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谈合作互惠互利 求起名博美一笑
黄代表越看何雨柱越顺眼，如今他在这世上再无一个亲人，今天遇见了何雨柱，恰好跟他故去的兄弟长相身量相仿，脾气性格又相近，难免就有了亲近之意，再看何雨柱接人待物的做派，比自己兄弟可是强的太多了，虽然他从不相信鬼神一说，这次也不免有些忐忑，莫不是真的有什么转世轮回，这两人的年龄竟也十分相仿？
“何雨柱同志啊，一见到你，就想起了我兄弟，你的一举一动跟他简直一模一样，可能这就叫缘分吧，要不这样，你也别叫我黄代表了，我也不叫你何雨柱同志了，这样太麻烦，又显得生分，我比你大几岁，从现在起，你就管我叫黄大哥，我就叫你何雨柱，你看怎么样！”
何雨柱脑袋里又没有水，有这么个接近大人物的机会，怎么可能错过！这位大佬虽然穿着一身旧军装，洗的都发白了，可腰间的配枪却暴露了他的身份，在当时，级别越高的，配枪都是越发的短小精致，黄代表的更是如此，何雨柱在军事博物馆里见到过类似的，好像是美丽国的名牌手枪，具体型号可就不清楚了。
何雨柱笑着满口答应，看了一眼虎胆酒，还是算了吧，拿起娄家的茅台，先给黄代表斟满酒杯，接着又给娄半城斟酒，然后就拿起自家桌上的莲花白，要给自己的酒杯倒上，这样显得不占人家的便宜，黄代表看了笑着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娄半城赶忙拦着，殷勤劝到，
“雨柱啊，你娄叔叔现在虽然不比当年了，几瓶酒还是请的起，你这不是在打我的脸吗，就喝这个茅台！”
说完，娄半城殷勤地举起酒杯，跟黄代表和何雨柱一一碰杯，接着一饮而尽，又催司机快下楼去拿几瓶酒上来。
司机赶紧起身下楼，跟兴冲冲跑回来的候德柱擦肩而过，只见候德柱手里拿着个瓷瓶喊道，
“柱子，我的好师弟，就冲你这么有情有义，替师哥考虑那么长远的份儿上，师哥我领你的情！今儿甭管你来不来德聚全，咱们哥俩是一醉方休，于经理的那坛酒先放着，你先尝尝我这个！”
说完这话，候德柱直接拍开瓷瓶上的蜡封，再拔出软木瓶塞，顿时，一股浓郁的酒香飘散开来，先给何雨柱小心地倒了一杯，看热闹的众人打眼一瞧，白瓷酒杯里酒液金黄透亮，微带一些青碧之色，候德柱见状，不免心中得意，将眉头一挑，
“师弟，要说这瓶竹叶青，那还是解放前，我去给大户人家做寿宴，那天我的拿手好菜----熊掌煨鹿筋刚端上去，就博了个满堂彩，给东家吃得高兴，就送了我两瓶竹叶青，放到今天也有十几年了，虽然不如那坛虎胆酒名贵，你现在就是拿着钱，可着四九城找去，也未必淘换的到！”
说完，候德柱又给自己的酒杯满上，也不让旁人，就要跟何雨柱碰杯。
“来吧，师弟，咱们先干一杯，让师兄见识见识你的酒量！”
同桌的几人没说什么，人家师兄弟俩人多年不见了，喝的又是人家师哥自己的酒，请你喝是情分，不请你喝也是本分。
可娄晓娥才不惯着毛病，她从小就是娇生惯养，走到哪里都如众星捧月，虽说嫁给了许大茂，可还是没把豪门小姐的架子放下，听候德柱说的热闹，待闻到这酒清香扑鼻，酒色金黄，竟有些像法国香槟，一时忍不住好奇，不禁也想尝尝，就把酒杯端起来，冲着何雨柱一举，
“傻柱！我也想尝尝这个？”
娄半城吓了一跳，连忙瞪了娄晓娥一眼，娄晓娥吐了吐舌头，却只看着何雨柱，看他会怎样。
何雨柱心里暗骂，我滴祖宗啊，你非得让他们知道咱俩关系不一般是吧！
只好从候德柱手里拿过酒瓶，起身走到娄晓娥身旁，给她酒杯里倒酒，
“您都说话了，那我必须得请啊！”
娄晓娥闻言侧过头来，脸上平添一抹嫣红，更显得俏脸生春，美目含情，只斜了何雨柱一眼，何雨柱心里就免不得一阵荡漾，斟酒之后不敢再看，移步到了娄半城身旁，就要给娄半城的酒杯斟酒，娄半城连忙伸手拦住，
“那个，雨柱啊，娄叔叔先谢谢你了，你还是先给黄代表倒酒，咱们两家是世交，怎么都好说！”
娄半城经历过大风大雨，又去西方留过洋，刚才娄晓娥跟何雨柱俩人的动作虽然不算出格，可俩人那个神情动作，只要不是瞎子，一看就明白，这俩人关系不一般，那又能怎么办，全当没看见吧。
何雨水如同那瓜园里的猹，用胳膊悄悄怼了一下张云雷，给了张云雷一个眼神，张云雷刚工作几年，一直在基层，平时哪能吃到这么多好吃的，今天可算是来着了，管人家的闲事干嘛，还不如多吃两口来的实在，正吃的欢实，见了何雨水暗示自己，连忙吞下嘴里的东西点头回应。
