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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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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br>前一章后面加了2000+,麻烦大家回去再看一遍orz。

    感谢鸡腿烤至酥黄冒油的营养液~

    郗莹瞅了眼被郁蒙的下属一道压入月牙馆之中的贼人,百思不得其解。

    莫非,那人眼拙,认不出久攸仙宫的学子服。

    抑或是那人与久攸仙宫结过梁子?

    “回头等师兄的伤彻底好了,想必他还会登门郑重地向你道谢。”郗莹说,“只是今日,还得劳烦郁蒙兄陪我走一遭。仙宫的仙长们尚且不知此事,我得知会他们。”

    见郁蒙似乎有所顾忌,她又说:“若是郁蒙兄还有旁的事情,还是先去处理你的事务。”

    “我今日还未曾喂养自己的灵兽,它素来只吃我喂给它的野菜、野草,今日我久久不回,怕是要挨饿。”

    见郁蒙主动提及他的灵兽,郗莹也道:“我也有一只灵兽,但我平日里不怎么喂它。只是将它与一些药草丢在一处。”

    郁蒙不是很赞同这种做法,他说:“万物皆有灵,世妹往后若是有空,还是多多将你的灵兽放出来。明日你可有空?不如你带上你的灵兽来我的院子里,同你说上一些忌讳?”

    这正是郗莹想找郁蒙的缘由,她乐不可支,不过她也明白她跟郁蒙的交情没到那个份上。

    郁蒙会与她说的,应当是些火雾山谷常见的喂养灵兽的法子。

    不过,她不是很急切,大比还有那么长的时间,只要她跟郁蒙足够熟悉,往后定有机会向其讨教。

    “那就多谢郁蒙兄。”

    与郁蒙告别后,郗莹将郗苒送回屋子里。

    她妥善地将郗苒放到床上,才联络赵小五一同前往祭酒所住的主屋。

    赵小五的伤好了,但还有疼痛。

    他硬撑着对郗莹笑了笑,而后同郗莹走去祭酒的屋子。

    郗莹敲了敲门,无人应答。

    她又加大了力气,苏柳柳才从门后出来。

    苏柳柳见是他们,连忙让开一条道来,让他们进去。

    屋内的炼丹炉还冒着袅袅炊烟,祭酒围着炼丹炉,在察看苏柳柳方才炼制失败的丹药。

    见到他们二人,还颇为惊奇。

    “你二人这么晚了还来找我,所为何事?”

    先是赵小五说了前半段,他如何出去、又如何被人强抢了灵器;再是郗莹将她碰见火雾山谷的人帮赵小五的事情说了。

    郗莹说完后问道:“祭酒大人,仙宫可与哪个学宫、哪个家族结过梁子?除此之外,我想不到赵小五被人当街夺宝的原因。”

    祭酒暂且略过了郗莹的问题,关怀道:“赵小五,郗莹说帮你治好了伤,你觉得怎么样?”

    “郗莹师妹确实帮我治疗好了外伤。可不知为何,我还是使不上灵力。”赵小五神色焦急地说,“自从我被那人击中胸口,我就无法聚集灵力!祭酒大人,我是不是出了什么毛病?”

    “你不要着急。仙宫有许多医修仙长也过来了,待会让郗莹带你去找蓝仙长看看。”祭酒说,“大比之期近在眼前,这两日你安心疗伤,万万不可再单独出门,以防被人报复。”

    赵小五点了点头。

    苏柳柳则说:“爹,那用不用通知其他学子?单独出门还有可能遇上赵小五这样的事情。”

    “柳柳考虑得是,我也会给所有前来灿金域的学子传讯,让他们明日、后日不可单独出门。”

    郗莹庆幸郁蒙约她在他那边见,火雾山谷也是在月牙馆落脚,她不外出,自然也毋需他人陪同。

    给赵小五察看灵力的事情刻不容缓,她登时又向祭酒告辞,“赵师兄的情况若不抓紧解决,想必会动荡人心。我这就带赵师兄去师父那里疗伤。”

    郗莹从祭酒屋子里出来,还以为着不是多大的事情。

    然而,真实情况并不乐观。

    蓝仙长给赵小五把过脉后,皱着眉说道:“你的经脉受到了攻击,只能用一个月来修养。而且一个月后也未必能好透。”

    “仙长,可是我要参加大比!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赵小五神色焦急,他辛苦修炼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饮誉四海,可是蓝仙长却说他要用一个月的时间修养,他根本没有办法接受!

