画弓’一具;‘朱雀浴火丹’一枚;良马一匹。 鹊画弓配发给赵云,加上马匹的武力值加成五,武力值从九十六升到一百三十七。
月中,城主府。使者回归,禀告和土匪交涉结果:使者所带万金被抢;自己被打了二十板子扔出寨子差点死在外面;土匪说想换回孔融一行,再送五十万金、五百万粮;还要刘备上表朝廷、册封临东堡堡主为北海太守。”哈哈哈…”我冷声笑道:“要钱,要物,匪之天性;抢金、伤人,匪之必然;可想当太守?改邪归正了?准备出兵!”
二月,草长莺飞乍暖还寒。刘备、关羽、张飞、赵云、程昱、纪灵、甄逸、甄俨、董扶、韩融十将率领两千刀兵、两千弓兵、一千工兵出城进剿临东堡。大军未动,太史慈、董袭闻信飞马赶到,坚决请求参加。我看着二将,索性又调武安国、阙宣带领一千弓兵、一千刀兵加入,共计:十四将、七千兵。荀彧、应劭、孙邵、许贡、邯郸商、徐荣、吕岱、刘度、李义、郑益、王忠、张鲁十二将领五千兵镇守平原城,随时增援南皮城。大军出城威风凛凛,似蛟如龙。百姓知是剿匪,便箪食提浆沿路欢送……
临东堡在平原城也有眼线,早早的便把消息送回老窝。堡主一听刘备领兵前来,知道来着不善,但不知有何算计,是想拒敌于国门之外?身处深山,仅仅是日常饮用水都成问题?还是百十年官兵进剿都无功而返? 也可能这些原因都有,尽然命令全寨除留些老弱病残守老窝外,其他全部出动迎头顶上:十五名头领、七千五百喽啰。开到山下选一开阔地域立寨扎营等候刘备军。
两日后,刘备军赶到相距三十里下寨对峙。接连三天,双方既不交涉也不开战。双方主将都严令自家士卒禁止私自出营交战,仿佛都是来踏春的,而不是来打仗的。
又是三天过去,土匪寨居然来了援兵。三个外地豪强带领一千五百甲胄齐备的刀兵赶到。但此举坐实了我的想法,肯定有外部势力参与。又是三天过去第四日清晨,寨主下令,全军出寨列阵。底气在此?
我军出营列阵,两军对峙,各自射定阵角。一名豪强出阵挑战-斗将,关羽一言不发提马出征。两马交错,一刀,关羽一招日月斩,把豪强 一刀劈成两段。一名头领不服,挺枪杀出,关羽拨马回阵、张飞举枪迎上。关羽用的只是普通兵器钩镰刀武力值是一百一十八,还没用武技水淹七军、张飞用的是却神兵’飞翼枪‘武力值是一百三十七,迎上一招毒蛇出洞,眨眼那名头领身体像筛子一样留有七,八个枪眼,同时被一枪贯通身身体,高高挑起,摔了出去十几米。土匪阵营鸦雀无声,士气不禁一滞。临东堡寨主又惊又气,手中兵器一抬“冲!”
