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建城
第四十四，建城
雪花白尽沔山头，
咽咽冰澌沔水流。
不见将军阚如虎，
行人犹指定功楼。
巴图的死造成了察罕尔的全面破防，明军也没想到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占领了察罕尔的土地。骆智站在这片广袤无垠的原野之上，心中涌起一股豪迈之情。他极目远眺，视线尽头处是一片郁郁葱葱的草丛，仿佛绿色的海洋一般无边无际。微风拂过，草丛如波浪般起伏，发出沙沙的声响。
在这壮丽的景象面前，骆智心中突然涌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为何不在此建立一座城池呢？这座城将会成为大明在蒙古地区的重要据点，集军事、文化、贸易于一体，不仅能够稳固草原的局势，还能促进草原与中原之间的交流与发展。
想象着未来这座城市的繁荣景象，骆智不禁热血沸腾。城里会有高大坚固的城墙环绕，城内街道宽阔整齐，商铺林立，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同时，还会设立军营和训练场，培养精锐的士兵，守护这一方安宁。
此外，骆智还打算在城中兴建学校和书院，传播大明的文化和思想，让草原上的人民也能受到良好的教育。这样一来，草原和中原的文化交流将更加频繁深入，彼此相互融合，共同进步。
而贸易则会成为这座城市的另一大亮点。来自草原各地的商人们带着珍贵的皮毛、马匹等物资来到这里，与中原的商人交换茶叶、丝绸等商品。这座城市将成为一个繁华的贸易枢纽，吸引着四面八方的人们前来交易。
想到这里，骆智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知道，要实现这个宏伟的计划并非易事，但只要努力奋斗，就一定能够让这个梦想变为现实。他决心倾尽全力，为大明、为草原、为这片土地上的百姓们打造一个更加美好的未来。
于是他找到了朱厚照和王守仁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朱厚照一听当即同意，王守仁也极力赞成。朱厚照立刻下旨给杨廷和让他调配工部组织人手和召集民工北上建城。
此时的草原已是初冬，不知是老天因为朱厚照、骆智的到来给了面子，还是因为气候的原因今年的冬季竟然不太冷，竟然是暖冬。这可给当初还在考虑如何在这个草原上过冬的明军一个最大的惊喜。
朱厚照此时正在和骆智，王守仁，杨一清坐上天机神球观察着这片广阔的草原，为要建立的新城选址。
朱厚照此刻正站在天机神球之上，与骆智、王守仁以及杨一清一同俯瞰着下方那片广袤无垠的草原。专注地观察着这片土地地形地貌，为即将建立的新城寻找最理想的位置。
阳光洒落在大地上，虽然青草已经枯黄，却显示出不一样的景色，在阳光下形成一片片金黄色的波浪。远处的山峦起伏，宛如蜿蜒的巨龙，给人一种雄伟壮观的感觉。天空湛蓝如宝石，洁白的云朵飘荡其中，仿佛一幅美丽的画卷展现在眼前。朱厚照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对这片草原充满了期待和憧憬。他想象着未来的新城将在这里拔地而起，成为一个繁荣昌盛的地方。他与身边的骆智、王守仁、杨一清交流着自己的想法，共同探讨如何利用这片土地的优势，规划出一个完美的城市布局。
骆智手指着远方，说道：“陛下，您看那里，地形平坦开阔，适合大规模的建设。而且附近有水源，可以满足居民的生活需求。”朱厚照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王守仁接着说：“此外，我们还需要考虑到交通的便利性。如果能在这里建立一条通往周边地区的道路，将会促进贸易和文化的交流。”
