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争吵
洪云来电话，洪云妈妈看老耿手机出来在家里放声喊：老耿，洪云来的电话，找你的。
耿峰：一准是为机器加煤打的。
光脚穿拖鞋的洪云妈妈出来了：我可告诉你，老耿，你可以害洪会长，不可以害洪云，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老耿：你快回炕上，你胆肥了不要紧，脚会冻坏的，快回炕上，快。
洪云妈妈走向老耿。
老耿大叫，跑向洪云妈妈推洪云妈妈回家，关上家门：我不会害闺女，我不害人，我要赚钱养家。
在门里的洪云妈妈：那我也不花你连蒙带骗的钱。
耿峰手机来电话：洪云来的，找你的，电话要接的。
老耿拿耿峰的手机：啊，是我，洪云，你妈不同意我去。
洪云：我一会儿去找我妈，留门。
不知所云的老耿拉家门进来说：洪云要来。
洪云妈妈：来吧，耿峰，吃晚饭了？
耿峰：没呢。
洪云妈妈掀开锅盖，耿峰：我自己能行，妈，你这样会冻坏脚的。
洪云妈妈：一会儿功夫不会。
老耿：耿强不管你饭？
耿强：他自己都没顾上吃，我们开车到城里给洪云买高端吃的，洪云非但不吃，还侮辱人。
洪云来了：谁侮辱人了？
洪云手里的车钥匙打耿峰的嘴。
耿峰：这又打人。
洪云妈妈来拉洪云回到屋里，坐在热乎的炕上。老耿坐坑边。
华平坐在椅子上：老耿，我们是来请你制造加煤机器。
洪云妈妈：骗人的机器，他自己都没搞明白。
洪云：到底是哪儿没搞明白？
老耿：我也说不上来，加煤机器的两边长杆轴，用不了多长时间就断了。
华平：你先把其他的部分搞好。
老耿：洪云她妈？
洪云央求洪云妈妈的手：妈啊。
洪云妈妈：搞不好，你就住洪云工厂里继续搞，我现在就给你收拾行李。
洪云：妈，工厂里有现成的。
洪云妈妈：不干净。
老耿：今晚就去？能干什么？去丢人？我得好好琢磨琢磨。
洪云：那明天一早见。
老耿：好。
耿峰端着饭碗在吃饭：你回去就给我爹留张床，耿强有空蹭住。
洪云：耿强甭想。
洪云妈妈：耿强拉上耿峰为了你，耿峰才吃晚饭，耿强还不知道吃没吃？
洪云：一对活该，饿死鬼，我才乐呢。
耿峰吃着碗里的老板鱼肉：有妈好啊，吃热乎的，味道太好了。
洪云妈妈：你们在家里住吧。
洪云：不了，明天一早要看料。
洪云和华平走后，老耿和耿峰在外面关上家外的大门，一边一个人合上大门，上锁，耿峰：你可得想好了，洪云不是洪会长，她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主儿。
老耿：要不，我说我生病了？
耿峰：生病像你这样？精神抖擞的？生病能一直不好？拖到什么时候是个头，洪云妈嫁过来不几天，你一病不起？人家还不改道？
老耿：难死我了。去找耿强吧。
耿峰：他会吗？
老耿：这可咋整啊。我掀起石头砸自己的后半辈子福。
耿峰哈哈哈哈。。。。。。
早上7点，
洪云玻璃花瓶厂玻璃窑炉边上，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主任刘浩指着1组组长宝山手里转动的30厘米高的黑色埃菲尔铁塔：绿色点？四个面都有，能干吗？华平。
华平：再封上缸，等等。
烧玻璃窑炉2班副师傅：等到天黑也是这样，拌料的老毛病犯了。
拌料组长常俊：给你个嘴巴？你不去查自身原因，反过来抱怨我们，厚颜无耻。
烧玻璃窑炉2班副师傅：我厚颜无耻，说你们自己吧，我看就是绿色点没戳开。
洪云怒：吵什么？匹配自己在大家眼中的好形象？
烧玻璃窑炉2班正师傅推开副师傅：力出了，不讨好，你会不会做人？
心情沉重的洪云问烧玻璃窑炉2班正师傅：明料好了？
