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在这里不开心
万幸的是主子刚要出府寻王妃,王妃便毫发无损的自己回来了。
不然他们兄弟俩去了炼狱只怕是不死也得脱层皮。想到炼狱里那些魔鬼般的折磨人的法子,逐月忍不住抖了抖,炼狱太恐怖了,他才不要去。
进了傲月居,陆渊把醉的晕晕乎乎的沈幼安轻轻放在床榻上,找来锦帕沾了水,温柔的给她擦着脸。
“好热啊……”醉意上来了,沈幼安觉得浑身燥热,穿着衣服睡觉实在是不舒服,她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扯着身上的衣服,想要把衣服脱了再睡。
“什么破衣服,连个扣子拉链都没有,真难脱。”沈幼安试了几次都没脱下来。
本就浑身燥热的她有些不耐烦了,嘟嘟囔囔的继续撕扯着,只是动作迷迷糊糊不得章法。
“茵茵,我帮你。”陆渊伸手把她的腰封解开,想帮她把外衣脱下来。突然一个碧绿的小物件从沈幼安扯开的衣襟里滚落出来,陆渊拿起一看,气笑了。
难怪整个王府上下都不知自家王妃何时出府的,傲月居的暗卫也不曾察觉,原来她不仅扮了男装,还用了自己送她的腰牌。
他的腰牌代表着他绝对的权利,关键时刻甚至可以调派三十万皇家禁军。她要出府,凭此腰牌只需谎称替自己办差的侍卫便可轻松出府,任谁也想不到会是摄政王妃的手笔。
“还是个聪明的小妖精。”陆渊看着床上乱动的人儿宠溺一笑。
沈幼安很快便将外衣扯下,如今身上只剩一件小衣了,绯红色的小衣将沈幼安娇嫩的肌肤映衬的更加白皙如玉,身上的玲珑曲线若隐若现。
在这要命的视觉刺激下,握着锦帕的陆渊顿觉口干舌燥。
眼看着不安分的沈幼安又开始撕扯身上仅剩的小衣带子,陆渊忙握住她作乱的双手。
“茵茵乖,不能再脱了。一会喝了醒酒汤就好了。”陆渊嗓音粗哑,额角已经渗出细密汗珠,她这么闹腾着,他忍的好辛苦。
“你不懂,脱光了睡觉才舒服。告诉你个秘密,我以前就是这么睡的,一夜好梦哦。”
沈幼安娇笑着摆摆手,揪着陆渊胸前的衣襟故作神秘的低声跟他说。
提起以前,她便又想起了真正的自己,风华正茂的年纪,有爱她的父母和哥哥,有知心的朋友和闺蜜,有自由有梦想,每天生活的潇洒恣意,她的未来本有很多种可能,却倒霉催的来到这鬼地方……
“呜呜……爸爸妈妈,我想你们了,我在这里很不开心……”越想越委屈,沈幼安开始小声呜咽,晶莹的泪珠扑簌簌的滚落下来,每一颗都砸在了陆渊的心尖上,砸的他生疼。
她说的话陆渊并不是完全都听的懂,但那句‘我在这里很不开心’他真真切切听清了,是什么事让她不开心,还是在王府住的不开心?
“茵茵为何不开心?跟我说说,我会帮你。”陆渊内心忐忑,诱哄着她说出答案。
“没用的,谁也帮不了我。”沈幼安内心绝望,来到这里已经意味着她回不去了。
陆渊的心跟着抽痛起来,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她,只能用锦帕帮她把眼泪拭去。
“那茵茵就想些开心的事。”她不说,他便慢慢查,慢慢哄。
“开心的事也有啊,我结婚了,他高大威猛,温柔体贴,是个顶好的男人,呵呵……”沈幼安又笑了,她醉眼朦胧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对,说的就是他!
陆渊听到她的这番话欣喜若狂,抽痛的心瞬间被治愈了,原来他在她心中竟如此完美,他激动的俯身想要吻她……
春夏端着醒酒汤推门进来,小丫鬟被陆渊之前的疾言厉色吓的不敢抬头,躬着身子放下碗便赶紧退出守在门外。
追风看着春夏哭红的双眼,好心安慰道:“春夏别害怕。大不了去了炼狱我保护你。”春夏一听小声抽泣的更厉害了。
逐月狠狠白了追风一眼,“个二傻子,不会说话就闭上嘴。”
屋内,陆渊将沈幼安扶起靠在床头,细心的在她身后垫上软枕,端着醒酒汤耐心哄道:“茵茵,喝点醒酒汤会舒服些。”
“我不想喝你们这些苦药汤子。”沈幼安撅着樱唇撒娇。
陆渊无声叹气,眼眸一暗,将碗中的醒酒汤全部倒入口中,俯身将两片薄唇轻轻覆上她的唇瓣,不等沈幼安挣扎反抗,强势的将醒酒汤一点一点渡到她的口中。
等她咽下后,陆渊却仍舍不得松开,刚才就想吻她了,绵密的吻由轻变重,辗转厮磨,尽情攫取她的滋味,酒醉后的沈幼安渐渐开始回应他的吻, 两人的体温也渐渐升高。
小衣衣带被轻轻扯开,饱满的雪巅呼之欲出,陆渊气息越来越不稳,一个个滚烫的吻一路向下渐渐吻至雪巅高处,陆渊大掌开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游移。
“嘶,疼……”沈幼安闷哼一声,眉头紧皱。
“茵茵哪里疼?是我弄疼你了?”陆渊急忙停下手中动作,神色焦急的问道。
疼痛使沈幼安稍微清醒了一些,她皱着眉生气的说:“今天在外面被猪撞了一下,”说完摸了摸腰侧。
陆渊借着烛光看向沈幼安的纤腰,莹白的肌肤上有一片醒目的青紫痕迹,腰间肿起一小块。
他刚才的旖旎心思全都散去,室内的空气瞬间冷到了冰点,他的茵茵受伤了,他倒要看看是谁敢伤他的摄政王妃!
“追风,将程又清请来,要快!”陆渊低声吼道,他怕吓着小女人,刻意压低了嗓音。
门外的追风听到主子如此吩咐,知道事情不好,脚底抹油般踏风而去。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便见追风架着程又清匆匆而来,站稳后程又清叉着腰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主子,程公子到了。”
“让他在外间候着。”陆渊让沈幼安躺好,给她盖上锦被后抬脚去了外间。茵茵的伤在腰侧,如此隐晦的位置,实在不能给外人看,医者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