杨一清沉思片刻，提出了自己的观点：“不仅如此，我们还要注重城市的防御工事。在城周围设置坚固的城墙和哨塔，以保障城池和百姓的安全。”
朱厚照认真倾听着每个人的意见，心中渐渐有了清晰的蓝图。他微笑着说：“诸位所言极是。我们要综合考虑这些因素，打造一座既美丽又实用的新城。让人们在这里安居乐业，享受幸福美好的生活。这座新城必将成为一个耀眼的明珠，闪耀在这片辽阔的草原之上。我们就叫它明珠城如何？”
“明珠城！好，草原明珠！这个名字好。”大家一致赞同。
京城这边杨廷和接到了朱厚照的旨意连忙招来工部尚书，下令让工部尽快制定建城方案，调集更多的人力和物力投入到这项工程中。派人前往各地招募工匠和建筑民工，确保工程的顺利进行。
百姓们听说皇帝亲征带领朝廷军队已经占领了草原一大块疆土，并要在那里建一座大城，许多人纷纷响应，怀揣着梦想和希望加入到建城的队伍中。一个月后第一批城建大军就带上物资向草原进发，此时虽然已是冬天，可一路上人潮涌动，热情高涨，没有了丝毫寒意。
骆智和朱厚照等人在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决定采取双管齐下的策略。一方面，他们精心部署，安排了大批精明强干的大明龙牙军负责外围警戒，让他们始终保持高度警惕，时刻侦察着鞑靼的一举一动。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密切关注着达延汗的动向，谨防他再次兴风作浪、卷土重来。
与此同时，众人深知欲要统治这里必须做到与这里的鞑靼百姓相互融合的道理。再者，他们明白单凭朝廷现有的力量难以迅速完成新城的建设。于是，他们果断下令，广招贤才，积极动员当地的鞑靼百姓加入到这一伟大的事业中来。消息一经传出，立刻引起了广泛的反响。
鞑靼人最初对明军的到来，内心充满了惶恐与抵触情绪。有的选择逃离家园，有的则奋起反抗，还有一些则刻意躲藏起来。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逐渐意识到明军对他们并无敌意，反而展现出友好相助的态度。明军不仅主动送上足够的过冬粮食以解他们的燃眉之急，还提供各种生活必需品，对待众人更是客气有加、友好亲切。这一切的善举渐渐感化了鞑靼人，他们开始放下防备心理，逐渐接受并认可了明军的存在。据传闻称，明朝军队计划在这个地方建造一座规模宏大的城市，如果顺利建成，还会允许鞑靼族的普通民众在城内居住生活。此外，他们正在广泛招募建筑工人，不仅提供免费的膳食，而且每个月还会支付一定数额的工钱作为酬劳。这一消息迅速传播开来，引起了鞑靼百姓的广泛关注和热议。许多人对这个项目充满期待，认为这将给当地带来巨大的变化和发展机遇。一些人渴望参与到城市建设中，希望通过辛勤努力获得收入并改善自己的生活状况。鞑靼人本就是以游牧为生，冬天本就无事可干，索性不如去和汉人一起去建城。许多鞑靼百姓也放下成见纷纷响应号召，踊跃报名参加。他们怀揣着对未来的憧憬，热情洋溢地投身于建造新城的浩荡人流之中。
时光荏苒，眨眼间便过去了两个月。此刻，前期所有的准备工作均已完成妥当，明珠城的建造工程终于拉开帷幕！按照原定计划，首先要在这个寒冬时节把城墙的地基打造坚实牢固，如此一来，待到明年开春，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开始城墙主体部分的施工建设。
这座新兴城市的建设工地之上，无论是汉人还是鞑靼人，他们都齐心协力、埋头苦干，每个人都尽情挥洒着自己辛勤的汗水。工地上到处都是人头攒动、热闹非凡的景象，呈现出一派热火朝天的繁忙氛围。
