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查了,我就再也走不仅她的心了!
站在梵音旁边正在如同佣人一样伺候着,不正是铁寒,他的苦逼助理?
顾京墨脚步停顿了一下,刚刚还一双黯沉无光的眼睛此刻变得十分明亮,眼里有着喜悦的目光,一览无余。
他快速的走了过去,拉着一旁的凳子,就乖巧的坐在旁边,“我醒来没有见到你。还以为你走了呢?”
梵音……
这里是她家,她能走哪里去?
今日,她斜着扎着蝎子辫,黑色锦缎的旗袍,勾勒出她那纤细的腰间,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脚下开叉的地方可以露出大腿根。
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将美腿挑起来,让人看的惊心动魄。
梵音手里拿着一双筷子,随意的挑在男人的下巴上,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弧度,“不烧了?”
“恩。”男人倾身靠了过去,想要离女人更近一些。
但女人却下一秒收回了手指,放下了双腿,转过身子开始吃早饭,“去穿鞋,然后吃饭吧。”
顾京墨点头,“好。”
他乖巧的上了二楼去穿鞋,然后又快速的回到了餐桌上,里外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速度啊。
身旁的铁寒:“……”三爷你要一直这么听话多好。
何至于我们被老太太一直因为你不吃饭而天天跑圈,搞得四周邻居都以为我们都去跑马拉松的呢?
唉……
有一个任性的主子,也够让人头疼的。
他的目光看向了梵音一眼,有人能制住三爷挺好,至少不那么疯了。
但很快,铁寒就后悔了。
非常的后悔。
吃过早饭。
因为别墅里没有任何的佣人,所以只有铁寒一边是保镖,一边又兼着佣人的活。
昨天强制启动的机器人直接被梵音踢进去地下室了,跟那些人打了那么半天,虽然外表看着没有什么,但里面的随手写的图纹早已经快要消耗的差不多了。
要不然机器人还可以调到家务模式,其实完全不用人干的。
沙发上,正在用湿巾给梵音擦手的顾京墨,几乎爱不释手的一根一根擦得极为仔细。
梵音躺在沙发上,随意问着他的身体状况,顾京墨完全是那种有问必答。
她眯眸,低垂着头问道:“那身体现在完全好了?”
“是啊,已经好了。”他转身拿着湿巾正准备扔进垃圾捅,垃圾捅打开,扔进去的那一刻,他听到女人的话,“既然好了,那就走吧。”
可以肉眼看到顾京墨身体微微一颤。
整个人瞬间血液倒流,脸色苍白,好似一瞬就忘记呼吸,他转身,似乎用着不确定的口吻问道:“音音,你让我走?”
他做错了什么,为什么音音会让他走?
梵音无情的重新回答一遍,然后站起身来,手里不知道何时握着一把玛莎拉蒂的钥匙,甚至完全不去看沙发上的男人,冷血无情,“记得关好门,我先走了。”
“音音……”看着女人果断离开的背影,他起身想要挽留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死死的紧握着上衣,眼里是嗜血的通红,他眼睁睁的看着她的离开,心犹如刀绞,仅仅一次,他不许自己在看着音音离开。若不是今日他有事情,说什么他也会拉住音音的。
铁寒意识到不对劲,快速跑出来的时候,整个客厅就只剩下三爷一个人。
他直流冷汗。
顾京墨冷眸下止不住的抑制出发狂,他甚至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举起手将手指砸在那大理石茶几上的时候,铁寒及时出现,他快速的说道:
“三爷,这可是梵小姐的家,要是东西坏了,你手是小事,若是惹顾小姐不开心,岂不是得不偿失。”
完美的助手要了解到自己主人的心里。
果然铁寒的话一出,以前撒疯只能不停控制甚至打镇定剂的顾三爷,此时有了软肋,提到梵音就直接将愤怒化为云烟。
他直接坐了下来,单手直接将扣子扯下来两颗,露出精硕的锁骨,仰着身子躺了下来,修长的大腿无处安放,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沙发扶手上。
喉结滚动几分,似乎在抑制心里的狂躁。他知道自己的脾气不好,以前被按压式的学习,等到了现在他所有的叛逆一股脑的全部发泄了出来。
铁寒知道此时顾京墨不好受,他故意的开口问道:“三爷若是想知道梵小姐的下落,我一会去查一查。”
“不用。”提到梵音,他比谁都更清楚,“查了我就再也走不进她的心里。”
从见她第一面开始,顾京墨就知道眼前的女人不是简单的人物,只是他无可救药的喜欢,没有办法,他没有回头路。
即使他的喜欢会让他头破血流,他也心甘情愿。
他们理论上都是一种人,过着刀尖上舔血的日子。
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一旦有人过了界限,那就是彻底的驱逐。而此时梵音能宠他,一是他的脸,二就是他知分寸。
他声音冷沉,如同杀人机器,“开车,去仓库。“
此时,另一边开车的人梵音。
她正在等红绿灯,熟悉自己的图纹正在回应着自己,刚刚顾京墨所说的每一句话她都能听得见。
小美人,倒是知趣的很。
聪明。
绿灯亮,梵音一脚油门直接轰了出去。
仓库。
被吊在半空中的昨日的杀手已经奄奄一息,醒来便身处于黑暗之中,他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刻,什么都不知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门打开,一丝微凉的光线争先恐后的涌了进来。
来人身穿黑色的皮衣,脚下等着高帮长靴,带着黑色的皮手套,整个人宛若民国时代的军阀大佬一样的走了进来。
铁寒搬来凳子放在了顾京墨的身后,他声音踢打一声,然后坐了下来,双腿交叠,眼底泻出一丝光芒,“放下来。”
人刚被送下来,男人手里的皮鞭直接甩了出去,那是带着盐水的长鞭,一声惨叫直接响彻整个仓库。
他靠在太师椅上,单腿交叠,一手顶在下巴下,目光深不可测,宛若深渊。