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牧天战神的来历
沫风回过思绪又继续说道:
“大母自然甚好。其胃口颇佳,尤爱食肉,面容更是分外显年轻。听府里老管家说,大母年轻时可是东翎城的一绝的美人。!&34;
牧天听完后,其紧皱的眉头缓缓地舒展开来,而而洒然一笑:
”好,那便好,那便好!她可绝对称得上是一位绝世的大美人啊。”
牧天话闭,他转过头瞧向沫风,突感有些唐突,他沉思了片刻说道:
“要说到你大父,这一晃已经是三十年多了。
那时候,我与沫师弟,一起练武切磋互相扶持共同进步。那每一日当第一缕阳光出现的时候,我们便已经在练武场上挥刀迎日,每日夕阳西下时我们仍然练气运刀劈星送月。
我们共同追求武修的至高境界。他是我最好的师弟,也是我最好的兄弟。
记得那一年海贼入侵之时,那是数十万贼寇军兵临城下,护城的战将死伤无数也不能抵挡那来势汹汹的贼人。眼看我神行大陆的东方门户之城&34;东翎城&34;即将被攻破,我殿率所有弟子前去护城,与那贼寇大军厮杀了一天一夜,也未将其那源源赴来的贼人击退。
而后我与你大父二人二刀二骑,绕过那大军主力,相互照应一路砍到了敌营内部,直捅贼军首领,联手将那贼寇王拿下,这才解除那围城之危。
最终才有了这&34;星辰战神&34;与“牧天战神”之称号。
至那之后,他便肩负起了这护城大将军之职守,转眼这已保东翎城三十余载平安无事。
沫风面色淡然的听着说完,其含义一目了然。
这书上早就记载,这便是牧天和他大父的成名之战,这话说的无非就两个意思,一便是拉近乎,二便是他的英雄事迹,赞扬大父的同时也赞扬了他自己,让人尊崇。
不得不承认这牧天笑谈间拿捏人心的本领实属高明。
沫风倏然起身行礼:“牧天殿主,歼灭贼寇,保家卫国,掌管权力机构,培育国家栋梁之才,乃是神行之魂,应受万世敬仰,更是我辈崇拜之超人。”
牧天听后眼前一亮,昂然大笑:
“说得好!想不到世侄文采方面也是非同凡响,话语间妙语连珠字字奥妙,对这文字的精意是被拿捏的巧妙绝伦。
就这简单的“超人”二字,既能体现领导者的突出之奉献,也是表达着万民的崇拜与敬仰。
然而我牧天为国培育人才护国杀贼,这都是我份内之责任,这超人二字却有当之有愧。”
接着牧天脸上的笑容慢慢紧皱起来:
沫风见状疑惑:
那好好的牧天说着说着,本已欢笑的面容为何渐然的忧愁了起来,那些话句句都是夸赞他的话,难道尚有不妥,还是有其他不为人知的缘故
沫风兴致昂然:
“世伯殿主,当然担当得起这超人二字,若不是殿主在这峰翎殿护守东翎,又以震慑外侵贼寇,多年来源源不断的向神行大陆输送栋梁之人才,那东翎城怕是早就失守。
待那时,东岭百姓流离失所,任由宰割。那是有儿泣声唤亲娘,无娘嚎哀应儿声。
门户失守,贼人闯进我神行大陆,那更是尸横遍野,血流汇海,所以世伯之功绩,当之无愧这超人二字。”
牧天紧皱的眉头缓和了许多,但眉宇之间还是透露出有一丝焦虑:
“世侄年少有为,看事看的透彻,真可谓是英雄之少年啊,但这话虽是如此,确藏着不为人知的隐疾。”
沫风闻得此奇异说法,赶忙竖起耳朵,仔细聆听起来。
提及“隐疾”二字,牧天原本稍有缓和的神态,再度陷入深深的焦虑之中,他紧紧注视着沫风,缓缓开口:
“世侄,如今仅你我二人在此,我便对你实话实说,这隐疾的关键就在于这人才之中。
自我辈以来,这东翎界域培育出的强者越发稀少,像流一剑那一辈的,也只有四五人能修得大成。
而今这年轻一辈,更是难以寻觅一人。要知道像我与你大父那辈的武修,三十岁时便已修得大成,更有厉害的在二十五六岁时便领悟到了那至上的修为,那时真是人才辈出,能拿得出手的大成者,张开双手都数不过来。然而这一代实在让人焦虑…”
牧天欲言又止,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沫风很快就从前面的话语中领会到牧天的意思:“世伯担心的是,如今这个年代人才凋零,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信号。
像世伯、大父这一辈的国之栋梁,终究会有老去的一天。
数年之后,倘若新一代中没有能够顶梁的人才,那么面对国家的社稷,还有那外来贼寇的入侵,国家就危险了。
牧天露出些许惊讶之色,真没想到,这十五六岁的少年除了有一身修为之外,对于关乎国家社稷之事,竟然也能够看得如此透彻,这着实让人有些意外。
与沫风交谈时,他感觉不像是在和一个少年交谈,而更像是在与一位同龄老者交谈般畅快自若。
然而牧天又怎会知晓沫风尚有三十余年的人生经历了呢,而且拥有两个空间的学识呢。
牧天不再吞吐,直言道:
“不知世侄身怀绝技是受何人所授,又修炼了几何?是否愿意加入我殿以求修为更进层楼?”
牧天很清楚,这些年来,殿中弟子可谓是一代不如一代,培育出大成的弟子着实困难,这尤为让他头痛。
他求贤若渴,见到如此优秀的少年,恨不得即刻将其收入门下,悉心栽培。
这牧天,尊为峰翎殿的殿主,他也没想到,自己竟会如此放下身份去邀一个少年入殿为弟子,这绝对是破天荒头一遭。
沫风听着这弯弯绕绕的话术终于说完。总算说到正题上,他亦瞧出了牧天求才若渴的渴望。
觉着牧天其人还算实诚,有话直说毫不避讳,还放下殿主的架子邀请自己。
礼多人不怪,想必人也不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