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脸皮够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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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爷，我懒得跟你说这么多。我只知道，这件事必需要报警解决，而且这是我的底线！必须报警！”娄小娥气愤不已，“立即去报警，这样欺负人简直不能忍！”
大爷心头感到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尽管许大茂夫妇还没有踏出社区前往警察局，但从那态势来看，想要平息此事并独自在院子里处理几乎是不可能的。
他的嘴角不由自主抽搐，那些字眼仿佛即将脱口而出。
看着曹方的唇形，大爺心中所想赫然便是“不要报警！”他意识到自己之前的失策，面对曹方面前一次次的尴尬情境后，再次提这样的要求只会引来众人的嘲笑！
于是，大爺立即决定将愤怒发泄到曹方身上。
“你笑什么？”他眉头皱起，面带愠色质问道。
曹方面带笑意回答，“我在笑什么？干扰你了吗？”显然不满大爷的态度。
大爷极为不满意，脑中又想起昨天许大茂回来后的诸多改变。此刻，他冲曹方怒斥：“说实话，这是不是你在捣鬼？非要整个小区鸡犬不宁，你才罢休？”
曹方满不在乎地反问道：“在我眼中，那叫作提醒？是啊，我是告诉过许大茂，我又哪里错了吗？难道他非得永远被蒙在鼓里才好吗！”
“依我看，这场会本无需开，报警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不是吗？”
反倒是许大茂听了曹方的话变得平静，开始深思报警与否与自行解决之间的利弊权衡。
但傻柱因此记恨上了曹方。对他来说，许大茂是心头的大患，曹方却是不相关的人却要干涉自己的私事，简直不能忍！
他被愚蠢的想法驱使，变得愈发冲动。
看见场面混乱不堪，而曹方悠闲自在地喂狗观看，傻柱心中的天平极度失衡。
他利用这一点，指责曹方在如此严肃的会议上，不自检地悠然喂狗，还用昂贵的猪肝：“大家都在开会，严肃的时刻，你还有脸在一旁喂狗？喂的是人们都吃不起的好东西，你却浪费，简直是造孽！有几个臭钱就自视甚高？”
眼神满是对曹方的蔑视，傻柱开始了尖锐的攻击。
曹方瞪着傻柱：“你是脑子出了问题吗？火烧眉毛了，还能想着我喂狗的事！”
“你在开会，我在喂狗，碍着你什么事了？用自己的东西喂宠物怎么喂，是我的权利，不关你屁事！”
曹方讽刺道：“你阴阳怪气的样子招人讨厌，离我近一点，别躲得这么远。”傻柱明显缺少勇气，这一点在他遭受曹方多次败绩之后已被证明。
他不甘地双手环抱于身侧，象征性地防御，嘴里强硬：“我不接近又怎么样？你就缺了炫耀的钱财！”这让曹方觉得无可奈何，喂条狗还得顾及你的感受，没自知之明的话，就应该呆在家不出门！
再提炫耀，谁比得过你嘴巴更臭？
曹方毫不留情，径直向傻柱逼近，在他还反应过来前，快速抓住机会，右手臂如闪电般出击，单手持住他的脖子抬起，严厉命令：“你还敢乱说话试试？”
感觉到颈部突如其来的剧痛和像钢铁一般锁紧的抓握，傻柱想呼救也困难起来。
他两脚悬在半空中，竭力地弯曲脚趾，试图反抗。
与此同时，曹方怀抱中的贵宾犬原本享受地进食，忽然腹部被抓紧离开舒适的位置，美食和安全感瞬间消失，它不满地挣扎。
曹方向后瞥一眼，贵宾犬从他胳膊间奋力伸出小脑袋朝傻柱不停吠叫，显示出它的恐慌和不满。而傻柱心乱如麻却又不敢对曹方硬碰硬。
一方面，空中缺乏施展的舞台。另一方面，自己的要害却被压制，真是扼住了他的命运咽喉！
心中暗暗警觉，生怕稍有不慎，就进一步触动对方。
那只狗，但愿它能够温顺些，别往这边扑过来啊！
周围的群众都不禁深吸了一口冷气。
傻柱怎么说也有百五十多斤，但曹方向来一手就能把他提起来，仿佛全然不用用力的样子。
这力量得有多大啊！
曾经被誉为四合院战神的傻柱，此刻宛如小鸡被鹰爪抓住，完全没有反抗之力！
人最怕对比，傻柱在外人面前趾高气昂，而面对曹方则显得无比脆弱！
这种“战神”？只有曹方才名副其实的勇猛战神！
一位老大爷见傻柱吃到了苦头，慌张地大叫：“曹方，你在搞什么呀！有问题就说清楚，好端端怎么动手啊！”
曹方不想过分，突然松手，把傻柱向外一扔，就如同扔出去一个大乌龟般直接摔倒在地，发出了一声惨叫声：“哎呦！”