    郗莹也为他可惜,好不容易过五关斩六将,得到了来灿金域参加大比的资格。

    临近大比,却骤然遭逢祸事,想必换成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接受吧?

    “师父,赵师兄很看重这次大比。有什么办法让他暂时恢复灵力,大比后再来修养吗?”郗莹忍不住问道,她看不过去,想着能帮人一把便帮一把。

    赵小五听到郗莹的问话,也满怀希望地看向蓝仙长。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都在所不惜!

    蓝仙长眯着眼睛,说道:“绝无可能!你难受归难受,但事已至此,只能接受治疗。我会尽力为你疗伤。赵小五,你明日卯时三刻到我这来。”

    “是。”赵小五彻底颓丧下来,看来事情并没有转机。

    赵小五耷拉着脑袋出门,郗莹却被蓝仙长留下。

    蓝仙长对她今日用灵力治疗好赵小五外伤一事颇感兴趣,打算仔细问问。

    郗莹不敢私瞒,她将细枝末节都一道说了。

    她也担忧今日的做法会损害自己的身体,但当时郁蒙也在那里,为了让郁蒙另眼相看,她不得不运用那个方法。

    “既然你说你没有不适之处,想必无妨。不过,下次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尽量采取保守一些的手段。”

    蓝仙长也为她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问题后,苦口婆心地对郗莹说道。

    郗莹乖乖应了,但她仍旧放不下赵小五一事。

    她又问道:“师父,赵师兄的伤,真的没有别的法子吗?”

    蓝仙长静默好一会儿,才同她说道:“非也。有一门禁术能调动他的灵力,但付出的代价极大,若是采用那个方法,赵小五恐怕会成废人。”

    “原来如此。比起大比,那还是赵师兄的修为较为重要。”郗莹若有所思。

    师徒两人并不知道,门外去而复返的赵小五也听见了这段对话。

    赵小五的手按在门上,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同蓝仙长表明志向。但他听到郗莹告辞的话后,往旁边转角一躲,隐匿了自己的身形。

    ·

    次日一早,郗莹醒来甫一出门,便看见了郁蒙派来请她过去的小厮。

    小厮一见到她,便自报家门、说明来意:“郗小姐,我是月牙馆的小厮。被分给郁少主差遣,他让我来领您过去火雾山谷众人落脚的院中。”

    “那你给我带路吧。”

    郗莹暗自探查,发觉这名小厮没有丝毫灵力,且他身着的却是邵家家丁的衣服,便放心地随他走了。

    但总有人不长眼地要凑上来。

    她跟着小厮,还没走多远,便被邙空禅瞧见。

    邙空禅追上他们,说道:“郗莹,祭酒说了,若是要出门,得让人陪同。你一人出去恐怕不行,我今日无事,便陪你出去一趟。”

    听他是在关心自己,郗莹还是稍微给了个好脸色,“我何时说过我要出门了?我是去找郁蒙。”

    “郁蒙?你如何认得他的?”邙空禅显然不信,他道,“还是我陪你去吧,我认得他,他的下属会让我进院子。”

    郗莹想起昨日郁蒙放邙空禅鸽子的事,不由讥笑道:“让你带我去,然后被郁蒙拒之门外、再刷一遍吗?”

    邙空禅有些耳热,但他还是坚持跟着郗莹过去。

    “你人生地不熟,我跟着去总是要好些。”

    “可我今日是去同他谈论灵兽喂养的法子。我记得,你未曾驯养过任何灵兽吧?你去了又有什么用?”

    “兴许听你们说了,我也有兴趣呢?”邙空禅也不知怎么了,他异常抗拒让郗莹与郁蒙共处一室。

    郗莹赶不走人,便也随他了。

    反正到时候她与郁蒙说起灵兽,定然会忽略旁人。

    邙空禅到时无趣,自然会走,往后自然也做不出这种自讨没趣的事。

    小厮带着他们到了一处院子,奉上一壶茶便告退了。

    他说:“两位稍等片刻,郁少主稍后便来。”

    郗莹扫视一番这处格外冷清的院子,还给自己斟了一杯茶。

    “郗莹,你如何识得郁蒙的?”

