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忍功了得
陆渊给程又清描述了沈幼安受伤的位置和青紫程度,知道她只是受了皮外伤,并未伤及筋骨,紧张的神色顿时放松下来。
程又清开了活血化瘀的方子和涂抹药膏后,陆渊便让追风将人送回去,特意嘱咐回去的时候可以慢一些。
程又清敢怒不敢言,在心里咬牙切齿的骂道:有异性没人性,大半夜将我如此粗鲁的薅来,骨头都快薅散架了。
陆渊回到内室时,床上的沈幼安已经睡着。只是睡的很不踏实,眉头皱着,不时呓语几句。
他将药膏轻轻涂抹在沈幼安受伤的腰侧,举止温柔,毫无邪念。
忙完这些后脱下外袍挂在架子上,仅着中衣躺到沈幼安的身侧,床上的人儿像是察觉到他的存在一般,转身过来抱住他的腰身,一条腿大喇喇的搭在他的身上。
陆渊心疼又宠溺的笑着说了句:“茵茵真是个妖精。”折腾了大半夜,他也有些疲乏,伸出胳膊将人搂至怀中,屋内很快传来两人清浅均匀的呼吸声。
翌日清晨,多年养成早起练剑习惯的陆渊率先醒来。
侧眸看着躺在怀中熟睡的沈幼安,睡颜恬静,陆渊勾唇微笑,心里满足极了。
今天他并不着急早起,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额头,鼻梁,樱唇,双颊,最后揉捏着她的耳垂,他丝毫不担心怀中的人儿会被吵醒。
因为他已经发现她蝶翼般轻颤的睫毛,她在装睡。
他有些恶趣味的侧身贴着她,薄唇凑近她的耳垂轻咬了下,低语道:“茵茵,我知道你醒了。”
沈幼安正心虚呢,昨日她偷偷出府也就罢了,还醉酒而归,刚才醒来时发现自己竟躺在陆渊的怀里,身上被脱的只剩一件贴身小衣,她打了个激灵立马清醒了。
昨天她确实贪杯了,古代的酒芳香醇厚,她一时没忍住多喝了一壶,可她也没想到后劲这么大啊。
她僵直的躺着不敢乱动,昨晚回来后的记忆实在太模糊了,一桩桩一件件的,不知道有没有惹怒陆渊。
眼下只能先按兵不动,装睡等待他晨起走后偷偷把春夏喊来问个清楚。
是以无论陆渊怎样撩拨她,她都闭紧双眸不说话,努力装睡。
陆渊也不着急,俊脸慢慢移向她雪白的侧颈轻轻的吸吮了上去,他已经感觉到怀里人儿的轻颤,她还在忍。
大手开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移着,从脖颈,到锁骨,到雪巅,到……滚烫的大掌一寸寸灼烧着她的肌肤,她的心尖都开始发颤了,锦被下的双手紧紧攥起,圆润的脚趾使劲弯曲着,她忍的好辛苦。
陆渊宠溺一笑,茵茵真是忍功了得啊,只是睫毛颤的更厉害了呢。他坏笑着一下子扯开了她的小衣系带,低头咬了上去。
“嘶,陆渊你属狗的吗?还咬人。”沈幼安忍不住娇喝出声。
男人低哑的笑声在她上方响起,“茵茵还装吗?”
沈幼安索性不装了,睁开晶亮的双眸,故作撒娇的说:“夫君我没装,是你把我咬醒的。”
“现在叫夫君了,刚刚说我是什么?说我是属狗的?还叫我陆渊?嗯?”
陆渊再次俯身看着她,薄唇再次凑近粉嫩小巧的耳垂轻咬着,声音暗哑的说:“唤我阿渊哥哥。”
“阿,阿渊哥哥。”沈幼安痒的不行,歪头想躲开他的唇。
“乖,别动,让我检查检查你的酒醒了没有。”陆渊双手捧起她的小脸,冠冕堂皇的说着便吻上了她的樱唇。
沈幼安懵了一瞬,小说里的摄政王陆渊是霸道禁欲风啊,为什么现在这么不要脸了?
一吻结束,陆渊抬头暗沉的双眸看向她:“茵茵为什么装睡?心虚什么?”
“没装睡,只是见你还在睡,怕吵醒你。”沈幼安眼神慌乱,越说越心虚,他怎么看出她心虚的,自己表现的这么明显吗?
“嗯,我的茵茵学会撒谎了呢,该罚!”陆渊说完,大掌忽的捏住了她的饱满。
沈幼安呼吸一滞,什么情况,大清早的确定要这样罚她吗?
“阿渊哥哥……”沈幼安娇滴滴的出声唤道。哼,陆渊罚她,她便反诱他,输人不能输阵嘛。
“小妖精。”陆渊勾唇一笑,忽然大掌一挥,掀了沈幼安身上的锦被,自己俯身压上她,滚烫的吻细细密密的落下。
陆渊心里溢满幸福:茵茵,这可是你自找的,加上昨晚欠下的,看我不连本带利全讨回来!
清晨的阳光洒落在摇曳的床幔上,摇摇晃晃,温柔缱绻。
折腾到最后,沈幼安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无力的瘫软在陆渊的怀中。
陆渊目光宠溺的看着怀中的人儿,白嫩的脖颈和滑腻的胸前肌肤上,盛开着朵朵红梅。
他薄唇微微勾起,显然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这些红梅,眼中全是餍足后的愉悦。
“备水,沐浴。”陆渊心情极好的向外吩咐着,沈幼安绯红的脸蛋更烫了,这大清早的叫人备水沐浴,岂不全府都知道他们二人清晨酿酿酱酱了!
“主子真威猛。”追风站在门外忍不住感叹。
“嗯,主子血气方刚,忍不了。”逐月点头补充道。
“你们说话能不能背着我点!”春夏有些恼怒,这话是她一个小丫鬟能听的吗?
泡在温热的浴桶里,陆渊搂着沈幼安,轻吻了她:“茵茵,酒可醒了?”
“早就醒了。”沈幼安脸红着没好气的回答他。这男人非要两人一起沐浴,光天化日的他们这么光溜溜的坦诚相见怪尴尬的。
“茵茵不必害羞,你身上的哪一处我没见过,不止见过,我还……”
“闭嘴!不许说!”没等他把话说完,沈幼安慌忙抬手捂住他的薄唇。
“啵……”陆渊借势吻了她柔嫩的掌心,得意洋洋的轻笑出声。
“你……你不正经!”沈幼安有些气,这男人越来越不要脸了。
“我只对茵茵不正经。乖,让为夫伺候茵茵沐浴赔罪可好?”陆渊装着无辜的样子,开始认真的帮她擦洗身体。
当大掌擦到沈幼安腰侧的时候,他心疼的问:“茵茵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