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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忆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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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和十年,当朝皇后诞下一名公主,公主出生那天连续下雪的天气突然放晴,云彩流光四溢。

    冬天的树竟长出了嫩芽,枯死几年的梅树也一夜红似烛火。

    皇上龙颜大悦,为其起名珍,赐封号明珠,才出生就有了封号,是大夏开国以来第一个。

    秦珍学会的第一个词是大夏,此时大夏外忧内患,秦珍的出生让皇帝看到了希望。

    皇上将她带在身边亲自教,她也极为聪慧,虽年纪小却学的快,也能理解其中的意思。

    文武百官喜极而泣,认为这是上天赐给大夏的孩子。

    所以从那刻起,她不仅是皇室的孩子,亦是朝廷的孩子,更是大夏的孩子。

    明珠公主九岁时,皇上要为她挑选伴读,办了场宫宴,由各大臣携带家眷入场,众人都将家中与明珠公主年纪相仿的孩子带上。

    苏丞相原本只是打算带浅浅入宫的,但他与夫人都走了,家中只剩阿韵一人,她向来倒霉,夫妻二人放心不下,便将姐妹二人一同带去。

    苏韵摸了摸脖子上戴着的素戒,在别人看来这是她出生第二日,不知谁放在她手中的,想拿掉,但他死活不放,索性随她。

    但对她而言,这可是傅言礼送给她的结婚戒指,是现在她和傅言礼唯一的联系。

    但她太小带不下去,便找了个绳挂在脖子上,她坐在苏浅腿上。

    “阿姐,过几日你就要和舅舅出发了,你们要去哪儿?”

    苏浅抱好她,防止她摔着。“要去苏州,听说那是个很美的地方。”

    话是这么说,但她心中却沉了沉,这次皇上办的宴会为了什么所有人都清楚。

    父亲为人正直清廉,手上权力极其重要,更何况外祖父家中从商,既有权力又有钱。

    她为丞相嫡女,年纪又与明珠公主相仿,有很大的可能这次伴读会选上她。

    苏韵听了,黑溜溜的眼睛转了几圈,咯咯咯的笑,“那阿姐好好玩,还要给阿韵带礼物哦。”

    苏浅揉了揉她的头发。“好,会的。”

    像苏韵这种年纪小的和年纪大的就被安排在御花园里玩,苏夫人不放心苏韵,就让贴身侍女带着。

    叮嘱了好几遍,有水的地方不能去,石子多的地方不能去,千万看好,不能让她爬树。

    苏韵:……她有这么调皮吗?

    她坐在凉亭中,晃了晃自己的小短腿,她生的白嫩漂亮,声音奶声奶气的,说话又甜,引的那些官家小姐都聚在她旁边逗她玩。

    她也被投喂了不少东西,她一直左顾右盼,终于在吃不下时她看见了一个人影。

    不远处的走廊站了个人,比她大不了几岁,一身红裙,负手而立的看着他们,精致的小脸带着漫不经心的笑,身后跟着两个随从。

    明明是一个小孩,却一副小大人模样,身姿端正挺直。

    苏韵看着她,眼睛刷一下就亮起来了,红衣、长得漂亮、九岁、十岁左右,腰间挂着皇家的玉牌,宫里又只有一位公主,就是她了,明珠公主!

    苏韵眼睛转啊转,这次皇上为明珠公主选伴读,多半会选阿姐,但阿姐志不在京城,若留在宫中并不会开心。

    她摸了摸自己挎着的小包,对着他母亲的贴身侍女说。

    “月姐姐你可以去找姐姐,让她把我的小帕子给我吗?就是绿色的一小块。”

    月容听着她奶呼呼的声音,心都要化了,但还记得自己的职责。

    “不行,二小姐,夫人让您看好你。”

    “月姐姐~很快的,马上就回来了,你看有这么多姐姐陪着我,不会出事的。”

    月容还在犹豫,其他人已经开口了。“有我们在,放心吧,你二小姐让你去你就去,这么短的路程还会消失了不成?”

    月容还是不放心,“那二小姐乖乖等我哦。”

    苏韵扬起灿烂的笑容,“放心,我一定会乖乖的就在这亭中等你。”

    把月容支开后,苏韵移了移位置,脚够到地下才小心的从板凳上移下来。不是她小题大做,她敢肯定如果她直接跳下来肯定会出事的。

    她出了凉亭,众小姐跟在她的身后,苏韵转了两圈,像是才看到秦珍一般眼睛亮了起来,往那边跑。

    “姐姐,漂亮姐姐!”

    谁都没想到她会突然跑过去和吼这一嗓子,都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看过去,他们之中有不少人是见过秦珍的,脸色骤然一变。

    “快回来!”

