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求助
洪云、老耿坐临时租来的货车回到洪云玻璃花瓶厂。
拌料组长常俊、烧玻璃窑炉2班正师傅、老耿、华平从洪云临时租的货车上卸电机等。
洪云下临时租来的货车跑进洪云办公室，需求玻璃罐的厂长站起来。
洪云：请坐。
需求玻璃罐的厂长站说：不坐了，洪厂长，我的订单量和华平厂长说了，这是急需的玻璃罐样品。
洪云一看办公桌上的样品：罐头瓶。
需求玻璃罐的厂长：你工厂能做吗？
洪云：做不了。
需求玻璃罐的厂长：多简单一个东西。
洪云：那之前给你生产罐头瓶的工厂？
需求玻璃罐的厂长：垮了。
洪云：太痛心了，我厂子是做玻璃花瓶的。
需求玻璃罐的厂长：据你了解，在附近哪家玻璃厂能做？
洪云：我们玻璃花瓶协会里没有，你再去找找问问。
洪云送走需求玻璃罐的厂长，老张关上工厂大门。
洪云玻璃花瓶厂的窑炉底下，煤堆附近。
华平：黑色料的绿色点必须解决，这个订单交货期在即。
烧玻璃窑炉2班正师傅：昨晚的窑温不低。
华平：我看到了。
拌料组长常俊：俗话讲，换手如换刀，要不再进新的氧化锰、氧化铬绿？
华平：之后小缸试验？你缺心眼？
赶到的洪云：一不做二不休，大缸上。
华平：太冒风险。
洪云：大缸都有绿色点，更何况小缸，可能情况更糟，我马上联系大庆哥送货，不必多言。
洪云妈妈刚要坐下吃午饭：这什么东西，往家里放。
耿峰回到家里：耿强给洪云买的800转电机，假如洪云厂的加煤机器上的电机坏了，我爸肯定第一时间到现场，帮着想点，可能会派上用场。
洪云妈妈：你爸烦耿强，能派上用场？
耿峰：有了它的挽救，不就化解烦了
洪云妈妈：你摸着良心说，你不是偷的。
耿峰：耿强花钱买的，这是发票，将来会记在洪云厂的账上，你保存，走啦。
洪云妈妈：你不在家吃午饭？
耿峰：耿强管好饭。
洪云妈妈：那还得买？做？我都做好了，喊耿强一声来吃。
耿峰喊：耿强，你未来丈母娘喊你来家吃午饭？
耿强急眼：快点，出来，回纸箱厂。
耿峰：我们走啦。
回耿强纸箱厂路上，耿峰开货车：你咋回事？多好的机会？得到洪云她妈的认可。
耿强：我两手空空见未来丈母娘，从此背上不孝的骂名，说你傻子，一点不冤枉你。
耿峰：那你真回纸箱厂？
耿强：他们先鼓弄吧，咱们该出手必出手。
耿峰：你韬略上有节奏感。
耿强：都是赶鸭子上架逼的。
几天后，洪云玻璃花瓶厂院内， 洪云玻璃花瓶厂的维修师傅魏修在厚铁板、角钢焊接，下午4点半下班前，加煤机器初具规模。
老耿：所有的机器设备都摆好，成了。
维修师傅魏修：我看不成。
老耿纳闷：不成？
维修师傅魏修：行程不对，受力点不对。
老耿：我说都对，对到都可以抬上去工作了。
维修师傅魏修：工作不了多少个小时就的下台。
老耿怒：华平，你看你给我安排的顶牛搭档。
华平：将来一试便知。
老耿不服输地给加煤机器通上电，加煤机器开始运转。
小洪厂长、洪云老婶驱车前来，和华平握手，看了一圈，小洪厂长：好，好，华平，真是好。
华平：那是。
小洪厂长的手机响了，怵头地接听：啊，火经理。
火经理的询问声：小洪厂长，我的订单水果盘，今天生产了多少个？
小洪厂长：哎。。。。。。和昨天一样，400多个成品。
火经理的声音：这个订单数量是1万个，3个40尺高柜的量，照这样下去，岂不是需要一个多月时间，船期不等人。
小洪厂长：挠头啊，我正在想办法提高生产数量。
火经理的声音：到底是什么原因影响生产数量？
小洪厂长：生产水果盘，坩埚口全开，放烤型，到了下午，窑温掉的厉害，坩埚里的料都僵了，根本干不了货，甭提烤型了。
火经理的声音：我不要听这些，我要走货。
小洪厂长：你以为我对谁都说实情？
制造玻璃花瓶生产车间主任刘浩在华平身边低声说：华平，黑色料挖出来了，今晚继续下黑色料，可是明天干不了活，我明天排什么活儿？
华平：继续干库存。
在考虑中的火经理听到了意外的话，惊喜地在办公室里跳起来：小洪厂长，一个小时后见，不要走开，就在原地待命。
小洪厂长诧异看手机。
大连市开发区，海景风景区办公楼 ，火经理办公室 。
穿着深v酒红色丝绒连衣裙的火经理立刻收拾包，带上数码相机、手机、手机充电器等：任大利，用气泡膜包一个客人确认的水果盘样品。
男业务员任大利使用剪刀剪下约1米长的气泡膜，叠成2层，包裹有客人确认字样的水果盘：经理，小洪厂长工厂的样品坏了？
