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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举新制,女学并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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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忱抬起头,看着初平云示意他继续,初平云接着开口道:“不破不立自古以来就是就是这样的道理,既然旧政沉疴已久,那我们就对他换换血,之前所有的考生的名单都会在考生会试之前呈到吏部的跟前,吏部自然清楚所有的考官家世背景如何,可若是吏部也分不清谁是谁的卷宗,直接不开封的呈到圣上面前,那自然陛下能看见的就只有所有考生会试的文章。”

    齐忱点了点头,初平云接着说:“如今陛下手里有丞相原来的情报网,想要调查谁,想要保住谁,如果没有人刻意破坏,那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选秀又在春闱之前,既然如此咱们就把水给搅浑,现在各家世家大族在意的无非就是两件事,一就是选秀,大家对自己的女儿的教导,都在等着这一天,可若是我们临时改变选秀的形式,所有世家大族的动作自然也会忙乱些。”

    “二就是春闱,我们如若先颁布改变选秀方式的旨意,参与选秀的各家娘子们,旁的不说,家世才华首当其冲,可若是把春闱和选秀两相结合,告诉世家大族此次春闱参选女官,就又是一件热闹事了。

    齐忱看着初平云,应了下来:

    “这件事情明日早朝就交给你去办了,跟你手下的通通气。”

    初平云领了命就退下了,子迢这个时候才来到齐忱的身边说道:“陛下,这件事情需要臣跟着初平云一起”

    齐忱喝了一口茶,才说道:“这次就不必了,初平云虽然是丞相的人,但是他拎得清,在一切尚未定论之前,先由着他吧。”

    齐忱起身又对着子迢说:“去替我准备一下,我亲自去去一趟会试的场地,去看看吏部准备的如何了。”

    子迢领命退下了,齐忱坐上了出宫的车驾,京城如今到处的氛围,最热闹的也不过是选秀与春闱两件大事,子迢这次来自然是没有通知吏部的人,来到了吏部的考试场地,就被拦住了,门口的守卫自然是凶神恶煞,对着齐忱说道:

    “你是什么人,这是吏部督办的考场,岂是你想进就能进的?快快离开,没有世家的通行令,谁都进不得。”

    齐忱对着子迢使了个眼色,子迢马上就上前对着门口的两个侍卫说道:“我们也是奉吏部的考办之命,来巡查场地的,如今令牌就在这,你们想要拦我们,是受了谁的命令?!”

    门口的两个侍卫对视一眼态度依旧强硬语气也愈发的恶劣起来:“你们是听不懂人话吗?没有世家的通行令,谁都不能进,快滚。”

    齐忱突然出声道:“我倒是不知,如今世家倒是能盖过吏部,权力之大倒是一件趣事。”

    两个侍卫这次倒是直接开始赶人了,不再跟齐忱废话,齐忱摆了摆手,子迢就抽出了刀把两个人穿了个底透。

    齐忱抬脚迈过这两具尸体,对着子迢说:“好了,进去吧。”

    两个人进入了考场,倒是也没有发现究竟有什么异常,两个人进去不到半刻钟,吏部侍郎就赶了过来,原本脸上的表情还带着气愤和凶意,看见齐忱的那一刻,面上就带了半分惊腭急急忙忙跑到了齐忱面前跪下:

    “陛下万安!”

    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齐忱发现这其中的端倪面上却不显,只是对着吏部侍郎说道:

    “爱卿平身,朕这次出访还是低调些好,不要声张。”

    吏部侍郎连忙点头,起身对着齐忱回话:“臣,臣明白,只是陛下此次前来,臣没有任何的准备,照顾不周让下人冒犯了陛下,实在是臣失职啊!”

    齐忱摆了摆手说道:“侍郎言重了,本次私访本就突然,怪不得你,倒是侍郎的效率实在是让我惊喜,门口出了人命,先来的不是刑部官吏,倒是先见到了吏部的官员。”

    吏部侍郎连忙解释道:“实在是春闱将近,如此重大的会试吏部自然看重,陛下公子委以重任,吏部自然不敢辜负啊”

    齐忱走上前来拍了拍吏部侍郎的肩膀说道:“实在是辛苦了吏部,我有一惑,倒是不知吏部侍郎可否给我解惑?”

    吏部侍郎回道:“臣定当知无不言,公子请问。”

    齐忱绕到吏部侍郎的身后,对着吏部侍郎说:“我倒是好奇的紧,门口戒备如此紧密,大人是如何进来的,或者我听说,如今进入会试的场地吏部的牌子倒是不好用了。”

    吏部侍郎慌忙跪下请罪道:“公子,这……定是门口的守卫不认识吏部的令牌,这这这,臣不知啊……公子恕罪。”

    看着吏部侍郎口不择言的样子,齐忱心里嘲笑他是个彻底的废物,但是面上还是带着一派的平静说道:“不过,我要是想进来还要世家的通行令呢,不如侍郎带我见识见识世家的通行令到底是长什么样子。”

    吏部侍郎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说不出话来,齐忱对着子迢招了招手说道:“既然侍郎想不起来,你就带着侍郎去监察司好好的想一想,我想侍郎的记性……”

    吏部侍郎听见这话,急忙求饶道:“陛下,饶命啊,臣也并非有意参与这件事,臣无力反对啊,陛下想看世家通行令,臣有,臣有,这就给陛下,陛下饶了我……”

    齐忱对着吏部侍郎伸出手,吏部侍郎从衣服掏出了世家的令牌,双手递给了齐忱,齐忱接过令牌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对着子迢使了个眼色,子迢会意,上前拖走了求饶的吏部侍郎,齐忱对着挣扎的人说:“侍郎,我也并非要治你得罪,待到这件事情监察司查明,到时候自然可放侍郎归家,还请这段时间侍郎在监察司听审。”

    吏部侍郎的慌忙,无非又向齐忱提供了一个讯号,齐忱打消了原本要离开的心思,开始细细的观察起考场的布局来,齐忱四下看了一看,到底还是没有看出有什么端倪,可是吏部侍郎如此慌张,考场内定有什么黑话,很隐蔽且齐忱不清楚。

    齐忱在一个桌子前坐定,考场内所有的房间都是半封闭的,一桌一椅狭小空荡,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齐忱的手抚上桌子,在桌子的侧面摸到了几道划痕,划痕很难摸出来到底有什么暗示,可是吏部的东西布置都是有严格的要求的,桌子就算用不上名贵木材,也不会使用有划痕的木材,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这个划痕是后来添上去的,是用来记录特殊信息的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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