逃出察罕尔的亚赤巴如同丧家的野犬，带上仅存的一千多人一路向西去投奔土默特部族的亥巴妥穆尔。
逃出察罕尔的亚赤巴犹如一条丧家之犬，神色慌张、狼狈不堪地带着他那仅存的一千多名残兵败将，沿着蜿蜒曲折的道路一路向西逃窜。
这些人面容憔悴，眼神中透露出绝望和恐惧。他们曾经是一支强大的军队，但现在却沦为了失败者，失去了家园和尊严。亚赤巴心中充满了悔恨和自责，他意识到自己的失败已经让他们陷入了绝境。
在这漫长而艰难的逃亡之旅中，亚赤巴不断思考着未来的出路。他深知土默特部族的亥巴妥穆尔可能是他们唯一的希望。亥巴妥穆尔在草原上拥有一定的势力和影响力，如果能够得到他的庇护和支持，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于是，亚赤巴带领着他的队伍马不停蹄地向着土默特部族的领地前进。沿途的风景对他们来说已经不再美丽，而是一片荒芜和凄凉。经历了无数次的风餐露宿和饥寒交迫，每一步都充满了艰辛和危险。但亚赤巴已经没有了抱怨和脾气。唯一的信念就是只要坚持下去，就一定能够找到新的生存之地。就有机会化解危机。
终于，经过数日的艰苦跋涉，亚赤巴和他的部队来到了土默特部族的边界。望着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土地，亚赤巴深吸一口气，整理好自己疲惫不堪的身躯，准备向亥巴妥穆尔寻求帮助……
土默特这次真可谓是损失惨重啊！他们成为鞑靼此次攻打蓟州战斗中伤亡最为惨烈的一方。亥巴妥穆尔一直都渴望能够在达延汗面前展现出自己的忠心与勇猛，希望能在这次战争中得到更大的好处与实惠。所以这次出征大明的先锋队便是由他所率领的土默特部族组成。
在这场惊心动魄的激战之中，土默特部族遭受了史无前例的重创。面对明朝军队那令人胆寒的地雷、威力惊人的炸弹以及杀伤力极强的火枪时，他们简直毫无还手之力。还没来得及冲到距离明君三里远的地方，他们便已经被打得落花流水，狼狈不堪，士兵们伤亡极其惨重。这次惨痛的人员损失对于土默特部族而言，无疑是一场沉重的打击；对于亥巴妥穆尔来说，更是如同断臂折足般痛苦！这同时也标志着土默特这个曾经强大的部族，即将从繁荣昌盛走向衰落破败。
当狼狈不堪、神色惊恐的亚赤巴跌跌撞撞地冲进他的营帐时，亥巴妥穆尔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待亚赤巴气息紊乱地讲述完他在朵颜和察罕尔所遭遇的明军重创经历，巴图被明军的神机营消灭后，亥巴妥穆尔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听着亚赤巴描述战斗的惨烈场景，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鞑靼军队被打得落花流水的惨状。他终于意识到这次攻打大明的举动是多么的愚蠢和鲁莽！曾经，他们还幻想着能够再次入主中原，享受那片富饶土地带来的无尽荣耀和财富。然而，现实却给了他们沉重一击。不仅没有品尝到想象中的肥美的羔羊，反而引来了凶猛无比的恶虎！这只恶虎张开血盆大口，毫不留情地向他们扑来，将他们的梦想撕得粉碎。要像他们当初想要夺取大明一样，来夺取他们的家园和领土，从此鞑靼这个名称将成为历史。
亚赤巴还告诉他，在亚赤巴逃亡的时候还听说明军已经占领了朵颜和察罕尔全境，并开始设置郡县管理鞑靼民众，更决定在察罕尔建造一座大城来抵御鞑靼。
亥巴妥穆尔感到一阵绝望涌上心头，他深知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他们毫无胜算可言。当初的贪婪和野心如今成了埋葬自己的陷阱，而现在，他们必须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
