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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不跑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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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公子真是慧眼如炬,此等宝马当真是可遇不可求,既然入了公子的眼,也算缘分,两千两不能再少…”

    小斯一听价格咧咧嘴不乐意了。“坑人呢吧你,这种马也敢要两千两!”

    “起开,你懂什么?拿钱去!这马我要了!”周彦一把拉开了小斯。

    “公子,你可别被骗了…!”

    周彦朝小斯的屁股就是一脚,抡起拳头问:“你去不去?”

    小斯见状一溜烟跑去取了银票,两人迅速做了交易,苏悦儿拿了银票,乐呵呵地离开马市,开始采买所需物资。

    苏悦儿边吃边逛,到了药铺买了一些药材,又到成衣衣铺子买了身男装换上。

    似乎还差点什么。

    古装虽然好看,缺点是没个口袋可以插手,总觉得手里不拿个东西都掩饰不了自己那双无所适从的小手,于是又买了把扇子,走哪摇哪,假装风流倜傥。

    古人爱茶,想来最热闹的莫过于茶楼,听书唱曲吃饭一条龙,另外,还是各种八卦小道消息的发源地,苏悦儿想都没想,就走进了京城最大的茶楼——极品茶楼。

    这名字起的真俗气。

    她找了个不显眼的位置坐下,叫了壶茶,悠闲地听起了说书先生的故事…

    “少爷,你说这马咱会不会买贵了,值两千两吗?”

    “把吗去掉,爷我是干什么吃的,我就是听听声儿,都能知道它是公的母的,也就那傻小子眼拙不识货,这马最少也值一万金。”

    “一万两?少爷,咱们可真是捡了大便宜了!还是少爷厉害,那少爷这匹马是公的还是母的?”

    “你眼瞎啊!跟着少爷我混迹京圈这么多年,还是一点不长脑子,它又没叫!”

    ……

    明王的马车缓缓地驶入京城,这一刻就注定了要卷入这波涛汹涌的暗潮之中。

    “驾!”

    “驾!”

    只见一人纵马飞奔于闹市之中,街道两旁的摊子都纷纷避让,仍不免有些摊子被撞得散落一地,眼见就要冲撞了明王的马车,只见影七一个飞身,冲到前面,速度牵住了缰绳。

    “不想活了!竟然敢拦本公子的马,也不去打听打听我周彦的名号!我爹要是知道了,用银子砸死你们!”周彦怒气冲冲看着来人疾声厉色道。

    在他眼里就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情,只有多少的问题,他们周家别的没有,就银子多。

    “原来是大召第一富商周家二公子,名号确实响亮!‘草包’嘛,也算实至名归!”

    “你是谁,你才是草包,你全家都是草包!有种出来咱俩单挑!”

    “公子,他骑的是您的‘赤焰’!”影柒一眼就看出了明王的坐骑,靠近马车小声对着车窗说道。

    明王用扇子撩开了帘子,与周彦四目相对。

    “好你个偷马贼,竟然敢骑着本人的马闹事,信不信治你个偷盗之罪?”

    “这可是小爷我刚买的马,怎么会是你的马,你喊它,它答应吗?”

    “赤焰,过来…!”宝马像听懂了明王的话一般,突然抬起前蹄,嘶鸣起来,周彦也被甩到了地上。

    明王接着问道:“你可知卖给你马的是何人,如实道来,既往不咎,要不然就等着吃牢饭吧!”

    “你不咎我还咎呢,它可是花了小爷我两千两银子买的!凭什么给你!”

    不等明王开口,就听见一队人马朝着这边走来,上来就羁押住了周彦。

    “属下这就将此人带走,明王受惊了!”

    周彦一看,今日出门不利,竟然冲撞了明王。

    明王是何许人也,十几岁就征战沙场所向披靡,让敌人闻风丧胆的战神,这尊大佛哪是他的银子可以推动的。

    “明王饶命啊,我说我说,是一个穿白衣的公子卖马给我的,对了,他还带着一个银色的面具。”

    “可知他人在何处?”

    “人有脚,马有蹄,这我哪能知道?”

    “带下去!”

    “堂堂明王殿下,不能说话不算话啊,我告诉你了呀,不是说既往不咎吗?”

    “慢着,把商贩的损失留下…!把马留下就既往不咎了,不过周公子刚才说我全家都是草包,可知道犯了什么罪,这可不是我能赦免的罪!”

    “谢明王为我们做主!明王威武!”

