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受益匪浅

    老头恍然道：“原来如此。说了半天，你小子可想好了到底想要什么？”

    顾尘安思忖片刻开口：“回前辈，晚辈想要盘龙式的心得和法门。”

    老头儿目瞪口呆，说道：“什么？你小子想要盘龙式的心得和法门？你倒是胃口大，有了《玄剑诀》不够还想要盘龙式？怎的？想一口吃下个胖子？若你现在的境界达到三级老夫也就不言什么，可你连入定都未及，就在这空腹高心？

    老夫可告诉你，习武者最忌空中楼阁。”

    顾尘安耐心解释道：“回前辈，并非晚辈贪心，只是获得这盘龙式的机会千载难逢。此前得到《玄剑诀》本就是歪打正着，既然前辈给了我这个机会，机会就在我面前我为何不要？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经此一别，日后怕是没有机会再碰到前辈了，更别说囊获盘龙式一说。

    不瞒前辈，此去京城前路并不平坦。我一个从穷乡僻壤出来的无根浮萍若没有武艺傍身如何在江湖立足？

    至于修炼一说，即使我拿到盘龙式的剑招和心法也不会急于一时立刻修练，而是从最基本的入定开始练习，由浅入深。

    老头儿闻言笑容难掩，说道：“嗯……不错，你小子还算通透。既然如此，老夫就答应你的要求。”

    顾尘安欣喜若狂，深深作揖说：“多谢前辈成全。”

    老头儿摆了摆手道：“你也别高兴太早。就算把盘龙式的心得和法门传授于你，你也未必能发挥它的全部实力，是否能够领会其中的意境还要看你的天赋，经历，造化。

    顾尘安恭敬回答：“晚辈明白。”

    老头儿轻轻点头开口：“既然老夫答应把盘龙式传授于你那就送佛送到西。否则，岂不是白白糟践了这本秘笈？小子，你可愿意让我指点一二？”

    顾尘安急忙回应：“荣幸至极。”

    老头儿眸光熠熠，幽幽说道：“你初学武，先与你说这最末三级。

    四级即习定。先习入定，再谈其它。至于这入定法门我早就倒背如流，等下我把盘龙式的心得和法门一并传授于你，以便你在入京前好好修炼。”

    顾尘安感激不已，开口道：“多谢前辈。”

    老头似想到什么开口：“对了，你小子记性如何，若让我一句念好几遍老夫可受不了。”

    顾尘安笃定开口：“前辈放心，您说一遍足矣。”

    老头儿狐疑道：“一遍就可以？”

    顾沉安微微颔首。

    老头儿一脸欣慰。“这小子果然是练武奇才。想当年老夫虽然在剑道上天赋异禀，但记性太差，若能像这小子一样长个好脑子，恐怕早跻身妙象与那陶王八望其项背了。”

    顾尘安没有看到老头儿一半扭曲一半愤懑的脸，此刻他也在心中腹诽：前辈如此不拘一格，难道在武道一途也需剑走偏锋才能登高望远？

    来不及多想就听对方继续开口，顾尘安急忙收敛心神。

    三级“一拳击碎沙包即可。

    若你到达此象，就可以练习“快”了。

    顾尘安点头如捣蒜。

    老头儿接着说道：“二级浅尝辄止。到达此境界不愁没营生。是高手，也不是高手。放在市井百姓面前是高手，但对于大集成者而言的顶尖高手而言根本不够看的。”

    顾尘安一脸肃穆，眼观鼻，鼻观心。屏住呼吸，字斟句酌一一记下。

    小子，你可记住了？”

    顾尘安赶忙回应：“都记下了。”

    老头儿志满意开口：“那我现在就把入定法门，盘龙式的心得和法门一并告知于你。气沉，无念无心，无人无我，上移……”

    顾尘安入耳不忘，悉数记下。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又在心里默诵一遍。旋即开口：“我这就给前辈摘抄《玄剑诀》的心得和法门。话落，找到一块宽大怪石，开始默默书写。

    半炷香过后，顾尘安摘抄完毕，双手持册递交给老头儿。

    老头儿神采飞扬，乐呵呵地收下放入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