火经理怒：废什么话。快点包。
火经理的男司机开车驶出了依山傍海的大连市开发区城市道路上，进入高速，出了收费口，火经理：小洪厂长，我马上去和你汇合。
小洪厂长：我在洪云玻璃花瓶厂。
火经理：马上到。
小洪厂长坐在自己的轿车里，洪云老婶：你把她招来干嘛？
小洪厂长委屈：不是我招的，是她不相信我说的话，非要来。
洪云老婶：风骚样儿。
小洪厂长：对客户要最起码的尊重。
洪云老婶：她穿的那么性感，专门迷惑你们男的。
小洪厂长：你穿的差吗？
洪云老婶：哈哈哈哈。。。。。。迷惑不到你。天黑了，是马上到？
小洪厂长：她说是。
洪云老婶：来了，能谈什么？先的请她吃一顿，你准备钱了？
小洪厂长：你回家拿钱。
洪云老婶：让她请客。
小洪厂长：那不等于和她心里结疙瘩了？
洪云老婶：真烦人。你下车。
小洪厂长下车，洪云老婶开车出了洪云玻璃花瓶厂。
洪云玻璃花瓶厂的夜晚，厂内的大灯打亮，加煤机器的2边拉杆出现弯曲，老耿灰溜溜走了。
华平：魏修，交给你了。
维修师傅魏修点头。
火经理的车到了，火经理披上羊绒大衣，从轿车里走出来。
洪云：老叔，要不要带火经理去我办公室坐坐？暖和一下？
小洪厂长：不去了，她是来看加煤机器，这边请，火经理。
走到加煤机器旁边，火经理：看过了，明天就能正常运转吗？
华平：不能。
火经理：洪云，我想喝杯热水。
洪云：请。
火经理：请。
洪云办公室里，火经理喝着热水：洪云，你工厂的样品间？
洪云：这边请。
回来的洪云老婶听见火经理的声调：她又来放骚，华平，扛得住诱惑啊？
华平：她也就顺便看看。
洪云老婶：我看不是，她看上你了。
华平：你不看看我们厂的样品室？
洪云老婶：就那么回事吧，纯色、套瓷、粘点、拉丝、缠带，你们有新花样？
华平：做了几个盘子。
火经理在洪云玻璃厂样品室里看了看几个不同造型水果盘样品：洪厂长，这样品是你工厂自己开发的？
洪云：嗯。
火经理：开发样品的师傅在工厂上班吗？
洪云：在。
火经理：小洪厂长，你看我这个水果盘大订单？我建议你们2家工厂合起来生产如何？
洪云老婶站在门口：不如何，样品是我家工厂师傅打的，来的订单，只能我们工厂独家生产，这是行业老规矩。
火经理：小洪厂长，你也是这个意思？耽误了交货期，这个客人后面的订单可就？
小洪厂长：船期定了吗？
火经理：已经和客户指定的货代沟通过了，十几天后就会有好消息。
小洪厂长思量片刻：各生产一半，5000个。
火经理：好。
洪云老婶：好什么好，我不同意。
小洪厂长：耽误了船期，我们对不住火经理。
洪云老婶：我们工厂好不容易来个大订单，却要转出去一半，我心疼。
小洪厂长来脾气：好了，心疼什么，决定了。
洪云：我们工厂恐怕生产不来？交货期太紧了。
洪云老婶拉洪云的手：洪云，说的是，交货期紧的快叫人窒息了。
火经理：洪云，你就帮帮我吗？
洪云老婶：洪云，你看火经理又撒娇了，我家小洪厂长就受不了她这出。
小洪厂长：我哪有啊。
火经理：洪云，我相信你能及时交货，实在不行，晚2天。
洪云看华平，华平：火经理，有样品吗？
火经理：司机，去车的后备箱取样品。
大家回到洪云办公室办公桌附近，火经理的司机打开样品：钴蓝色的底色，从盘底到盘边缠绕着10条白瓷带。
火经理：我解释一下，这个订单是2个颜色，另外一种颜色小洪厂长家干，洪云，你厂干这种颜色，价格上是一致的，这是我发给小洪厂长工厂的合同。
华平看过合同：得开新模具。
火经理：3天能开好吗？
华平：那是最快的，通常是5天。
洪云老婶拉小洪厂长出去了。
小洪厂长：怨我不该来？
洪云老婶：来对了，就该把其余的数量，都交出去，咱们一天做400多个，天天加剧亏本。
小洪厂长：这话能在外面说吗？多丢人。
洪云老婶：你进去和火经理说，我们家的3套模具都借给洪云用。
小洪厂长：这样做不显的我们太无能。
洪云老婶：无能？是太有能了，因为我们抓住了从天上掉下的机会，摆脱了继续亏损的噩梦。
小洪厂长：我们会因此失去火经理这个客户的。
洪云老婶：先顾眼前吧，真要是失去了她，你将来再登门赔罪，其实她不糊涂，知道我们每一天的产量，你最该学习她做生意的奸商头脑。
小洪厂长：那不成坏人？
洪云老婶：我们在做扁担好人，帮助火经理和洪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