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你自己也有所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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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有这样的好事，真是难以服气！
既然动手打了我，不借此让他出血是不可能舒坦的！
于是易中海上前说道：“曹方，双方都坚持要求赔偿，你觉得如何？”
曹方冷哼道：“也就是说没得谈了？”
易中海一副公正无私的样子：“其实我挺想帮你们和解的，但他们坚决不退让，我又不好强行做出决定。”
他的语气里仿佛对曹方胜券在握。
曹方愤怒之余却笑出了声：“那就罢了，大爷我不难为你。
立即报警，让法官判断吧，怎么样？”这话显然激怒了贾张氏与傻柱，两人的脸色顿时有了变化。
对于贾张氏的那只碗，她自认为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不可能在警方面前瞒天过海。
而傻柱的脑震荡也不难揭开，一旦去医院检查， 自然揭晓。
易中海此时内心焦虑，急忙义正言辞地劝阻：“曹方，都是院内矛盾，有必要惊动官方么？会带来不好的影响！
内部协调解决不行吗？”
但曹方坚决拒绝：“为了所谓的影响力，我宁愿遭受这种冤屈？如果双方意见不合，就应交给官方。”
周围群众也开始赞同曹方的意见。
局势发展成这样，确实不利。
易中海大声疾呼：“不许报警！”接着，贾张氏与傻柱两人也表示赞同。
曹方冷笑：“为什么要阻止？是有人内心不安吗？”这番话引得易中海紧张不已。
易中海否认：“谁心中有鬼？别乱讲！”
他要求曹方向他们解释不能报警的原因。
沉思片刻后，他慎重地说：“报警的过程无非就是那样，何必费那个劲？会损我院落声誉的。”
曹方反驳：“未必如此。
警察不会偏心，不会一味相信一方的说法。”
“难道是你一大爷自诩法庭，擅自做出终审裁决？”
易中海面色大变：“我没做那样的事，你休想诬陷我。”尽管他在院内确实做过不少一手遮天的事，但这样的指控是他无法接受的。
曹方表情轻蔑：“看来只能如此了，我去报！”易中海急促地喊叫：“不能报警，快拦住他！”
然而旁观者并未按他说的去做，甚至二伯三伯也只是站立一旁，无动于衷。
迫不得已，易中海亲身上前拦截曹方。
眼看局面愈发险恶，贾张氏与傻柱也随之加入战局，隐隐形成包围。
紧跟着，秦淮茹赶来，她不再哭泣，只是眼睛红润，委屈地看着曹方。
曹方眉头紧蹙，质问易中海：“大爷，你们想干什么？”易中海长叹：“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
有什么事情，为何要闹得外人看笑话呢？”
曹方坚决回道：“不！
要是满足你们的无理要求，才是真正的笑话。”
面对曹方突如其来的强敌，易中海一行一时束手无策。
若是在以往，利用傻柱的力量或许还能强制留下对手，但现在连他也讨不到便宜了。
自己威信骤减，众人似乎也失去了控制。
全是因为这个狡猾小子！
易中海愤怒地看着曹方，心里暗暗决定，待处理完当下的问题后，再来清算他的账目。
他尽力克制住自己，集中思绪寻找对策。
主意来了！
这院子除了他这位大爷，还有一个人的话语更有分量——聋老太太。
于是他缓了一口气，对傻柱喊道：“赶紧把聋老太太找来！”
叙述听了心中窃喜，聋老太太以其高尚的德行和影响力深受众人尊敬，特别是对她颇为宠溺。
有她在场，曹方这点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傻柱立刻转身，飞奔向后院。
对聋老太太的大名，曹方当然不会陌生。
她曾像一座定海神针，无论何时出面都解决问题如探囊取物。
众人对她的能力也相当信服。
不过曹方对她的为人并没有太大期待，虽不算碍事，但她一旦插手，就必定有谁不幸遭殃。
她下手隐晦，旁人往往难以察觉。
挑拨离间、背后算计这种事她可是干了不少，打着烈士遗孀的招牌倚老卖老。
原著资料表明，这位烈士遗孀的身份存疑。
但对于曹方而言，只要她不来烦扰自己就罢了。
但事实上，她早已主动招惹麻烦，曾在他饱受打压之时煽风 。
他心中默念，任由他们去叫那位老人，就算她是老狐狸，也要看看她这次如何表演。
此刻，曹方并未急于求胜，耐心地站在原地等待着。
其他人以为他已经屈服，开始暗自窃喜。
他淡淡一笑，在内心冷笑：聋老太太，你难道真以为可以颠倒黑白吗？
随后，远远传来一阵急促的声音：“竟有人胆敢侮辱我的孙子，看我不教训他个狗血淋头！”傻柱疾风骤雨般领路，而老年妇人颤巍巍地跟在其后，场面顿时清空出一道道路。
她走近曹方，一张枯槁的嘴里露出破碎的黄牙，尖声厉问道：“是你这小杂碎欺侮我孙子！”上来就给人戴上”坏蛋”的帽子，恶语连连。
如果不是念在她年纪已大，恐怕他早已出手回击。
对于这样的无故指责，他不能默默接受。
曹方皱眉，保持冷静回答：“我没有欺凌人的本性，是他们想针对我！”这无疑是给了一个软绵绵的反驳，却并未直接冲突。
老太太仿佛没听到，大声回应：“哼，就是你，我看你能跑到哪里！
等着挨我棍棒教育吧！”随即举起粗木手杖，力猛地挥向曹方，毫不考虑是否会对对方造成伤害。
她对自己的地位和力量极为自信，觉得挨打的只是运气不佳。
但曹方岂肯顺其心意？尽管不方便在公众场合反抗，但他轻松躲避开这一击，轻轻巧巧跳出数米之外。
砰地一声，木杖砸在地上，震动着她瘦弱的手臂，让她惊诧莫名。
居然有人敢逃避？视我何物！
她气愤地提起拐杖紧追而来。
眼看老太婆又卷土重来，曹方内心暗自发狠，躲避的同时喊道：“老人家，别闹了！”
“你再出手试试，我告诉你，我就要直接去报警了。
等警察来，看你还怎么胡闹” ”而且这事儿可不小，你知道吗，你的孙子因为这个被抓进监狱，你会觉得开心？”现场一片 动，傻柱等人原本请求曹方向他们赔偿几百块虽然过火了些，可还不至于落到被捕的地步。
其中必有深意。
耳背老太太并不是真聋，被曹方的言论所威慑。
当下她努力地试着迈腿，做出疲惫不堪的样子，借此找借口撒娇。
缓慢地、步履蹒跚地来到傻柱和易中海边，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实际上，傻柱之前去喊她时已经大致说明状况。
当然，都是按照他的利益角度描述事情。
耳背老太太表现似重新理解事实，是想以此表明公正处置的态度。
但她不明白，自己的突然出手打了人，已经在众人眼里损了形象。
现在弥补也无法挽回原有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