曹方连眼睛都没眨，转身后径自回到原处。
贵宾犬又看到了美食，兴高采烈地摇摆着尾巴。
老大爷赶紧扶起傻柱，确认他没事后才放下心来。
然后，他阴沉着脸对曹方说：“曹方，太过分了。我们在开会谈正事，你遛狗已经不合规矩。再说傻柱只是开了两句玩笑，至于这么过激吗？”
曹方嘴角轻抿：“不打不相识，哪怕惹我怒的是狗也不例外！挑衅要有准备应对后果的心态！”
老大爷不服气：“你说这话，人难道不如畜生了吗？”
“这话确实没错，某些人就是总把自个儿比成宠物一样！我照顾得更好，难道就非要有隔阂吗？我有这种能力，做得好又如何？谁又能多言呢？”
老大爷和傻柱气得说不出话，周围邻居们也都低声感叹。
曹方怎样照顾宠物虽说是他的事，不过猪肝吃那么多确实显得奢侈了一点。
他放任小狗独自吃食，同时悠然地抚摸它的毛，说道：“这只狗身形小，不适合看家或 ，但千万不要因此觉得精心照料它就亏本。虽说它啥都不会，但懂得讨好人。”
说到这，他特意伸手去狗嘴边。
小狗竟也暂停进食，眼神交流似懂非懂后，吐出舌头在他的手背上轻轻舔着。
曹方大笑：“看到了吧？这就叫做享受！难怪大家都渴望有‘舔狗’的存在。”人群中一阵低笑，他们都明白其中的含义，并意识到曹方看似谈论狗其实有所寓意。
若真要扯上某个人物，傻柱平日对待秦淮茹，倒像是一条忠诚的“舔狗”。
感觉到周围视线的微妙转变，傻柱和秦淮茹有些局促不安。
这时，只听曹方对狗又补充道：“继续好好表现，让主人舒心，以后就是大爷待遇！就算养得跟我爷爷似的我也绝不亏待！”众人哄笑起来，气氛更加尴尬。
秦淮茹和傻柱越发不自在，而老大爷的表情则十分愤怒。
院子本来已有三位老大爷，曹方说要把狗当老大养，这岂不是骂他们是“狗老大”？
“这算什么事！”他气得甩袖而去。
然而二叔和三叔竭力保持平静，他们内心自我安慰：曹方针对的人肯定不会是我们这些二流人物！
曹方毫不退步：“你们继续讨论就是！该集中精神你们自知。若因此而怠慢了我的小狗，可不能赖我头上。”
“咦，还在磨蹭啥？快继续会议内容！”
“实话说，没有什么需要深入探讨的，事情简单得很。”
“许大茂，娄小娥，今天就好好当一回所谓的‘坏人’，我就给你们提供点线索。”正在为如何行动犹豫不决的许大茂夫妇立即转向曹方，目光充满期待。
在最近与王大爷他们的几次交涉中，曹方一直占据优势。
“刚才会议上，有些人虽然大多数观点荒谬不切实际，但唯独这一点，似乎还算言之有物。”他补充道，“既然事情已成定局，首先该思考的应当是如何解决问题。”
接着，曹方继续说道：“对于你的情况，假如纯粹是出于泄愤，那报警无疑是首选，法律可以帮你讨个公道，送那些恶人服法，你的心结自然就会舒坦很多。”
“不过，你想得长远一些的话，私了解决也算得上合理。让他们赔偿，你可以拿着这笔钱去看病疗伤，未必无法逆转情况。”
许大茂在内心深处开始权衡。让柱子承担罪名或许能一时解恨，但对于他而言并没有实质性益处。反过来，若能让柱子赔付一定金额，确实能解决眼前难题。
“那需要多少赔偿才能令我满意呢？”他又望向曹方求救。
曹方捕捉到许大茂的眼神示意，回答道：“这种事情，关键在于你自己心里的尺度，我不宜直接给出建议。简单举个例子：若是在你一切如常时，如果有人出高价让你永远失去生育能力，这个数目你能接受是多少？”
曹方向他强调：“记住这个价码，只要你的诉求在它的上下范围内，那就是合理的。”
最后，他表示：“你选择报警或私了，索赔多少数额，全由你自己决定。”
听到曹方的话，许大茂心里开始动摇。纵使别人提出一二千块钱，他也决不愿意。但是……难道有人愿意给出更多的赔偿？
如果是一万块，他可能会考虑……但内心深处他也明白，现实中这是不可能的。
这份矛盾的心情让许大茂深陷思索。他意识到一万是个巨大的数目，一提便是狮子大开口的境地。而即使对方真的给出这么多，对他来讲依然是亏了。
此刻，王大爷看到许大茂的困扰，心中终于暗暗松了口气：看样子，大茂愿意赔付了，只要不再追究法律，事情就有缓和的余地。算是一种破财免灾的办法吧。
如此想着，他的底气陡增几分，不由催促道：“许大茂，大家都在等待你的决断。不管怎么样，请表达一下态度。”
许大茂思考片刻，说道：“既然不再追究法律问题，就以金钱赔付吧！诸位说说，应该给我赔偿多少？”
王大爷似有意地瞥了一眼许大茂，你还懂得预留后手吗？
随后，他直接将难题丢给了傻柱：“柱子，你自己说清楚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