    就在这时苏韵摔了,被一颗石子绊倒的,苏韵:……她被倒霉鬼缠上了吧。

    她连忙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余光去看秦珍,对方脸上神色不变,但腰上代表身份的腰牌不见了,后面的人也没出声。

    苏韵:(),有戏!

    苏韵笑的像个二傻子,跑到秦珍身边,想抱她的腰,结果太高了。

    她有些纳闷,秦珍今年不是才九岁吗?苏韵心一横抱着她的大腿。

    “姐姐,漂亮姐姐,陪我玩好不好?我会的可多了。”

    秦珍没想到她这般大胆,她旁边的侍卫想上前时她抬手制止。

    “你先去与父……父亲说,我一会儿过去。”“是”

    苏韵拉着她,就她看小说这么多年的经验,这位明珠公主出生时天降异象,而本人智多近妖,心境澄澈,又出生于这个乱世之间,受皇帝如此注重,多半是拿着什么大女主剧本。

    若阿姐成为她的伴读自是极好,只是阿姐不愿,阿姐的志不在京城。

    阿姐是高空中的雁,她眼里是大好河山,脚下是万里长途,怎么可以将她困在这京城一隅呢。

    “谢谢姐姐陪我玩,怎么办,我阿姐过几天就要和舅舅出远门了,也不知道去干什么,就剩我一个人了。”

    她苦着一张小脸,抬头看秦珍,“到时候我可以来找你玩吗?我可乖了,我可以陪吃陪玩陪聊,还不会闯祸,爹爹娘亲都夸我是乖孩子呢。”

    苏韵敢这么直白的来说,就是料准了如今她父亲的位置重要,皇上不会轻易责罚他家。

    目的性太强了,秦珍眼睛闪了一下,蹲下来看着她,笑着,“你是哪家的孩子?”

    苏韵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疑惑,她咬着手指……一股灰土味传来:草,忘了刚刚摔倒了,小孩子好难装。

    但她面上笑的傻,“我是苏家的孩子。”

    苏家?这次来参宴姓苏的也有好几家,这时旁边有一人开口。

    “回殿……”她连忙止住,“这是苏丞相家的二姑娘。”

    苏丞相家的,苏丞相家有二女,秦珍记得他家大女儿与自己年纪相仿。

    丞相此时正得父亲重用,苏夫人母家从商,所以丞相一家格外重要,前几天父皇就有意的向她提起过,想让苏家大姑娘进宫当她伴读。

    不过今日这小孩子说的话,她姐姐要出远门,入了宫自是不能离开京城。丞相极爱妻女,莫不是这小孩子与她说的这些话是丞相授意的?

    但秦珍又觉得这个可能不大,丞相那般忠心正直,不可能做出这本事,况且这孩子看上去这般小,刚才连路都不会走。

    苏韵又说话了,“姐姐,我悄悄跟你说,我阿姐很喜欢什么山啊,水啊,也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她还要跟我说要去各个地方游历呢,在京城吃吃喝喝不好吗?”

    秦珍揉了揉她的头发,照她所说她姐姐志不在京城,入了宫难免丞相心中会有想法,不如顺水推了这个人情。

    她突然笑起来,“你很喜欢我?”

    苏韵看着她的笑,觉得有些诡异,“当然啦。”

    月容才回来就听见自家小姐的声音,“我叫苏韵,你叫什么?”

    “明珠。”

    月容大惊,还未来得及说话,就听见苏韵脆生生的声音,“明珠,好听!那我们就是朋友了。”

    苏韵是第一个敢喊她封号的人,一喊就是十多年。

    丞相嫡次女苏韵与将军府嫡长子陆槊,入宫成为明珠公主的伴读。

    明珠公主十岁的时候,六月份桃子正到成熟的时期,苏韵逃课了,夫子说的那些内容令她昏昏欲睡。

    她站在桃树下,抬头看,她盯这棵桃树一年了,也不是爬不上去,而是秦珍和陆槊不让她爬。

    自从学武第一天她直接骨折和一年来二人见证她倒霉事件后,就这也不许她干,那也不许她干。

    好不容易现在只有她一个人,确定了四周无人,她拉了拉袖子,树很高,她很小心,生怕摔着。

    她小心的扯了一个桃子,在她的小包包上擦了一擦,咬了一口,眼睛亮起来:好甜,好脆。给阿姐一个,明珠一个,阿槊一个,虽然不喜欢上夫子的课,但也给夫子一个。

    秦珍陆槊刚下课,由于苏韵没来,夫子有些生气,又想着她年纪小,爱玩是天性,又有点不气了。

    这时一个宫人走进来行了礼,“殿下,陆公子。”

    秦珍将课本收好,她想阿韵去哪儿了,别出什么事了。

    “有什么事吗?”

