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来自牧天殿主的邀见
“她怎么了!”
宁茹茹好似被馒头的吼声震伤,她面带伤感,脸色十分难看。
沫风担心了起来将前去探看。但此时流玲儿还紧拉着沫风的手不肯放下。众人倒是不太在意这一举动,焦点都聚焦在狮触圣兽身上。
既是这流玲儿的亲爹流一剑,见闻那狮触兽的表现,也沉浸在那出乎意料的欢乐之中。
然而这宁茹茹好似心被针刺般难受。
不过相比之下还有更为难受之人。那便是沫轩。
沫轩愤怒的眼神憋得通红,嫉妒的仇恨由心而生:
“沫风,我比你优秀百倍,你这般吊儿郎当之人,是用何种手段竟在这短短的几日之内骗我玲儿与你亲近。你还多次猥亵与她,你霸占我心爱之人,我与你这般不堪之人为兄为弟为耻辱,你既不仁我必不义。”
沫轩被这儿女之情的嫉妒之心蒙蔽了理智,默默的暗下狠心。
此时的牧天却最是高兴,默默盘算着:
“我峰翎殿竟然觉醒了这狮触圣兽,还认了主,认了这玲儿也好。虽说这玲儿修行尚且较浅。但这娃娃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人品绝对是好的,天赋也是不错的。只是她是个女娃娃,流一剑平时很放纵她,所以她在修炼上未获成就。
那些都好解决,今后殿中资源使劲往她身上砸,那定能一日千里,必然将她培养成为一位惊世之才。
还有那沫家的这小子,看他少言少语的,眼神却透露出一股深邃的智慧。那行为举止尚带有一股潇洒的气质,似隐藏了极好的功力。在狮触圣兽这件事上,从头到尾于他尚有莫大的关系。
他既是如梦家中的孩儿,如此年轻便身怀绝技,绝对是个修炼的好苗子,将他收为我殿弟子,这都是我峰翎殿极大的幸事,天佑我峰翎殿啊!”
牧天高兴至极:
“玲儿,这狮触圣兽便于你独有,这日后你可要勤加修炼啊,需要什么修炼资源,尽管向我索要,我尽满足与你。
尚有这圣兽助你,不日你必能修炼之大成,哈哈哈。
玲儿,据有关资料记载,这圣兽一日可行万里,你且试乘这圣兽让我们开开眼界。”
等牧天话说完,流玲儿兴致勃勃地骑上馒头,一声“跳”的命令,那馒头一蹦,只见“嗖”的一声,便轻松跃上了对面的山间里去了。
那惊人的跳跃力,差点未将众人下巴给惊掉。
接着,许多弟子跑去想再瞧瞧,可那般快的速度谁又能跟得上呢。那跟去的弟子还没跑几步,馒头一溜烟地便没了踪影。
此刻,流玲儿骑着馒头已穿越在群山丛林之间,一小会间便跑到东翎城,一小会间又穿梭到了东翎区域的其他城市。
她无比的高兴,从未有过如此兴奋,欢悦间她已忘掉了一切,尽享在此刻的欢乐中。
就在这时,远处的山峰,一个身影正默默地观察着这里发生的一切,她紧皱着眉头袖口一甩:&34;哼&34;。便往“九重阁”的方向离了去。
这时,众人慢慢退下,却唯有宁茹茹独自一人还默默望着沫风。
此刻的她是非常生气,但这气却不知为何而来。她与沐风相识不久,但沫风的身影已经深深刻在她的心里。
她不敢承认自己已经爱上沫风,可沫风和别的女孩子在一起总那么的让她难受。
她很想冲上去拥入沫风的怀抱,然而她却一点不知沫风心里有没有她的位置。
这种甜蜜而又苦涩的感觉她很迷茫。但很渴望,渴望心里的沫风能和自己谈一场刻骨铭心的爱情。
此时此处,唯剩下沫风与宁茹茹两人,他们相对而望。这些日子沫风也看出了宁茹茹对他的喜欢之处。但他心里也矛盾,本就很关心的宁茹茹,早就想冲过去的他,现在就在自己面前,却望而却步。
沫风这时才发现他心里已有了宁茹茹。
但他此刻很矛盾,他刚来到这个世界一出生便被唤作天孽,自己的家人也因此遭了殃,他的小姨更是被连累,为保护他几次命悬一线,吃了不知道多少的苦头。
如今已踏上这条修行之路,面对着不确定的人生,还有诸多的未解之谜,唯有自己勇于面对。
他害怕再连累自己身边的人。因而,他越是心里有宁茹茹便是越不敢靠近。
“沫风,殿主有请!”
一个殿中的弟子打断了两人含情脉脉的对视。
随后,沫风被带到大殿内室,此处多用于殿主接待私人访友,闲聊家话之类的场所。
牧天非常重视此事,沫风走近之时,牧天已独自一人在室内等待。
当牧天见到沫风时,他并未做出殿主一贯那种威严赫赫的神态,反而显露着和颜悦色邀请沫风前去坐下谈话:
“沫风世侄,近来你大父可好,还有大母夏氏身体可还康健!”
沫风会心一笑,“没想到,这牧天身为这峰翎殿的殿主对自己却是这么客套,哪怕自己确是沫星辰的孙儿,那也不至于受到这般客气恭敬的接待,更奇怪的他还特意问候到了自己大母夏氏,莫非他们有什么关系,或是有某些秘密。”
沫风想到此处,他眉梢一皱。
亦或是,这牧天是那种笑里藏刀之人,有所图谋。
不会是他看出了什么,他一上来就先拉近乎,那先陪他寒暄几句,摸清是好是歹再做打算。
接着沫风恭敬地行了一个鞠躬之礼:
“承世伯关怀,大父一切尚好,这大母”
说到大母二字,沫风特意拖缓了发音停顿了一下,表情故作凝重起来,没想到这牧天果然上了当,表情紧张了起来,还急切问道:“如梦怎么了,她没事吧!”
这牧天口中的如梦,正是沫风大母“夏如梦”的小名,
果然如沫风所想,他露出兴致的笑容。
沫风瞧着牧天紧张的神情,加上喊出大母的小名这两点,那便实锤了牧天与自己大母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必然是认识且熟悉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