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好戏终于再次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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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伯刘海忠已经开始有些不耐烦了：“中海，你看出门道没，说说你的看法？”
刘海忠深思熟虑后叹了口气，“看起来的确不同寻常，可我一时也无法确定。”
“不如你自己看一眼？”
说着，他把碎片递给易中海。
易中海反复观察左看右看，怎么看都是现代社会普通瓷碗的模样。
但他自己对此不在行，有可能判断错误。
算了，贾张氏虽然不是那种讨人喜欢的类型，但终归是一家人，何况她是秦淮如的婆婆。
她那么坚持，就先附和她吧。
周围围观的邻居们一个个蹲下，好奇地研究那些地上的碎片，生怕惹上是非。
谁都不敢随便触碰，古董碗价值连城，弄不好就闯祸了。
片刻后，易中海转向贾张氏询问：“这真是你家传的古董吗？”
贾张氏马上回应：“当然不会错，这是我家里唯一的宝物，就算烧成灰我也认得出！”
易中海闻言，点点头，“说说它的来历吧？”
贾张氏擦去眼泪，抱怨地看着易中海：你就不能直接相信，还要问我来历，你是站在我这边，还是他那边？
真让人讨厌，我要现编借口了。
贾张氏心里迅速理出思路，开始详细讲述起这段故事。
“你们大概不清楚，小时候家里情况很艰难，这些都是上世纪的故事。”
“但我娘家原本是家业兴隆的商人世家，还算富饶。
可是世代衰败，家里的宝贵物品陆续被卖出，只剩下这件古董碗还有点价值。”
“我记得是在我两三岁的时候，无意间看到这碗，就非常喜欢上了。
从小就得到爷爷奶奶和爸妈的疼爱，他们知道我喜欢这碗后，把它视若珍宝。”
“后来出嫁到贾家时，它就成了我的嫁妆……”
“这碗有着深厚的来历，家族里传说是唐宋时期的宝贝。
我一直当作生命中最宝贵的物品。
想不到今天竟然被人打碎了！
真够命苦的……”
贾张氏越编越离谱，最后竟假哭出来，“各位大叔，拜托你们一定要主持公道啊！”
刘海忠和闫埠贵三大爷听着这话，嘴角不自觉地微微抽动。
看着热闹的街坊邻居们，特别是那些年纪偏大的，心中无不暗暗诧异。
贾张氏不是之前被卖给地主做了丫头吗，她家人早没了啊。
直到新中国成立，她才被解救回来，后来就通过媒妁之言嫁入贾家。
自始至终，她都是孤身一人，并无娘家人支持。
这种事儿简直像是白日梦！
这样来说，这个古老的陶碗可能并非子虚乌有。
如果事实真是如此，那贾张氏的行为未免太过过分，这是 的勒索！
这些人在内心议论，全都看向易、张两位爷。
易中海一行人怎么会不清楚贾张氏的经历，看看他们打算怎么应对吧。
易中海的额头悄悄浮起一丝恼怒，心中暗骂贾张氏，真是贪婪成性，每次都要他收拾烂摊子！
但同时，让曹方面子上挂不住倒是挺符合他的想法。
看着仿佛深信无疑的曹方，他说：“原以为是这样。
之前听到了，打破古董非同小可，怎么做你应该心知肚明。”没有留给曹方面答复的时间，他又转向贾张氏问道：“就算那个古董碗再珍贵，破碎就再也无法弥补。
它的价值几何，你还有什么要求说出来？”
这实际上是直接敲定索赔的事宜。
果不其然，贾张氏立刻接话：“大概十年之前，有人曾出价百元我没卖。
如今想想，应该更贵些。
而且那人刚刚还打伤了我……”
易中海打断她说：“既如此，那就算作是两百块吧。”
两百块！
这得多大的场面，够他们全家多久才能吃到肉？
瞬间，贾张氏的眼睛亮了起来，心中满是得意，不再表示反对。
邻居们的议论愈发喧闹，这简直是狮子大开口，一开口就要二百！
就算那个破碗价值再低也有商量余地啊。
他们复杂的望着易中海，却沉默无言——谁让易家大老爷一手遮天，连易家二、三大老爷都保持了缄默！
这次怕是曹方栽到头上了吧。
不知怎地，娄小娥和于莉竟为曹方的钱包心疼了起来。
作为年轻一辈，她们不了解其中深浅。
不论贾家之人强行讨肉多么可恶，曹方破坏别人的东西，总归是要负责任赔偿的。
秦淮茹低头，故作无辜模样，像是犯错的当事人之一，其实却偷偷强忍住笑意，策划如何享用这笔钱。
她计划一旦得到这两百元，绝对要从中分一杯羹，决不允许婆婆独自占尽私房。
见到易中海只根据贾张氏的一面之词就急匆匆决定赔偿金额，曹方心里有些不满，易家的大、二、三大爷居然没有表示异议。
这让他觉得，面对这样的公正审判，他就像一只容易被欺凌的小羊。
本想提出异议，忽然看见傻柱兴冲冲傻乐呵着嘲笑他：“你惨了小兄弟，两千块，你心疼啦？”这让曹方无话可说，赔不赔钱也轮不到你来高兴吧，成天帮贾家做事还得了便宜卖乖。
易中海却不悦地瞪了傻柱一眼：“给我闭嘴！
你自己的伤还在流血就多管闲事！”然而，傻柱并不愚蠢。
听到提醒之后，他立刻夸张地喊疼。”哎呀哎呀，我就知道别说话，头都快要痛死了！”他装作头痛难耐，身体前后摇摆像是马上要倒。
他左瞧右看，发现秦淮茹已经离开了，没人能扶他一把。
不能倒下，在这里倒下去可是真的栽了。
所幸一尺多地远处有一棵大树。
他踉踉跄跄靠近过去，身子靠在树干旁。
此时，易中海忙跑到旁边，关心问道：“傻柱，你还行吗？”
二十七
傻柱缓缓摇头，说道：“我不知道啊，反正脑袋痛得很，眼睛里全是金色星星，现在看到的人都重影叠现。”
易中海震惊道：“会不会是脑震荡？这可是大事，一定要赶紧去医院检查才行！”
傻柱表情骤然变得苍白，“脑震荡？老大哥，那我今后怎么办啊？”
接着又凶狠地质问曹方：“小子，全是你动手打的，必须赔我钱！”
易中海迅速转向曹方，神色凝重道：“曹方，你的做事冲动，只求一时痛快，反而惹出了这么大的麻烦。”
“事情现在明摆着。
今天我要按规章制度办事，做个决断。”
“傻柱被打成了脑震荡，我会让他去两百块钱治伤；贾张氏的古董被打坏，还受了踢击，同样赔偿两百。
这样怎么样？”
旁边的人无不倒抽冷气。
又来了，又是两百块！
这样算起来，曹方得支付整整四百。
这些天他的储蓄岂不是会被消耗殆尽？
年轻人们还是意气用事，得罪傻柱和贾家，无疑就是在挑战一大爷的权威！
娄小娥和于莉不安地看着曹方，眼神流露出深深的关切和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