    宫人欲言又止,脸都红了,最后还是忍住情绪说,“殿下,苏…苏二小姐被困在桃树上下不来了,除了您和陆公子,她谁也不要,不敢下来。”

    说完赶紧低下头,生怕憋不住。

    夫子原是要走的,听到苏韵的时候又停下来,听完后又好气又好笑。

    秦珍愣了一下,陆槊则是偏过头,笑了几声,正色道,“殿下,我们去看看吧,别让阿韵等着急了。”

    苏韵死死抱着树干,看着下面一张张焦急的脸,她不敢跳啊,她敢打赌这些人接不住她。

    这时她看见秦珍和陆槊走过来,心中一喜。“明珠!阿槊!快来接住我,我快撑不住……”

    她突然低下声音,有些心虚,“夫……夫子,嗨?好巧啊!”

    夫子看了她一眼,哼了一声,“不巧,我看看什么事能比上课有趣能绊住你的脚。”

    “你的课有没有趣,你自己不知道吗?”但她只敢小声的嘀咕。

    她闭上眼睛,“我跳了,明珠阿槊,接住我。”

    在宫中除了皇上,皇后,苏韵是唯一一个肆无忌惮喊秦珍封号的人。

    苏韵松开手,跳了下去,稳稳当当被接住。

    她笑起来,从自己的小挎包里面拿出一个桃子,在小挎包上蹭了蹭,跑到夫子面前,献宝似的递过去。

    “夫子,快看!我给你摘的桃子又大又红。”

    夫子绷着脸,但眼中已有了笑意,“都没洗过,也不知道有没有虫,我不要。”

    苏韵赶忙乖乖的说,“我照着好的挑了,没有虫子,夫子你就收下吧。”

    夫子才一脸“嫌弃”加“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孙韵当然知道自己招自己招人喜欢,否则今天逃课的事也不好说过去。

    她从包里面翻出几张纸,有些皱了,还有一些桃子掉上去的绒毛,她拍了拍递过去。

    “夫子,这是我昨天的功课,请你过目。”

    夫子的气本来就消了,见她认错态度诚恳,十分满意,“这次罢了,下次莫要胡闹。”

    “谢谢夫子。”她转过身,“明珠,这个是你的。阿槊,这个是你的,还有一个是阿姐的。”

    秦珍接过,理了理她乱掉的头发,“若想吃便让旁人给你摘,你才多大,摔着了怎么办。”

    “那不一样。”

    “你阿姐好像还未回来,为何不等她回来再摘?”

    “那也不一样,我有的阿姐自是要有,所以这个桃子是阿姐的就是阿姐的,哪怕她这几天回不来,桃子烂掉了,也是阿姐的,若下次再摘,那我就是有两个,阿姐却只有一个。”

    明珠公主十四岁的时候,在这一年陆将军战死,年仅十四的陆槊被迫担任父亲职责,即日出发。

    陆槊走的那天艳阳高照,送他的人不少,有亲朋好友,最后是秦珍和苏韵,秦珍四年时间长高了很多,面容也逐渐展开,身上的气质让人难以忽略。

    父皇从去年开始就让她陪着一起批阅奏折,意思很明显,她也的确做的很好。

    “路上一切保重,一切以安全为主。”

    陆槊颔首,四年的时间使少年身量拔高,面容更为俊美,但眼神如初:赤诚,清澈。

    “殿下,边疆有臣,您尽管放心。”

    秦珍笑着,“有你本宫自是放心。”

    苏韵站在旁边好像一个萝卜,不过她表示磕到了!

    优国思民的嫡长公主和意气风发的赤诚少年将军。

    无论是作为朋友还是cp粉,她都不希望结局be了,她是不能接受的。

    “阿槊,你伸手。”

    陆硕伸出手来,苏韵往他的手上系了根红色的发带。

    “时间匆忙,来不及好好弄,你留着先防身,日后给你更好的。”

    陆槊有些惊讶,前几个月阿韵对他们说,她阿姐游历回来时给她带来了一匹布。

    布匹柔软,但一用内力便会锋利如刀,千金难求。

    阿韵说要给他们弄几件防身的东西,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弄的,竟染了几个不同的颜色。

    应当是时间不够,所以做成了发带,虽然无多花样,但做工精细,实在不像一个九岁孩子做出来的。

    苏韵摩挲着脖子上的戒指,认真着小脸,“战场上刀剑无眼,不要讲什么君子礼仪,无论阳的阴的能赢就行,该干脆的时候干脆,最忌讳的是心软,你切莫心软。”

    陆槊听着她一本正经的叮嘱,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嗯,我记住了,放心吧。”

    明珠公主十五岁,及笄礼上,簪礼由皇上亲自操行,簪礼用的簪子是由陆槊派人送来的一只骨簪,是从群狼之中年轻狼王的身上取的。

    明珠公主十七岁,出京运送灾粮时遭到行刺,骨簪碎裂。

    秦珍昏迷七日,醒来之后一切变天,父皇母后病逝,其嫡子秦砚登位,改年号为元贞。

    苏韵看着秦珍,“明珠,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秦珍的脸色还是很苍白,“没事了,别担心,这不是醒了吗?”

