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你受制于我,这辈子离不开京城了
白竹微动不了分毫,额头也微微地渗出了汗,目光落在正在飘散的熏香上,白竹微只能任由太子继续他的动作,太子扶起白竹微让白竹微坐了起来,招呼了一声很快就来了几位下人拿过了一张托盘,托盘上面是合卺酒,端来东西的的两位下人脸上堆着笑,一团喜气。
白竹微只是睁着眼睛看着,她甚至说不出话来,太子面上依旧是一派的从容于柔和,像是今天真真是他的成亲日子,太子拿起自己的那一杯,又拿起白竹微的那一杯握着白竹微的手,递到了自己的嘴边,又把自己的那一杯送到了白竹微的嘴边,逼着白竹微咽了下去,白竹微闭上了眼睛,下人们都退下了。
白竹微被平放在榻上,白竹微突然出声说道:“我早该知道,围猎场、使臣宴都是你,是你一步一步的算计,从我找到你的那一日,你就在做局,你在赌我身在忠臣之家的道义,在赌我的能力能否登上高位,你早就算计好了一切,为了登上高位,为了逼我散尽权力,也为了让我成为你的内阁之人,想来张医师是你的人,你请走陈和串通清远让我对朝廷的消息闭塞,怕我率先察觉你的动机不方便你动手,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太子像是没有听见白竹微话里的嘲讽慢条斯理的扯着白竹微的衣服,将白竹微的衣服一层一层的拨开,露出光洁的肩头,说道:“夫子谬赞,可我是个好儿子、好学生、好太子、现在我依旧是个众人眼中的好皇帝,多亏夫子教导齐忱,齐忱才能演给众人看,只要我是高权者就算是我表演的漏洞百出,他们依旧会为我的演技鼓掌,心甘情愿地为我成为马前卒。”
“夫子,你睁开眼睛看看我,这个时候才是我,是齐忱。”
白竹微还是闭着眼睛,不愿意睁开,太子又开始脱下自己的衣物,大红色的床帏被放下来,太子再次开口:“夫子难道不好奇,绪竹去哪了吗?”
白竹微睁开了眼睛,死死的盯着齐忱,齐忱看见白竹微的眼睛睁开了,笑了笑说道:“看,夫子您的眼睛漂亮的紧,我喜欢你的眼睛看向我的样子,夫子……绪竹依旧在江南,可是她不太安分,绪竹能不能再见到你,就看夫子愿不愿意让齐忱得偿所愿了……”
白竹微这个时候突然落下泪来,齐忱吻去白竹微脸上的泪水,齐忱的手一步一步探进,白竹微没有歇斯底里安安静静的任齐忱摆布,齐忱的呼吸就打在她的耳侧,啃咬她、撕扯她、碾碎她,白竹微已经听不太清齐忱说了什么,只是晃神的一直盯着床顶。
一晚上叫了几次水,白竹微的意识再次消失了,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日晌午,白竹微昏昏沉沉的醒过来,周围还是刺目的红色,身体的艰涩和不适都在提醒白竹微她没有做梦,一切都是真的,自己一辈子都要留在这里了。
很快就来了丫头伺候她洗漱,给她带上了凤冠,披上了凤袍,太后已经病了多日了,太后看着白竹微笑了,说道:“果真,当年白家生的就是龙凤胎,圣上一直怀疑,如今圣上故去,这件事倒是真相大白了,国师所言不虚。”
白竹微坐在了太后的身侧说道:“太后,大漠的探子传来的消息,公主生了个男孩,我想您身为大公主的母亲您应当知道。”
太后愣了愣说:“好啊,好……”
白竹微又跟太后说了一些无用的寒暄话,才从太后宫里出来,路过御花园听见几个宫女在说闲话:
“皇后是丞相的妹妹,丞相辞官离京,当今圣上感念丞相之功就收了丞相的妹妹做皇后,这可是天大的恩宠,如今后宫空悬只有皇后一个人,圣上又如此重情重义,能够给陛下做妃子,真真是皇后占了丞相的光,修来的福气。”
白竹微听见之后倒是没有什么表现,安安静静的在树上扯了一片叶子,握在手里撕碎了扔在了地上。
白竹微回到了环微殿,就有宫女凑了上来帮她更衣斟茶,白竹微坐在椅子上喝茶,齐忱悄悄地凑了上来,从背后抱住了白竹微说道:“夫子做了皇后后,警惕心竟然也下降了。”
白竹微依旧喝茶,咽下了一口才说道:“陛下恩典,废了我的武功,故而不能一时发现陛下,殿下恕罪。”
白竹微的话语倒是刺痛了齐忱,齐忱紧紧的抱住白竹微拍了拍白竹微的脊背,对着白竹微说:“是我对不起夫子,可是夫子……你如今受制于我,再也离不开京城了。”
白竹微不欲多言,把头偏向一边去,齐忱吩咐陈和来送药,白竹微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直到药送到了白竹微的手边白竹微才堪堪反应过来,齐忱想要喂白竹微,白竹微再次偏过头去,齐忱对着白竹微说道:“喝了它。”
白竹微问道:“这是什么药。”
齐忱毫不在意拿起汤匙再次吹了吹说道:“调理身体的,总是没有坏处的。”
白竹微再次拒绝说道:“陛下体恤,可我的身体好得很,并不需要调理。”
齐忱愣了一下,吩咐人把药端了下去,拥着白竹微说:“皇后既然不愿意喝,那就不喝,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白竹微看着齐忱毫不在意地样子,自然心里也清楚地很,这碗汤药早晚会送到自己的嘴里,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
齐忱离开了环微殿,把陈和叫到面前来问陈和:“皇后如今的身体如何了。”
陈和照实回答道:“回禀陛下,皇后的身体,多年侵染药物,之前又被大寒大阳之物伤了身子,怕是一时间很难调理过来,子嗣艰难是必然的,皇后若是不愿意吃药,那怕是……”
齐忱皱了皱眉头说道:“如若用药膳调理,一日三餐多久能调理好?”
陈和噎了噎回到:“最快也要两年吧。”
齐忱倒是自己不急,可若是拖了又拖朝臣难免会催促他选秀,再加上白竹微若是想要反击借助自己的残余势力离开京城也不是没可能,拖得越久越是夜长梦多,绪竹在江南大开商户广结贵族,绪竹的意图十分明显,江南不比皇城,他的手再长也完全控制不住,又不能杀了绪竹,把绪竹带回京城他于白竹微的筹码就又缩小了不少,所以要趁所有势力成型之前,尽快让白竹微绑在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