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党?你赢了你自然可以这么说
白竹微听了之后,在耳边夸了了绪竹几句,两个人就说说笑笑的离开了。
皇城内部显然没有这一派轻松的氛围,齐忱看见空了的宫殿,自然是气愤的不能自已,砸了许多的东西,又把当初放走白竹微的宫人都杀了,齐忱坐在龙椅上,把子迢叫过来。
“怎么样?他们招了吗?”
子迢摇了摇头对着齐忱说:“陛下,他们无人知晓皇后的行踪。”
齐忱站起身来,看着在一旁低着头回话的子迢说道:“给朕撬开她们的嘴!”
子迢看着齐忱,终究还是咬咬牙说出了憋在心里的那句话:“陛下,这些宫人虽不无辜,可此次绪竹行事周全,怕是这些人没有人会知道皇后的行踪,他们是说不出什么的。”
齐忱忍了又忍,走到屏风附近,拿起了架子上长剑,握在手里,把长剑拔了出来,看着长剑的刃反射出的光亮,对着子迢说:
“人会为了活下去,不择手段,你才他们在朕的手下,会不会说出些什么?”
子迢知道今天是劝不动齐忱了,不再言语只是跟在齐忱的身后,来到了监察司的刑房,齐忱看着这一堆在一起的宫女侍卫,把手垂下来,剑尖在地上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齐忱对着这堆人开了口:
“现下谁能说出皇后的行踪,朕可以饶你一命,给你们半刻钟的时间,朕的耐心有限……”
皇帝就那样立着剑在那边,等着周围有人说话,宫人们都面面相觑,却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皇帝的耐心耗尽,抬了抬手说道:“全都拖下去,我亲自审。”
周围开始有此起彼伏的声音,但是大体都只是一个意思“皇上饶命啊,我们当真不知皇后的行踪。”“小人只是个洒扫的,当真不知啊。”“皇上开恩啊。”
齐忱脸上挂上笑容,对着周围的狱卒吩咐道:“愣着干什么?都拖下去!”
周围的人被一个一个带走,带到别的地方,齐忱拖着剑走着,来到一间刑房前,人已经被捆在了架子上,看见了皇帝连忙求饶,齐忱盯着这个人看了半晌,抬起手中的剑,只一下,架子上的人就断了气,齐忱却没有停手,血溅在了齐忱的脸上,齐忱依旧看着,直到眼前的人变得血肉模糊,才吩咐狱卒弄来下一个人,把这个抬走,监察司的狱卒一直觉得白竹微的手段已经十分残忍,如今见了皇帝的才知道了白竹微的仁慈。
狱卒忍着恶心和恐惧,抬着尸体离开,余下的人就更加害怕了,喊冤的声音愈发的大了起来,可是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尸体仍旧是一具一具的抬出去,眼看着人已经没了一大半,齐忱又吩咐人取来了更多的刑具,到了一个宫女的时候,齐忱停了下来,盯着这个宫女看了一会,突然就开始大笑,拿起了一旁的短刃,走近这个宫女。
短刃贴着宫女的脸,从左滑到右,再次游弋在脏污的衣服上,齐忱拿着短刃的尖抬起这个宫女的下巴,说道:“朕认识你……你是每日收拾桌案的宫女…”
宫女依旧低着头不说话,齐忱接着说:“不错,倒是一条忠心的狗,可惜了你再也见不到你的主人了,你如今告诉我,你的家人就都能活下来。”
宫女冷哼一声,说道:“皇上,来审问我的时候就没有查到,我家只剩下我自己了吗?”
齐忱看着这个宫女,手微微地用力,血就顺着短刃流了下来,跟地上黑红的血色滴落一处,齐忱语气森寒了不少对着这个宫女说:“这么说,你倒是有恃无恐了。”
然后目光又在这个宫女的脸上转了一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这个宫女说:“怪不得,这张脸如此的眼熟,朕倒是忘了,寻常宫女怎么会知道如何借纸传信,原来你不是皇后的狗,是前太子和叛党的狗。”
宫女突然就笑了,死死的盯着齐忱的眼睛,说道:“叛党?若不是你精心布局步步紧逼,我的父亲母亲又怎么会参与党争,如今这一副嘴脸!是,你赢了,自然可以叫我的父母叛党,可我知道,我都知道!是你告诉我的父亲,叫他假意投靠前太子,我的父亲被你的伪善的外衣欺骗,他以为你是丞相的弟子,对你毫无保留,听了你的话,可你呢?眼见时机成熟,把我们划为叛党,查抄我们全家!你将我们全部势力和家产据为己有,还站在权力的制高点给我们泼上永世的骂名。”
“你罔顾人伦欺师灭祖,不择手段丧尽天良,你说我是狗?你才是个狼心狗肺的畜牲!你杀了我啊!狗皇帝!我不会吐露出一分一毫丞相的消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杀了我啊!”
齐忱听见这样的话自然是青筋暴起,抽起短刃就扎向这个宫女的门面,宫女临死前还盯着齐忱,嘴里吐出鲜血,断断续续的说着:“等着……报应&34;
宫女的眼睛还睁着,齐忱看着这个宫女的死相只是觉得可笑,开口说道:“来人,把她给我处理了,我要她死无全尸,至于剩下的人一个不留,全都交给你们处理干净。”
“摆驾回宫。”
子迢在一旁十分的安静,齐忱突然开口道:“告诉各部筹备选秀吧,在秋闱之前这件事要有个结果。”
“把皇后给朕找回来。”
子迢一一应下,毕竟找皇后这件事不能大张旗鼓,如今的事情也是给皇帝一个警醒,朝中旧部未清,新势群起,正是混乱的时候,这个时候如若步平衡各方势力壮大中央皇权,别说皇后,就是皇帝自己也会被牵扯其中,子迢也知道,皇帝这是松口了。
齐忱按了按额头,看着吏部呈上来的名单不免有些头疼,初平云如今就在一旁侍奉着,看着皇帝有些犯愁的样子,开口道:“陛下,您这是在为今年的新科考试头疼吗?”
齐忱点了点头,对着初平云说:“如今我正是用人之际,可是我身边丞相的旧部全都离开了,我能用的人自然是少之又少,可是如若按照以往的制度选拔,今年新科上榜的学子定然又是朝中旧部势力推举上来的,这样下来长此以往,朝堂上又是一片牵连之争。”
初平云听见齐忱这么说思考了一下,说道:“这个问题臣也想过,臣倒是有个想法,陛下可否一听。”
“但说无妨。”
初平云对着齐忱说道:“陛下,这想要推举自己的人上位,首先就要知道,推举的一定是自己人,可如若他们不知这文章是否是自己人所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