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秦淮茹为傻柱求情
通报一出，谣言不攻自破。
老聋子这个人虽然没在轧钢厂露面，但她的骂名传遍轧钢厂。
随着轧钢厂工人下班闲聊天，这件事在四九城传开。
老聋子的恶毒程度，与水浒传里面的王婆并肩。
傻柱没有被轧钢厂工人评价成西门庆。
就傻柱这鸟样，还是不要侮辱西门庆。
人家西门庆有钱有颜的地主老财，傻柱有啥？
易中海的名声也好不到哪里去，被人传成王婆的假儿子。
这三人狼狈为奸，老中青三代人，组成绝户搭子，一代人养一代人的老。
就是不知道傻柱这个小绝户，以后的养老人是谁。
绝户传三代，人走名还在。
哈哈哈…
听完聂科长讲述，许大茂放肆大笑，笑的眼泪差点流出来。
人还没来上班，轧钢厂的领导层就已经给他辟谣。
许大茂唏嘘不已，有种颠倒黑白的既视感。
明明自己干了，傻柱他们说的都是对的。
但轧钢厂通告下来，他们就成造谣者。
现实就是这么荒唐。
这种荒唐就荒唐下去，许大茂没傻到主动承认。
聂科长轻敲桌子，继续道：“为了弥补对你的伤害，人事科郑秀丽在小食堂摆了几桌，请你吃饭。”
“等会…”
“聂科长，人事科的母老虎害的我妻离子散，毁我幸福家庭，对我人生造成不可弥补伤害，一顿饭自罚三杯，事就这样过去了？”
“她们的小事大办；我的大事小办，聂科长摸良心说，这合理吗？”
许大茂手指在办公桌上点的梆梆响，义愤填膺，努力表现出受害者的委屈和愤怒。
瞧着许大茂因激动而弹飞手里的香烟，聂科长抽出一根，送到他面前：“她们都请你上桌吃饭，你还想怎么样？”
“人家是人事科长，难不成给你磕一个？”
“请你一个小小的放映员吃饭，是低头也是给你脸面。”
“你啊，见好就收。”
聂科长绕过办公桌，轻拍许大茂肩头：“另外，人家请你上桌吃饭，足够有诚意，不是自罚三杯。”
“中午小食堂注意点，尊卑有序。”
“我焯你大爷，感情是给我脸。不然就是不识好歹？”许大茂毫无顾忌，当着聂科长的面骂出来。
聂科长没有生许大茂的气。
年轻人火气大能理解。
等磨平棱角，就能看清现实。
许大茂找借口说出去散散心，便离开聂科长的办公室。
走到门口，许大茂转身回到办公桌前，将桌上烟和火柴揣口袋。
“喂，你拿走，我抽什么？”
聂科长连忙阻止，只可惜晚了，许大茂转身就走，留下一句话：“你抽空气。”
看着背影消失，聂科长笑着摇头。
他内心多少有点愧疚，觉得对不起许大茂。
当初人事科母老虎路过他的办公室，他选择装聋作哑，默默看着许大茂被看瓜凌辱。
如果当时出面维护，许大茂就不会闹到离婚地步。
许大茂拿走香烟和火柴，是情绪的表现。
装受害者，就要有受害者的样子。
走出办公室，许大茂鬼使神差朝钳工车间走。
不怕傻柱过的苦，就怕傻柱开路虎。
他下放车间，怎么的也要嘲讽一波。
许大茂在钳工车间是名人，加上离婚的事，名声大噪。
抽着烟，伸长脖子这里瞅瞅，那里瞧瞧，一副领导视察工作的派头，让钳工工人无语。
人活的没心没肺，没脸没皮就是逍遥。
媳妇被人翘跑，他跟没事人样。
许大茂的精神状态，咱们学不来，真的学不来。
…
钳工车间休息区…
易中海，傻柱，秦淮茹三个沉默不语，坐在那里发呆。
三人聚集休息区，各有各的心思。
嘘嘘…
许大茂吹着口哨，跨过栏杆，进入休息区：“还得感谢你们的宣传，还许爷我一个清白。”
提起这事，易中海，傻柱一肚子火大。
心想许大茂没来上班，没法为自己辩解，可以肆意造谣。
本意是坏许大茂的名声，结果成了一次绝佳的洗白机会，把许大茂这个坏烂人洗成受害者。
而他们在轧钢厂的好名声急转直下，几乎变成人人喊打的臭名声。
现在的他们，人憎狗厌，到哪里都要受人白眼，明里暗里唾骂。
三人谁也没开口搭理许大茂。
这狗东西，家庭失意，轧钢厂得意。
牺牲一个媳妇，换一个好名声。
许大茂自说自话：“今天人事科科长请我吃饭…”
“我能上领导桌吃饭，而你们想舔脚丫子都没门。”
秦淮茹眼珠子一转，走到许大茂身侧，伸一根手指戳戳：“许大茂，你能和人事科一块吃饭，能不能求个情，把傻柱调回食堂呗。”
“秦姐…”
傻柱先是错愕，后是惊喜，最后感动落泪。
世上只有秦姐好，秦姐待我像块宝，是付出真心对我好。
为了我的工作，肯低头向死敌许大茂低头。
易中海看向秦淮茹，脸色凝重，这不像秦淮茹的作风。
特么的，大院的人都变异了吗，一个二个做事不符合逻辑。
许大茂诧异，不确定道：“你求我，为了傻柱？”
“嗯，想办法让傻柱回食堂，继续当大厨。”秦淮茹很认真点头。
许大茂打量秦淮茹，仿佛头一回认识。
不可思议，真特么不可思议。
秦淮茹也有为舔狗考虑的一天。
许大茂歪头看着秦淮茹，等她一个为什么。
易中海虽没看秦淮茹，可已经抬起一边屁股，使耳朵伸长一点，听的更清楚一点。
面对许大茂直勾勾的眼神，秦淮茹心虚。
她知道许大茂，傻柱两人是从小打到大的死对头。
只要有一方过的好，另一方百分百眼红。
同理，只要对方过的不好，比谁都要高兴，恨不得放鞭炮庆祝。
秦淮茹：“傻柱失去大厨，就没人给我家带盒饭，每天一毛钱的外快也没了。”
“一旦没有傻柱的盒饭，家里的开支将更大。”
“家时开支变大，而傻柱的工资下降，一来二去，这日子入不敷出。”
哦…原来秦淮茹是这样的打算。
秦淮茹说的很直白，许大茂，易中海恍然大悟。
事关贾家利益，也就不奇怪。
傻柱哭到一半傻眼，是他一厢情愿。
秦姐是为贾家，不是为他傻柱。
他终成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