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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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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

    吴夫人望着门外时不时故意路过的看热闹人,叹息一声,“俏儿小时就和正常孩子不一样,后来我们再想要孩子一直要不上。

    我们刚开始开这个铺子,他为了收账喝的烂醉,呕吐血,我害怕请了回大夫,大夫说的他不易留种。”

    吴夫人直勾勾的出着神,好像想起往事般,手里轻轻摸着手帕。“你还是个未出阁的闺女,有些事儿你也不知道,这些窑姐儿怎么可能睡一夜就和不相干的人怀孕。估摸她怀的是什么大官人的,人家不认她只能找个人接盘。

    “吴婶子你这么通透,怎么会任由吴叔叔被常有宽要挟。”

    吴夫人再次落泪,哽咽道,“我气的就是这个,他为了什么息事宁人白送钱,现在可好了,流言四起不说,还招惹上了官司。”

    说话间,明奇带着个敦实的书生过来。

    吴夫人一把抓住秦渝的手,“小渝,你可得帮你吴叔叔。”

    秦渝挣脱开吴夫人的手,“ 只要是吴叔叔是清白的,县令大人也不会乱给他扣帽子。”

    明奇亲自去 吴家请得人,吴家根本没有串供的时间,再说吴老板表弟一心为了考书院,不知道吴家出了什么事儿,也多亏那夜吴家表弟通宵背书可以证明吴老板没有出过门。

    这算是吴老板暂时洗清了嫌疑。

    从吴家铺子出来,周围站满看热闹的人,议论纷纷。

    秦渝不想步行去县衙,站在巷子口对明奇道,“麻烦明奇回去和我家小花儿说让她自己回来吧。”

    又把吴夫人说吴老板不易留种的事儿告诉了佘陵,可以找来大夫去验证或者去曾经给吴老板看诊的大夫要十年前的医案来做证据就可以洗清吴老板的嫌疑。

    目送佘陵等人离开,秦渝转头往家走,路上遇见街坊邻居都询问常有宽死了的事儿。

    自然不会对外说案子的进度,一一拒绝后回到家。

    第二天,早饭后秦渝就拉着小花儿往县衙去。

    以前她没有理由进县衙,现在不一样了,她可是拥有官碟的内仵作,再说还有个案子还没结呢。

    小花儿不怎么乐意跟着,噘着嘴嘟嘟囔埋怨秦渝昨天把她撇下的事儿。

    秦渝经过昨天的事儿也知道小花儿的重要性,不断地道歉,“是我错了,以后不管我去哪儿都带着你。”

    “哼!你不知道昨天我回来天都黑了,我多害怕吗?”

    “是我的错,以后一定不这样了。”秦渝嘴上这样说,

    心里暗道,‘你这老鬼在阴间当了几十年的钉子户还有害怕的,真是披着娃娃身子真当自己是小娃娃了。’

    巧了,出了家门碰到了好久不见的大牛。

    “大牛哥。”

    “小渝你这是要去哪儿?”

    &34;去县衙,你呢?&34;

    秦渝瞧着大牛,有些疲惫但不见什么悲伤痕迹。不过一想,怨种不靠谱的爹死了,不悲伤也是正常,也没有过多心思。

    大牛听她要去县衙邀请她上车一起,“昨天多谢你和秦婆婆了,我该去给秦婆婆磕个头的。”

    “都是邻居是应当的。”秦渝和小花儿坐在马车上,瞧着没有变化的牛车,心中有些感慨。第一次坐大牛的牛车是去哑姑家中,现在哑姑和吴家已经断了来往恢复了自由身,再次坐上大牛父亲路死,大牛成了常家顶梁柱。

    清晨,是一天最为热闹的时候,来来往往的百姓。

    秦渝坐在大牛身边,撩着帘子瞧着窗外的景象, 心情都舒爽了不少。

    有牛车他们脚程就快了许多,两盏茶功夫他们停在县衙门口。当时捕快让第二天来县衙上堂倒是没有说时间,大牛不能冒然进入,只能站在门口等着。

    她则是不一样,拿出官碟顺利进入县衙。此时正在升堂,从外面打眼瞧了眼大堂之上跪着常氏身边站着文家老东家和文家婆子,另边跪着个陌生男子。有上次经验,她绕着进入后厅。

    佘陵和明奇戊戌他们已经来了,这次身边还多了个明芝。

    有段日子没有见,明芝对她还是满满的警惕。

    她也不能上前自讨没趣,捡个位置坐了下来,侧耳听着大堂里的声音。

    本以为来的够早,听了会儿原来已经进行过半。

    堂上文家婆子正在证实常氏没有留宿在文家。

    当时常氏女儿在他们家留宿了三天,这事儿周围邻居都有证明,当时走访的时候也都可以证实。

    堂上的常氏还在狡辩说和卖酒的店家不怎么相熟,更不知道常有宽认识卖酒的店家。

    戊戌和冯捕快在酒铺子蹲到早上,瞧着店家架着牛车拉着酒过来,将人捉了起来。

    戊戌拿着酒家钥匙去了那所小院儿,桌子上饭菜还没有收拾,靠门口的凳子旁有滩呕吐物,说明在此居住的人此次外出匆忙忘记收尾。

    又找了经常到小院里送饭菜的店小二询问,每回送饭菜都是两人份。

    酒家的嫌疑越来越重,只是缺少些充足的理由。

    赵县令审问了一早不见突破口,只好又把文东家和婆子和常氏对峙。

    才有秦渝看到的这一幕。

    见迟迟没有进展,赵县令狠狠地拍了下惊堂木,又加大审问亲用。

    赵县令软硬结合,很快突破常氏的心里防线,最终哭着喊,“关我什么事,他自己喝酒喝死的。”

    “嘭。”又一声惊堂木声响起。“速速说来!”

    常氏哭泣声一哽,呜咽继续道,“他真得是自己喝多了,然后没站稳摔倒的。”

    赵县令将眼神落在垂着头的酒家身上,“武鸣,你和常有宽喝酒这事可承认?”

    武鸣无力的点了两下脑袋。

    “常有宽在武鸣家喝酒,你怎么知道是被吓死的?”赵县令双眼圆瞪,浑身散发着官威,吓得窝在常氏怀里的孩子往常氏怀中钻了几分。

    常氏张张嘴最终伸手捂住女儿耳朵,“我和武郎时常幽会,那日我在好友家玩儿武郎托人给我送信让我去家里。”

    “武鸣你可和常氏幽会偷情过?”

    武鸣依旧没有抬头只是点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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