    商贩们都齐齐跪下,感谢明王为他们讨回损失。

    不知不觉中明王又在百姓中刷了一波好感。

    这一幕也刚好落入了苏悦儿的眼底,没想到救自己的竟然是明王,屋漏偏逢连夜雨,又得罪一个大人物。

    周彦在侍卫的拖拽下骂骂咧咧地离开了,围观群众也慢慢散去。

    明王看着眼前的“赤焰”,若有所思。

    “看来是那人故意为之,目的就是引本王前来?她有什么目的?”明王自言自语道。

    “本王以为找你很难呢,你却主动凑上来,有点意思!”他嘴角微微上扬,心中竟有一丝期待。

    这时,一个侍卫上前禀报:“殿下,已经打了周彦二十大板,属下已派人暗中跟着周彦,相信很快就能找到卖马之人的下落。”

    明王点了点头,“很好,一旦有消息立刻回报。”

    随后,他翻身上马,带着一众侍卫继续前行,消失在了街道的尽头。

    接下来的几日明王回京的消息在京城迅速传播开来,同时,七皇子面生脓疮不能人道的消息也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一时间,为将军府鸣冤的声浪又此起彼伏。

    “听说了吗,七皇子果真如那苏悦儿所说没脸见人了…”

    “这么说苏将军果然是冤枉的,天神降罪了…”

    “可不是,听说太医们都几天没回家了,都拿七皇子的病没有办法…”

    “那皇帝若是不能为苏将军平反,遭罪的岂不是昭阳城的百姓…”

    “早年皇帝和那苏将军可是一起南征北战,多次救皇帝于危难之间,如今苏将军位高权重,定是有人挑拨离间,让皇帝与苏将军生了芥蒂…”

    “这官家的事弯弯绕绕,岂是我等能看的分明的…”

    墨染洲回了京城,就马不停蹄地去往宫中向皇帝请安,他已经十年没有见过这个所谓的父皇了,所谓亲情,早已淡薄的只剩下血缘了。

    墨染洲的母亲本是一个平民女子,被皇帝临幸诞下皇子,没有母族庇护且怀有龙子的女人,哪有机会活在后宫之中,多半是去母留子,寄养在别人名下。

    皇后当年也是同一时期诞下太子,自然不能再领养别的孩子,可若是让别的妃嫔养了去,将来也是要与太子争这天下的,于是就以此子八字与皇帝相冲,十八岁之前不得见圣,否则将有损龙体为由,送往了千里之外的北召边境——上北古城。

    上北偏僻,资源贫瘠,实在算不得一个好去处,能不能活着到此处还得看他的造化,就算活下来了,在那穷乡僻壤长大的皇子哪有与太子争天下的资格。

    皇帝也没什么意见,毕竟也是自己的骨肉,留在京中未必能保全性命,自然是送的越远越好。

    斗转星移十八载,国顺帝虽不曾见过这个儿子,但是边关屡屡传来明王战场的捷报,如今也定然是个威风凛凛的少年郎。

    “儿臣拜见父皇!”

    国顺帝看着面前的少年,英俊潇洒,意气风发,眉宇间像极了他年轻时的样子,衣着算不上精致,可周身还是散发出高贵的气质,恍惚间国顺帝心中竟然生出一丝愧疚。

    “我儿免礼,朕的洲儿都长这么大了。”皇帝感慨道,“这些年在北召可还好?”

    墨染洲低头答道:“多谢父皇关心,儿臣一切都好。”

    皇帝看了他一眼,带着老父亲般的笑容问道:“洲儿,此次你回京,可有什么想法?”

    墨染洲连忙道:“儿臣只想陪伴在父皇身边,为父皇分忧。”

    皇帝满意地点点头:“不愧是朕的儿子。不过,你也该考虑一下自己的婚姻大事了。朕为你选了几门亲事,你看看有没有中意的。”

    说着,皇帝递给墨染洲一本册子。墨染洲接过册子,随意翻看了几下,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反感。

    他知道,这些所谓的名门闺秀,不过是皇帝用来拉拢势力的工具罢了。

    “谢父皇!”

    皇上见他收下了册子,龙心大悦,当下就赏赐了很多金银财宝,还有一颗东临进贡的大东珠,甚至把自己还是亲王时的别院赏给了他。

    “谢父皇恩典!”

    “好了,我儿舟车劳顿,一路辛苦,先休整几日,过些时日,父皇再为你接风洗尘!”

    “是!儿臣告退!”

    栖霞宫里丽妃娘娘愁眉不展,七皇子自上次监斩回来,就面生脓疮,更是性情大变,贴身伺候的宫女,被打死的就好几个。

    下了早朝,国顺帝便携了太医令直奔栖霞宫,若说关心七皇子的病情,倒不如说更在乎人言可畏,有损国本。

    丽妃为此事在皇帝面前哭过几次,皇帝也觉得此事过于蹊跷。

    “太医院救治这么多天了,为何不见成效?养你们有什么用,一群废物!”丽妃娘娘厉声问道。

    “丽妃娘娘恕罪,臣等医术不精,查不出七皇子中的是何毒,臣只能为殿下调理皮肤不再扩散,要彻底根治,实属艰难。且七皇子脉象虚浮,重按无力,乃肾虚之症,恐难有后…”

    “朕令你务必治好七皇子,管好你的嘴,若透漏半点风声,朕先拿你试问!”

    “臣惶恐!臣必定竭尽全力医治七皇子!”

    “下去吧!”

    国顺帝挥了挥手,太医令急忙退下,为避免消息走漏,太医令已经几日没有回家了,他忙着翻医书查典籍,推医理,以求良方,。

    丽妃娘娘思来想去,毫无头绪,难道真的是天神降罪,应了苏悦儿的诅咒,如今苏悦儿已死,诅咒成真,这可如何是好?

