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此事不容抵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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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她仅问了一方观点，结论自然会偏向一边。
傻柱赶紧扶着老太太，随即和贾张氏一同讲述起遭遇。
从他们的叙述中，曹方向所有人呈现出的是一种残忍无理的形象。
贾张氏泣声道：“天可鉴啊，我家棒梗许久都吃不饱了。
这曹方天天大鱼大肉，吃得还剩一堆！”
“我们怎么能坐视棒梗挨饿不管，我只是去他们家讨点肉而已。”
“谁知他不但不给，反而还打破我家里传家的那只珍贵的碗！”
“我们贾家人，为何这般不幸。
老太太，您的德行高尚，一定要主持公道啊！”
老太太意味深长地注视着贾张氏，目光里带着轻蔑。
你说有古董碗的事，我不知晓？我该问问我可爱的孙子，你这种老不死的东西，如果不是靠我孙子，恐怕早没资格让我管了吧？
这时，傻柱插话：“那时候曹方十分凶猛，秦姐当场被吓得哭了。
我看不下去，才出面理论。
哪知道他下手那么狠，把我打晕了，到现在头还在疼。”
老太太心中虽怒，但也深知傻柱是个涉世不深的年轻人，对于媳妇秦淮茹的行为确实有所误解。
但她没打算迁罪于自己孙子，反而把责任推回秦淮茹头上。
瞪了一眼秦淮茹后，她转向易中海询问：“中海，真的是这样吗？”
易中海点点头：“事情的确如此，不过曹方并不接受赔款和解的要求。”
这激起了老太太的怒火：“曹方小子，一眼看就知道人品不行。”
“你自己打了人，砸了东西，为啥不愿意赔付，还想不认错讲理？！
今天我来拍板，赶快拿钱出来赔偿，然后大家都散了吧，聚在一起闹腾不像样子！”
他们果然一丘之貉，全都偏向，一心想着打压自己以达到榨钱的目的。
你以为自己是王母娘娘？开口说话就像金科玉律一样吗？
曹方被嘈杂声困扰，已经不愿继续与他们周旋。
他目光冷冽，一字一句地断然拒绝：“我不会接受你说的任何一方！”
“少废话，我就去报警！”
易中海等人的脸色骤变，这个曹小子竟然如此难对付，连老太太出面都制伏不了吗？
他们立即重新围住曹方，坚决不能让他去报警。
老太太则面色阴沉至极，愕然地看着曹方，“你……你想报警！
难道我刚才的话都不顶用了吗？”
曹方没给她好态度回应：“报警是一个公民的权利，我没看出有任何你能阻挡的理由！”
四十
耳聋老妪的脸颊不由自主颤抖起来，带着怒气答道：“仅凭我是烈士遗孀，仅凭我在这个大院的极高地位！”
“你连这种小事都办不妥，难道还不甘心吗？”
曹方眼中满是轻蔑，“你口口声声说自己的烈属身份，那你能告诉我们，你丈夫或是儿子的名字，还有他们在何处牺牲吗？”
老妪突然觉得内心恐慌，他……真的知道我的秘密吗？
不可能，所有人都信服这个事实，区区一个小伙子怎能查知？
我不能示弱，绝不能被他利用这威胁之计!
她的眼神瞬间冷寂下来，强撑起语气反驳：“那都是过去的辛酸往事，何必重提？”
“就算我自己年轻时也为抗日前线做过草鞋。”
听闻曹方之前的话语，大家内心一片震惊。
曹方今天的言行举止，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消息爆料员。
莫非老妪烈属的光环也存疑？这是大事将要爆发的前兆吗！
稍后老妪解释一番后，他们渐渐安定下来。
耳聋老妪作为烈士遗孀的地位应当可信，其他人可能会混淆，但机构不可能犯错误是吗？
况且，曹方也没明确否认她烈属的身份。
由于此刻手里证据不足，曹方便没继续纠缠。
日后，定要想法子让你声名扫地，看你还能否以烈属为名义胡闹吗？
于是话题转变，“即使你真的是烈属，也该有个限度，是吧？”
“今日这事，我已经决心报案，看还有谁能阻挡我！”
易中海一行脸色大变，只好聚在曹方面前护住他。
就连老妪也加入到了这个队伍。
她心底的想法很简单，但凡有任何肢体接触，她就要躺在地上装死到底！
想要报警，也需首先脱离这重重人海。
曹方未曾想过他们会如此顽固地袒护。
但他明白，当前局势下不可鲁莽行动。
有老妪在场，他就不能像对付傻柱一样，直接踹倒她。
一旦对方假死、倚老卖老，哪怕有理也说不清楚。
在旁的人见此情境，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回应。
曹方真的会被摆布？
看来巧妙运用年龄优势，同样具有不容小觑的力量。
他们不会盲从易中海的话去拦截曹方，但更不会因此背叛他而去挑衅易中海及几个老人。
见僵持不下，二爷爷刘海忠清了下喉咙，以权威姿态介入调解：
“这般纠缠并非上策，不如大家都冷静下来慢慢商谈？”
易中海赞许地看着他，这家伙平时吊儿郎当，今日倒是说出些体面的话。
曹方却没有妥协的意思：“你以为我无法应对手法么？你们可以挡住一时，却能永远堵截我吗？”
“如若你们还想执迷不悟，就请让我如数揭发此事！
否则后果自行承担！”
然而，老大爷等人并未将这句话视为威胁。
他们甚至还颇有些自豪之情，就将你包围在这，你看又能如何！
人群中早有娄小娥替曹方抱不平了，这时不禁出声说道：“方哥，让我替你报案吧。”
不料贾张氏顿时喷出一堆口水：“你这只下蛋母鸡竟然管东管西，与其空谈别人怎么做母鸡，倒不如多想想你鸡蛋要怎么生吧？”
老妪也冷漠回应：“既然嫁入这个大院，就要安分点，省得被人提出再休离，把你逐出门外！”
面对质问，娄小娥愣住片刻后眼泪直落，边踩着地面边哭泣：“你们……实在太欺负人了！”
曹方急忙安抚：“姐，感谢你的援手，但我会找出解决方法的！”
“不必因为这几个 伤透了你自己。”
“相信我，这里是咱们大家的院子，他们几个禽兽成不了天的霸主！”
曹方几人的脸瞬间如遭痛打，脸色胀红可见一斑。
贾张氏怒斥道：“小小畜牲，你竟敢辱骂我们是谁的野兽？”
曹方向她翻了个白眼，轻蔑地说：“你觉得呢？”
老耳聋太太淡淡地说：“如今的年轻人，不复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了，人心不古啊……”
曹方无暇理她，只是冷冽出声警告：“做这种事情，必然遭到天谴的……”他早看出这里恰好有个大树冠在头顶，手轻轻一伸，就能抓到最低的树枝。
于是他不动声色地揪了一小截下来，准备施展秘术。
就看你们的好戏吧？
心中默念法决，细微的黑芒无声无息地飞向几位老头子，悄然侵入他们的身躯，各自一道入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