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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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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闻,你要娶我哦”“好”

    “你不许纳妾”“嗯,好。”

    她喷出一口血晕了过去。

    “乐乐!”单闻神色骤变,顾不了这么多,快步上前将季乐抱着往外走。

    单一在门口,“公子”“找大夫过来”“是”

    他将季乐抱回房间,轻轻放在床上。

    “没事了,只是刚经历了大悲,胸中闷了一口气,吐出血后暂时陷入昏迷。”

    单闻松了一口气,付了钱将对方送走。

    他坐在床边,双眼似凝了霜,“单二”“属下在”

    “你们几个在这儿守着小姐,无论什么事都不要离开。”

    单二有些犹豫,“那公子你……”

    “无妨,不过一个城主而已,记住了,不能离开小姐的院子。”“是”

    单闻起身往外走,天慢慢暗下来。

    “阿闻,夫子今天又罚我了。”“没事,我陪你抄。”

    “阿闻,我最喜欢吃那家糕点关门了”“早知道你爱吃,我去和他家师傅学过了,做给你吃”“真的?那你快去做,他家的秘方不是不外传的吗?你怎么学的?”“自有办法。”

    “阿闻,这是送你的玉佩,我去京城最好的寺庙请大师给你开过光的,保你平安。”“乐乐对我最好了。”

    “最喜欢阿闻了,想和阿闻过一辈子。”“我们乐乐要一直开开心心的,一直做一个没有烦恼的人,乐乐要永远快乐,乐乐一定要平安。”

    “乐乐,乐乐……你去哪儿了?我找不到你了,乐乐,乐乐……”

    季乐猛的睁开眼,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上,她记起来了,全部记起来了。

    记起了自己爹爹娘亲,记起了自己朋友,记起了她的阿闻。

    但现在她要怎么面对他?她失踪的六年阿闻怎么过来的?再遇见他时她又是怎么做的?

    阿闻肯定很难过吧?是了,一定会很难过,昨天他的眼睛里是破碎的。

    但她该如何,她又能如何?

    巨大的情绪压的使她难以喘息,让她下意识逃避。

    朝儿怎么办?对,还有朝儿。极度惊慌与迷茫,反而使她平静下来。朝儿是无辜的。

    这时外面传来几声惨叫,将季乐的思绪打断。

    外面应该是阿闻给她留的人,发生了什么事?她紧紧的盯着门,手死死的握着簪子。

    门被打开一条缝,季乐放轻呼吸。

    “阿娘……”

    单闻坐在主位上,低下头抚摸着手上的玉佩,地上跪着城主,对方冷汗淋漓。

    城主心里苦啊,他没想到对方居然是刑部尚书。

    一道身影跌跌撞撞的进来,打破了这僵硬的局面,是单二。

    他浑身是伤,不敢看单闻,“公子,小姐被带走了。”

    单闻猛的站起来。“你说什么?”

    他脸色难看,“还不快去找,找不到乐乐,我要整个城主府陪葬。”

    一定是有人故意支开他的,是谁?这堰城中有何人?

    ……

    江榆陪着季朝把季乐埋了,然后给他处理了伤口,抱着他离开。

    “小统,你说是那城主府千金派人绑了季乐的,她应该没有这么厉害吧。”

    〔阿榆,你说的对,是秦现暗中派人插手的,所以单闻才会在季乐被折磨致死都找不到她〕

    “后来呢?”

    〔按原书剧情,季乐在昨天晚上就将自己的身世告诉了季朝,并把簪子给了他,季朝埋了娘亲后,便孤身一人去了京城。好不容易到了京城,结果就饿死在尚书府门口。〕

    〔单闻找到季乐的坟后,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就疯了,他把折磨季乐的人折磨死后,屠了城主府,一把火烧了城主府,然后把自己活埋在季乐的旁边。〕

    〔工部尚书得到消息后就病倒了,得知自己还有个外孙,派人寻找,最后发现就是前几天饿死在自家门口的乞儿,受不了,身体彻底不行,没多久就离世了。尚书夫人最后也郁郁而终。〕

    〔朝中刑部尚书和工部尚书两个极为重要的位置空了下来,男主秦砚失去两大助力后,他提拔了一个人上位。却不想那人是秦现的人,最后成为秦砚的心腹时给了他沉重一击,使他的男主气运值从900万掉到了800万。〕

    可用之才数不胜数,可信之人寥寥无几。

    江榆想了想,“天道的意思是让我帮助男主保住这两个人,保住这两个职位”

    〔宿主气运值+1000,系统能量+333。〕

    这气运值来的急,怕她不答应一样。

    “单闻血洗城主府是什么时候?”