    “陛下,臣妾害怕,臣妾只有峥儿这一个儿子,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臣妾可怎么活呀?会不会真的应了那苏悦儿的诅咒?”

    “你也觉得朕冤枉了苏将军不成?”国顺帝怒目以对。

    “臣妾不敢!”丽妃吓得赶紧跪倒在地,生怕惹怒了皇上。

    “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丽妃还是掂量好,大理寺已经在彻查此案,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臣妾断不敢妄言朝堂之事,只是担心我儿康健,才失了分寸。”

    “爱妃起来吧,峥儿也是朕的儿子,朕同你一样忧心。”

    与丽妃娘娘一样忧心的还有长公主,司婉晴是她最喜爱的小女儿,如今司婉晴被关进大牢,怎么能容忍司婉晴坐牢受苦。

    “母亲,如今只能坐实了苏家的罪名,妹妹就是为民除害!”司宇珩听闻此事一脸凶狠地对长公主说道。

    长公主叹了口气,“皇帝疑心府上欲置将军府于死地,此时出手,对公主府多有不利,指不定有人想拉公主府入水”

    “那我们也不能坐着干等,妹妹几时受过这种罪?”

    长公主沉思片刻后说道:“此事关系甚大,你们不要轻举妄动!”

    管家拿着一纸书信,着急忙慌地朝长公主走来。

    “长公主殿下,这是门口的小乞丐送来的,说是事关郡主,要您亲自拆开。”

    长公主一听事关司婉晴,不等管家说完,就夺走了管家手里的信。

    “想救司婉晴,明日辰时请到品香居一叙。”

    “本公主倒要看看是什么人在故弄玄虚。”

    苏悦儿自打见了墨染洲回城,整个人都不好了,再知道他就是传说中的明王大人就更加不好了,整个人焦灼成一团黑线。

    周彦那小子真不靠谱,三言两语就把自己给招了出去,这下客栈是去不了了,定会有人盯着,那只有一个地方可以藏身了。

    “公子,进来呀,新来的姑娘可水灵了…”

    苏悦儿只是在门口看了一眼“黄昏后”这几个字,就被门口的姑娘老鸨连拉带拽的拥了进去。

    “哇——”苏悦儿一进来就被这里的装修吸引住了,浓浓的奢靡风啊!这入目便是一幅巨大的刺绣屏风,绣工精细色彩鲜明,纸醉金迷的感觉油然而生。

    顺着走廊向里望去,天花板上的紫金薄纱吊灯,摇曳着昏暗的光,朦胧而迷离的美感。

    苏悦儿托住下巴,欣赏每面墙上的壁画,无论是苍山舟远,还是美人舞袖,都带着一种欲罢还休的韵味。

    整个地面铺满了从江南运来的枣红色毛绒地毯,走起路来几乎无声。

    屋子里散发淡淡的迷迭香味,慵懒缱绻。

    啧啧!古人还真的会制造氛围。

    苏悦儿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完全被这种纯纯的奢靡调调所吸引。

    “公子,您可以在此处观看姑娘们的表演,看上哪个姑娘了,只要价格合适,都可以伺候您!”老鸨摇着肥胖的身子,眼睛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位面生的公子。

    苏悦儿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热乎乎的百两银票,老鸨一看,这是个大客户,扑闪着泛着金光的大眼睛。

    “先给小爷我安排个僻静点的房间,要干净雅致,本公子要在此住上几天,钱花完了再来找我!没事不要打扰。”苏悦儿阔气的吩咐道。

    既然来了就不能委屈自己,自然要好好享受一番。

    “公子您就放心吧,定让咱们家姑娘把您照顾的舒舒服服的。”老鸨满脸含笑,还给了他一个“我懂”的眼神。

    苏悦儿一边看美女一边提防着碰到熟人,特别是要谨慎提防招惹过的熟人。

    然而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苏悦儿一愣神就跟周彦来了个四目相对,周彦大声喊道:“你小子,可让我碰到你了,你有种站那别跑!”

    “不跑是傻子!你都这个样子还跑出来风流!”苏悦儿看周彦一瘸一拐地朝她走了过来,撇了撇嘴。

    “你们两个去那边截住他,我在这堵着,就不信他能插上翅膀飞了!”周彦一边次留着嘴,一边指挥。

    苏悦儿看他们兵分几路朝她而来,一转弯,溜进了一个房间。

    房间里的两个人正在投入地做游戏,根本没注意到有人进来。

    “小美人,你可真是个妖精!”

    “周老爷,你什么时候给人家赎身,奴可是日日都想看见您!”

    “小美人,别着急,赎个身有什么难,只是你不知道我家里那个母夜叉太凶猛,我怕她欺负你!你这么柔柔弱弱的,可不是她的对手,哪有现在好,想什么时候来就来,还没人打扰…

    “砰——”

    周彦等人见苏悦儿进了这间屋子,抬脚就让人把门给撞开了,正看见周老爷白花花的大肥肉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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