何雨柱先给黄代表斟酒，又给娄半城斟酒，接着又要给娄家的司机斟酒，结果对方连忙摆手拒绝，说待会还要开车，客客气气的婉拒了，何雨柱也不勉强，接着又给张云雷斟酒，此时张云雷已经不敢再小瞧这未来的大舅哥了，连忙笑着双手举杯，口中还一顿客气，何雨柱给他斟满酒，又见何雨水眼馋巴巴的看着自己，不由得笑了一声，也给何雨水倒了一杯，何雨水连忙举杯，口中喊着：谢谢大哥！
何雨柱斟了一圈之后，这才回到座位，也不坐下，举起杯子，看向候德柱，又看向众人：
“本来就是打算请我妹妹和未来的妹夫吃顿饭，没想到还能和多年不见的大师兄相见，凑巧，又遇到了我当年的恩人娄老板，恰巧，他的女儿又是我们家邻居，就这么着，又结识了黄大哥，什么是缘分，这就是缘分，我大师哥又拿出了这么一瓶好酒，请咱们大家喝，什么也不说了，大家干一杯！”
说完，何雨柱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这陈年美酒刚一入口，便有那说不尽的芳香醇厚，回甘中又微带一点苦涩，更兼回味绵长，确实是难得的好酒。
众人品尝过美酒之后都是一脸陶醉，就是大师哥闭目不语，还以为他是心疼那瓶酒，何雨柱撇了撇嘴，
“猴哥，多少年没见了，还没改了那抠搜的性子，喝你一瓶酒，至于心疼成这样吗！”
候德柱急忙睁开眼睛，见众人都看着自己，连忙摆手，
“柱子，你就编排师哥吧，这陈年竹叶青啊，是喝一瓶少一瓶，便是有钱也未必买得到，另外那瓶，前两年咱们师父过生日的时候，我送给咱们师傅了。
这个竹叶青酒刚一入口，都觉满口清香，左不过醇厚一些，要是像我这样，让酒在喉头经过，还等没咽下的时候，舌根用力，让酒在喉头停留一下，那时清甜醇厚满口留香，这回甘里还带着微微的一丝苦涩，这时才叫回味无穷，要都像你那么一口干了，算是浪费了这等好酒！”
何雨柱好奇，于是又在杯中倒了一点，按师哥说的方法一试，果然不错，赶紧又给众人杯中倒上。
候德柱虽然心疼，好歹也是街面上的人，好个脸面，笑着装作没看见，见何雨柱又要提酒，连忙伸手拦住，
“各位，你们先聊着，我跟我师弟说几句话！
柱子啊，刚才下去拿酒，我们于经理又说了，既然你不愿意过来，他也不便强求，就是想问你这个方子-----”
候德柱尴尬一笑，又说道：
“你这锅卤汤的味道实在是好，于经理一尝就知道，这菜保准能火，他的意思，就是你能不能把配方留下，放心，德聚全不白要你的，当然了，现在是新社会，要是花钱买，就成了投机倒把，但是咱们可以拿东西换，于经理的意思是，条件随你开，只要差不离得，他都能接受！”
何雨柱笑了笑，
“猴哥，咱们勤行里有句话，叫做一招鲜，吃遍天！就凭我这个方子，且不说有多么高明，可就在这四九城里头，想拿它换套四合院，应该不成问题吧！？”
“不成问题，绝对不成问题！”
候德柱盘算了一下，急忙回应。
娄半城家里世代经商，早已想到这个卤料方子的价值，甚至想到如果自己能把这个秘方买下来，将来一旦东山再起，岂不是易如反掌。
黄代表一边品尝着竹叶青，一边饶有兴致的听二人的对话，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娄晓娥也颇有兴趣地看着何雨柱，想看这傻小子到底能提出个什么条件来。
“只可惜，现在不让随便买卖，师哥又是受人所托，我要是不答应，好像不给我师哥的面子，这样吧，我倒是有个主意！”
候德柱闻言，眼睛一亮，急忙拉住何雨柱，让他快讲。
“现在征服不让随便买卖，但是可以以物换物，要是我在家熬制好了这个卤汤，来换你们店里的烤鸭，这个卤汤是我的劳动所得，用来交换你们店里的鸭子，应该是不算投机倒把吧，黄大哥，你是公家人，麻烦你给评判一下？”
黄代表也没想到会问到自己头上，略一寻思，何雨柱说的也没什么违背政策的，当然了，这里只是说换鸭子，以后就是真把鸭子折价，换算成钱，只要是没人举报，谁又知道呢，谁又能吃得了那么多鸭子，不过那就是另外的问题了，于是点了点头，
“这个主意倒是可行，以物易物这种交换方式，也是存在的，既然都是双方的劳动所得，只要你们互相之间同意，那就不违规，不算投机倒把！”
何雨柱冲着黄代表拱了拱手，又看向候德柱。
候德柱低头想了想，也觉得可行，又兴冲冲的下了楼，去找经理商议去了。