亥巴妥穆尔先是收留，安置了亚赤巴和他那仅有的一千多的部众，坐在帐篷内开始了苦思冥想，如何做才能摆脱困境？
达延汗自从兵败逃回鞑靼的汗帐和林之后，便如同人间蒸发一般，再没有任何消息传出。他曾经信誓旦旦地承诺给予的物资，如今也如石沉大海，杳无音信。面对如此局面，自己感到无比焦虑。眼下，兵力匮乏，将领稀少，已经失去了与明军一较高下的资本。倘若明朝军队在明年开春时发起进攻，那么自己将陷入绝境，要么战败投降，要么全军覆没，面临灭顶之灾。
亥巴妥穆尔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恨之情，这股恨意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源源不断地涌上心头，让人难以平息。达延汗这个家伙，这个依靠老女人庇荫才能成长起来的窝囊废！他整天做着白日梦，妄图重新回到中原地区，重拾黄金家族昔日的辉煌与荣耀。
然而，这样一个背信弃义、刻薄寡恩之人，又怎能给鞑靼带来一丝一毫的光明和前途呢？他的所作所为简直就是自毁长城，让整个鞑靼民族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他所谓的“荣耀”不过是虚幻的泡影，一碰就破，根本无法实现。这种人只会给别人带来痛苦和灾难，绝对不能成为真正的领袖！如果他在这样再执迷不悟下去，他必将成为鞑靼的罪人，被后人所唾弃！
亥巴妥穆尔在亚赤巴来之前，也听说了明朝皇帝在察罕尔建城的事情，一开始他还觉得是明朝皇帝好大喜功，为了标榜自己北征的功绩而劳民伤财之举。现在静下心来想一想，正如亚赤巴所说的他是要永久占据在察罕尔，要让那里的鞑靼人臣服于大明，把那里划入到大明的版图。
亥巴妥穆尔在亚赤巴到来以前，便已听闻了明朝皇帝在察罕尔建城一事。起初，他对此颇感不屑，认为这不过是明朝皇帝好大喜功的表现，纯粹是为了彰显其北征的功绩而不惜劳民伤财。然而，如今当他静下心来仔细思索时，却渐渐明白了其中深意。
正如亚赤巴所言，明朝皇帝此举显然有着更为深远的图谋。他不是想要暂时占领察罕尔，更是企图永久性地据有此地，并让那里的鞑靼人心悦诚服地归顺大明，将那片土地纳入大明的版图之中。如此一来，明朝的势力范围将会进一步扩大，对周边地区的影响力也将随之增强。想到这里，亥巴妥穆尔不禁感到一阵担忧。若是大明真的成功实现了这一计划，那么他们这些草原部落又将何去何从呢？
种种念头在亥巴妥穆尔的脑海中闪现，但他知道，无论选择哪条道路都需要谨慎权衡利弊。亥巴妥穆尔清楚自己的目的就是让部族绝不能就此衰败下去。他必须想办法应对眼前的局势。或许，与其和大明对抗继续消耗实力，不如干脆就投靠大明，这不失是一个可行的策略。只要能保住自己和族人的利益，让土默特的鞑靼百姓以后不愁吃穿，安心放牧或生产，亦或就是最好的出路……
当天夜里亥巴妥穆尔就叫来了他的忠诚可靠的亲信，并派遣他作为秘密使者踏上前往察罕尔的旅途。这位信使肩负着一项重要使命：代表亥巴妥穆尔亲自觐见大明的皇帝陛下。亥巴妥穆尔决定通过这名亲信向大明皇帝传达他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和期望。他希望能够得到大明皇帝的理解与支持，如果大明皇帝接受并同意他提出的条件，那么他将毫不犹豫地献出整个土默特地区以及其所属百姓，以示诚意和归顺之意。
这个决策并非轻易做出，而是经过深思熟虑后的选择。亥巴妥穆尔深知大明帝国的强大实力和影响力，他相信只有通过依附于这样一个强大国家才能确保自身和子民们的安全与繁荣。因此，他甘愿放弃权力和领土，以换取大明皇帝的庇护和保障。