    邙空禅总算信了她认识郁蒙,只是还有些不敢相信。

    分明昨日还让他代为引见,怎地今日便约好一起谈论灵兽了?简直不可思议。

    郗莹等得无聊,给他解释道:“昨日,你们几个醉得不知天地为何物,还是郁蒙让人送你们回去的。”

    “那也不可能,不过区区半个时辰,郁蒙怎会对你不设防、甚至还邀你来这谈论灵兽的事情。”

    “自然是因为我跟他都是乐善好施之人,我们都帮了赵师兄。相似的人欣赏对方,这不是很正常吗?”

    邙空禅闻言,久久失语。

    他从来都不是乐善好施的人,尤其在经历过邙灵渊那么残酷的少主选拔后,他只能称得上心狠手辣。

    不过这又如何?并不妨碍不相似的人互相欣赏。

    郁蒙姗姗来迟,恰巧卡在他们刚喝完茶的那刻。

    他过来时,还牵着自己的灵兽——一匹羊驼。

    “抱歉,来晚了。今日我这灵兽不大听话,我哄了好久才肯吃一点东西。”

    “好可爱。”郗莹心痒,过去摸了摸羊驼的头,“给它取名字了吗?”

    她上辈子见到郁蒙的羊驼时,它的体型比如今的大上几圈。对比来看,果然还是小一点更萌。

    “它还没有名字,叫它羊驼就行。”郁蒙轻轻拍了拍羊驼的头,示意它蹲下,好让郗莹肆意地揉。

    郗莹知道羊驼没有名字,她也曾问过郁蒙为何不给它取一个,但郁蒙含混过去,同她说这么多年过去,习惯叫这个。

    这次,郗莹照旧问了。

    “为何不给他取个名字?”

    这么多人都问了,如若她不问,郁蒙反倒觉得奇怪。

    郁蒙干笑两声,说道:“未曾给它想好名字。”

    这时,在一旁插不进话的邙空禅站起身来,反驳他道:“胡说。”

    “嗯?”郗莹看了眼邙空禅,问道,“你知道?”

    郁蒙瞪着邙空禅,他说:“你别忘记约定,你不能说。你可别因为昨日我放你鸽子,就想着揭我短。”

    “我知道。”

    邙空禅显然记得他与郁蒙的约定,他也不是真地打算说出来。

    只不过是看他们二人相谈甚欢,他心里有些不自在罢了。

    邙空禅决不承认他在拈酸吃醋。

    尽管他自己也不甚清楚拈的是哪门子酸、吃的是哪门子醋。

    郁蒙见他没打算说话,又道:“你今日怎有闲心来找我?昨日我也寻思着太阳也没打西边出来,你怎地还约我去饭馆?”

    他觑了邙空禅一眼,说道:“你这厮着实怪哉!该不会是想下毒害我吧?”

    郗莹被他弄笑了。

    别的不提,郁蒙于找邙空禅的茬这一道上,可谓是经验十足。

    她听得津津有味。

    郁蒙才不会放过她这唯一的看客。

    他小声同郗莹说道:“你别看他长得是挺仙风道骨的,但他的心是黑的。”

    怕郗莹不信,他还举了例子。

    “我小时候第一次见到他,只是误会了他是下人,他便坑害了我十来年!”

    郁蒙愤愤不平地说:“他总爱在我爹面前晃悠,嘴上说着想请教我爹的剑法,实则是给我埋坑。我爹见惯了他,对我便恨铁不成钢,让我白白挨了多少顿打!真是可恨!”

    前世,郗莹是不知晓这段往事的。

    她一直纳闷这两人的父辈交情这么好,到了这两人头上怎么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竟是这个缘故。

    郁蒙是典型的有天赋却没那么勤奋的修炼者,他不想日日修炼。

    可邙空禅与他相反,尽管有天赋,却还是拼了命般的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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