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还有谁能反悔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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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方懒得搭理，那几个所谓的大爷就算来了又能怎样？还能奈何得了自己？
然而这时，一本正经的易中海上前来责问道：“这是怎么搞的？刚没离开一会，院子里就乱成这样，真不让人省心哪！”
似乎听到了这里的声音，三位大爷一同赶到，身后还跟着娄小娥。
洗衣归来，她虽然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抵御不住想要见到曹方的期待，于是决定一起来吃晚饭。
出门不久，她便遇见他们，索性一路跟随到了这里。
然而看到发生的事情后，曹方竟置身于事端之中。
恐怕今儿晚上的饭菜都吃不安稳了，只能希望事情能妥善解决。
她悄悄走向人群中，停下脚步小声问道，并关心地看了一眼曹方，心系此事。
走在最前列的易中海，看到这一幕，双眉紧锁。”这像什么样，快给我站起来！”
“谁能说清楚，究竟怎么回事？”
秦淮茹迅速帮忙扶起傻柱。
而见到这一场景，易中海的面色更加阴沉了。
但贾张氏此刻并不急于起身，因为刚刚被曹方踢倒，众人注意力都被刚苏醒的傻柱转移走了，没人关心她。
这份无视让她深感不满：他们毫无同情心，一个年迈的受害者遭受欺凌竟然无人问津？
她的演技此时无暇施展
而随着几位大爷的到来，贾张氏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她马上悲凄地喊道：“他们打伤了我，我站都站不起来！”
接着她带着哭腔讲述起整个过程，全是对曹方如何蛮横、如何残暴伤害她和傻柱的指责。
“就是这样，对吧？”易中海上看曹方，语气中带着震慑和不耐烦。
只要你承认不是那样，你就等着瞧我如何教训你，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每当有人出面主持不公平时，他们都会先假装正义。
对此，曹方嗤之以鼻。
这次，就让你展示你所谓的”公平处理”手段吧！
他平静地说出了所有事情的经过，毫无退缩。
二爷易中海厉声道：“我们大院素有互助互爱的风尚，你们家如今生活宽裕，接济一下贫困的邻居也是应该的道理。”
“若不然，这就破坏了邻里间的和睦！”他又补充了一句。
“更何况，你还动手伤人，简直就是大错特错！”三大爷闫埠贵眼神在曹方与老大之间游移不定，暂时选择保持沉默。
围观的邻居们都乐见其变，心底里评价道：看吧，曹大哥也就是这样的水准而已。
“老大您这话恕我无法苟同，接济邻居讲究的是自愿，怎能硬逼他人施舍，更别说 啦！”曹方反驳道。
“况且，这并不是从天而降的，哪有规定一定要把自己拥有的好东西送给别人呢？”
“况且，这些来找麻烦的人并未对我的帮助有过一丝感恩，只有积怨。
想一想之前的种种待遇，大家应该都有印象。”
“是没错，是我打了他们，但他们先动手的，这么多人在现场都能看到。
难道我就必须等着挨揍吗？”
听到这番话，旁观的邻居们低声议论开来：
“没错，为什么非得去接济敌人，我肯定不会这样干。”
“柱子和贾婶主动挑衅还被揍，也只能怪他们自己无能。”
“这两个家伙一个是经常倚仗身体强壮欺负邻舍，一个动不动就哭诉可怜，仿佛大家亏欠她一家。
今天他们总算碰钉子啦！”
易中海气得脸通红，不甘示弱地争辩：“你打了人还要狡辩，对我们这些长辈一点尊重都没有吗？”
曹方却置之不理，毫不退让的目光看向易中海。
他还在演大爷的角色吗？
其他人也许畏惧他们的身份，但我无惧于你们。
想要他人折腰，首先自身要有足以让人尊敬之处！
看见易中海不断为自己开脱，贾张氏更加确信，她的心气也变得更足了。
是的，打人确实不好，必须让他们这个小狗崽子好好赔偿！
一百、两百？还不够。
但她看起来没受伤严重，也说不出太过分的话。
得有个好办法，这是个绝佳的机会，绝不能让他们轻轻松松就过去了，要让他大出血才好！
贾张氏眼神狡黠转动，忽然发现不远处地上的一只碎裂的碗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悲痛欲绝地喊叫起来：“我的天啊！”颤抖的手指指着秦淮茹：“你这个败家娘们，家里那么多碗都不选，偏偏要用这个！”
“这下打碎了满意了吧？这个家早晚给你折腾完，我的心肝儿宝贝啊，我还活什么劲儿！”贾张氏悲愤交加地哭泣。
大家相互对望，猜测这位老太太又有什么把戏要玩。
秦淮茹困惑地看向母亲，这只是一只普通的碗而已，怎么就成了这样？
“妈，发生什么事了？到底哪里做错啦？”她急忙追问。
贾张氏继续哭诉：“你怎么还能问？贾家仅剩的珍宝都被你的愚蠢败光了！”
“当初真应该阻止东旭收养你这个赔钱货，生来就是贾家克星啊！”
“别说了，这东西你一定要完好归还给我！”
秦淮茹心中充满委屈，自己家啥时候多出了什么古董碗……
这不过是普通商店三四毛钱就能买来的寻常之物。
她很快领悟到，这是婆婆试图利用曹方来敲一笔。
尽管如此，她也不会忍受如此羞辱性的叫嚣。
对她来说，曹方面前打算采取更明智的讨好策略。
可是，贾张氏已经开始发起了攻势，自己此刻若直接反对就等于落井下石，立刻让贾家颜面大损。
而且讨好曹方面，长远打算，先拿好处也没什么错。
秦淮茹不动声色地配合着，暗地里决定将责任推给别人。
曹方小心翼翼地回答：“妈妈，我是无心之失，只是随手拿了一个。
况且，这碗也不是我打碎的……”
话毕，她含泪看着曹芳，眼中满是委屈，随后低垂下头不再作声。
贾张氏心中暗自欢喜，尽管是个赔钱精，关键时刻还是懂规矩。
接着，她忽然醒悟般地凝视着曹芳。
“嗯，这个碗就是你摔碎的！”
“不要抵赖，之前你说的是真的。”
“这可得赔偿！”
三位长辈以及旁边的邻居看着贾张氏坚定的态度，心中半信半疑。
难道这真是一个古董吗？
大家纷纷凑近碎裂的瓷片，试图看清它的庐山真面目。
楼晓娥和屋内的余莉也为曹方担心不已。
若果真是古董，损失会多么惊人！
曹方却感到眼前的场景既荒谬又好笑，
贾家人全都不省心！
为了私利居然出这样的手段？
他们贾家哪会有珍贵的古董？
原著里根本未曾提及！
让他们折腾个够吧，咱们看最后怎么收场。
想 勒索吗？等着尝尝反弹的厉害吧！
大伯易中海捡起碎片，故作严肃的模样，仔细检查起来。
与自家常见的碗并无二致啊，但他也不能肯定是否是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