    〔五日后,到时他的人抵达堰城,他就开始了这场屠杀。〕

    江榆抱着季朝,温莳在城门口等她,看见她时朝她乖巧的笑了笑,虎牙若隐若现。

    目光落在她怀中的孩子。眸子中有暗芒闪过,他没问江榆哪捡的孩子。

    “阿榆,我来抱吧。”

    他伸出手,季朝缩在江榆怀中,手紧紧抓住她的衣襟。他现在除了江榆以外,所有人都很抗拒,毕竟江榆救了他,又和他埋了阿娘。

    江榆垂眸看了一眼,“不用了,我来就行。”

    温时笑了笑,放下手,真的碍眼……

    温莳乖巧的跟在她身后,手在身后做了个手势,身后有黑影闪过。

    到了晚上,温莳已经把事情查清楚了,他和江榆说了一遍,江榆被迫又听了一遍。

    “这个孩子你打算怎么办?要不把他送给单闻去?他是季乐的血脉,单闻不会杀他的,说不定还会带去京城。还是说你打算养着他?阿榆”

    “先等几日,照你这么说,对他而言,单闻就是他的仇人,是杀死他母亲的凶手。”

    温莳笑起来,他的笑容纯真中带着点残忍,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尖牙。

    “阿榆,这个交给我,我很会劝人的。”

    这几天江榆走到哪季朝就跟在哪,像个小尾巴一样。

    〔阿榆,你还不去找单闻吗?明天就是第五天了。〕

    “天道的意思只不过是让我保证那两个位置,明天再去。”

    〔明天?明天单闻就会屠了城主府〕

    “小统,昨天那个夫人抱着她的孩子跪在我面前,求我救她的孩子。她会不知道她的孩子已经死了吗?听说因为一件小事被城主府的小厮打死了。”

    “我的确有能力,有办法让单闻放过城主府,但是,小统,我不能杀人,不代表我愿意去救那些人。”

    系统也不想,所以它只是象征性的问问。

    温莳看着眼前满脸戒备的孩子,“明天我送你去找单闻,你和他一起回京。”

    “我不去,我会自己去京城。”

    温莳笑了一声,毫不遮掩讽刺,“自己去,你怎么去?拿什么去?”

    看着对方手中攥紧的簪子,他掐住对方的下巴,露出一个带着浓重恶意的笑。

    最近他的脾气好了,那仅限于对江榆,对其他人,哪怕是一个孩子也不会收敛。

    他温声细语,声音年少清润悦耳,但似乎夹杂着无数细针。

    “你不知道吧?你阿爹就是个小偷,你娘亲和单闻才是天生一对,是你那个阿爹偷了你阿娘对单闻的爱。”

    “你胡说!”季朝挣扎不开,眼睛通红,狠狠的盯着温莳,“我阿爹才不是这样的人。”

    温莳另一只手轻松的卸下向他刺来的簪子。

    笑容更甚,像一个无害的邻居哥哥。“若没有那蛊,你阿爹什么都不是,本来你阿娘可以快乐的长大,嫁给少时喜欢的少年,陪着爹娘过完一生。但总有人肖想不属于他的,你阿娘死全是因为你爹。”

    他似想到了什么,“对了,你应该没出过堰城吧,难怪你会觉得你爹娘幸福,你没去过京城,不知道你阿娘从小在什么样的环境下长大。随随便便拉个人问问,谁不知道你阿娘和单闻是一对。”

    “哦,也是。毕竟你的认识有限嘛,你阿娘没跟你说过吧?你手中这只簪子可是花了半个尚书府的身家。结果你爹偏要把天上月拉下来。”

    季朝咬的嘴唇破了皮,他瞪大眼睛,他爹才不是那样的人,他对阿娘是极好的。

    眼泪从他眼眶中落下,砸在温莳手上,温莳有些嫌弃的松开手,用帕子擦着。

    季朝感觉脸被掐的生疼,“你不也是这样的吗?”

    温莳动作停下来。

    孩子稚嫩的,哽咽的声音继续响起,“你和江姐姐根本就不是一类人,你是恶心的,肮脏的,没有善意的。江姐姐心善,悲悯众人,让人敬仰。”

    “你不过也是想着怎么把她拉下来,而不是如何站在她身边。”

    温莳的笑彻底消失,眸中凝结起冷意,杀意一闪而过。

    “你这小孩儿真让人生厌”仅仅只是一瞬间他又笑起来,犬牙若隐若现。“是又如何?我和你那愚蠢的爹可不一样。”

    温莳走出去,关上门,唇角的笑意消失,“真的讨、厌、极、了,偏偏又不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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