我也举起‘巨阙剑’高喊:”跟着我,杀!“打马冲杀。关羽、张飞等将领如猛虎出笼挥兵抢前,兵对兵、将对将,两军像是两股潮水,碰撞在一起,泛起阵阵浪花。不过这浪花是红色的,红的妖艳,红的刺眼,红的让人心惊胆寒,让人血脉喷涨……
鏖战至夜幕降临,两军鸣金收兵。只留下尸山血海,双方约定各自留下二百后勤兵打扫战场。我军把每位伤员抬到伤兵营,交于随军医师医治;死亡士兵的尸体,擦拭干净后,抬到准备好的柴堆焚烧,冷却后登记姓名,装入事先准备好的陶罐中用牛车运回平原城。
这一仗死伤六百余,杀伤两千余,主要是董袭、刘度、徐荣等斩杀敌方数员将领,而我方将领无一阵亡、这点对敌方士气的打击是致命的。
两军再次对峙时,敌方喽啰的数量明显少了不少,败局已现很多喽啰都趁夜色逃亡。临东堡寨主现在是骑虎难下,土匪就是土匪,打顺风仗个个争先英勇无比,打逆风仗个个惜命脚底抹油。寨主明知不敌,也不能轻易下令退兵,那样会有更多喽啰逃跑,引发全局崩盘,必然死无葬身之地;只能进攻决战,才有可能逆风翻盘,寻得一线生机。
“全军压上!不死不休!”寨主高声嘶喊策马驱赶喽啰杀来。我安然端坐在马上下令:“刀兵前护,弓兵居后,全军稳住,全体将领左右随我前出,静待敌军进攻!”全军闻令发动列阵。顷刻间,敌军飞奔而至,进入弓兵射程。我军一声令下,箭似飞蝗,遮天蔽日。短短百十步,好似修罗场,敌军每一步都要丢掉数十甚至上百的性命;头领有甲,却被重点照顾,战前安排的百十神射手直瞄点射,即使不死也得重伤落马,被后面马踏脚踩送了性命。还没冲到我军阵前,终于有人受不了,掉头逃跑。有了第一,就有第二,最终崩溃,向老巢败逃,妄图利用临东堡地利做最后的挣扎……
我军一路掩杀,紧跟敌军溃兵其后。土匪喽啰为了活路不惜自相残杀,杀死的,踩死的,跌落悬崖的不计其数,其中就有那位寨主,还有抱头下跪投降的,没到寨前就看见临东堡寨门上插着我军大旗,寨门大开露出我军军阵,赵云、太史慈两员大将分列阵前。
土匪喽啰见此,下跪投降的越来越多,不想投降的、自知必死的一哄而散四处逃生,临东堡已被我军奇袭攻破。
我军刚到此处赵云、太史慈两将便领一千工兵绕路进山;寻路急奔;重金寻求向导;为了赶时间,甚至不计生死开辟百十米的栈道。百十米的栈道损失百十条人命。就这样才比大军早到两日,如果不是那堡主只留下些老弱病残,战斗力几乎为零,我军毫不费力拿下寨门,此战还不知何日才能获胜。
军队打扫完战场,押解俘虏进驻临东堡休整。太史慈已经找到孔融一行,请出和我等相见。客套完,知道他们并没有受到伤害,只是被限制自由。两人独处交谈,说起细节,可惜的是孔融也不知临东堡的外部势力底细,那堡主劝说孔融时,只是透露有人希望孔融投靠,并没透露其他信息。再问孔融今后打算,孔融说先回老家祭祖,为孔月和太史慈完婚再做打算。我见如此,明知假话却不好多说。便请他休息几天后,让太史慈带一百士兵护送其一行人回乡。董袭见孔融等人已救出,连夜告辞北上投军去了。礼送太史慈一行离开时,太史慈低头不语,三步一回头,直到看不清那个还在远处眺望,挥手的人影。孔融见到此景,端坐在马车上的身躯不禁有点萎靡,低低的叹了一口气“唉”
大军休整三日。押解着俘虏用马车运送缴获,捣毁山寨再点火焚烧,避免再被其他残余土匪利用。回师平原前,程昱前来汇报,此战得失:死一千三百余兵、伤二百余;甄俨、韩融二将轻伤;杀敌将十一;喽啰四千余;跌落悬崖的不算;俘虏千余;缴获金五万;粮二百万余;神兵‘涯角金龙枪’一具;神马‘汗血马’一匹。大丰收啊!又发财啦!这些物资足够我方两、三年的用度。俘虏还是有命债的杀,没命债的丢去屯田。 神兵、神马配发武将提高武力值!
188年五月,平原城城主府我收回赵云的良马及鹊画弓,同时把神兵涯角金龙枪、神马汗血马配发给他,使他武力值上涨到一百四十六;鹊画弓留下自用;把我原用的巨阙剑配发给关羽,使他武力值上涨到一百三十八。然后论功行赏,杀猪宰羊,犒赏三军
当月,系统传来消息。寿春的桥玄被在谯城的袁绍所灭;曹操抢回界桥;丁原夺得公孙瓒的蓟城;平原城训练出青州刀盾兵;南皮城训练出青州枪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