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被咬了耳朵的男人
孟小嘉的情绪跌落谷底,她成了风月场的玩物,却还在等待那个玩风月场的人,真是奇耻大辱。
女人替她擦洗身体,擦得干干净净。
女人看上去像是什么也不懂,说话却字字诛心:“来到这里,相貌是活下去的本钱,里面脏了可以,外面得干净。”
晚上她又被蒙上眼睛,一丝不挂,四仰八叉,躺成一个大字。
感觉进来的人身材矮小瘦弱,在她身上摸索捣鼓。
她竭尽全力扭动身子想要摆脱,但是没用。
这时那个男人的脸贴到了她脸上,是耳朵,她张嘴狠命咬上去,然后就有咸咸的液体流出来,粘稠液体流在嘴里,她欲作呕。
男人恼羞成怒,叫来了守卫,她连夜被拖下楼,放到皮卡车的车厢里面,拉到一个臭气熏天的屋子里。
他们把她随意丢在墙角,出去关上了铁门。
她一丝不挂躺在角落里,每天不停地有男的进来侵犯她。
开始的时候她拼命反抗,但是他们不惯着她,骑在她身上对她大打出手,黑房子里不同红房子的香床上,那里的人是出高价去享受尤物,这里的人只来找一个入口,人畜皆可。
他们将她打得不能动弹,瘫软在地,然后随心所欲在她身上发泄兽性。
没有一点点温存。
疼痛与屈辱已无法形容她的处境,有时候她晕过去了,不清楚来人的样子,也记不清每天有多少人在她身体里来来往往,进进出出。
她觉得自己已经死了,对任何事情都没有了欲望,她不愿意再见到陆永剑,也不奢求能见到父母,她想让这一切就这样结束,愿天堂没有疼痛。
泪水却还是不由分地从她的眼角流出来。
对于孟小嘉来说,也许人生最坏的事情不过如此。
她放弃了任何幻想,只想就这样躺在这里等死,她不吃不喝,大小便随意,至于谁还要在她身上做什么,她无力反抗,也无所谓了。
她的身体得了很严重的炎症,化脓发臭,再也没有人来找骚扰她,她则静静地躺着,逐渐进入死亡状态。
她又一次被抬到了皮卡车上,感觉自己已经没用了,可能他们要把她弃尸荒野。
隐约听见边上的人问拉去做什么,来人说:“匹配了,两个都要。”
“两个都要,人咋活?”另一个人问。
“这个拿的就是死票。”
死票?孟小嘉心里一惊:难道她身陷囹圄不是意外,是一个阴谋。
被拉到城里一个小户人家的家里,他们把她抬到一个地铺上。
地铺像是刚刚为她准备的,有种刚刚清洗过,干净的味道。
送她进来的人走后,有个矮个子,胖胖的年轻女子端了盆热水进来给她擦拭身子。
“不有得人性啊,一个多好的姑娘,折磨成这样。”她的口音很特别,孟小嘉从来没听过这样的口音,很像普通话,又有点变调。
女人很细心,关了门窗,还给她下半身盖上被子,细细给她擦了一遍又一遍。
“太好瞧了,同样是女人,你咋生的这么好瞧?”女人继续自言自语。
孟小嘉心如死灰,也不搭理她。
擦下半身的时候,孟小嘉伸手挡住,回绝了她。
“这里得洗干净,要长蛆了都。”女人很坚持,她说:“擦干净,我用草药给你洗洗,几天就好了。”
“再也洗不干净了。”孟小嘉闭着眼睛,泪水又顺着眼角流下来。
“洗得干净的,你生得真好看,小小的,粉嘟嘟的,不像我们的难看。”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奔放,像孟小嘉以前有一个边疆少数民族的女同学,上学的时候她们就会好奇地对比着看。
当时那个女同学觉得花瓣比孟小嘉的更大更厚,颜色也深很多,当时还调侃说她们民族住在山上,小时候缺水少洗,估计是孟小嘉洗得多一点。
但是孟小嘉此时的心境,没办法探讨这个。
女人用一种药水每天给她洗,果然洗过之后她自己都觉得舒服了很多。
“我们从小在山里面,生病也不能有医院,所以我们会用很多种草药。”女人自豪地说。
孟小嘉住在这户人家侧屋的一个小房间里,门窗都在前面,没有卫生间。
女人给了她一个面罩,让她每次上卫生间都带上:“门口守卫色得很,见我都色眯眯的,你不能给他看见。”
“他不能那样对你吧?”孟小嘉有点惊讶。
“我男人是边防营营长的亲卫司机,他们不敢,反正不是好人。”
孟小嘉感觉这个女人有时像个姐姐,温暖贴心,有时像个妹妹,活泼天真。
她悄悄在心里酝酿逃跑计划,在她的计划里,这个小女人一定是最重要的一环,她不能露出一点破绽,每天假装很愿意住在这里。
可惜她得不到一个手机,不然联系上她叔叔孟翔风一定能救出她,因为在她眼里,叔叔是一个上天入地的能人,叔叔手下养了很多能人,其中有一个神秘的冷眉叔叔只让她一个人见过,据说是叔叔从小捡来的弃婴,被培养成了顶级的杀手。
所以她需要一部手机。
但是照顾她的这个女人并没有手机。
这胡人家的房子应该是在郊区,一个不大的院子,成曲尺型,只有一边是主人的客厅,里面再进去有一间主卧室。这边的房屋边上有一个用布幕搭建的厨房,每天女人在里面做饭、烧水来给她擦洗身体。
孟小嘉住的是侧边的一间屋子,也就是曲尺的另一面,屋头的一边和围墙有之间有个小巷,巷口用一个破布帘遮起来,里面是厕所。
晚上孟小嘉休息的时候,她的屋门是要上锁的,如果有个内急得在屋里解决。窗子也用木条钉上了,院里有三个士兵在值守,每天换三班,随时有人盯着她的门窗。
她仔细观察了一遍,如果没有人帮助,基本上不具备逃出去的可能性。
上午,那个小女人又端来热水准备替她清洗了身体,她不想讲话,就闭着眼睛装作没醒。
“你给她消炎就行了,营长给的任务也是只要消炎了去手术就完成任务,你不要太善良,不然她死了你多伤心。”女人拉上门出去,她男人对她说。
“不能不死吗?”女人问。
“她是死票,送过来就是叫把她整死了尸骨都不能找到,如果不是貌昂贪钱,她都不用受这么多苦,早就完结了。”
“我们悄悄把她放了吧。”
“你万万不能这样想,貌昂敢得罪吗,出问题我们全家都要死,就希望她快点炎症消退了,移植了就没事了。”
女人再进来的时候,孟小嘉站在屋角,看着女人。
女人被她冰冷的目光吓了一跳。
“告诉我,我什么时候死?”
“你不死,你马上就好了。”女人还想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