那位亲信趁着夜色避开众人耳目，怀揣着亥巴妥穆尔的嘱托和希望，背负着土默特人民未来命运的重担，义无反顾地踏上了这条充满未知挑战的道路……
亚赤巴在亥巴妥穆尔那里受到了盛情款待，每天都有美酒和肥美的羊肉供他享用，这些美食渐渐消除了亚赤巴一路逃亡带来的恐惧和疲惫感。
然而，对于联合其他部族共同抵抗大明的事情，亥巴妥穆尔却是只字未提。这让亚赤巴感到十分困惑和焦虑，他不知道亥巴妥穆尔到底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继续下去。亚赤巴开始思考，也许亥巴妥穆尔有自己的计划和考虑，但他也担心亥巴妥穆尔会因为某些原因而放弃这个计划。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亚赤巴试图从亥巴妥穆尔的言行中寻找一些线索，但亥巴妥穆尔总是表现得很神秘，让人难以捉摸。亚赤巴不禁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判断，难道亥巴妥穆尔并不是一个可靠的盟友？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打算与其他部族合作？
随着时间的推移，亚赤巴的心情变得越来越沉重，他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了。他决定找个机会和亥巴妥穆尔好好谈一谈，弄清楚他的真实想法。如果亥巴妥穆尔真的不想合作，那么亚赤巴就必须另寻出路，不能让自己和其他部族陷入困境。毕竟，他们面对的是强大的大明，如果没有团结一致的力量，很难与之抗衡。
他主动来到了亥巴妥穆尔大帐，亥巴妥穆尔看见亚赤巴的到来连忙招待他坐下烤火喝酒。亚赤巴也不客气，坐下来就到了一大碗酒，大口喝了一口就开门见山地问道：“亥巴妥穆尔，联系其他部族对抗大明的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不见你有所行动？”
亥巴妥穆尔看着亚赤巴叹气的道：“亚赤巴，你也知道现在的土默特已经是到了强弩之末的时候，兵少将寡。我去联系其他部族这不就是明着告诉他们我的实力已经衰落！到时没有搞成联合反而暴露了我的弱点，草原上的部族都是饥饿的狼，难道我要引狼入室么？”
听了亥巴妥穆尔的话，亚赤巴顿时也陷入了沉默。亥巴妥穆尔说的没错，草原上的部族看是联盟，看是和平。那时基于相互实力的制约，一旦平衡被打破，柔弱的一方就将面临着被吞噬的危险。就像他亚赤巴已经丢失了朵颜的领地，那么就不会再有人把他当作首领去看待，在草原上其他部族的眼里，他只是一只丧家的流浪狗而已。
“看来只能是去林和找达延汗想办法了。”亚赤巴无奈的道。
“达延汗？”亥巴妥穆尔此时听到这个名字一脸的恼怒和不屑。“他如果有办法会逃回林和悄无声息了么？他也是让明军的火器吓破了胆了！”
“亥巴妥穆尔！”听见亥巴妥穆尔如此说达延汗，亚赤巴不觉大怒道：“你怎么敢如此藐视我们的达延汗，对他如此的不敬！他是我们鞑靼的雄鹰！”
“雄鹰？或许在以前他还是草原上的雄鹰，可自从蓟州一战他已经吓破了胆，已经变成了躲在林和瑟瑟发抖的懦夫！”亥巴妥穆尔嘲笑的道。
“你……你难道想要背叛达延汗？”亚赤巴惊问道。
“亚赤巴，不瞒你说，我已经决定归顺大明皇帝，把土默特献给大明。”亥巴妥穆尔道。
“你……”亚赤巴此时惊恐万状，爬起来就想冲出大帐。
“来人！”只听亥巴妥穆尔厉声喝道，大帐门口顿时冲进来六七个他的护卫，上前就把亚赤巴擒住捆了起来。
亥巴妥穆尔对着亚赤巴微微一笑，道：“这些天我好吃好喝的招待你就是为了把你留下来，做为我给大明皇帝陛下的投诚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