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真相
“晓，今天陌出去了，留下来陪我嘛。”柳晨嘟起嘴，想要拉住朕晓的手。
“你怎么又来了？”朕晓用妖力弹开她的手。“陌是你能叫的？”
“人家喜欢你嘛，现在社会里面确实有人喜欢找个男人玩玩，我也能理解。你看，我还能做到爱屋及乌呢。”
说完这话的瞬间，柳晨被一束蓝色光圈圈住，跪在地上，“谁给你的自信让你敢这样说？！现在，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朕晓眼睛里出现了不加掩饰的杀意。
柳晨听到自己的骨头被妖力碾压的嘎嘎作响。朕晓这次真的起了杀心？！不行，我还不能死，我还要得到他，“停停停，我说嘛，我的理由可多了，比如说我可以给你们提供很多人类的信息。”
朕晓手一挥，解除那个光圈，离开会馆。
柳晨望着他的背影，坐在地上大哭希望朕晓能看她一眼，但是并没有。
“你马上就是我的了，我是不会让你跑掉的。”柳晨喃喃道，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精致的脸上带着几分疯狂。
朕晓循着柳晨微弱的妖力残余来到了一扇门前。还好赶上了，她的来时的痕迹已经很淡了。朕晓松了一口气，想要走进去，手刚碰到门，一道白光闪过，他便置身在一重幻境中。
幻境四处都是镜子，无数个镜子，无数个自己。
摄魂？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很像是古代人类发明的一种刑罚。用镜子围着一个人，几天之后那个人就会疯，据说是因为镜子里的人出来代替了那个人。
朕晓正这样想着，镜子里的人突然伸出手，他被吓了一跳，退到一边。但是镜子太多了，没一会，一只强有力的手掌抓住了他的手，朕晓一惊，用妖力炸开了那只手，血肉模糊，那只手的碎片在地上抽搐着，慢慢的又合成了一只手，他们毫无规律地拼凑在一起，甚是骇人。
与此同时越来越多的人从镜子里出来，想要抓到朕晓，他们狞笑着，面容渐渐扭曲，朕晓打不死他们，只能非常被动的抵御，他的妖力在急速减少。
“停下！”
从镜子里面出来的人听到这个声音，飞一般的回到了镜子里。
“你是？鬼蜮？”朕晓看不见那个人的脸，但是那人有和鬼域一模一样的黑色斗篷，如果没猜错的话，就是他了。
“没错，上次去见那个老妖怪的时候看见你了，你难道不是人类阵营里的吗？”
“不是，我只是被他囚禁起来了。”朕晓听了他说的话，挑眉，那妖怪是人类阵营里的吗？“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鬼蜮，人类给他取的名字，意为没有地位的危险精灵，正如他的名字，他有着危险的能力，一生被人类支配，只有低下的地位。他的能力是控制金属和在镜子里穿梭。
“我被放进来做实验了，这些年我一直在计划怎么逃走，引起了他们的怀疑，就被关到这里来了。”鬼域回答。
“这个结界里面是人类总部？”
“不对，这只是一个小据点，人类的据点很多，总部很神秘，没几个人知道。”
“我带你去个地方，你就知道了。”鬼域带着朕晓来到了一面镜子前，“这就是阵法的阵眼，我之前进去过几次，然后那些人就听我的了。”
朕晓看向镜子，鬼域的身影并没有映照在镜子上，“你……”朕晓还没说完，便被他带了进去。
“好吧，其实我并不是鬼域，只是从镜子里出来的，他的替身，我已经不想被人类困在这个阵法里了，所以只能把你抓进来了。”
朕晓看着两个鬼域，“所以…你才是真正的鬼域？”
“没错，我和他共享了记忆，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只是没想到，有一天我竟然会被困在镜子里。”
“你们拉我进来需要我做什么？”
“手放在这块石头上面，输入妖力，以你的力量，应该能打破这个阵法。”
“好。”朕晓的妖力冲击着那块石头，周围的幻境出现了一道道裂痕，化成了碎片。
“再见了，祝你们好运。”那个镜子里面出来的鬼域慢慢的化为虚无，阵法打开了。
鬼域问朕晓，“你要干什么？”
“一个叫做柳晨的女人的资料。”
“她？我带你去资料室，既然你救了我，那我定会尽自己的全力帮你。”
鬼域带着朕晓来到一个房间，他们在里面翻找。
朕晓没想到他救了一个敌人，好像还是她设下的圈套，很快他们就找到了柳晨的资料，她是一个有妖力的人类，但是没有能力，在这个组织里面算高级人员？人类组织的战斗力不是很强吗？朕晓翻找着，没发现出现在身后的人。他眼前一黑，被那人击晕过去。鬼域在暗处看见了那人的脸，柳晨？
柳晨没有看见鬼域离开。
——
再次醒来，朕晓的四肢已经被绑在实验台上，柳晨站在旁边，她给朕晓打了一针，“晓~这可是人类最先进的技术哦，你马上就不会记得陌南尘了，我说了，我会得到你的。”
朕晓天蓝色的眼睛渐渐变得迷离，过了一会儿，又重新聚焦，他张了张嘴，却不记得自己刚刚要说什么，停顿了一会儿，问道：“柳晨，你叫我到这里是有什么任务吗？”
“杀了陌南尘。”
朕晓微微皱眉，心中似乎有一丝不愿，他甩了甩头，把这个想法从脑海里抛出，“好。”
去会馆的路上，朕晓在他身上发现了一封信：
你是寂静的。
致陌南尘
给他的？我写这个干什么？朕晓把信揉成一团扔在一边。
鬼域跟在朕晓后面，他捡起那封信，看见了信上的内容，明白了什么，隐入黑暗中低声自语：“人类药剂的第一个实验品对一个人的爱？”
朕晓按计划执行任务，眼看匕首就要刺入陌的心脏，手却不由自主一偏，刀子落在腹部，陌南尘被人带走了，朕晓心情烦躁，脸上有什么冰凉的东西，他抬手一抹，眼泪？为什么会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