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主任刘浩：好了4缸，可以干了。
洪云：干吧。
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主任刘浩：各组吹内白瓷，外明料。白瓷在小鸡嘴缸里。
工人们生产起来。
洪云似乎想起什么问：这黑色料是在浮轮里拿的？
1组吹小泡的男工人：摁。厂长。
洪云向门外跑，华平：你要干嘛？
洪云：我回办公室拿数码相机，拍一下照片，发给林伟。
耿强来了：发了，再来个二次送货场地刁难你？
华平：眼看他们刁难洪云，你蠢的像头猪。
耿强：你找拍砖？
洪云用手机拍地上的黑色埃菲尔铁塔照片，手机发彩信给林伟。
等了会儿，不见回复，洪云给林伟打手机：手机关机。
耿强：白领就这工作时间，不到早上9点不工作，手机同样待遇，等她2小时后上班再说？好戏等着开演。
华平：我们才看眼，有你个臭虫。
耿强：你更臭，难题到你这里算是遗臭万年了。
洪云端详拌料组长常俊敲碎的黑色埃菲尔铁塔绿点处问：是没戳色料好？
拌料组长常俊：我和华平就怕这个，所以多戳了好几遍，天不遂人愿。
耿强：谁手机响了，来短信了。
洪云：我的手机。洪云看手机短信：林伟手机回复我了，说不行。
耿强：就她行。不就点儿绿点？吹毛求疵。
洪云：你走行吗？
耿强：不行。
洪云：我走。
洪云扭头看见华平：老耿，写出要买的电机、角钢、厚铁板？。。。。。。
华平点头：在他手里。
洪云：华平，你带他去买。
华平：你去买，换个心情。
耿强：洪云，我带你去买。
洪云：除非我是傻子要你带。
洪云拉洪云办公室门喊老耿。
洪云玻璃花瓶厂门口外，耿峰拉货车门：老耿，在我身后就坐。
老耿招手：在这里，在这里。
洪云拉自己轿车的车门，耿强怒打洪云的手：精打细算不会？我就招你烦透了吗？
普兰店市内的某机电商场内，
老耿：洪会长买的是1500转的电机。
洪云：那就买它。
耿强：傻不傻，煤有重量，那2个铁板四方形槽子也不轻，两者加在一起分量够重了，机器1500转的高速度运行能不断吗？事缓则圆，慢点有好处。
洪云：你不懂，傻子说话。
耿强怒：我傻子不会观察？你脑子长点洞察力。
洪云怒：耿峰，带耿强走。
耿峰：听耿强一回吧，说不定由此在制造机器加煤领域能赚不少好处？
老耿：转速慢，能起到机器加煤的作用？
耿强：机器再慢也比人工快。
洪云拨打华平手机号码，耿强夺过洪云手机：干什么你，老想和华平说，我不能再忍你第二次。
洪云夺回手机：我就买1500转电机。
耿强：买机器不是斗气。
洪云：我就和你斗。
耿强：洪云啊，和则两利，斗则伤不起，你懂不懂？
洪云：你不懂玻璃花瓶行业，瞎指挥。
耿强：我买800转电机送给你，万一1500转电机坏了，及时替补。
洪云：耿峰，拉走耿强这个乌鸦嘴。
耿峰：白送给你，你还不要，难不成放在我纸箱厂库房睡大觉？
洪云：我一准不要。
耿强：你能不偏执？
洪云：你能不和我起冲突？
耿强：耿峰，咱们走。我和洪云真是说不通，是不是天生反冲？
耿峰：只能说是沟通困难，你不买800转电机？说不定哪天夜里就用上？
耿强怒：买你个头啊，夜里都睡觉了，用个鬼啊。
耿峰：你外行不是。
耿强踢耿峰：你找死啊。
洪云手机来电话，耿峰一看是：是华平的，给洪云吧，厂子又出事了。
耿强扭脸，耿峰把耿强手里的洪云手机给了洪云。洪云接听手机：什么玻璃罐？装酱菜、桃罐头？一年订货量是200万个？好好，我马上回去。
耿峰看耿强。耿强扭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