不多时，候德柱满脸笑容的走了上来，后面跟着他的徒弟小二德子，手里端着两盘热气腾腾的菜，摆在了长桌之上，看着众人疑惑的目光，候德柱一脸的自得，
“诸位，都快尝尝，这两道菜是我亲手做的，这个葱烧海参还算一般，主要是这火爆肚仁儿，大家伙得趁热吃，麻利儿的动筷儿，过了三分钟可就不脆了！”
娄晓娥跟何雨水两个，一听这么说，赶忙都抄起了筷子，一尝之下，果然，肚仁儿是嫩滑脆爽，海参软弹香糯，两女吃得连连叫好，候德柱一脸的自得，黄代表跟娄半城尝了尝，也都夸赞。
何雨柱尝了一口，也不禁感叹，到底还是大师哥，这两道菜无论是味道，还是火候，简直都堪称完美，自己再怎么做，也就是这样了。
“猴哥，你们经理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他说这个法子好，就是这个兑换的比例，还得商议一下-----”
何雨柱勾了勾手，示意候德柱靠近过来，小声说到，
“我这一锅卤汤能卤制几十副鸭架，虽说这卤鸭架不能卖的比鸭子肉贵，好在是变废为宝，你们平时熬鸭架汤用不了那么多鸭架，到了晚上卖不出去的鸭架子就得扔，我拿一饭盒的卤汤，换你们两只大鸭子，这不算多吧？”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黄代表皱了皱眉，那时候一只德聚全烤鸭，普通大小的也要五六块钱一只，两只就值十几块了，娄半城不动声色，娄晓娥却有些生气，觉得傻柱到底没见过世面，卖的也忒贱了。
何雨水确是满脸的欢喜，觉得以后只要跟着大哥，就可以实现吃鸭子自由了，张云雷更是一脸的惊诧，万万没想到，一直听人传说声名狼藉的大舅子，如今人家拿一饭盒卤汤，就能换两只德聚全的大鸭子，而自己辛苦一个月才挣二十几块，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未免也太大了吧！
“不多，不多，师弟啊，你这可是给了我面子了，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何雨柱靠近候德柱，压低了声音，
“师哥，以后只要你们用卤料，就派你徒弟二德子来我家取，一饭盒卤料换算成两只大鸭子的钱，得了钱，咱们师兄弟俩人五五分，至于你给不给他分点儿，那你自己看着办！”
候德柱听完眼睛一亮，连忙推辞，
“师弟，不行，我怎么能要你的钱呢，再说你给的也太多了，按三七就行，我三你七，五五肯定不行，你太吃亏了！”
“猴哥，咱们同门师兄弟，怎么都好说，你看这饭也吃的差不多了，要不然，你叫你们经理上来，咱们把这事定一下？”
候德柱连忙答应，让小二德子快去请经理上来。
其实那个于经理早早地就在楼下等着了，一见上面谈妥了，他连忙招呼副手一起上来，
“果然是名师出高徒，候师傅的手艺在我们店里那都是数一数二的，没想到他的师弟更是青出于蓝，那就按何师傅刚才说的，我们店里先试几天，要是卖的好，以后咱们都好说，就是这个菜叫什么名儿，还请何师傅告诉一下，待会儿咱们好写菜牌！”
何雨柱听完不由得一愣，这个卤汤的方子，是他在上一世九十年代的时候，有次尝过粥黑鸭的鸭架，他觉得味道不错，就特意研究了下包装上的配料表，前几天他琢磨怎么赚钱的时候，就想到了这个，还把人家的配方按四九城人的口味做了一些调整，参考了人家的配方，还给提前了几十年拿出来卖了，多少是有些不要脸了，要是再照抄人家的品牌，那岂不是非常之不要脸，于是求助般看向娄晓娥，
“娄晓娥，你知道我是个粗人，又没什么文化，做菜我行，给菜起名那我哪儿行啊，要不然，您受累，帮我给这道菜起个名儿？”
见何雨柱没把自己当成外人，娄晓娥不免心中暗喜，不过还是故作矜持，强忍着不笑，
“这不好吧，哎，行吧，看在今天你表现不错的份儿上，我就帮你一次，你做的这个卤鸭架，黑了吧唧的，你又叫傻柱，要不然，就叫傻柱黑鸭怎么样！啊，四个字太长了，也是哈，四个字又有点绕口，带个傻字也不好听，嗯-----要不然~~~就叫晓黑鸭！”
“晓黑鸭，晓---柱--黑鸭，------好，好好，好好好，晓娥，还得是你，要文化有相貌，有水平有长相，那以后我这道菜，就叫晓黑鸭！”
娄晓娥乜斜了何雨柱一眼：“德行，快省省吧，瞧给你美的，连说都不会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