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弄粮食
买啊，卖啊，都是悄悄地进行，谁让咱这交易见不得光呢。“
这时，一个卖票的糙汉子走过来，看王天飞一脸新奇，便低声笑道：“同志，头回来这地界吧？我这手艺，在这胡同里都摆了好几年了，熟门熟路。”
糙汉子一边说，一边还不忘朝李大妞送去一个飞吻，李大妞故意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耳朵都羞红了，那模样儿，看得糙汉子心头一跳，差点忘了接下来的话。
“哎，这世道，买卖这事儿嘛，讲究的就是个信誉，您说是不是？”
王天飞笑呵呵地摆了摆手，“谁也不想弄个坏名声，那不就成了孤家寡人？”
“哈哈，您放心，只要您真心想买，我们这儿的票证，保管让您满意！”沈林嘴角微微上扬，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
王天飞点点头，心里琢磨着，这票证交易不过是家常便饭。
想起那电视剧里的聋老太太，拿粮票换钱的样子，还有三大爷阎阜贵一家，为了肚子，细粮换粗粮，那也是无奈之举。
“你那儿有多少票证啊？”王天飞好奇地问。
“跟我来，保您大开眼界！”沈林神秘一笑，带头走向一旁的胡同口。
穿过曲曲折折的小巷，来到一扇不起眼的小门前，沈林推门而入，王天飞紧跟其后。门后的人迅速把门关上。
“同志，别紧张，咱们这是小心驶得万年船！”沈林脱下帽子，露出她那年轻的面庞，二十来岁的模样，肌肤白皙，胸脯微微起伏。
“我是沈林。”她介绍道。
“你好！”王天飞回应。
简单的寒暄过后，沈林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票证，身后的人也纷纷拿出各自的存货，摆放在地排车上。
“咱们先说好，这些票证的价格嘛，会比市面上高那么一点，您看行不行？”沈林笑眯眯地问道。
“没问题！”王天飞毫不犹豫地答应，两人对视一笑，彼此心照不宣。
“粮票、肉票、糖票、油票……”沈林一一介绍，地排车上的票证分成几堆。
“粮票我要二十斤白面，剩下的肉票、糖票和油票，我全包了！”王天飞一拍大腿，豪爽地说。
王天飞随意地掂量着手中的票证，心里合计着也就三十元的事情，压根儿没放在心上。
沈林一听，眼睛都亮了，乐呵呵地拍着他的肩膀，“哥们儿，这气魄，我佩服！”
话音刚落，沈林便忙不迭地为他挑选起票证来，一边还念叨着：“二十斤白面，七斤肉，还有糖和油，一共二十九块五！”
王天飞连看都没看，直接塞进了怀里，然后伸手进衣兜，实际上是从他的神秘空间里掏出了三十元，递给了沈林。
“等等，兄弟，我给你找零。”沈林见他如此爽快，越发热情起来。
“不用啦，我以后还来，这零钱就先放你这儿，下次一块儿算。”王天飞挥挥手，洒脱得很。
“好嘞，兄弟，你这性格我喜欢！”沈林笑道。
“下次我来，还得麻烦你多准备点儿肉票、酒票、烟票。”王天飞提出了要求。
沈林一听，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心里暗喜，这可是个大主顾啊，不禁承诺道：“放心，包在我身上！”
王天飞满意地点头，转身就要离开。旁边的人看着他的背影，好奇地跟沈林咬耳朵：
“林哥，这家伙挺牛气的啊，是不是哪个大院里的公子哥儿？”
沈林却只是摇摇头，他知道这行的规矩，不多问，不多说。交易结束，他递给同伴十元钱，嘴角还挂着笑意。
“这是你的，拿好！”
“嘿，小李，你爹不是总爱炫耀他那几张酒票吗？搞两张来，这回咱们得好好应酬大客户。”林哥一脸坏笑地怂恿道。
“林哥，你也知道，那老头子把酒票当宝贝似的，哪那么容易到手啊！”小李苦着脸回答。
“说你傻你还真傻，告诉你娘藏酒票的地方不就成了？”林哥挤了挤眼。
“哦！对啊，我娘管得严，不过这办法应该行！”小李恍然大悟。
这边王天飞听了两人的话，心里暗笑，自己有了票，可得好好慰劳慰劳五脏庙。他抬头看着那家写着“拥军饭馆”的招牌，不禁觉得这名字真是土味十足。
还没到中午饭点，王天飞走进这家饭馆，店里空荡荡的。突然，一个围着围裙、笑容可掬的粗壮妇女迎了出来，“同志，来吃饭呀？”
“是啊，大姐，我肚子饿得咕咕叫，来尝尝你们家的手艺。”王天飞摸着肚子说。
“好嘞！我们这儿招牌菜可多了去，别看店不大，但我家那位从小跟灶台打交道，保准让你吃个过瘾。”大姐眉飞色舞地介绍。
“您这么一说，我肚子更饿了。”王天飞舔了舔嘴唇。
“哈哈，小伙子，能吃是福！我家那小子和你差不多大，一顿饭能吃三个大馒头。
你这体格，肯定也是吃货！“大姐热情地拍着王天飞的肩膀，那双明亮的眼睛和红润的唇瓣，让王天飞不禁多看了几眼。
两人边聊边往里走，大姐还特意提到了自家的孩子，言语间流露出满满的自豪。她那丰腴的胸脯随着笑声微微颤动，让人忍不住对这家饭馆的美食充满期待。
“咱们这家馆子啊，有两道出了名的限量版大菜，红烧肉和回锅肉，一天只卖五个名额哦。”
大姐一边擦着桌子，一边眉飞色舞地说着，“当然啦，自家的宫爆鸡丁也是相当拿得出手。”
她顿了顿，眨巴着眼睛，神秘兮兮地补充，“那鸡肉，可都是自家养的，新鲜得很。”
王天飞一听，心领神会，立刻接话：“得嘞，大姐，红烧肉和回锅肉各来一份，宫爆鸡丁和烤鸡也来一份，顺带二十个二合面的馒头。”
大姐瞪大了眼，那双丹凤眼瞪得溜圆，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小兄弟，你这是要开斋啊？”
王天飞嘿嘿一笑，摆了摆手，“大姐，您别误会，我就是想去拜访个长辈，图个省事，不在家开火。”
他利索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票子，在空中晃了晃，“您只管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