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教秦淮茹吃绝户
面对秦淮茹的恳求，许大茂道：“我有能力帮忙，但我为什么要帮？”
秦淮茹哑然，是她太急切，不该在这个时候提。
应该在伺候许大茂最舒服时提。
那个时候，许老弟最硬，心却最软，枕边风一吹一个准，。
易中海同样希望傻柱回食堂，对自己有利。
有求于人，易中海的态度缓和不少，轻声细语道：“大茂，都是一个院里的邻里，没有什么迈不过去的坎。”
“你和傻柱从小玩闹，是打出来的过命交情。”
“这种交情平时互看不上眼，但落难时绝对不会吝啬拉一把。”
“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就帮傻柱这一次，我让傻柱请你吃三天酒席，以表感谢。”
许大茂拿鼻孔看人，易中海今天这说话水平，还不如道德绑架。
打出来的过命交情？
狗屁。
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看僧面看佛面，谁是僧谁是佛？”许大茂问。
这…
易中海哑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一句老话而已，还较起真。
直接把天聊死。
傻柱一脸懵逼，谈工作的事，怎么扯出僧啊佛的。
他俩是在打哑谜，还是在狗扯呢？
许大茂比了一个八的手势：“现在一个工作岗位500－800块，你给八百块，吃饭时我向人事科求情。”
“但，不保证百分百能成。”
易中海知道傻柱的情况，连维持一个月生活都成问题，真要同意许大茂要求，这笔钱最后还得是自己掏。
至于傻柱什么时候有能力还钱，是个未知数。
如果不掏这个钱，可能会寒傻柱的心从而离心离德，以前一切付出将打水漂。
索性一开始就拒绝，免得把自己架在火上烤。
心中有计较，易中海道：“谈钱伤感情，一个大院的，能帮就帮一手。”
“将来傻柱有机会，一定会百倍报答今日恩情。”
许大茂冷笑：“一口一个报答，绝口不提好处，画大饼空手套白狼。”
啪…
傻柱一甩肩头毛巾，怒道：“许大茂，你满脑子都是钱，掉钱眼里了？”
“柱爷我羞与你同住一个屋檐下。
许大茂：“你清高，你了不起。你何家是私宅，你可以将房子置换，搬到别的地方住，别和我同住一座四合院。”
“不可…”
“不行…”
两道反对声音同时响起，是易中海和秦淮茹。
两人的算计，离了傻柱就玩不转。
不敢想象没有傻柱的日子。
没有一个年轻力壮的打手和吸血包，两家的天真要塌了。
傻柱一脸严肃道：“一大爷，秦姐放心，我不会搬离四合院，让许大茂的阴谋得逞。”
傻逼，顺坡下驴都不会。
就这脑瓜子，活该被算计。
许大茂在心里骂一句。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可能是四合院主角，也可能是无知带来的盲目自信…
傻柱对自己的厨艺十分自信，自傲道：“许大茂，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小食堂离了我傻柱，它就转不了。”
“你等着看，不出仨月，李怀德亲自下车间请我回去主持大局。”
“好…傻柱，记住你现在说的话。”
许大茂一拍大腿：“许爷我去外面找个大厨，让你这个龟孙子一直待在车间卖苦力。”
“许大茂，你不能这样，你这是在害我。”
傻柱信誓旦旦，秦淮茹却急了。
傻柱每月37块5的工资，时常从小灶顺回来的肉菜，是贾家重要的组成部分。
是她秦淮茹换馒头换到吐血，也换不到的好处。
她宁愿少换馒头，也要保住傻柱食堂工作。
“真是太监不急，宫女急。”
许大茂丢下一句，转身走了。
秦淮茹不干，连忙跟上。
看着秦淮茹跟许大茂出去，傻柱刚要跟上，易中海将他拉住：“许大茂看你就来气，你还是别露面。”
“说不定，秦淮茹能说动许大茂，你也能尽早回到食堂，继续帮助贾家。”
“棒梗他们还小，还需要你这个傻叔养。”
听到“傻叔”这个词，傻柱像是着了魔，露出迷之微笑。
没人知道傻柱内心龌龊想法。
每每午夜梦回，内心空虚，精神没有寄托，他将自己代入其中，是三个孩子的爸爸，是秦淮茹的男人，是相亲相爱一家人。
一路尾随到办公室，秦淮茹不再矜持：“许大茂，只要能让傻柱回到食堂，你怎么办我都行。”
“你不是喜欢枪擦大雷嘛，你随便，我干了。”
“滚蛋…”许大茂一脚踹开秦淮茹。
对傻柱进行打击报复，是原则性问题。
可以不搞掉秦淮茹，不能不搞掉傻柱。
秦淮茹摔倒在地，她没有起来，小声呜咽：“许大茂，你有点良心好吗，就当可怜我，行行好。”
“傻柱成了学徒工，完全成为废物，不能给我家提供任何帮忙。”
“生活的重担一下子压到我身上，压的我喘不过气，才几天时间，我已经快承受不住。”
秦淮茹最擅长就是哭戏。
泪眼一冒，凄凄艾艾，想搏得同情。
然而，许大茂不吃他这一套。
门外，郑漂亮来找许大茂谈心，听到里面有哭泣声，悄咪咪侧耳偷听。
里面传来许大茂的冷笑：“四合院谁家像你家，隔三差五要肉吃？”
“整个四九城，有几个像贾张氏棒梗胖的像头肥猪？”
“你日子真要过不下去，就按普通家庭过日子，管住两头肥猪馋嘴。”
呜呜呜…
秦淮茹“一个是我婆婆，一个是我儿子…”
“婆婆，儿子怎么了？不听话，打一顿。”
“敢闹腾，接着打，直到老实为止。”
贾张氏和棒梗能有今天，责任在秦淮茹和傻柱。
一个敢惯，一个敢接济。
秦淮茹看似很聪明，但在贾家问题很糊涂。
她和傻柱本质上是一种人，陷入自己构建的逻辑怪圈中，当局者迷，身在局中不自知。
许大茂继续道：“易中海想让你贾家给他养老。”
“既然如此，易家的钱就是你贾家的钱。”
“日子真要过不去，就用养老威胁他。”
“易中海现在五十多岁，生孩子不可能，领养孩子也来不及。”
“你吃易中海的绝户，他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咽，捏着鼻子认。”
坑易中海的方法教了，就看秦淮茹用不用。
换位思考，许大茂能将易中海薅到生无可恋，绝望到上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