    苏韵紧绷的心算是放下来了,她熬了几天了。

    她把一个类似手镯的东西套在秦珍的手上,“这是暗器,虽不是有大用,但关键时刻也可保一命。明珠……这段时间你就别操心别的事了,好好养伤,不然……你的伤总是反反复复的……都好不了……”

    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没了声音,秦珍及时稳住她歪了的身子。

    苏韵已经睡着了,秦珍把她放在床上,起身穿好衣服,打开门。

    手下见她出来,“殿下。”

    秦珍打断他,小心的将门关好,“去书房。”

    属下跟在她身后,“殿下,二小姐这几日都没怎么合眼,一直守着你,你喝的药都是她亲自熬的,从未经过他人之手。”

    二小姐甚至不放心,每次都要亲自尝一口。

    他心中暗想,这苏二小姐当真是很好的人。

    秦珍看见苏韵的眼底乌青时,就猜到她应该没怎么睡。

    下人推开书房的门,属下跟她进去,秦珍看着案桌上堆着的一些轴纸。

    属下连忙开口,“这些都是这几天苏小姐派人送来的。”

    苏小姐就是苏浅,自从苏韵当了秦珍的伴读之后,苏浅每次外出归来,都会命人将自己整理好的笔记,去过地方的相关情况。送来公主府。

    父皇这几年身体不好,秦珍这些年能稳住大夏局面,多半也是靠这些,针对特定的地方进行特定的规划。

    秦珍坐下来没去动那些纸,而是问,“调查结果怎么样了?这次的事与谁有关?”

    “属下调查过,那些人就是当地的流匪,没有什么势力勾结,那些人也无过往经历,就像凭空出现一般,且他们对殿下的招式了如指掌,他们并非为了钱财一心向殿下,恐怕是与朝廷之中有关。”

    秦珍脸上是散漫的笑,眼中却是一片冰冷。“父皇母后呢?”

    “陛下……陛下和娘娘在殿下昏迷的第三日。便感染风寒……嗯……陛下最后留了留了遗诏……传位给……”

    秦珍脸上表情僵住,她听错了吧,怎……怎么会?父王母后身体虽不好,但不可能……

    况且她那个皇兄存在感极低,她对他没什么印象,只记得从小到大一直吃着药,身体极差。

    她压下悲戚,“南安王有什么动作?”“南安王这段时间倒是没有什么行动,殿下是怀疑他。”

    秦珍摇了摇头,不可能是秦现,他还没那么蠢,她死了对大夏,对他没有一丝好处。

    “毒的来源查清楚了吗?”

    “属下查到了温家。”

    “温家吗,温家以毒著名,但行事风格向来低调小心,这次轻易就查到了,怕是有什么蹊跷,无论如何与他们也脱不了关系。也是时候该会会温家了。”

    “温……温家在前日就被灭了门了,听说是本家的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

    秦珍愣了一下后意味不明的开口,“灭门吗?”她突然笑出声来,只是眸中寒冷一片

    “进宫,面圣!”

    谁上位对于她来说没什么影响,朝廷认的是她这个人,不是那个位置。但她咽不下这口气,明明一切万无一失,怎么会出事呢。

    明珠公主二十二岁,与北梁和亲,其好友陆槊不远千里来相送。

    秦珍见到江榆的那一刻,她总感觉江榆是另一个她,另一个和她有着一样目标的她。

    她甚至还有一种感觉,她的离开就是为了江榆的到来。

    苏韵死的那天,大雪覆盖了整个皇城,她觉得也不算死的难看。

    秦珍死的那天天气极好,她心情也极好。

    纪和十年,当朝皇后诞下一公主,皇帝为其起名为珍,封号明珠。

    纪和十九年,明珠公主九岁,丞相府嫡次女苏韵与将军嫡长子陆槊,入宫为明珠公主伴读。

    纪和二十年,明珠公主十岁,其伴读苏韵困在树上下不来。

    纪和二十四年,明珠公主十四岁,陆将军战死,陆槊受命前往边疆。

    纪和二十五年,明珠公主十五岁,及笄,其好友陆槊送骨簪一枚。

    纪和二十七年,明珠公主十七岁,遭人暗算,其好友陆槊送的骨簪,碎。

    元贞五年,明珠公主二十二岁,于北梁和亲。

    元贞七年,明珠公主二十四岁,其好友苏韵十九,死于宫变。

    元贞八年初春,明珠公主二十四岁,大夏攻破北梁,明珠公主回朝。

    五月份,大夏皇帝突然暴毙,其幼子秦言慎上位,太后垂帘听政。

    同年六月,明珠公主病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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